小说介绍
李宗恪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我不让他高兴,他自然也不会让我高兴。我亲手种下的兰花田被他夷为平地,换成了宋明嫣喜欢的牡丹。他为我修建在高处的望远亭也被圈起来,只许宋明嫣进出游玩。我喜欢的去处,都没有了。这座皇宫,变成了囚禁我的牢笼。但是没关系,我快死了,死了就解脱了。这一日,赵总管带着人来我宫里,说要拆掉李宗恪亲手为我做的秋千架。我想了想,往上面泼了桶油,点了把火。「别麻烦了,直接烧了吧,烧了干净。」李宗恪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我不让他高兴,他自然也不会让我高兴。我亲手种下的兰花田被他夷为平地,换成了宋明嫣喜欢的牡丹。他为我修建在高处的望远亭也被圈起来,只许宋明嫣进出游玩。我喜欢的去处,都没有了。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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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没关系的。”
杨尘光笑了笑,“不就是让人摘桃子嘛,我早已经习惯啦,镇里的事情很多都是我做的,可每年评优评奖从来都没人考虑过我,不也是过来了嘛。”
说到这里,杨尘光提起酒杯,“陈姐,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官场上的这些事情,我敬你。”
“不用客气。”
陈婧嫣然一笑,打量了杨尘光一番,“不错,不错,能屈能伸也不缺才能,我相信你将来能有出息。”
说着,提起酒杯跟杨尘光碰了碰,“将来你发达了,可别忘了陈姐。”
“陈姐过奖了。”
杨尘光一饮而尽,将杯子一顿,看着陈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发达了,绝对不忘陈姐的教导之恩。”
陈婧在报社也是老资格编辑了,跟她搞好关系对自己有利无害。
“尘光,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出人头地。不过,红酒不能这么一杯一杯喝呀,太煞风景了。”
陈婧笑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着杨尘光笑道,“按说你们年轻人喜欢浪漫,谈恋爱的时候不都是喝红酒,吃巧克力的嘛。”
“行了,陈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刚跟女朋友分手。”
许欣叹了口气,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对了,陈婧,你认不认识跟尘光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给他介绍个女朋友嘛。”
“行,这事儿我应下了,回头留意一下,不过,合适的女孩子可不容易找。”
陈婧笑了,“前几年各单位很多人都辞职下海了,不少人赚了钱,所以,这些年各单位的女孩找男朋友都不太看得上体制内的,都是找有钱的老板。”
“不过,随着辞职下海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不好做了,赚钱的人也越来越少,而很多企业因为人才流失,管理不善等等原因也破产倒闭。这么一来,我们这些吃国家粮的人才渐渐地恢复了一点面子。”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顿,“我这里还真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不过,我得先问一下人家姑娘的意见,不能乱点鸳鸯谱嘛。”
“哦,哪家的女孩,做什么工作的?”
许欣顿时来了兴趣,睁大了眼睛问道,“尘光现在只是党政办的秘书,一个月的工资也不高,女孩的条件太好了恐怕也看不上他的。”
“是呀,我这种乡镇工作的外省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哪个女孩子会看得上?”
杨尘光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许欣叹了口气,“尘光,你喝红酒根本就是牛嚼牡丹啊。别急,老婆会有的,只要将来当上大官,不说当县长,就是当个副局长就会很多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她的声音一顿,“陈婧不是说有一个合适的嘛,先处处看了。”
“许欣,你这话说得好像杨尘光娶不到老婆一样。”
陈婧笑了,“人家这么年轻,又不缺能力,将来机会来了就会一飞冲天,到时候只怕要挑花了眼哦。”
说着就大笑起来,虚心也跟着笑了。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两点才散场,杨尘光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结账,却被前台告知这顿饭是记在报社的账上的。
看来陈婧在报社还是有点权力的。
也不知道陈婧在报社是干什么工作的。
陈婧打了车走了。
“尘光,我们也走吧,今天还要赶回村里呢。”
许欣回头看了一眼提着一大袋子药品的杨尘光,“县委招待所距离不远,我们一路走过去吧,要不了几分钟。”
“也行,刚刚吃得太撑了,走一走消消食也好。”
杨尘光点点头,走了几步就想起苏欣怀孕了,脚下一顿,“苏姐,你怀孕了,走累了可不好啊,算了,我们打个车去县委招待所吧?”
许欣闻言一愣,虽然自己并不累,但是,这傻小子的关心肯定也要接受呀,便点点头,正要说话,冷不防被人重重撞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顿时就往前扑去。
所幸杨尘光及时伸出手扶住了许欣,“许姐,你没事儿吧?”
许欣摇摇头。
差一点把许欣撞翻在地的是个一头长发染成红色的年轻人,却没有一丝道歉的意思,甚至骂骂咧咧地拔腿就要跑,杨尘光自然不能让他跑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站住,你撞到我姐了,不给个说法就想走?”
“说法,要什么说法?”
红毛两眼一瞪,脖胸脯一挺,“老子还要这个女人赔我钱呢,是她挡了我的路!”
说到这里,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瓶子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玻璃瓶碎了,红毛伸手抓住杨尘光,“小子,你姐姐刚刚撞到我了,还把我这国外进口的药撞掉了,这可是我花了五万
李宗恪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
我不让他高兴,他自然也不会让我高兴。
我亲手种下的兰花田被他夷为平地,换成了宋明嫣喜欢的牡丹。
他为我修建在高处的望远亭也被圈起来,只许宋明嫣进出游玩。
我喜欢的去处,都没有了。
这座皇宫,变成了囚禁我的牢笼。
但是没关系,我快死了,死了就解脱了。
这一日,赵总管带着人来我宫里,说要拆掉李宗恪亲手为我做的秋千架。
我想了想,往上面泼了桶油,点了把火。
「别麻烦了,直接烧了吧,烧了干净。」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往火里送水。
等火灭了,秋千架也只剩下被烧得通红的、光秃秃的铁杆了。
赵公公唉声叹气,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临走时,他虾着腰,与我叹道:「娘娘,您别怪老奴多嘴。」
「皇上折腾一大圈,无非是心里有娘娘,才跟您闹气儿呢。」
「娘娘,您就服个软吧,只要您一句话,日子过得肯定比从前风光。」
我勾勾唇角,李宗恪心里有我?
那就好,这样到最后,他才会觉得疼呢。
我起身拍拍尘土,只道:「他的东西,他说了算,我不在乎,随他要什么,全部拿去。」
和西平王一起来的,还有位名叫玉章的术士。
听说他擅长占星推理,是个能通过去、晓未来的能人。
他一身白袍出尘绝世,坐在人群里,别提有多扎眼,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宋明嫣,也忍不住向他侧目。
他却谁也懒得瞧。
只是托着腮,玩着酒杯,直勾勾地望着我。
直勾勾地、一眼不眨地望着我。
我如梦初醒,赶忙收回视线,都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有多久。
突然有人拉我一把,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被李宗恪拽进怀里。
这般举止轻浮,他就像个昏君,而我是罪该万死的妖妃。
「很好看么,那么出神。」
他掐着我的腰身,皱了皱眉头。
「媚鱼,你最近变得太轻了,没好好吃饭?」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跟我贴耳说着亲密的话,眼睛却盯着玉章的方向。
李宗恪就像一头宣示主权的饿狼,虎视眈眈地观察着所有可能的入侵者。
我反问:「陛下是嫉妒了?」
他表情变了变,「怎么可能。」
我推开他的脑袋,款款起身,俯在他耳边冷下声音道:「那就别这样了,怪恶心的。」
李宗恪的表情难看极了。
他不高兴,我就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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