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李宗恪终于知道我病入膏肓了。他沉默着,空气里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不治之症?药石无医?谁啊……」他突然暴起,像是吃人的恶鬼,拔刀就向太医们砍过去。「你们这群庸医!庸医!你们说谁会死,啊!你们说谁会死!」「朕的贵妃长命百岁,她怎么可能快死了!」「朕要割掉你们的舌头!朕要宰了你们!」他在我的病榻前大闹一通,…
免费试读
我跟李宗恪说:「你起来。」
他的眼睛亮了。
我说我想荡秋千。
他的表情落寞了一瞬,像是在跟我道歉。
然后立马动手,把曾经被我烧掉的秋千架,好好打理了一番。
第三天,我的院子里多出一架缠着紫藤花的秋千。
我坐在上面,荡了两下,晒着太阳还挺舒服。
李宗恪在我身边喋喋不休,说他想起了从前。
我刚进宫那会儿,羞得很。
有一日我午睡后,蓬头垢面地坐在秋千上晃荡。
谁知李宗恪突然就来了,急得我鞋都没穿,裹着一脚泥溜进寝殿,在廊间留下一串泥泞的脚印。
后来,是他亲手替我洗净脚上的尘土。
他说,他从没见过那么鲜活的姑娘。
我浅浅地笑了。
「再鲜活的人,也会被一个情字磨得了无生气,你说,是不是。」
李宗恪不吭声了。
我提脚起身,冲他摆摆手,平淡地开口:「拆了吧,看着烦。」
秋天来临前,我的狐尾披风也做好了。
连枝捧着它,一路上叽叽喳喳,又说羊羔可爱,又说青草连波。
最后总得夸夸我:「娘娘的品位就是好。」
走上玉拱桥,很不巧地,我跟李宗恪撞了个正着。
看见我,他微微一愣。
「怎么瘦了?」
他往前两步,伸手摸向我的袖腕,我侧身躲开,潦草地行了礼。
李宗恪憋着口气,把我从地上捞起来,他攥着我的手怎么都不肯撒开。
我性子别扭,生起气来不哄上半个时辰总是好不了。
从前我不高兴,李宗恪就霸道地抱着我,亲一亲、闹一闹,我骂他打他,他也往我跟前凑。
原来我很吃他这套,如今却觉得很幼稚,有点烦了。
李宗恪大约是瞧出我不耐烦了,他轻轻松手,看着空荡荡的手心,表情有些受伤。
宋明嫣提着风筝追上来,她直呼他的大名,急切地抱怨着:
「李宗恪!让你找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或许他是瞧见我了,才没去找宋明嫣呢。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自嘲地笑笑。
这一笑,倒惹得宋明嫣不高兴了。
她大约以为我是在挑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就落在连枝手里的狐尾披风上。
「好漂亮的毛色啊!」
她一把扯过狐尾,凑到李宗恪怀里,兴冲冲道:「我想要!」
李宗恪捏捏她的脸,笑说:「好,都好。」
她已经抢走我太多的东西。
不过那些都是李宗恪的,他爱给谁就给谁,我不在乎。
可是,狐尾是我父亲猎给我的,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
我顾不得礼仪,扑上去抢我的披风,宋明嫣死死抓着不松手。
一来一回,撕扯之间,她的拳头砸在我的额头上。
我的耳朵忽然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我咬牙一推,宋明嫣就惊呼着掉进水里。
我跟李宗恪说:「你起来。」
他的眼睛亮了。
我说我想荡秋千。
他的表情落寞了一瞬,像是在跟我道歉。
然后立马动手,把曾经被我烧掉的秋千架,好好打理了一番。
第三天,我的院子里多出一架缠着紫藤花的秋千。
我坐在上面,荡了两下,晒着太阳还挺舒服。
李宗恪在我身边喋喋不休,说他想起了从前。
我刚进宫那会儿,羞得很。
有一日我午睡后,蓬头垢面地坐在秋千上晃荡。
谁知李宗恪突然就来了,急得我鞋都没穿,裹着一脚泥溜进寝殿,在廊间留下一串泥泞的脚印。
后来,是他亲手替我洗净脚上的尘土。
他说,他从没见过那么鲜活的姑娘。
我浅浅地笑了。
「再鲜活的人,也会被一个情字磨得了无生气,你说,是不是。」
李宗恪不吭声了。
我提脚起身,冲他摆摆手,平淡地开口:「拆了吧,看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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