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姨母将我叫到她房里,鲜少和颜悦色地与我话几句家常。「你母亲与我、与你蒋家姨母不是一母同胞,虽然常常会闹别扭,但不如意时想到自家姐妹,还是会觉得踏实不少。「你与你表姐往常虽有不快,但这种时候,你也该去看看她的。」她递给我早就准备好的点心,不容拒绝。见我恭顺接过,姨母笑了:「真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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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跃章近日频繁带我出门露脸。
我知道,他是想用我来洗刷,从前他与蒋萦玉那些出双入对的故事。 他不想娶她了。 这日城郊赏春,他高头大马带着我,一路招摇过市。 逛到晌午,日头渐足,我们在会春楼停下马歇歇脚。 春光正好,一枝连翘伸入窗内。 忽然有人伸手折下它,给我戴在耳边。 回头却见是苏鹤山,他笑盈盈地拂过我的脸颊,叹道:「都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不可信。 「南姑娘,我给你的信,你连一封都懒得敷衍,当真是无情啊。」 秦跃章挡开他的手,冷道:「苏世子好歹大家出身,举止轻浮,成何体统。」 苏鹤山笑意见深,他握着折扇,敲在我的脑门儿上,盯着秦跃章,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秦世子啊,你还不知道吧?你家表妹,就是个满口谎话、彻头彻尾的骗子。 「利用我挽回你的心意,然后,便当不认识我这个人了。」 他眯眼打量着秦跃章,回头拍拍我的发顶。 「你也太没眼光了。 「总之,我的心情不太好,南姑娘,你想想法子弥补我吧。」 秦跃章咬牙看着他离开,骂道:「瞧着就是个放浪形骸的无赖,苏家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 我摩挲着手指,半晌道:「表哥,我……」 他瞧着心情不错,大概觉得自己赢了苏鹤山一回,并不怪我拿激将法设计他。 「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直接与我说便好,不必冒险去沾染旁人。 「若苏鹤山再来扰你,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我垂首,把冷色掩在眼底。 从前我说,他不愿听,如今他要我说,我便要跟他说么? 笑话。 |
蒋萦玉哭成个泪人,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咬牙道:「我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证明?怎么证明? 以清白,证清白么? 我说的话,蒋萦玉听进去了啊,听进去了就好。 她也不必担忧秦跃章不领她的情。 我扯下腰间的香料袋,顺手扔进湖里。 这种香和蒋萦玉常用的香相互牵引,能产生极佳的催情效果。 我含笑退场,给够他们时间,尽情地翻云覆雨。 第二日早饭时,姨母派人传我去她房里用膳。 我到时,果然看见蒋萦玉春色盎然。 「玉儿啊,你与你表哥情投意合,姨母已给你爹娘送去书信,快快订下这桩喜事,也免得总有痴人做梦,纠缠你表哥。」 她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这顿饭叫上我,也不过是意图羞辱罢了。 蒋萦玉出身好,母家是一方豪绅,两家结亲,对侯府大有裨益。 不像我,要什么没什么,穷光蛋一个。 蒋萦玉笑答:「表哥的人品我知道的,便是有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那样自甘堕落,表哥定也瞧不上的。」 我慢品清粥,权当听不见。 秦跃章的人品,她蒋萦玉知道个屁。 喜欢笑的话就好好笑着吧,趁这会儿,还笑得出来。 16. 苏鹤山是个沉迷香烟的瘾.君子。 我与他见面,只要约在下午,他定得托着纤细的烟杆,一口接一口,搞得屋里头乌烟瘴气。 「你少抽些,死不了。」 相处得久了,我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偶尔说两句刺耳的话,他也不怪罪。 「秦跃章如今,被他耍得团团转呢,等时机到了,你知会一声就成。」 我勾勾唇角,不着急,等蒋萦玉高兴得过了头,再给她一刀,她才会疼、会恨。 苏鹤山说一切都让我看着办。 我笑:「你就不怕我办砸了,让你血本无归?」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又笑:「苏世子会做赔本的买卖?」 「赔本买卖……没做过。」 他将烟杆丢到一边,眼波流转,赤裸裸地勾引我。 「不过若是你坑我,倒也算不上是赔本的买卖。总之,肥水流不到外人田。」 |
我拍拍手,笑得从容。
「我不是羞辱你,我是在救你。」 角落里的几只老鼠吱哇乱叫,不久个个僵着身子,死了。 不用我多说,蒋萦玉也明白了。 「他们怎么敢……表哥怎么忍心!」 她跌倒在地上,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出。 我等着,等她哭够了,泪干了,恨涌上来,才好蛊惑。 21. 我回府时,姨母正在门口焦灼地等待。 看看她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 食盒里空空如也,她松了口气。 我却小声道:「姨母,表姐她不愿意吃我拿的东西,她都给踩烂了。」 姨母微愣,咬牙骂我没用,转身回房了。 在她再次出手要取蒋萦玉的性命之前,狱中又传出消息,那支珠钗的主人,查出来是某个富庶游商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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