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晚晚虚弱地坐在床上,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母女,不冷不热道:“是不是碰瓷,爷爷一看便知。”沈母冷哼一声,“你少拿老爷子来压我,如今老爷子不在国内,可没人给你撑腰!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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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产科。
“用力,用力啊!”医生看着产床上虚弱的孕妇,焦急地喊道。
可这个时候的江晚晚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咬烂的唇瓣更是没有一丁点血色,气若游丝。
“不好!孕妇难产加大出血!”医生脸色一变,意识到事态紧急,立刻跑到了产房外面,“家属,家属呢?孕妇的情况很危险!”
可坐在外面的沈家众人稳若泰山,却是没有半点焦急神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人怀疑他们和产房内的江晚晚没有任何关系。
殊不知这里坐着的,正是江晚晚的公公婆婆以及小姑子沈秀秀。
沈母尖酸刻薄地说道:“哪个女人没生过孩子?就她矫情,生个孩子还能生出危险来!我看就是平时活干少了,孩子才生不下来!”
沈秀秀本来就因为不能去玩而心存不满,这一会儿更是幸灾乐祸道:“哎呀,江晚晚该不会一尸两命吧!”
话刚说完,沈母就不悦地瞪了沈秀秀一眼,这死丫头诅咒江晚晚也就算了,怎么能诅咒她的宝贝孙子!
她早就让人查过了,江晚晚这一胎是男胎!是要给他们家传宗接代的!
江晚晚可以死,孙子必须活!
医生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一阵齿冷,心中对江晚晚充满了同情,可找不到其他家属,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孕妇现在情况很危险,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请问保大还是保小?”
“保小。”一道冰冷的男声毫不犹豫地响起,如同冬日北风,没有半点温度。
医生抬眼,就见一个俊美绝伦的高大男人脚步生风地走来,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会议的样子,身上散发着矜贵又冷傲的气息,强大的气场充满了压迫感,叫人喘不过气来。
医生深吸一口气才稳住,想要给江晚晚争取最后一丝希望,“确定吗?其实你们还年轻,孩子可以再生……”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在文件上刷刷地签上了名字,龙飞凤舞的笔迹一如主人般狂傲不羁,充满凉薄。
沈家众人并未惊讶,仿佛发生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意料之中,甚至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江晚晚那条贱命,怎么比得上沈家的种?
医生心中长叹一口气,返回产房,看着奄奄一息的江晚晚,充满了怜悯,鼓励道:“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意识模糊的江晚晚闭着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她听到了。
沈时霆说,保小。
江晚晚心中对沈时霆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医生的手,“求你救救我,我想活下去!”
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去!
她要和沈时霆离婚!
凭着强烈的求生意志,江晚晚竟然挺过了凶险万分的生产,在几个小时后成功生下了一名男婴,嘹亮的啼哭声响彻产科。
母子平安。
……
产科病房。
“哗啦!”一盆冰凉刺骨的水泼在江晚晚身上,瞬间就把她冻醒,睁开一双疲惫又惊惶的眼,就看到一身珠光宝气的沈母高高在上地站在床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真是个懒骨头!”
江晚晚浑身滴着水,冷得瑟瑟发抖,她生孩子几乎去了半条命,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却被沈母骂懒。
月子里产妇最忌寒冷,沈母却是让人往她身上泼一盆冷水,这就是她的好婆婆!她丈夫沈时霆的好母亲!
如此刻薄,如此歹毒。
看着江晚晚狼狈的模样,沈母很是满意,“既然醒了,就赶快喝汤!这可是我专门让人给你熬的下奶汤,喝完好给我孙子喂母奶!来人啊,喂少奶奶喝汤!”
沈母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把一大碗油腻腻的猪蹄汤端了上来,汤面还滚着气泡,明显是刚则熬好的,热气腾腾。
要是直接喝下去,不被烫伤才怪!
江晚晚哪里不知道沈母想要整治自己,拒绝道:“我自己会喝!”
可沈母有备而来,哪里容得了她拒绝,“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省得外面人说我这个婆婆对你不体贴,还是让人喂你喝比较好!动手!”
她话音刚落,几个保镖便上前抓住了江晚晚,江晚晚拼命的挣扎,可是刚刚生产过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人端着那碗猪蹄汤过来。
“不,不要……”江晚晚摇着头,却被对方钳制住下巴,捏开了嘴,滚烫的猪蹄汤直接倒了进去!
“啊!”江晚晚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撕心裂肺!
她的下半张脸和嘴巴都被烫得通红,冒出一个个血泡,口腔里更是冒着烟,吐出一口鲜血来!
痛!真的好痛!
沈母愉悦地拍手,故意问道:“怎么样,这碗猪蹄汤的滋味不错吧?”
江晚晚疼得直抽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母冷哼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恨不得再给江晚晚灌上一碗热汤。
要不是这个贱蹄子爬上她儿子的床,江晚晚连进沈家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生下孩子了!
多少苦,她都得受着!
“走!”沈母满意地带着众人离去,连看都没有看江晚晚一眼,任凭她自生自灭。
江晚晚忍着疼痛,一步一颤地下床,走到洗手间里一遍遍地用冷水冲洗烫伤的地方,身体冷得发抖,腹部也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恨,她真的好恨。
她也是人,凭什么被这样作践?
人人都说她没有廉耻,为了嫁进沈家不择手段,认定是她给沈时霆下药,可那天晚上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失了身。
后来就有了腹中这个孩子,沈时霆在沈老爷子的逼迫下,不得不娶她进门。
江晚晚喜欢沈时霆十年,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嫁给他。
结婚前她就知道这段婚姻不会美满,却没想到会这么难熬,在沈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热火烹油。
如今,也是该结束了。
江晚晚紧紧地抓着手机,给沈时霆打去电话,久久未能接通。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熟悉淡漠的男声,“江晚晚。”
江晚晚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脸上冷漠不耐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沈时霆,我们离婚吧。”
静默片刻,她听见沈时霆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江晚晚,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要提,也是我沈时霆来提!”
光是听着沈时霆的声音,江晚晚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咬了咬唇瓣,“好,你提。”
沈时霆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讥讽的意味,“江晚晚,你又在耍什么把戏?欲擒故纵的戏码已经过时了。”
江晚晚知道他不相信,急切地说道:“沈时霆,我是认真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听到电话里有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似乎是在提醒沈时霆,“沈总,白小姐来了。”
江晚晚抓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连同心脏都跟着紧缩了一下。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沈时霆就已经不耐烦地挂断电话,耳边只剩下了机械的嘟嘟声。
白小姐?是白锦妍回来了。
如果对于沈时霆来说,江晚晚是地上的一滩脏泥,那么白锦妍就是他心中那抹纯洁的白月光。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想必现在坐在沈太太这个位置上的人,应该会是白锦妍吧。
难怪沈时霆这么恨她。
她只是沈老爷子领回来的孤女,白锦妍却是身份尊贵的白家大小姐,怎么看也是白锦妍和他更般配。
她早该让出这个位置了。
江晚晚觉得自己想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却比以前更痛,如同针刺。
沈时霆挂断江晚晚的电话,冷冷地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秘书,“我没告诉过你,我通话的时候,不准打扰吗?”
秘书心中一怵,赶紧低头认错,“抱歉沈总,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也是以为沈时霆看重白锦妍,所以才会失了分寸,提前汇报,没想到却是触怒了沈时霆。
“下不为例。”沈时霆见他认错态度良好,收回锐利的视线,算是揭过此事,“锦妍在哪?”
秘书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回答的语气十分恭敬,还带着一丝敬畏,“白小姐在会客厅等您。”
沈时霆看了一眼手机,江晚晚没有再打过来,微微拧眉,“走。”
江晚晚要和他离婚?
这是他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一个用尽手段爬床嫁给他的女人,好不容易生下沈家的种,又有沈老爷子护着,江晚晚怎么可能舍得离婚、舍得沈家少奶奶的身份?
不过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使出来的拙劣手段罢了。
沈时霆嗤之以鼻,不管江晚晚使出什么手段,他都不会爱上她,再怎么折腾,也只是白费心机。
……
“这是怎么弄的?”身穿医生制服的周景川看着江晚晚脸上和口腔里的烫伤,心疼地皱起眉毛。
江晚晚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什么,喝汤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的。”
周景川是她在孤儿院认的哥哥,后来她被沈老爷子领养,周景川也被一家人收养,但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断了联系。
她不想让周景川担心,所以并没有说实话。
可周景川早就看出端倪,开门见山地问道:“晚晚,沈家是不是对你不好?”
江晚晚否认道:“没有,你别多想。”
周景川咬着牙,愤愤说道:“晚晚,你别骗我了。我听说了,你生产那天沈时霆亲口说保小!”
他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医院,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听到这话,江晚晚沉默了。
周景川苦口婆心地劝道:“晚晚,别再执迷不悟了,沈时霆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我知道。”江晚晚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却比黄莲还要苦涩,眼中也失去了明亮光芒,“周大哥,你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律师吧。”
周景川闻言,立刻保证道:“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的。”
江晚晚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周大哥。”
周景川给江晚晚用了最好的药,不仅止住了疼痛,还加快了愈合的速度,没有留下一点难看的痕迹。
接下来几天,江晚晚出院回家,趁着沈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她终于见到了她生下来的孩子。
软软糯糯的小团子,玉雪可爱,小小的脸蛋已经隐约可以看出五官的优越,像极了沈时霆。
江晚晚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像是在抱什么易碎的珍宝,不敢用力,“宝宝……”
大概是血脉相连,孩子对于她的亲近并不排斥,甚至还在她怀里蹭了蹭,一双葡i萄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小小的鼻子耸动着,似乎在嗅她身上的气味。
江晚晚抱着孩子舍不得放下,想要以前可能再也见不到孩子,她的心简直比刀割还疼。
“对不起宝宝,妈妈也是没办法,你爸爸是不会让我把你带走的……”江晚晚难过地说。
孩子好像感觉到了母亲的伤心,也扁着嘴大哭起来。
江晚晚赶紧手忙脚乱的哄起来,好不容易才哄得孩子睡着了,满是不舍地把他放到婴儿床上,痴痴地看了他的小脸许久,才退出婴儿房。
刚走到外面,江晚晚就遇上了沈秀秀,本想直接无视,没想到对方却是在楼梯口拦住了她。
沈秀秀趾高气昂地看着她,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江晚晚,你别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能在我们沈家站稳脚跟了!你不过就是我们沈家的生育工具,生完孩子,你就没有用处了!爷爷一定会让你滚蛋的!”
像这样的话,江晚晚怀孕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如今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淡漠地看了沈秀秀一眼,“说完了吗?”
沈秀秀最讨厌她这副清高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正想发脾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得意洋洋地说道:“没说完,你知道大哥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吗?白家大小姐白锦妍回来了,他们两个正浓情蜜意呢!你连白锦妍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她是天上的云朵,你就是地上的烂泥!”
要是放在以前,江晚晚听到这番话还会黯然神伤,可现在她的心死了,死在沈时霆亲口说“保小”的那一天。
心早已千疮百孔,结上一层厚厚的疤,这种带刺的话,已经伤不了她分毫。
江晚晚的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眼前的沈秀秀很烦,反唇相讥道:“她是不是天上的云朵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你是一只呱呱乱叫的癞蛤蟆!”
从前因为沈时霆的原因,江晚晚对沈家人百般讨好,无论沈母和沈秀秀如何刁难羞辱她,她都是默默忍耐。
沈秀秀见惯了江晚晚逆来顺受的样子,冷不防被她骂成癞蛤蟆,简直不可置信,“江晚晚,你竟然敢骂我!”
“骂你就骂你,还要挑日子吗?”如今心死的江晚晚,仿佛卸下了身上沉重的枷锁,不再隐忍,露出一丝锋利的光芒。
沈秀秀顿时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江晚晚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江晚晚直接打掉她指着自己的手,沈秀秀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伸手就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江晚晚猝不及防,虚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脚踩空楼梯,顿时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一头撞在了台阶上。
沈秀秀开始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到江晚晚流血受伤,立刻拍手叫好,“贱人,叫你跟我作对……”
可话音却在看到一双阴沉的眸子戛然而止。
沈时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漆黑的眼底翻滚着浓雾,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
沈秀秀从来都怕沈时霆这个大哥,这一会儿更是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得喘不过气来,“大、大哥……”
她甚至有一瞬间,害怕自己会被沈时霆当场掐死。
好在沈时霆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几步上前将昏迷不醒的江晚晚打横抱起来,丢下一句冷厉至极的话。
“江晚晚要是有什么事,你自己去向爷爷交代。”
这句话瞬间让沈秀秀打了一个寒颤,谁不知道沈老爷子疼江晚晚疼得跟眼珠子一样,简直比她这个亲孙女还亲!
现在沈老爷子因病在国外治疗,还不知道国内的事,要是让他知道她把江晚晚推下楼……后果不堪设想。
沈秀秀这才有几分后怕,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心里还忍不住想道。
江晚晚要是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就好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这个女人还真是命大!
医生很快过来给江晚晚做检查,所幸她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因为生孩子太过虚弱,需要多补充营养。
听到医生的话,沈秀秀这才松了口气,正打算脚底抹油悄悄溜走的时候,目光突然被床头柜的一份文件吸引。
“咦,这是什么东西?”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翻看,然后像是见鬼似地瞪大了眼睛,“离婚协议书!”
沈时霆凌厉的瞳孔微缩。
沈秀秀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要不然她怎么会在江晚晚的房间里看到离婚协议书,上面还签着江晚晚的名字!
天哪,她是出现幻觉了吧!
江晚晚竟然要和她哥离婚!
这绝对不可能!
江晚晚爱沈时霆爱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嫁进沈家,怎么可能舍得离婚!
就在沈秀秀震惊的时候,她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被沈时霆抽走。
“哥……”沈秀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沈时霆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还要吓人,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
像是一头即将被激怒的野兽。
“滚出去。”沈时霆阴冷道。
沈秀秀哪里还敢再废话,马不停蹄地滚出去,如同劫后余生。
沈时霆森寒的目光落在江晚晚的脸上,几乎要盯出一个洞来。
片刻后,他翻开那份离婚协议书,想看这个女人会如何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到只看见一行简单直白的句子——
“女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孩子由男方抚养,保留女方探视权利。”
沈时霆的眉头紧锁,几乎能夹死苍蝇,眼中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这个女人当沈家是什么地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连孩子都不要,是有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沈时霆胸口涌上一股暴躁的怒意,想要摧毁眼前的一切,离婚协议书更是被他撕得粉碎,碎片如同雪花般洒在地上。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和克制,在这一刻出现了微不可见的裂痕。
……
沈时霆离开江晚晚的房间,恢复了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可以和江晚晚离婚,但却不能接受江晚晚在他头上戴绿帽子,这无疑是在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沈时霆给心腹秘书打去电话,冷声命令道:“马上调查,江晚晚最近在和什么人接触,特别是异性。”
秘书闻言一个激灵,不是吧?竟然有人敢给沈总戴绿帽子!这不是找死吗?
可江晚晚那么爱沈总,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久久得不到回应,沈时霆不耐烦了,满腔的怒火有了发泄口,“石凯,你是死人吗?”
突然被叫全名,石秘书浑身一震,怕自己再不回答会真的变死人,连忙道:“是,沈总,我马上去查!”
沈时霆嗓音又冷又沉,“越快越好!”
石秘书:“是!”
发火的沈总,谁都招架不住。
第二天,沈念从昏迷中醒来,头痛欲裂,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隐约记得,有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包裹住了她,对方身上的气息和沈时霆很像很像……
可沈时霆怎么会主动抱她呢?
除了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们结婚后再也没有亲近过,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嫌恶,仿佛会脏了眼睛似的,更别提牵手和拥抱了。
说是夫妻,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所以大概只是她的错觉吧。
江晚晚摸了摸额头,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没想到沈秀秀会突然动手,这才吃了闷亏。
好在她除了头痛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现在她身体虚弱,还是不要和这些人硬碰硬比较好,再忍忍,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充满伤心的地方了。
江晚晚还想继续休息一会儿,可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愿。
“江晚晚,秀秀不过是轻轻的推了你一下,你装什么柔弱!”沈母人还未到,尖酸刻薄的声音先传了进来,“想碰瓷,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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