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苏亦瑶傅思寒的书名叫《苏亦瑶傅思寒》,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走过去将满面怅然的人搂进怀里:“胡说什么,早在成亲前我就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听到这话,苏亦瑶鼻尖泛酸,眼角隐隐泛着泪光。傅思寒从怀里拿出一块绢帕:“云州以刺绣闻名,我看有你最喜欢的梅花便买了,喜欢吗?”苏亦瑶伸手接过,刚想凑近瞧瞧,一股味道率先钻进了鼻子里。这味道,分明和今日傅思寒身上沾染到的烟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京城十里,城门大开。百姓群臣各个翘首以盼,等待着得胜归来的骠骑将军。苏亦瑶也在其中。只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等的不只是凯旋的将军,更是她的夫君!忽然,“君”字大旗慢慢跃入视线。其后,傅思寒身骑赤兔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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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瑶惊诧了瞬,只当是她怕自己在将军府受委屈。
但她也明白,自己一旦被休,沐家也会颜面扫地,被人耻笑。
岂料沐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将军放心,沐家定会选一贤良淑德的女子送来,还请老夫人息怒。”
苏亦瑶只觉心中那抹暖意如烟消散,连同辩解的话都噎在喉咙。
君母嗤笑:“上梁不正下梁歪,苏亦瑶真是对的起自己的出身。”
苏亦瑶望向眸色冷凝傅思寒,攥紧了手。
他真的……会休了自己吗?
君母和沐母,一个要休,一个要休却不断亲。
一句句惹得傅思寒心烦不已,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苏亦瑶:“此事等烟儿身体好些了再说。”
言罢,他转身离去。
苏亦瑶怔怔看着那再次远去的背影,心如跌落深渊。
隐隐的,二人的情谊似乎也渐渐远了。
君母余怒未消,让苏亦瑶禁足思过。
待正厅只剩沐家母女两人,苏亦瑶才收回目光:“娘,您为什么……”
“如今君家位高权重,你也应当自检,别连累了沐家同你一起遭殃。”
沐母劈头盖脸的指责让她心猛的一紧。
君母和傅思寒不信也罢,为何连她亲娘都不信自己?
沐母也不再多言,绷着一张脸离开了。
因着下人的趋炎附势,一连三日,落玉斋的炭和饭菜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夜阑。
灯火跳耀,窗上剪影勾勒出一个单薄的身影。
“咳咳咳……”
苏亦瑶掩面扭过头,生怕自己的血沾污了已经抄好的经文。
“夫人,药好了。”兰儿将药端了来,看着她饮下才道,“烟儿故意诬陷您,您为什么还替她孩子抄经书?”
苏亦瑶轻喘着气,重新握住笔:“孩子无辜。”
她痛自己无缘为人母,却更怜无缘人世的生命。
“再去拿些纸来吧。”
兰儿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几日都不曾回来的傅思寒踏进来。
比起之前,屋子里寒意更甚,还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气息。
他凝着脸,瞥了眼桌上抄好的经文:“抄再多,也抵消不了你的罪孽。”
久违的声音让苏亦瑶一愣,手却因这讽语颤了颤。
墨点晕染了纸,整张的经文也只能作废。
她抑着心窒,慢慢放下笔:“我有罪,你呢?”
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让傅思寒眉目一拧。
苏亦瑶望向他,声音逐渐沙哑:“你骗了我。”
闻言,傅思寒眸色渐沉:“若不是顾忌你的身子,我又何必瞒你。”
一个“瞒”字听得苏亦瑶心如刀割。
苏亦瑶僵在原地,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
“妹妹自知身份卑贱,不求像姐姐一般与将军白首,只求能为妾室,好好的服侍将军和姐姐。”
烟儿一口一个姐姐妹妹,苏亦瑶听得几乎窒息。
而昨日傅思寒的彻夜未归也都有了缘由!
他碰了烟儿,连三个月都等不了!
苏亦瑶掩于袖中的手紧紧攥起:“你既已是将军的人,又何须来求我。”
闻言,烟儿眸底划过丝诡谲:“我来,自然是想名正言顺。”
莫名其妙的话让苏亦瑶一怔。
还未等她反应,就见烟儿突然起身朝桌角撞去。
随着一声痛喊,烟儿捂着小腹倒在地上,而她身下的水蓝色锦织裙上,渐渐洇出一片血红!
一旁兰儿见状有些慌神:“夫人,这……”
苏亦瑶望着那抹血色,仿佛看到了四年前小产的自己。
“快去叫大夫!”
一时间,落玉斋乱作一团,直至大夫来才稍稍平息。
大夫收回探脉的手,叹了口气:“夫人,人无大碍,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苏亦瑶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烟儿:“那孩子几个月了?”
大夫回道:“不足三月。”
苏亦瑶微愣,傅思寒与烟儿昨日才有肌肤之亲,又何来不足三月的胎儿?
这时,傅思寒从外跨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烟儿。”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苏亦瑶一眼。
苏亦瑶抑着心头被忽视的怔闷,告知自己的发现:“她遇见你之前便有了身孕,怕是心术不正,有意接近,万不能留在府内。”
然而傅思寒看向她,字字锥心:“孩子是我的。”
苏亦瑶眼眸一震,脑子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嗓子发干:“你不是说,她是你回京前一天救下的吗?”
傅思寒却不答,根本不打算解释。
这时,烟儿悠悠转醒,她愣了愣后含泪朝傅思寒伸出手:“将军,孩子……”
傅思寒立刻握住:“别哭,孩子……以后会有的。”
闻言,烟儿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傅思寒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这一幕如同烈火烧着苏亦瑶的双眼,灼痛至极。
却听烟儿哭诉的声音响起:“将军,是烟儿错了,我以为告诉姐姐我有了身孕她会开心,可不想她竟说我低贱,不配生下将军的孩子,还动手……推了烟儿!”
这话一出,整个落玉斋寂静无声。
傅思寒求证地看了眼一旁大夫。
大夫也如实道:“姑娘小腹的确有遭重创的痕迹。”
如此的颠倒黑白让苏亦瑶白了脸.
一旁兰儿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将军,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了,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傅思寒没理会,看向苏亦瑶的眼里都是怀疑:“你的心已经狠毒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到这话,苏亦瑶心底狠狠一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傅思寒眼神冷了下来:“人心难测。”
四字犹如利剑贯穿了苏亦瑶的胸膛,痛的她几乎站不住。
七年夫妻和情爱,换来的竟然只有一句人心难测。
“烟儿!”
门外传来君母的声音,打破紧张的气氛。
她急切地走进来,当听大夫说孩子已经没了时,如遭雷击。
又得知这孩子是因苏亦瑶才出事,君母气极,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夫人!”
踉跄了几步的苏亦瑶被兰儿扶住。
而一旁,曾将她视若珍宝的傅思寒怀抱着烟儿,神情冷漠,犹如看客。
苏亦瑶窒息到手脚都在发颤。
与此同时,君母的怒骂袭来:“苏亦瑶,亏你出身名门,想不到竟是这么个毒妇!来人,去把沐家人叫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两炷香后,正厅。
听下人叙述完了发生的事后,沐母面色复杂。
而苏亦瑶望着沐母,心中的委屈伴随着泪水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娘,我没有。”
可沐母看都没看她,只问君母:“亲家母,那你想要怎么做?”
君母面色如凛:“我要你们沐家必须给将军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闻言,沐母沉默了会儿,对坐在主位的傅思寒说:“苏亦瑶既犯七出,那便请将军休妻。”
当年他带着苏亦瑶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君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苏亦瑶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君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君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苏亦瑶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傅思寒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傅思寒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苏亦瑶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苏亦瑶一言不发。
傅思寒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苏亦瑶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
闻言,傅思寒神色一怔,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苏亦瑶直直望着他:“你觉得我小产的事,错在我吗?”
傅思寒抿唇沉默,眼里的温柔也慢慢褪去。
“我会和娘说以后不再提此事,你也不必一直抱有愧疚。”
苏亦瑶心一窒,失去孩子,最痛心的莫过于她。
可当年若不是他执意带自己去驯马场,她又怎么会小产?
一瞬间,腥味涌上喉咙,苏亦瑶紧攥着手,生生咽下。
见她双肩微颤,傅思寒刚要开口问。
一个丫鬟匆匆走来:“将军,烟儿姑娘被花刺伤了手,您快过去瞧瞧吧。”
傅思寒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快步离去。
苏亦瑶站在原地,将他的焦急担忧尽收眼底。
胸腔叫嚣的血气再也压不住,她猛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无力地跌靠在兰儿身上。
兰儿搀扶着她在旁坐下,红着眼帮她顺气:“夫人,您为何不告诉将军您的病啊?”
苏亦瑶想告诉的,可有些话一旦错过了说的机会,就再难出口了。
兰儿知晓她的性子,也不再劝:“奴婢再去请大夫给您瞧瞧吧?”
苏亦瑶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必了。”
再瞧,也瞧不回命。
再医,也医不回心。
当夜,苏亦瑶一人等了整整一晚,却没能等来傅思寒。
成婚七年,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回房!
她望着几乎燃尽的炭火,心底除了空荡便是悲凉。
窗外晨光微熹,密布的阴云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亦瑶刚要唤人,这时门却被一把推开。
紧接着,烟儿扑跪在她身前,梨花带雨:“妹妹已是将军的人了,还请姐姐开恩,允我入府为将军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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