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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苏亦瑶僵在原地,待那身影远去,她强撑着追了出去。“傅思寒,你非要逼我恨你吗?”她一字字问。傅思寒脚步停滞了瞬,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飞雪漫天,寒风似刀。苏亦瑶踩着厚厚的雪朝院子走去。血顺着她的嘴角一滴滴落下,在银白的雪上绽出朵朵红梅。回房后,苏亦瑶唤来兰儿,坐到镜前擦净残血:“母亲一会就要来了,替我梳妆吧。”兰儿替苏亦瑶绾着发,几次都想开口,却终是缄默。待梳妆完,苏亦瑶又命她去取来笔墨,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休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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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兰儿!”

兰儿闻声跑进来,却被地上的粼粼血光吓得手足无措:“夫人……”

“快去请张大夫!”苏亦瑶满脸痛色。

兰儿应了声后赶紧跑了出去。

苏亦瑶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保住孩子!

半个时辰后,落玉斋的喧嚣传到傅思寒耳朵里。

听见丫鬟去请了大夫,他心一顿,忙放下手中的兵书赶了过去。

屋内灯火通明,张大夫目带怜悯,兰儿站在一旁哭泣。

而床上的苏亦瑶一手覆在小腹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床幔。

傅思寒心一紧:“怎么回事?”

张大夫叹了口气:“夫人小产了,胎儿刚足一月。”

闻言,傅思寒眼眸一震,惊愕地望着苏亦瑶。

半晌,他才哑声道:“你们先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傅思寒才上前坐下,轻轻握住那只手,掌心的冰凉让他心微微一窒。

不过几天,连失两个孩子让他心里也难受万分,眼底不由多了几丝责意:“你自己有孕了都不知道?”

这话听得苏亦瑶心底一涩。

她再次痛失骨肉,可他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而是责怪。

看着苏亦瑶泛红的眼角,傅思寒也只能说:“以后还会有的。”

苏亦瑶目光黯淡地抽出了手。

以后,她不会再有以后了。

炭火将熄,无言的氛围压得傅思寒胸口分外沉闷。

他看了眼始终不愿开口的人,终是紧抿着唇起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苏亦瑶转过头望着敞开的房门,泪水从眼角滑落。

没一会儿,兰儿端着药走了进来。

看着满是泪水的脸,她嘴里劝慰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夫人……。”

苦涩四溢,苏亦瑶嘶声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兰儿虽不放心,但也只能放下药出去。

蜡油垂落,苏亦瑶强忍着疼痛起身,从柜中拿出一雕花木匣。

里头是一个长命锁,一双虎头鞋。

她拿起小小的鞋子,放在胸口悲痛低泣。

这是四年前为第一个孩子备着的,留着是个念想,想着自己还会有孩子的。

风从窗隙中灌进,将桌上抄好的经书吹到炭盆中。

缕缕白烟像是抹孤魂随风而散,苏亦瑶看着,更觉心窒。

原本是抄给烟儿孩子的,想不到最后成了自己孩子的祭奠。

除了自责自己的疏忽,便是无尽的悲戚,老天爷,难道她命里注定无儿无女吗?

一夜未眠,初雪悄然而至。

苏亦瑶站在檐下,听着外头熟悉却不曾停留的脚步声,目光怔怔。

好一会儿,正当她准备回房时,兰儿的声音忽然响起:“夫人,您看谁来了。”

苏亦瑶朝院门望去,眸色一亮:“哥?”

“云溪。”

沐延风快步上前,见那张原本红润的脸此刻苍白憔悴,止不住的心疼。

“哥,我又没保护好我的孩子……”苏亦瑶鼻尖一酸。

“你没事便是最好。”沐延风也红了眼,他像小时候一样摸着她的头,“我知道娘来这儿说了些难听的话,你也不要一昧听她的话,万事还是要以自己身体为重。”

几句话如同暖阳照进苏亦瑶的心底,她不由苦笑:“哥总是比娘多疼我些。”

她不明白,同是沐家儿女,为何沐母从小就不亲近自己。

望着苏亦瑶眼底的惆怅,沐延风陷入了挣扎。

思来想去,为了她的未来,他还是将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云溪,其实你并非沐家的女儿。”

苏亦瑶愣了瞬后,将沐延风领进屋倒了杯热茶:“哥,难不成我出嫁了就不是沐家的女儿了?”

闻言,沐延风欲言又止。

苏亦瑶目光平静地坐下:“只要我还姓沐,我就永远都是沐家的女儿,你的妹妹。”

沐延风微怔,只得艰难地吞下嘴里的话。

半晌,他叹了口气:“我带了些人参,一会儿让兰儿煎了,你看看你,比出嫁前消瘦多了。”

听了这话,苏亦瑶欣慰又心酸。

从小到大,给她最多关心的始终是沐延风。

可想到自己大限将至,她眸底掠过丝惧意,孩子似的拉住沐延风的手:“哥,若有空闲,多来看看我好不好?”

沐延风面露怜色:“好。”

说话间,他却想起沐母那些刺耳伤人的话,还是决定要替苏亦瑶找到亲生父母,让她真正的认祖归宗。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沐延风见苏亦瑶面露倦色,才起身告辞。

苏亦瑶站在院门外,遥望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廊道,泪意泛滥。

她也曾想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沐家的女儿。

可思来想去,她都不敢肯定,更不愿再想。

因为她舍不得的,一直是这个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哥哥……

忽然间,苏亦瑶脸色一白,转头吐出口鲜血。

兰儿心一紧:“夫人……”

她无力地摇摇头,欲回房却见几个丫鬟簇拥着傅思寒和烟儿朝这边走来。

几天的精心调养让烟儿气色好了许多,身姿窈窕如初。

苏亦瑶敛去眼底涩意,跨进院里:“关门吧。”

兰儿点点头,慢慢合上院门。

冬至后,苏亦瑶的身体每况愈下,兰儿看在眼记在心。

渐渐的,她哭的次数比主子还多。

大雪纷飞,后园一派枯枝残叶。

苏亦瑶看着雁湖中早已枯死的荷花,若有所指地呢喃一声:“菡萏香销翠叶残……”

兰儿替她拢了拢衣裳:“夫人,您受不得风,回去吧。”

苏亦瑶吸了口凉气,寒从心起:“再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闻言,兰儿眼眶一热:“那夫人等等,奴婢回去再拿件斗篷来。”

说完,她转身抹着泪快步离去。

苏亦瑶望向远方,怅然的心绪不由飘远。

八年前,她与傅思寒也是在这样的雪日相遇。

彼时他不是大将军,而是一个先锋。

依旧是凯旋回京,她跟着百姓看热闹,却与那身骑赤马的少年郎视线相撞。

一眼,便定了终身……

苏亦瑶鼻尖一酸,忙收起思绪。

“雪天赏湖,姐姐好兴致。”

烟儿的声音让她一愣,转眼望去,她人已经站到了身边。

苏亦瑶冷着脸:“左右无人,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

“上次的事,还是要多谢姐姐。”烟儿笑了笑。

苏亦瑶不愿与她多纠缠,转身便要走,却被她拦住。

烟儿看了眼园门,眼底掠过丝诡谲:“你说现在在将军的心里,到底是姐姐重要,还是我重要?”

苏亦瑶蹙眉,可还没等她反应,烟儿突然拽着她一同往湖里跌去!

霎时,冰冷的湖水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刺在身上,疼痛和窒息感融进了血肉中。

耳畔,烟儿的喊救声也仿佛被拉远。

而寻声赶来的傅思寒瞧着在水面上拍打求救的烟儿一惊,立刻跳入湖中。

浑浊湖水中,苏亦瑶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奋力游来。

她心一顿,就在她伸出手时,只见傅思寒揽过她不远处的烟儿,毅然转身朝岸上游去。

一瞬间,苏亦瑶的心随着身体慢慢下坠,极致的痛苦也渐渐变成了麻木……

岸边。

烟儿抱着傅思寒,梨花带雨:“将军,吓死我了……”

“没事了,我在呢。”傅思寒揽着她,细声安慰。

“你别怪姐姐,是我没站稳……”

听见烟儿这番无辜的话,傅思寒一震,苏亦瑶?

他猛地转过头,湖面荡着浅浅涟漪,一块梅花绢帕随波飘着。

一瞬间,傅思寒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立刻就要去救人。

烟儿却死死拉住他的衣袖:“将军,我怕……”

傅思寒眼底一片红意:“放开!”

他一把抽出衣袖,纵身跃进湖中。

烟儿裹着丫鬟给的斗篷,狠厉的目光死死盯着湖面。

没一会儿,傅思寒便将不省人事的苏亦瑶抱上了岸。

“云溪?云溪!”

他轻唤着,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傅思寒抬起头,朝一众丫鬟怒吼:“快去叫大夫!”

话落,苏亦瑶突然吐出一口水,伴随着微弱的呼吸,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冷……”

傅思寒心一紧,立刻抱着人朝落玉斋跑去。

闻讯赶来的兰儿见状吓了一跳,也急忙跟了上去。

烟儿看傅思寒全然忘了自己,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几近扭曲。

早知道是这样结果,她还不如不说,让苏亦瑶彻底淹死。

落玉斋。

傅思寒手忙脚乱地帮苏亦瑶换了衣裳,兰儿也端来了热水。

他拧干帕子,细细地擦着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眼底尽是未褪的惶恐。

大夫也匆匆赶来,可在把脉时,逐渐清醒的苏亦瑶怎么也不肯伸出手。

无奈下,傅思寒只能屏退他们。

他看着苏亦瑶,面露疚色:“对不起,我没有看见你也在水中。”

苏亦瑶嗓音沙哑:“是没看见,还是眼中早就没了我?”

傅思寒顿口无言。

“如果我死了,你是愧,还是痛?”苏亦瑶追问道。

“死”一字让傅思寒紧皱起眉:“你推烟儿下水一事我还未追究,你倒先用死来激我?”

这句话让苏亦瑶顿感哀戚,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任竟已脆弱的不堪一击。

见她又不理人,傅思寒心底的担忧散去,变成了丝丝不忿。

半晌后,干脆转身离去。

苏亦瑶愣愣望着床幔,眼中漫起一层水雾。

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

苏亦瑶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

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

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傅思寒,她都看不到了吧?

苏亦瑶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一月不见的傅思寒跨进来,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你为何屡教不改?”

苏亦瑶目光一怔:“这是何意?”

“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好东西’。”傅思寒讽刺道。

苏亦瑶抑着心头的钝痛,哑声问:“她出了事,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

“我问过管家,除了沐延风给你带的人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傅思寒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苏亦瑶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傅思寒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苏亦瑶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傅思寒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苏亦瑶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傅思寒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沐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苏亦瑶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

傅思寒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苏亦瑶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苏亦瑶踉跄了几步。

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傅思寒,眼眶渐红。

傅思寒眸中恼意翻滚:“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

苏亦瑶心一刺,突然道:“你既后悔,那我们便和离。”

傅思寒先是一怔,凸起的青筋覆在紧攥的手背上:“你的德行也只配一封休书!”

说完,他转身离去。

苏亦瑶僵在原地,待那身影远去,她强撑着追了出去。

“傅思寒,你非要逼我恨你吗?”她一字字问。

傅思寒脚步停滞了瞬,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飞雪漫天,寒风似刀。

苏亦瑶踩着厚厚的雪朝院子走去。

血顺着她的嘴角一滴滴落下,在银白的雪上绽出朵朵红梅。

回房后,苏亦瑶唤来兰儿,坐到镜前擦净残血:“母亲一会就要来了,替我梳妆吧。”

兰儿替苏亦瑶绾着发,几次都想开口,却终是缄默。

待梳妆完,苏亦瑶又命她去取来笔墨,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休书”二字。

寥寥几句,如刀斩断了两人的红线。

半柱香后,她才放下笔,刚把休书压在烛台下,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苏亦瑶转头望去,来人并非沐母,而是满身风雪的沐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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