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就叫恶人先告状吧?明明他先和旧情人不清不楚夜不归宿,怎么到头来却成了我先出轨了?「徐靖州,你少血口喷人?」他气定神闲的望着我:「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离婚。」「你非要我把你的丑事揭出来?」我气得狠狠跺脚。「我什么丑事。」他微挑眉,声音仍然很淡。厚颜无耻,厚颜无耻!其实我和徐静萱最开始关系也没那么糟糕。嫁给徐靖州后,我们俩还偶尔一起逛街,我也会送她一些衣服首饰。有一次她看上了徐靖州送我的翡翠耳环,软磨硬泡让我送她,我拗不过,只能忍着肉疼送了她。孰料徐靖州看到她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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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徐静萱最开始关系也没那么糟糕。 嫁给徐靖州后,我们俩还偶尔一起逛街,我也会送她一些衣服首饰。 有一次她看上了徐靖州送我的翡翠耳环,软磨硬泡让我送她,我拗不过,只能忍着肉疼送了她。 孰料徐靖州看到她戴了那对耳环,却说了一句: 「耳环还给你嫂子,你没她皮肤白,翡翠不适合你。」 得了,一句话,我和徐静萱就彻底掰了。 女人之间要成死敌很容易,只需要一句你哪个地方不如她,再好的闺蜜,背后也能恨对方咬牙切齿。 这两年徐静萱没少明里暗里给我穿小鞋,我都忍了。 但从现在开始,她要是敢来惹我,我一定要她好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下楼开车。 开车到了民政局,刚刚八点四十。 徐靖州性子刻板又老旧,说的九点,就绝对不会误差一分钟。 果然,九点整的时候,他的宾利座驾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他下车,径直往我的车子边走过来。 我也戴上墨镜下车,阳光下,我黑发红唇雪肤红裙,美得像是一团火。 我下车就往民政局里面走,看也不看他一眼。 徐靖州跟我走进大厅,我才发现今天民政局只有我们这一对要离婚的夫妻。 徐靖州……不会又龟毛的,清场了吧? 我想起安暖早上和我嘀咕,说她姐的酒吧被暂时查封了,理由是:涉嫌破坏公民家庭和谐! 真是要冤枉死了,但徐靖州背后施压,谁都没办法,只能先关门休整。 安暖和我嘀咕,说徐靖州这一手很有点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意思,看起来他对我不是没感情。 我心里不屑,他和徐家人,只是誓死都要维护徐家的脸面而已。 「签好字了?」我扬起下颌问他。 徐靖州看起来气色稍稍有点差。 「为什么忽然要离婚?」他没答,却问了我一句。 「不是忽然,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现在已经可以平静的面对他了。 「江瑶,你喜欢上别人了?」 我:「??」 这就叫恶人先告状吧? 明明他先和旧情人不清不楚夜不归宿,怎么到头来却成了我先出轨了? 「徐靖州,你少血口喷人?」 他气定神闲的望着我:「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离婚。」 「你非要我把你的丑事揭出来?」我气得狠狠跺脚。 「我什么丑事。」他微挑眉,声音仍然很淡。 厚颜无耻,厚颜无耻! 我恨不得咬死他。 「因为林白露?」 我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瞬间安静了。 我抿紧了嘴唇,眼圈泛着红望着他:「是,因为林白露。」 「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和老公闹离婚回国,你也跟着不学好?」 我:「???」 |
嫁给徐靖州两年了,我还像是沉醉在热恋中。 对他的迷恋更是日复一日地加深。 他性子寡淡,不爱言笑,我爹说这是沉稳,成熟男人的象征。 但我知道,他只是不喜欢我。 哦,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我。 只要他在家,只要我不是生理期,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我履行夫妻义务。 但这又能代表什么,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值盛年呢。 我这个妻子,不过是他合理合法的工具而已。 我一边沉沦一边却又悲哀地清醒着,知道自己是在往悬崖边走。 到那一天,他若是不要我了,我立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怕疼,也怕死,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了两千万,更不能死。 所以我得远离他,不能再被他蛊惑了。 我忍住泪意,长长舒出一口气,移开视线: 「徐先生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先离开吧,这种地方配不上徐先生的身份。」 是啊,我嫁给他,穿衣,打扮,妆容,说话的口吻和笑容的尺度,出入的场合等等等等。 一切都有严苛的限制。 稍有差错,他妈就会斥责我小家子气,配不上他,丢了徐家的脸面。 酒吧,我已经两年半都没进过了。 但现在我不是他老婆了,他也就管不着我。 也许是我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徐靖州也多少有些无奈: 「江瑶,你和我怄气,总要让我知道原因吧。」 原因? 他还好意思问我原因? 他电脑里保存着和白月光的合照。 他借徐氏的法务部金牌律师给林白露打跨国离婚官司。 去年我生日那天他飞国外,声称是有重要会议必须要去,结果徐静萱刷到了林白露发在朋友圈的合照。 我一个人孤零零过生日的时候,他正陪着林白露下午茶呢。 他把我改造成第二个林白露,解他的相思之苦。 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还要每天晚上要我折腾我。 结婚两年不肯让我怀孕,说我年纪还小,自己都是小孩子,不用着急当妈妈。 其实就是为了免除后顾之忧,他可以干脆利落甩掉我,娶他的心头肉。 林白露离婚回国第一天他就夜不归宿。 现在我如他所愿了,他却来问我原因。 我心里塞满了委屈,可那些委屈从心口一直哽到了喉咙眼,除了掉眼泪,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许是我哭得太凄惨,徐靖州的态度好似稍稍和缓了一点。 「瑶瑶,先跟我回家。」他再次上前,将西装披在我身上。 我哭得整个人都在抖,最后一次狠狠推开他:「徐靖州,你别碰我,你碰我我就觉得恶心,恶心!」 他没有再说话,脸色很沉地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更是阴翳可怖,彷佛我才是那个背叛婚姻有了第三者的罪人。 我哭得一塌糊涂,实在不想再看到他,转身拽着安暖跌跌撞撞离开。 徐靖州没有再追过来。 走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手机铃声响,他接起来『喂』的那一声,格外温柔,刺耳。 是林白露找他的吧。 所以,他们今晚可以没有负担地约会了。 晚上我住在了安暖那里。 洗完澡我就把自己扔在床上,关掉手机痛快哭了一场后,睡了个昏天暗地。 安暖懂我,知道这时候我不想被打扰,除了按时给我送点吃的进来,什么都没说。 周一早上,我早早起床,洗澡护肤,换了一条细肩带的红裙子。 安暖本来要送我去民政局,但我没让她送。 这是我和徐靖州最后的一点交集,虽然我们是去领离婚证的。 但我还是想自己处理好。 我看起来那么洒脱,化的妆都充满了元气,嘭嘭的少女感,但谁都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 走之前我打开手机,有很多的短信微信和未接电话。 但徐靖州只在前天夜里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江瑶,周一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 看到这条微信的一瞬,我情绪差点失控,攥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但我忍住了没哭,我不想重新化妆。 我是必定要美美地去离婚的。 死对头周彤现在肯定等着看我笑话。 还有徐静萱那个小贱人,一定也摩拳擦掌等着呢。 就算成了失婚少妇,我也要做蓉城最美的离异女人。 |
刚结婚的时候,我偷喝酒,他逮住我时,也是这样喊我名字。 那个晚上让我记忆犹新,后来,我在家躺了整整两天才能下床。 但也长了记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又软又乖,徐靖州好似很满意,送了我一大堆的名贵珠宝哄我。 我的脚步被钉住了,而直到这时,我才想起,小帅哥还揽着我的腰。 一瞬间,我只觉得汗毛倒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徐靖州皱着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走上前,保镖强硬地分开我面前几人。 然后,他的视线一寸一寸从我的脸,细白的颈子,羸弱的锁骨滑落在我细得不盈一握的腰上。 确切地说,是那个帅哥的手上。 我预感到不妙,刚要开口。 徐靖州却蓦地伸出手,直接攥住小帅哥的手腕将人推到了一边。 人群里发出小小的低呼。 我缩着脖子,眼神慌乱,像个怕死的鹌鹑。 我怕徐靖州生气,确切地说,因为太爱他,所以我格外关注他的情绪。 他不高兴的时候,我就觉得天都塌了一样。 但是现在…… 我们离婚了啊。 想到这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倏然抬头看向他,与他对视。 舞池里只有头顶的一束光打下来,我裸露的肩背单薄而又雪白,一览无遗。 徐靖州身边的助手保镖都十分识趣,没一个人敢看我。 但我今晚真的被很多男人看到了。 我没见过徐靖州这样可怕的脸色,让我有了一种错觉。 他愤怒的,好像是被人偷了最宝贝的东西一样。 但我江瑶,从来都不是他的宝。 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我忍住心里的刺痛,倔强地抬高下颌:「徐先生,你找我有事?」 徐靖州眸光沉厉看了我几秒钟,忽然抬手摘了西装,上前一步直接用西服裹住了我。 甚至还拉紧了衣襟,将我整个人都裹得严丝合缝。 我扭着身子想要甩掉他的西服,可他单手就将我牢牢箍在了怀里。 「江瑶,有什么事,先跟我回家再说。」 我能感觉到徐靖州在耐着性子和我说话。 可这让我更委屈。 他来找我,大约也只是觉得我这样丢了他的脸。 毕竟我们还没走完离婚程序,我还算是他的太太。 「徐先生,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不肯走,使劲的从他怀里挣出来。 徐靖州眉宇蹙了蹙,隔着西装按住我的肩,不让我脱掉他的外套:「江瑶,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闹,我已经决定了,离婚协议也签好字了,徐先生,你不认字还是看不懂?」 周遭是死一样的静。 甚至徐靖州的几个贴身助理都讶异无比地看向我。 我再次甩开他的手,又将他的外套拽下来狠狠扔给他:「所以,我们没关系了,你少来管我。」 这一举动,无疑惹怒了他。 他面色越发沉寒,我心里其实很害怕。 我怕我下了他的面子,他会失控对我动手。 虽然结婚这么久,他其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过。 我咬着嘴唇,硬撑着不肯低头。 只是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外涌。 都怪安暖,给我化这样浓的妆,我都不敢让眼泪往下掉,生怕自己妆花了变成鬼。 但我不敢再看徐靖州,我看到徐靖州就觉得委屈。 我看到他,就会心软,就会舍不得。 他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生气的样子,完完全全踩在我对男人所有的幻想和喜好上。 其实现在想来,我之前老爱故意惹他生气,也是有原因的。 每次他冷着脸解衬衫扣子单手将我摁在墙上,掐着我的下颌狠狠亲我,说:「江瑶,你就是欠我收拾你。」时。 我都会如怀春少女一般心脏乱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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