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贺言自然是在这里待不下去的,跟江以寒道了别,就离开了。江以寒也跟他想法一样,打算离开。可当他回到宴会厅去寻时洛的时候,却没了她的踪影。他慌了一下,一边在人群中寻找,一边拨她的电话,所幸,电话接通了,他立刻问道:“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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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电话那头安怡说了什么,江以寒反应很冷淡:“祝你幸福。”
此时这四个字,更像是嘲讽一般,安怡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拿什么幸福?这只是一场以交易为目的的婚姻罢了。
里面很快没了动静,时洛这才抬手敲门,江以寒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乏:“进来。”
她推门进去,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跟往常一样询问:“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点了支烟:“没有。”
时洛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提醒:“少抽烟,本来就影响健康的东西,何况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如趁现在戒了。”
江以寒兴致乏然的掐灭了剩下的大半支烟:“知道了,时医生。”
时洛有些无奈:“我不是在教训你,只是建议,我先去洗澡了。”
他突然叫住她:“后天陪我参加个婚礼。”
时洛第一反应是他要去安怡的婚礼,可安怡的婚礼不是后天。她正愣神,他又接着说道:“是怕我突然晕倒什么的,你不是医生么?你要是不想去,就当我没说。”
时洛抿了抿唇,他现在的状态才不会随便晕倒,要她一起去直说就好了,干嘛要找个借口?沉吟片刻,她答应下来,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晚饭之后,时洛陪着江以寒带黑崎在附近遛弯,突然瞥见她手背上的伤口,他问道:“手怎么了?”
时洛下意识将手藏起来:“没事,不小心刮了一下。”
她不想把自己的事拿出来烦他,她整个人对他来说都该是禁忌,更别说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乔义良。
江以寒敏感的猜到她心里有事,没强迫她说出来,只是说道:“你没必要什么都瞒着我。”
时洛笑笑:“真没有。”
江以寒突然接到了贺言的电话,他们便慢悠悠的折返回家。
回去之后贺言就和江以寒去了楼上房间,估计是有什么事儿要说,还刻意的避开时洛,看贺言那副样子,怕不是什么小事,因为他从进门的时候看上去就心事重重的。
楼上,江以寒给贺言倒了杯酒,贺言接过,调侃道:“你不喝点?”
江以寒唇角微微勾起:“你猜我家那位医生会不会教育我?行了,有事赶紧说。”
贺言收起了脸上的轻松之色:“你收到婚礼邀请函了吧?”
江以寒点了下头,贺言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江以寒劝到:“你也去吧,好歹,那是你爸,没让你冲你第四任后妈,你总不希望以后贺家的一切都成了别人的。你爸一定也给你打过电话了。”
贺言将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眼神变得冷厉了起来:“我觉得恶心,那个家我一辈子都没打算回,他竟然还打电话给我,要求我必须出席,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江以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他总有老去的那一天,就算跟你关系再不好,你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估计这次叫你去,也是有什么打算,你耐住性子,别在婚礼的时候给他难堪,面子上总要过得去的。”
贺言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瘫’在沙发上,唇角带着一抹讥讽:“他可从来没给过我面子。”
江以寒笑了笑:‘你爸那人,能让你活着长大就不错了。对了,你知道你后妈是谁吗?’
贺言满脸的抗拒:“谁会关心那种事?他每一次的婚姻,无非都跟利益挂钩。”
没过多久,贺言就离开了,时洛看他整个人的状态都跟往日不一样,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问了江以寒,才知道怎么回事,贺言的老爸,要结第四次婚了,而贺言,几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外面,父子关系十分紧张。
至于原因,江以寒没说,这是贺言的私事,时洛也不方便打探太多。
到了婚礼那天,江以寒穿了身烟灰色的西装,人看着也精神了不少,这些天他在家里几乎穿的都是宽松的家居服,这样有利于伤势恢复,时隔多日再穿正装,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时洛本来就迷他穿西装的样子,看着他,心跳生生漏掉半拍。
江以寒没发现她的小心思,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催促:“动作快些,我在楼下等你。”
时洛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戴耳环,她头发不长,很好打理,披着就行了,找遍了衣柜,选了件旗袍样式的裙子,底色月白,简单的国风花纹,搭配配套的披肩,看上去也算十分正式了。
唯一不足的是,这套衣服得搭配高跟鞋才好看,她平时不怎么穿高跟鞋,在医院忙起来也不方便,时不时穿一次,稍稍有些不习惯。
上了车,江以寒打量了她一眼:“妆挺淡。”
时洛第一反应是以为他觉得不合适,便说道:“我不会化浓妆……”
他阖上眸子:“我是说,还不错。”
时洛心里不自觉的有些窃喜,他这算是在夸她么?难得从他嘴里蹦出一句好听的。
到了婚礼所在的位置,时洛有些感叹,看着眼前豪华的维也纳酒店,她竟有了一点点的自卑感。
维也纳酒店在江城树立多年,绝对算得上行内巨头,也早就入驻了各个一线城市,能在这里办得起婚礼,动则都是能随随便便上新闻的大人物。
她不由得开始猜想贺言的父亲到底是谁了,江城有权有钱的,还姓贺的……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最近的新闻里除了安怡结婚的消息,还有另一个跟大家族、大人物挂钩的——贺之谦。
贺之谦是维也纳酒店的老板,这也是贺家的主业,早些年贺家就凭着酒店行业资产不菲了。她是没想到贺言竟然是贺之谦的儿子,这么一个贵公子,居然跑去学医还做了医生?
下了车,她反射性的走到江以寒身边扶着他,他幽幽的侧过脸看向她:“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现在虚得很?”
时洛尴尬的放开手:“那你自己走。”
他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臂弯:‘人比较多,酒店很大,跟着我,别走丢了,到时候可就真的丢人了。’
时洛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在酒店还能走丢那是傻子。
走到一楼她就傻眼了,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十分耀眼,灯下是气派的喷泉和天使雕塑,能容纳下这么大片景观的大厅,有多大,可想而知。
上一秒她还在质疑江以寒,这一秒,已经老实的主动紧紧挽住了他的手臂。
参加婚宴自然免不了随礼,虽然这些有钱人都会下意识的避免俗套,也不过是换了种大气的方式,比如江以寒去到随礼台的时候,有专程的礼仪小姐接待,而他,则是交给了对方提前准备好的支票和收到的婚礼邀请函。
礼仪小姐笑得很甜美,将两人引到了电梯口,并帮忙摁了婚礼所在的楼层。
时洛对支票的数额有些好奇,又没好意思问,怕显得自己穷酸和傻缺。
出了电梯,有专人接待,把他们带到了婚礼现场安排入座,可能江以寒身份不一样,安排的位置也是绝佳的。
时洛眼睛一直没闲着,婚礼现场布置得特别梦幻,奢侈中透着浪漫,白色底调,一条长长的拱门走道布置满了白色的梦幻玫瑰,全是用的新鲜的真花,稍稍一嗅,空气里都是花香的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年轻人结婚,这风格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是贺之谦这样五十多岁的四婚男人的婚礼。极大可能,是新娘要求的,而新娘,应该挺年轻,由此可见,贺之谦对这个第四任妻子的重视程度不一般。
时洛脑子一抽,小声问一旁的江以寒:‘你说……贺言的后妈会不会比他还小?’
问完了她才觉得自己太八卦了,本以为他不会参与类似的话题,没想到他神色怪诞的答道:“说不好。”
时洛有些唏嘘:“真没想到贺言家里这么有钱,这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他居然苦哈哈的跑去医院上班,我以前还以为富家子弟大多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废材,他简直就是富二代吃苦耐劳的典范。”
江以寒眸子微微眯起,露出了丝丝危险的气息:“你的意思,我在你眼里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废材?”
时洛嘴角抽了抽:“你别对号入座啊,我可没这么说,感觉你和贺言还有苏离什么的,都挺努力的,不是那种只会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今天贺言会来吗?”
江以寒思索片刻,说道:“大概会吧,虽然他很不想来,但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爸头一次找他。”
直到婚礼快开始了,贺言也没露面,而在亲属的那一排座位里,明显给贺言预留了专属的位置。
礼堂里隆重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贺之谦当先走到正前方的礼台上致词。
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发丝隐隐有了白色,但看上去并不怎么显老,脸上没有明显的皱纹,身形高大挺拔,风采依旧,咋滴一看,跟贺言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亲生父子,年轻时,也是个迷倒一片小花的才俊。
很快,新娘被自己父亲牵着走到了鲜花拱门入口,不出所料,新娘年轻漂亮,贺之谦的老丈人岁数怕是都没他大,哪怕有人心里笑话这样的组合,却是没一个人敢表露出来的。
看到新娘的时候,江以寒脸色忽的沉了下来,目光死死的定格在新娘的脸上,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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