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薄行洲爱苏梦薇,从来没变过。纪安宁的质问让薄行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纪安宁,你现在真的很像个怨妇!”他直接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扔进了旁边的水池——“现在开始,赌约作废!”话落,伴随着“咚——”的一声轻响。戒指沉入池底,就像宣告他们这场婚姻的终结。这一刻,被纪安宁深爱的薄行洲,亲手给她判了死刑。期限为永远。此话一出,惊起万丈波澜。站在台上的苏梦薇脸色无比难看,紧紧攥着话筒,给不出回答。这时,薄行洲面色不虞的走到纪安宁面前,一把抓住了她腕骨,将人往大厅外拽去,直到将她带到了车里,才松开手。狭小的车内,气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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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宁怔愣几秒,几乎用不确定的语气望向他:“什么叫作废?你想跟我离婚吗?”
薄行洲淡淡扫了她一眼,大步离开。
纪安宁呆看了他背影很久,才像是回过神来,走向水池,寻找那枚丢失的戒指。
即使是夏日,池水也冰凉一片,冰的指骨发红。
饶是这样,纪安宁还是直到找回那枚戒指,才选择返回。
临时午夜。
纪安宁洗完澡,躺回卧室的床上。
她看着侧卧背对着自己的薄行洲,心里蔓延着苦涩。
她很清楚他并没有睡着,因为在自己推门进房的前一秒,他的手机还亮着。
“行洲……我明天就去退团,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然而意料之中的,薄行洲没有回答。
她早就习惯了,在这三年的婚姻里,薄行洲大多时候都在沉默。
纪安宁小心翼翼从背后轻轻搂住薄行洲,将头埋在他的背脊处,试图用这种办法驱散心底的寒意。
可在下一秒,她被用力的推开。
黑暗的环境里,纪安宁清楚感觉到薄行洲伤人的目光,像钉子一般扎过来。
“纪安宁,我很累,你能不能别烦我?”
纪安宁心像被活生生剜了一块,她紧紧攥着冰凉的被褥,艰难挤出一声:“好。”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纪安宁眼角渐渐泛红。
薄行洲抗拒她的靠近,甚至是排斥,这薄婚姻里,自己现在还能留住什么?
在作茧自缚的世界里,纪安宁彻底没了方向。
翌日,纪安宁再次睁眼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变得冰冷。
梦想和婚姻的抉择,她也终于有了决定。
到了舞团后,纪安宁将申请表递向陈丽:“老师,我……放弃比赛资格。”
陈丽一惊:“你确定吗?这场国际比赛可是你唯一的机会。”
虽然心里极其不舍,但纪安宁还是咬紧唇点了点头。
见状,陈丽只能接过那份申请表,收了起来。
白色的申请表被放进原木色的抽屉里,纪安宁看着,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
等陈丽再抬头,看到她也沉默了瞬:“还有什么事吗?”
纪安宁抿了抿唇,艰涩道出了那句话:“我想退团。”
……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老师办公室,纪安宁背靠墙站着,无力和疲惫感撕扯着她仅有的力气。
就在收拾好心情,准备离开时,拐角突然走出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看到来人,纪安宁有些诧异:“衍生,你怎么来了?”
温衍生拎起蛋糕,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我生日?”
不等纪安宁反应,温衍生已经拉着她去了休息室祝生。
蛋糕横在中间,温衍生点燃了蜡烛。
“许愿吧。”
纪安宁看着跳跃的火苗,心里久违的涌入一股暖流。
就在她闭眼准备许愿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薄行洲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目光徐徐落在那还在燃着的蜡烛上,脸色冷沉。
见到他,纪安宁有一瞬间的发愣。
但很快她目光落在薄行洲手上的蛋糕盒上,有一瞬间的惊喜:“你记得我生日?!”
话落,纪安宁便走向薄行洲,伸手要去接蛋糕。
然而下一秒,薄行洲却将手里蛋糕提起,然后在纪安宁的殷切目光中,松了手——
“啪!”
蛋糕直直砸落,摔烂在地!
此话一出,惊起万丈波澜。
站在台上的苏梦薇脸色无比难看,紧紧攥着话筒,给不出回答。
这时,薄行洲面色不虞的走到纪安宁面前,一把抓住了她腕骨,将人往大厅外拽去,直到将她带到了车里,才松开手。
狭小的车内,气压降至冰点。
薄行洲的嗓音比以往更加冷沉:“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纪安宁眼睫颤了颤:“妈说今天的家宴让我们一起回去,我打不通你电话,只好问你助理。”
薄行洲脸色更冷:“你费尽功夫特意来这,就是为了让薇薇难堪?”
他质问的声音十分刺耳,宛如刀片一般一下一下的剜着纪安宁的心。
她忍着心间的酸楚,那双眼里尽是自嘲:“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卑鄙吗?”
“难道不是?”
这一瞬,薄行洲的回答让纪安宁如坠冰窟。
她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那里除了对自己的憎恶,再无其他。
纪安宁心脏疼到窒息,她垂下眉睫,有些茫然:“行洲,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薄行洲看自己的眼神里,连最初的相敬如宾也没有了。
他厌恶她,却又不肯放过她。
薄行洲却没有回答,反而避开了这个话题:“最后一次,别再出现在薇薇面前。”
说完,他拉下引擎,一脚踩下了油门。
车子飞速行驶,风景倒退。
纪安宁闭了闭眼,将满腔委屈和心酸都强咽了下去。
窗外骄阳似火,而她却仿佛置身冰天雪地。
薄宅。
用过晚饭后,纪安宁向往常一样陪着薄行洲来到祠堂。
他们婚后不久,薄父患病去世,从此每次回老宅,她都会陪着他一起来祠堂拜祭。
但这一次,她步伐格外沉重。
纪安宁跟在薄行洲身后,直到走到祠堂门口,她才鼓起勇气叫住他:“行洲,你还记得我们在巴黎定下的那个赌约吗?”
薄行洲脚步顿了一下:“记得。”
纪安宁又继续问:“现在三年过去了,你爱上我了吗?”
薄行洲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而他的沉默,却比千刀万剐更让她痛苦。
纪安宁忍着心酸,怔望着他:“那你还爱苏梦薇吗?”
在感情里,她其实很擅长装聋作哑。
可偏偏薄行洲对苏梦薇的偏爱太过明目张胆,让她无法做一个无知无觉的石头。
薄行洲眸色渐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纪安宁心腔像灌满了冰块,冷的发颤:“我胡说八道?那你要怎么解释在家里摆放的那些心理学书刊,你要怎么解释你对苏梦薇一次次的偏袒?”
“还有……在巴黎跟我定的赌约!”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这场赌约只是他的一时负气。
薄行洲爱苏梦薇,从来没变过。
纪安宁的质问让薄行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纪安宁,你现在真的很像个怨妇!”
他直接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扔进了旁边的水池——
“现在开始,赌约作废!”
话落,伴随着“咚——”的一声轻响。
戒指沉入池底,就像宣告他们这场婚姻的终结。
这一刻,被纪安宁深爱的薄行洲,亲手给她判了死刑。
期限为永远。
纪安宁解释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她看着薄行洲眼里的厌恶,心如刀绞。
“行洲,我是你妻子,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轻轻问着,眼眶却又酸又热。
薄行洲冷峻的脸色丝毫不变:“你的确是我妻子,但仅此而已。”
扔下这句话,薄行洲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真正的崩溃往往都是无声。
纪安宁背靠着墙,有些疲惫。
她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一直都是她在强撑而已。
她害怕但凡自己假装表露出半点不在意,薄行洲就真的会走向苏梦薇。
爱情是场豪赌,可她好像要赌不起了。
平复了很久后,纪安宁才调整好情绪,从客厅抽屉里拿着那份《莫斯科比赛申请表》上楼进了卧室。
将申请表放到薄行洲面前,她的声音艰涩发哑:“行洲,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我不想错过。”
薄行洲视若无睹:“我的计划不会因你改变。”
“你要是不想生孩子,我们可以离婚。”
他冰冷的语气,犹如一把盐,洒在纪安宁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不想离婚,可行洲,我也有我的梦想啊。”
薄行洲耐心告罄,眸色清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他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行洲,你去哪?”
回应纪安宁的,只有薄行洲摔门离去的震天声响。
“与我无关。”
纪安宁念着这四个字,一瞬间竟然有些想笑,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他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或许一开始就是她错了,强扭的瓜,原来这般苦。
薄行洲一夜未归。
翌日。
纪安宁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打来电话的是薄母,她的婆婆,让她告诉薄行洲,晚上一起回去吃饭。
纪安宁应承下来,后就给薄行洲打去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给他的助理。
很快,电话通了,纪安宁忙问:“行洲在吗?他的电话打不通。”
“薄总不在,他去参加心理讲座了。”
听着助理的话,纪安宁的心空了一拍。
据她所知,苏梦薇就是学心理的。
薄行洲是金融学律师,但家里却摆满了心理学的书,她知道,那是因为苏梦薇喜欢,所以爱屋及乌。
缓了几秒后,纪安宁才找回了声音:“心理讲座在哪儿?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他。”
助理不疑有他:“已经开始了,结束时间估计要到晚上6点,地址我现在短信给您。”
“好,麻烦了。”
纪安宁回着,挂断了电话。
很快,助理就将地址发了过来。
韵雅大学心理话健康讲座。
纪安宁推开厚重的会议室门走进去,就看到台上的苏梦薇。
她站在主讲台上,追光灯将她笼罩,何其耀眼。
而薄行洲就坐在第一排,望着台上的她,眼神里的缱绻,分外刺眼。
不多时,台上的主持人拿起话筒:“现在是观众环节,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们苏医生吗?”
耳边,提问声响不断响起。
纪安宁也回过了神。
她眨了眨眼,举起了手:“我有。”
话落,台上的苏梦薇,以及台下的薄行洲都朝她看来——
纪安宁浑然不觉,一字一顿:“请问苏医生,作为前任,还要来纠缠有夫之妇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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