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纪安宁薄行洲》,是纪安宁所写,书中主人公精彩故事:今晚是《月暮》芭蕾舞团全国巡演最后一站谢幕演出。纪安宁提前一个月就告诉薄行洲来看,为此,还将最好的位置留了下来。可直到落幕,那个位置依旧空着。他失约了。剧院门外,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长如玉的男人。夕阳的光晕落下,勾勒出男人轮廓分明的俊逸五官。眼前的男人,是兰城最有名的金牌律师,也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薄行洲!四目交错,薄行洲将手里的百合递过来:“恭喜你演出成功。”纪安宁看着他送来的百合,喉间一涩:“为什么不进去?”今晚是《月暮》芭蕾舞团全国巡演最后一站谢幕演出。 纪安宁提前一个月就告诉薄行洲来看,为此,还将最好的位置留了下来。 可直到落幕,那个位置依旧空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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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洲本就被纪安宁离婚的事烦着,眼下说话很直白:“我说过我们不可能,我照顾你,只是受你养父母所托,你该回他们身边去。”
苏梦薇脸色白了白,不甘的咬破唇:“就算你不愿意,我这辈子也认定你了。”
见她执拗,薄行洲也不想再说。
他不再看她,疏离漠然的扔下一句:“你的治疗费我全包,但除了这个我不希望你再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他转身就走。
苏梦薇见状,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难道,是因为纪安宁吗?”
纪安宁的名字一出现,薄行洲就冷下脸,连最基本的客套都不想维持。
“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会让你爸妈接你回去。”
扔下这句,薄行洲头也不回的关门上了楼。
当他推开主卧的门时,一眼停留在墙上的结婚照上……
回忆仿佛洪水般袭来,占据薄行洲所有死讯。
纪安宁曾望着婚纱照问他:“行洲,你当时拍婚纱照的时候,心里想的究竟是谁?”
“你的眼神告诉我,那个人不是我。”
薄行洲隔着虚影,眸光一片黯淡。
习惯往往是最折磨人的。
他本以为只要时间隔久一点,躁意就会下去。
可从他踏进这栋别墅起,处处都是纪安宁的身影。
抹不去,也忘不掉。
薄行洲拿出手机,找到跟纪安宁的对话框。
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她发来的那条离婚信息。
编辑完内容,确认了一遍后,他才按下了发送键。
可屏幕上却亮起了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纪安宁竟然,把他拉黑了!
一种无法言喻的郁闷,在薄行洲心头横冲直撞。
良久,他关上手机,拿起茶几上的烟,去了阳台。
一夜无眠。
过了几天。
纪安宁收复好心情,到商场买了一大堆衣服包包。
女人疗伤最好的办法,就是买买买。
挑了件新裙子,又化了个精致的妆,她才心满意足的走出家门。
芭蕾舞团。
交涉一番后,陈丽递过来一杯茶:“你上次退团我就劝过你,这次回来考虑清楚了吗?”
纪安宁接过茶,握在手里,坚定的点头:“考虑好了,这次我不会再因为外在因素放弃跳舞。”
见她表态,陈丽脸上才有了几分笑意:“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年末的时候我这刚好有个去意大利演出的机会,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跟着大家一起排练。”
纪安宁点了点头:“谢谢陈老师。”
因为下周一才回舞房,纪安宁索性拿出手机给温衍生发了条消息。
“几点下班,我请你吃饭。”
消息一经发出,温衍生很快就回了过来。
“五点下班,你要来医院等我吗?”
纪安宁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下午3点45分。
离温衍生下班也就一个多小时了。
她想了想,顺手回了个好。
半个小时后,市医院。
纪安宁拎着包,走进医院大厅,准备坐电梯去温衍生的科室等他下班。
与此同时,冥夜律师所一年一次的体检。
全部律师正做完体检,坐电梯下来。
当电梯门“叮铃”一声,落稳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随着人海,两人四目相对。
薄行洲从没想过跟纪安宁这么快再遇见,虽然离婚不到二个月。
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像少了什么。
其他人散开后,薄行洲走到了她的面前。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只变成一句。
“好久不见。”
“嗯。”
纪安宁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平淡,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嘴唇微勾,礼貌中带着疏离:“借过。”
她寡淡的语气,好似一把利刃,深深扎进薄行洲的心脏。
似曾相识的语气,只不过被冷漠对待的是自己。
纪安宁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直接进了电梯。
薄行洲猛地回头,却看到电梯门正缓缓合上。
他眼睁睁看着纪安宁消失,喉咙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薄行洲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离开医院,他就坐在大厅等。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反复催促着他,一定要跟纪安宁把事情解释清楚。
大厅的病人和医生,来来往往。
直到下午五点,薄行洲终于在人流中,看到纪安宁走了出来。
而在她旁边的,还有温衍生!
薄行洲上前,拦在两人面前。
在冷扫了一眼温衍生后,他的视线落在纪安宁身上:“纪安宁,我们聊聊。”
他的声音很沉,透着一丝隐忍。
纪安宁抬头看他,那双眼里充满了不耐烦:“薄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点明两人之间的关系。
一对离婚的夫妻,能有什么好聊的?
薄行洲喉咙像被针刺了一下,但看她的目光没有收敛:“我知道,我只要十分钟。”
纪安宁避开他的视线,也不理人,直接拎包走人。
薄行洲转身就想跟上,但温衍生却在这时叫住了他。
“薄律师,你是聪明人,你现在跟上去只会让纪安宁跟讨厌你,何必呢?”
薄行洲脚步一停,转头看向了他:“你什么意思?”
温衍生神情平淡:“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破镜难重圆,她爱你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他慢慢走近,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人心不是一天凉的,薄大律师。”
薄行洲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她是我太太。”
温衍生笑意不变:“那是以前,以后她是谁的太太,还不一定。”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却意味深长。
两人视线交错,气氛无形中变得剑拨弩张。
最后,温衍生先一步移开视线:“纪安宁还定了烛光晚餐在等我,我就不陪薄律师闲聊了,你自便。”
烛光晚餐这个词,落在薄行洲耳中,格外刺耳。
温衍生瞥了眼他脸上的怒意,淡然离开。
人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早就没了意义。
翌日。
纪安宁特意起了个大早,
趁着现在的空隙,她决定回一趟老家,给爸妈道歉。
三年前,她为了自己的爱情,自私的跑来薄行洲的城市。
如今,梦醒了,她也该老老实实回去认错。
从A市到B市,整整三个小时的航程。
但当纪安宁到了自家家门前时,却迟迟不敢按响门铃。
就在她踌躇不前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电。
她接起一看,屏幕里竟然弹出来一串熟悉的电话。
从薄家离开后,纪安宁就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在走出电梯时,却发现门口站着个身形高挺的男人。
她微微凝眉,意外看到是温衍生。
“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的小跑了过去。
温衍生晃来晃带来的香槟,笑容温润:“庆祝你乔迁新居。”
纪安宁对他笑了下,拿出钥匙就准备开门。
就在她将钥匙对准钥匙孔,转动时,身后突然传来温衍生的一声。
“纪安宁,我今早在医院看到苏梦薇从B超室出来。”
纪安宁开门的动作一顿,只点了个头。
“挺好的。”
换作从前,她心里可能还会觉得酸涩。
而如今,就算是听到薄行洲跟苏梦薇登记结婚,她都不觉得奇怪了。
打开门,纪安宁带着温衍生进了自己的小家。
这公寓是作为单身公寓买的。虽然不大,但胜在精致。
自己热了些熟食后,纪安宁就跟温衍生面对面坐在茶几上,开始聊起天来。
“纪安宁,现在离婚了你以后想干什么?”温衍生关心问道。
纪安宁葱白的指尖握着玻璃杯身,沉思了会,最后才答:“我想继续跳舞。”
无爱一身轻,她现在也该朝着自己的梦想努力。
温衍生见她这么说,举过酒杯:“那就祝你早日梦想成真!”
纪安宁端起酒杯上去轻轻碰杯:“谢啦。”
与此同时,会所。
至尊VIP包厢内,四个长腿美女,穿着紧身包臀裙,站在沙发后不敢作声。
纪寻本身就爱玩,看到美女近在眼前,更是心痒。
可看到薄行洲面色不虞的坐在旁边,他又不得不收敛,只倒酒:“我说薄律师,这酒是你邀我出来喝的,你也喝点?”
薄行洲单手扯开领带,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弧线勾人的锁骨,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刺激的酒水,漫过喉咙,烧的胃如被火灼。
纪寻见他今天喝酒这么主动,不免好奇,坐到他身边:“薄哥,你今天不对劲啊,竟然主动喝酒?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做了十几年兄弟,出来玩薄行洲很少沾酒。
上一次这么主动喝酒,还是因为要跟纪安宁结婚。
薄行洲垂眸扫了酒桌上,放满的酒瓶,突然问了句:“我对纪安宁很差吗?”
“啊?”
纪寻愣住了,眼睛瞪的像铜铃。
“你问谁?纪安宁?”
薄行洲挑了挑眉,问他:“很奇怪?”
“那倒也不是。”纪寻回过神来,摸了摸下巴。“我只是有点意外,只是你之前都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起她,有点突然。”
纪寻想了想,又回他:“但薄哥有一说一,你对纪安宁说不上好,我要是女人不出几天我都得跟你离婚。”
薄行洲没来由的烦躁,沉声:“我对她哪里不好?我娶她难道还不够吗?”
“对,可你除了给她薄太太的身份,还给了她什么吗?”纪寻反问。
“薄哥,你不如好好想想平时和纪安宁生活的点点滴滴,或许你自己能找到答案。”
纪寻难得苦口婆心的劝。
薄行洲沉默下来,只是抿了一口酒。
纪寻也别过脸,招呼身后的美女上来倒酒。
在璀星会所工作的美女,那都身经百战,很上道。
很快,纪寻身后的两个美女,都柔若无骨的倚在他身上,变着花样的把杯里的酒喂给他。
“纪少,薄少今天也留夜吗?”
这种暗示,分外明显。
美女在怀,纪寻捏了把女人的腰,目光朝薄行洲看了过去:“薄大律师,你难得出来,不如今夜放松一下?”
薄行洲放下了酒杯,冷淡摇头:“不了,今晚我回家。”
当晚,薄行洲回到别墅。
推开那扇久违的玄关门,他没有开灯。
空荡荡的客厅里,弥漫着孤寂,属于纪安宁的气息,早已消散。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薄行洲突然想起,从前每晚纪安宁就是坐在这,等他。
无论他回来多晚,家里总会为他留一盏灯。
薄行洲疲惫的闭上眼,倚靠在沙发上,耳边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划动声。
每一声的回响,都勾起他与纪安宁曾经的点点滴滴。
结婚前,他见纪安宁的第一面是大学的联谊会。
薄行洲当时和几个好友坐着,他一般都不会参加这种社交活动。
一是觉得浪费时间,二是觉得无聊。
但那天被室友强行拖了过去。
那天,她大冒险玩输了。被罚过来要微信。
虽然才十八岁,但纪安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在两个学院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美人。
“薄师兄,请问能把你微信给我吗?”
小姑娘精致的脸蛋腼腆的透着绯红,但那双乌眸,亮晶晶的,仿佛整片星河都藏匿其中。
漂亮的让全场女孩子黯然失色。
那天,薄行洲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真把微信推给了她。
虽然加上后,他从来不会回她的消息。
但纪安宁却也在那天,毫无征兆的闯入他贫瘠黑暗的世界里,带来了春意。
就在薄行洲回想起从前时,玄关的门铃突然响起。
刺耳的门铃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薄行洲被迫回神,压着烦躁打开了门。
只见,苏梦薇站在门外,一双杏眼哭的我见犹怜:“行洲……”
薄行洲扫了她脸上的泪痕,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
苏梦薇一个上前,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委屈的哽咽:“我今天到医院查了,医生说是子宫癌,我该怎么办?”
薄行洲一把拉开苏梦薇,面色冷淡:“既然病了,那就治,别拖。”
他毫无起伏的语气,让苏梦薇一愣。
她眨了眨被泪浸湿的睫毛,声音娇柔:“行洲,连你也不想要我了吗?”
“我自小被亲生父母抛弃,如今你也要抛弃我吗?”
苏梦薇哭诉着,一张清秀的脸,看着引人心疼。
胃里剧烈的痛意,让他唇色有些发白。
他起身打开储物柜,想翻找胃药。
可翻遍了柜子,却只得到两盒吃完的空药盒。
捏着手里的空药盒,他才忽然意识到,纪安宁已经跟他离婚一个月的事实。
那本离婚证,也正静静放在抽屉里。
这种落差感,来的猝不及防。
醉酒后的情绪被无限放大,薄行洲重新躺回沙发上,藏在半阖的细密眼睫下眸子很黑,情绪深深浅浅的浮着。
他恍惚记起,从前有一次自己应酬喝多,被人送回律师所。
纪安宁知道后,冒雨赶了过来。
那夜的雨很大,娇小的女人浑身淋湿,但怀里带来的醒酒汤跟胃药,却一点雨没沾到。
思绪渐渐涣散,薄行洲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男人修长的指腹一直停留在置顶的号码上。
而那人赫然是纪安宁!
隔天,一早。
纪安宁接到了薄母打来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伯母。”
虽然她跟薄行洲离婚了,但抛开婆媳关系,薄母一直对她都很好。
没有平常那种恶婆婆刁难的剧情。
薄母亲切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安宁啊,你今天有空来老宅一趟吗?我有东西给你。”
纪安宁迟疑了片刻,委婉的低声:“伯母,这不太方便。”
毕竟已经离婚,她就不想跟薄行洲再有瓜葛。
电话那头的薄母又继续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放心,那臭小子不会来的。”
“你就当来看看我,行吗?安宁?”
话以至此,纪安宁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薄宅。
纪安宁一下车,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少夫人……”老管家后知后觉发觉叫错了,又连忙改口:“纪小姐,太太已经在主卧等你了。”
纪安宁礼貌点头,走了进去。
主卧。
纪安宁敲了敲虚掩的门后,屋内传出薄母的声音。
“是安宁来了吗?直接进来吧。”
纪安宁推门走了进去,就见薄母坐在床边抱着一个檀木盒,爱惜的擦拭着。
见她进来,薄母和蔼的朝她招手:“过来坐。”
纪安宁坐了过去,轻声问:“伯母,你特意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薄母目光盯着手中复古的檀木盒,叹了口气:“这盒子是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留给你的。”
纪安宁一惊。
还没等她缓过神,薄母已经把盒子给了她。
“打开看看吧,密码是你生日。”
纪安宁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雕刻的镂空雕花。
这盒子拿在手上的重量并不重,不像是装了什么金银珠宝。
会是什么呢?
带着这份好奇,纪安宁小心翼翼转动铜锁上的密码。
随着“啪嗒”一声,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映入眼帘。
封面上写着:《财产公证》
纪安宁翻开几页,只见上面条条框框老爷子都在维护她的利益。
尤其是翻到最后一页时,落尾处最醒目的一条莫过于。
“所有财产,儿媳纪安宁与儿子薄行洲,每人一半,如若以后离婚,该文件也具有法律作用。”
看着这最后一句,纪安宁鼻尖一酸。
都说嫁给律师,会赔的倾家荡产。
可老爷子像是早就料到今天的结果,该为她准备好了退路。
合上公证文件,纪安宁头微微仰上,轻呼了口气。
待情绪稳定下来后,她将文件放回了檀木盒,原原本本盖上还给了薄母。
“伯母,这东西您拿着吧,我不需要。”
薄母心疼的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劝:“傻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一个女人做宝贵的年纪就是二十岁左右。”
“你二十一岁就嫁给行洲,将人生最美好的三年都给了他,这些是你应得的。”
纪安宁眼眶一热。
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青春损失费补偿费,薄行洲也没欠她什么。
是她自己孤注一掷,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
这三年,她做好了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把苦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她甚至将从前那个骄傲恣意的纪安宁弄丢了。
失神之际,屋外突然传来老管家的敲门声。
“老夫人,薄少爷回来了。”
纪安宁瞬间清醒,朝薄母求助的看了一眼:“伯母,我不想见他。”
薄母会意,起身拍了拍她的肩:“你现在这休息,我下去看看。”
说完,薄母便放下檀木盒,起身出了房间。
一下楼,两母子就迎面碰上。
“行洲,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薄母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眼,见他还穿着商务西装,心里就有了隐隐猜测。
薄行洲点了个头:“过来办点事,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
他语气很淡,但余光却向楼上多扫了眼。
老宅有人给他打电话,说纪安宁来了。
一得到消息,他想都没想就过来了,可到了楼下,他却又不敢上去了。
薄母将儿子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但也没有戳破。
只挽着他的手,将人往餐厅拉:“你来的正好,妈刚让李婶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你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薄行洲就这样被拉到了餐厅,但餐桌上空空如也,一道菜也没有。
“妈,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薄母闲情逸致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拉你进来,纪安宁怎么好意思走?”
“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吗?刚刚为什么还要往楼上看?”
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薄行洲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她了。”
他声音很低,垂下了视线。
薄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不然呢?你对纪安宁做的每件事都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薄行洲下颚线绷紧了几分,清冷的眉眼划过一丝黯然:“我对她,有这么差吗?”
薄母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不然呢?难道到离婚了你还不明白吗,纪安宁跟你离婚,完全是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了。”
在薄行洲小时候,旁人无不有人羡慕她有这样出色的儿子。
天之骄子,高中一毕业就被保送国家政法大学。
可这孩子自小冷情冷性,对什么人都热情不起来。
在感情方面,也是冷处理,这给她气的心里不是滋味。
闻言,薄行洲眉心微皱,开始认真的审视起下自己。
他对纪安宁,真的这么差吗?
差到她为此离婚?
一时间,这种情绪像迷宫,让他迷惘。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给好友纪寻发了条信息。
“出来喝酒,老地方。”
发完信息,薄行洲跟薄母道别,就大步离开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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