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孟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轻声道:“出去。”傅鸢也不恼,知道他刚刚只是为了杀鸡儆猴,并不是要给她出气。不过好歹她得了便宜。刚想再说几句话哄哄,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打开。叶明朝脸色黑沉的盯着她,“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傅鸢没想到他会杀个回马枪,以往叶明朝从来都不会管她的。她只好假意收拾桌上的文件,对着叶孟沉恭敬弯了弯身,这才出了会议室。叶明朝穿着西装,不敢对上叶孟沉的视线,只好说道:“小叔,她不懂事,抱歉。”叶孟沉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收回了目光。叶孟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轻声道:“出去。”傅鸢也不恼,知道他刚刚只是为了杀鸡儆猴,并不是要给她出气。不过好歹她得了便宜。刚想再说几句话哄哄,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打开。叶明朝脸色黑沉的盯着她,“你还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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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孟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轻声道:“出去。”
傅鸢也不恼,知道他刚刚只是为了杀鸡儆猴,并不是要给她出气。
不过好歹她得了便宜。
刚想再说几句话哄哄,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打开。
叶明朝脸色黑沉的盯着她,“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傅鸢没想到他会杀个回马枪,以往叶明朝从来都不会管她的。
她只好假意收拾桌上的文件,对着叶孟沉恭敬弯了弯身,这才出了会议室。
叶明朝穿着西装,不敢对上叶孟沉的视线,只好说道:“小叔,她不懂事,抱歉。”
叶孟沉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收回了目光。
关上会议室的门后,叶明朝一把抓过傅鸢的手腕。
“是你去告的状?傅鸢,你好歹也是虞家的小姐,你是没见过钱么?”
他眼里的厌恶如一根刺,血淋淋的扎进傅鸢心里。
傅鸢觉得这人真是好笑极了。
也不知道叶明朝从哪里听的谣言,觉得她爱钱又放荡。
大概因为她十岁那年才被虞家找回来,所以他总觉得她身上有股穷酸气吧。
“叶明朝,我们认识十三年,你好像没送过我什么东西吧?”
所以何以见得她是为了钱。
叶明朝咬牙,恼怒道:“你也配!傅鸢,你们虞家不就是看中了叶家的权势,我告诉你,别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老老实实呆着,等哪天我跟家里说清楚,咱们还能好聚好散。”
傅鸢的手腕被他捏得很疼,应该紫了。
“叶明朝,当初要联姻的是你,现在想解除婚约的也是你,你们叶家把我当什么了?”
这门婚事,确实是叶明朝十几岁那年自己跟叶家求来的,因为那时的傅鸢样貌好,成绩也是第一,两人又是同班,当惯了小霸王的叶明朝觉得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闹着要让傅鸢和他结婚。
虞家人自然同意,而傅鸢本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至于叶家那边,估计以为叶明朝小孩子,闹着玩,也没拒绝。
现在没解除婚约,无非是因为她高考状元这个头衔,以及后来选的金融专业,都可以帮助叶明朝快速在叶氏站稳脚跟。
这场婚约持续了十年,傅鸢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腔精力全都花在了他身上。
结果他做的却是和虞潇潇搞在一起,甚至在和虞潇潇苟且的时候,不忘了贬低她无趣,像没感情的木头,机器。
呵,叶家把她当物尽其用的廉价商品,她自然不会继续坐以待毙。
“你还敢说,和你联姻简直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事情!简直让我恶心透顶!”
说者刺入要害,听者如坠冰窖。
傅鸢心里闷痛,越发期待这人若是知道她和叶孟沉的事儿,会怎么发疯。
“放手,下午部门还有个会,你要发疯也别在这里。”
叶明朝也怕叶孟沉突然从会议室出来,自以为自己一番话戳中了傅鸢的肺管子,占尽了上风,冷哼着放开她,“我妈让你来当眼线,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傅鸢揉揉手腕,真想一拳头挥过去。
“我先下楼,那栋别墅,记得划到我名下来。”
叶明朝的眼睛顿时瞪大,不敢置信的拔高了音调,“你他妈再说一遍?”
傅鸢笑着抬头,“小叔不是说了,给我的礼物,所以麻烦虞潇潇从里面搬出去。”
“你!”
叶明朝从未见过这样的傅鸢,气得握紧拳头,“你果然是为了钱。”
傅鸢并未反驳,价值两千万的别墅,她可不想便宜了虞潇潇。
任由叶明朝在她背后咬牙切齿,她也没搭理,而是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闹哄哄的,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傅鸢皱眉,听到了“未婚妻”这三个字。
她和叶明朝的关系,被人曝光了。
她抬头,看向胡露。
胡露抱歉的抓紧了衣角,“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说话声音太大了,被人听到了。”
叶明朝上前一步,不耐烦的扯着领带,“知道就知道了呗,还能怎么办,反正以后就不是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丝毫不给傅鸢面子。
傅鸢又收获了不少同情的目光。
不过正好,她也是这么想的。
下班后,虞家直接派车来接她了。
“虞小姐,夫人让你回去一趟。”
肯定是陈雅茹打了电话过去。
傅鸢只好上车,还未进虞家的门,她就听到里面传来虞潇潇的笑声。
“阿姨,您泡的茶真好喝,鸢鸢在外一直夸您呢,明朝也说过。”
“潇潇,你都好久没回家了,我还以为你和鸢鸢的关系疏远了,上次送你的礼物你收到了么?”
“那太贵重了,我不好意思收。”
“拿着就是,你和我客气什么。”
傅鸢抿唇,在玄关处换鞋时,看到虞潇潇正在给吴菊芳揉手腕。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才是母女。
吴菊芳笑意盈盈的看过来,“鸢鸢,潇潇都在这玩一下午了,你怎么才回来,陈女士的电话你接了么?明朝那孩子还年轻,没有定心,你多让着他,下次可别任性。”
傅鸢将包放下,对上虞潇潇的视线。
虞潇潇腼腆一笑,局促的坐回沙发上,“鸢鸢,你是不是在生我气,抱歉,我这半个月一直在生病,也不认识其他朋友,只好给明朝打了电话。”
吴菊芳抓住她的手,脸上疼惜,“怎么生病了?你要注意身体,明朝那孩子是大少爷,笨手笨脚的,怎么能照顾人,你下次给鸢鸢打电话就是,实在不行,我拨两个人过去照顾你。”
“阿姨,这怎么好意思。”
虞潇潇有些惶恐,不忘了扫傅鸢一眼。
傅鸢脸上很淡定,走到沙发前坐下,“今天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虞潇潇脸色一白,楚楚可怜的缩了缩肩膀,“鸢鸢,你果然还是生我气了吧,我这就给明朝打电话,让他别管我了。”
她的手微微发抖,仿佛快要握不住手机。
吴菊芳不赞同的皱眉,“鸢鸢,你和潇潇是一个福利院里长大的孩子,认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她的为人么?潇潇身子骨一直都不好,别这么冷着脸说话,小心吓着了她。”
扳回一局。
傅鸢心满意足的坐回去,也不在意是不是弄湿了他的西装。
去壹号院的路上,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
傅鸢清楚,叶孟沉这么对她,并不是因为怜惜或者心动。
他站在食物链顶端,十七岁那年就在虎狼环伺的华尔街打响了名气,一手促成当年最大的企业并购案。
那场影响了大半个世界的商业饕餮盛宴,由他一手策划。
他的成名,是踩在万千枯骨之上,这样的男人,本就没有心。
傅鸢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块干净的毯子扔了过来,她抬头望去,发现他单手在膝盖上的文件批阅着,并未给她眼神。
“小叔,谢谢啦。”
接过后,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壹号院大门就在前方,两扇铁门缓缓拉开。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傅鸢还是被里面的造景吸引。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前排的简洲下车,恭敬打开了车门。
傅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跑着跟上叶孟沉,忍不住得意,“小叔,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
清隽的背影停下,傅鸢一下撞了上去。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不是。”
“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
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对上叶孟沉的眼神时,傅鸢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可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是她说了算。
“是。”
回答的很坦荡。
傅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
傅鸢想到叶明朝,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
叶明朝觉得她无趣,叶明朝的妈妈说她有分寸,虞家人以为她乖巧。
但他们都错了,她是个疯子。
“小叔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叶孟沉挑眉,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她打横一抱。
“没腻之前,罩着你。”
“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
叶孟沉的主卧没开灯,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
“不嫌,你躺着就好。”
傅鸢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有一张好样貌。
来不及思考太多,便又坠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最亲密,灵魂却飘得很远。
傅鸢太清楚了,叶孟沉他是极端,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
爱上叶明朝,她还能全身而退。
但若爱上叶孟沉,是万劫不复,是真正的浩劫。
*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公司。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有的来自虞家,有的来自叶明朝的妈妈陈雅茹。
昨晚那场家宴,因为叶孟沉的缺席,自然没能办下去。
不过她作为准儿媳,没能出场却是不礼貌。
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未开口,里面便传来陈雅茹的质问。
“我不是让你看着明朝么?今早公司那边有人反馈,他已经半个月都没出现了。傅鸢,你到底在做什么?”
傅鸢已经到了公司门口,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叶氏大楼。
“阿姨,他也不接我电话。”
“那你不知道去找?傅鸢,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我把你安排进叶氏,就是希望你看着他,现在他小叔回来了,叶氏内部肯定会动荡,你是京大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叶孟沉此前极少坐镇叶氏,他一直在国外进行远程操控。
即使是这样,从他接手叶氏以来,业绩也节节攀升,股价更是翻了几倍。
如今他回来了,那些在叶氏高楼上混吃等死的蛀虫,自然该慌张了。
“傅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是看不住人,那这联姻,我想也没什么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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