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傅鸢看着他脸上的禁欲感,还有因为她主动而出现的几分动容,心里一动。“小叔没有未婚妻吧?”她不希望自己做第三个池潇潇。至于叶孟沉心里的白月光是谁,和她无关。她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想通过叶孟沉报复霍家的几个人而已。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和叶孟沉这样的男人纠缠不亏。人间佛子偶尔垂怜尘世女子,沾上烟火气的样子实在让人心颤。外人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冷,但床上的他就很不一样。傅鸢自己也是俗气的,在叶孟沉给出这套理论之后,她更想睡他了。知识是最高级别的性感,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勾她。而在叶孟沉的眼里,她的眼神也在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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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毫不犹豫进了包厢。
聂茵站在原地,指尖颤了几下。
那股喜欢夹杂着委屈,反反复复,涌上来又消下去,难受极了。
她拿出手机给傅鸢发了条消息,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也就先走了。
而傅鸢在看到聂衍进入包厢之后,就觉得浑身不
自在。
聂衍像是压根忘了刚刚的尴尬,熟练的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忽略了傅鸢的存在。
女人这种东西,就跟怪物一样。
你可以像对待狗一样地对待她们,你可以打她们,打到你手疼,可最终她们依然爱你。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对这种招手就来的感情从未过多放心思。
在他看来,女人可以一天到晚都只想着谈恋爱但男人却只有到达极致的那几秒钟。
他又拿出一根烟,这才说到今晚的正题。
“国外那块骨头真难啃,周旋大半年才拿到三座矿石的开采权,剩下的都被KKR集团垄断了,防我跟防狼似的。”
叶孟沉轻笑,微微将肩膀往后靠,顺手还把一杯果汁推给了傅鸢,“你不是?"
傅鸢想这个时候走,但以聂衍的性子,不知道会怎么发难。
幸好聂茵不在,她还有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整理这一切。
聂衍咬住烟头,仿佛一口咬住了敌人的命脉。“如果我早出生几年,还有那群混蛋什么事儿,要不是他们手里掌握着全球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钻石开采资源,我根本不屑应付那群野蛮人,动不动就用枪指着脑袋,这次能拿到三座矿山的开采权,差点儿去掉我半条命。"
傅鸢听着他们的对话,思绪逐渐冷静。
聂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国内最有名气的两个珠宝品牌,全在聂家旗下。
但是国内的矿石资源稀薄,而南非是矿石产量最多的国家,几十年前,就有人买下了南非一大半的矿石开采权。
聂家老一辈争取到了几座矿石,做起了发家的生意。
但是传到聂衍这一代,现在对方公司来了脑门上架枪这一套,想逼他放弃手中矿石的开采权。
聂衍的性格自然不会屈服,但如今这家全球企业的掌舵人手段凌厉,堪比叶孟沉。
叶孟沉的眼波很安静,宁静致远,"KKR的萧董事长不是有个致命的弱点?"
萧董事长与夫人十分恩爱,但是二十几年前,他携妻子在中国出差的时候,产下了一个女儿,由于老一辈在钻石行业上的垄断,让他们在全球都树立了不少敌人。
女儿失踪了。
本该一出生就享受顶级资源的名媛,如今不知道流落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他们的人每年都会派人来中国,寻找女儿。
特别是萧董事长的那位夫人,若不是还有丈夫和儿子,估计在女儿失踪的第一天,就崩溃了。
聂衍笑了一下,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一个二十几年前刚出生就失踪的孩子,谁知道如今被拐卖去了什么地方。"
“以董事长夫人对这个女儿的在意程度,你可以谈判。”
国内是他们四大家的地盘,饶是KKR是全球性企业,但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要聂家愿意帮忙找这个孩子,一点生意上的让步罢了,董事长夫人一定愿意。
聂衍眯起了眼睛,点头,打算先就这么做。
他的目光看向傅鸢,倏地勾了一下嘴角,“小金丝雀想要什么石头,就当见面礼。"
傅鸢十分不喜欢他的态度。
“不劳聂总破费。”
她的语气淡淡的。
暴衍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嘴唇抿得宛如刀
子。
傅鸢相信,若是叶孟沉不在,这个男人肯定毫不犹豫的拿枪抵着她的脑袋。
人命在他眼里,不过一张惺惺作态的纸。
良久,聂衍才起身,“聂茵还在别墅等我,我就先走了,小金丝雀,咱们下次见。"
话里有种威胁的味道,毕竟是久居高位的人,气场强大得让傅鸢哆嗦了一下。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靠向叶孟沉,等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后怕的问道:“小叔,你会劝他的吧?"
她的脖子上还带着痕迹,在这样的灯光下,暧昧滋生。
傅鸢倒是不介意在这个包厢里发生点儿什么。
这里隐私极好,相信中途也不会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她主动伸手探过去,碰到的却是冰凉的杯子。
"回去。"他的视线淡淡的,将西装重新给她披上,“别参与聂衍和聂茵的事。"
言下之意,若是强行参与进去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不会管。
而以聂衍的性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傅鸢忽略心底一丝微妙的憋闷,仰起头,"聂衍和柳家小姐有婚约,他和聂茵又是名义上的兄妹,这种关系算什么?如果聂衍对聂茵的影响无可避免,那么聂茵对他,不是恨就是爱,聂茵显然是后者,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受伤。"
傅鸢幻想过叶孟沉的很多回答,但都不及他接下来的话让人觉得冷漠。
“苯基乙酸,多巴胺,人与人相处时,会分泌很多激素,是这些激素,让她产生了爱的幻觉。"
不带感情的分析,宛如站在上帝角度,这世间的一切纠缠,在他眼里全是过眼云烟。
傅鸢浑身冰凉,她了解聂茵,聂茵热烈艳丽,只有在聂衍的面前才会收敛所有利爪。
她如果不爱聂衍,就不会如此卑微。
可她没想到的是,叶孟沉本人理智到,竟然完全不相信爱的存在。
绝对的理智背后是绝对的冷漠。
“小叔,如果爱只是幻觉,那为什么有人选择结婚?"
她迫切的想找出一些例子来反驳他,可叶孟沉气定神闲,仿佛夏天沾不着他的眉眼。
"是催产素和血管升压素在作祟,就连我和你的关系,也只是因为睾酮的影响。"
傅鸢无话可说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
她一把拉过他的领带,将人压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吻上他唇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里能稍稍那么好受一些。
她向下咬住他的锁骨,舌尖舔舐着溢出来的血珠,“小叔,你修的是经济和心理学?"
叶孟沉微微扬着脖子,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方便她的啃咬。
“是经济和法律,心理学是我选修的内容。"
这三个倡导人类要绝对理智的学科,他竟然全都
沾了。
“那现在呢,你觉得是什么在影响我们?"
她故意仰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叶孟沉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抚了抚,这张脸很漂亮,莲花瓣形的眼睛,直至眼尾处才细长微扬,不笑的时候显得清冷,一笑又让人觉得骨头酥了几分。
“多巴胺。”
最初的激情都来源于多巴胺。
但多巴胺并不会持续很久,从它的角度来说,拥有是无趣的,建立在多巴胺基础上的关系是一段令人兴奋却又短暂的过山车之旅。
傅鸢看着他脸上的禁欲感,还有因为她主动而出现的几分动容,心里一动。
“小叔没有未婚妻吧?"
她不希望自己做第三个池潇潇。
至于叶孟沉心里的白月光是谁,和她无关。
她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想通过叶孟沉报复霍家的几个人而已。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和叶孟沉这样的男人纠缠
不亏。
人间佛子偶尔垂怜尘世女子,沾上烟火气的样子实在让人心颤。
外人看到的是他身上的冷,但床上的他就很不一样。
傅鸢自己也是俗气的,在叶孟沉给出这套理论之后,她更想睡他了。
知识是最高级别的性感,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勾她。
而在叶孟沉的眼里,她的眼神也在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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