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本《苏亦瑶傅思寒》小说是作者苏亦瑶写的,主人公苏亦瑶傅思寒之间的故事非常精彩:傅思寒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君母。一年多以前,苏亦瑶就是站在君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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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除了兰儿以外都打了个寒颤。
君母揉着额:“我看还是请人来做场法事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必。”傅思寒飞快地拒绝。
他望向落玉斋的方向,恍然想起那天在苏亦瑶墓前的梦。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宁愿去吓烟儿,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吗?
君母正想劝几句,傅思寒忽然将手里的圣旨拿了出来:“娘,我要出征了,南疆外族来犯,皇上命我带兵平乱。”
闻言,君母脸上终是多了分担忧:“可你现在的身体……”
“无妨。”傅思寒语气冷淡,“烟儿的事您处理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却让兰儿跟过去。
落玉斋。
天已大亮,院内却仍旧一派幽静。
傅思寒望着那似是已经死了的梅树,缓声道:“等我出征后,你便去管家那儿领了月例银子走吧。”
身后的兰儿一愣:“将军,奴婢……”
“云溪对你那么好,定不忍你在这里受苦。”傅思寒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变得沙哑,“若我此行回不来了,你替我去云溪坟前上柱香,告诉她,等我下下辈子去找她。”
说话间,他唇角漾出一个悲戚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下辈子就想去找她。
可苏亦瑶说过,他得托生成女人,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才肯原谅自己。
若能换回她的原谅和心,这样又有何不可。
兰儿想起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褥,不由哭了出来。
她跪了下来,朝傅思寒磕了个头:“奴婢遵命。”
二月初二。
傅思寒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
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君母。
一年多以前,苏亦瑶就是站在君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
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二月初二。
傅思寒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
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君母。
一年多以前,苏亦瑶就是站在君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
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然而这次,甚至以后都不会有了。
傅思寒红了眼,忍着喉间的酸涩调转马头朝城门扬鞭而去。
白驹过隙,春去秋来。
一份份捷报快马加鞭从南餅餅付費獨家疆送到京城。
敌军因傅思寒的骁勇善战和狠厉手段几次退兵,但傅思寒为了永除后患,直接带兵杀到了敌国边境。
在他的压迫下,南疆不得不派使者进京求和。
初冬过后,傅思寒接到了撤兵的圣旨。
夜阑,营帐内。
阵阵咳嗽从里面传了出来。
副将杜浔端着药走了进去,见傅思寒又拿着一块梅花绢帕看的出神,便劝道:“将军,夜深了,喝了药早些歇息吧。”
他将药放在桌上,目光却不由落在那绢帕上。
作为傅思寒的副将,对苏亦瑶的事也是知道一二的。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君将军总会在夜深时,独自看着一块绢帕垂泪。
傅思寒没有喝药,而是哑着嗓音说着:“一年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京城了。”
甚至还带着让自己和苏亦瑶彻底决裂的烟儿。
又或许这一切还都要归咎于自己,是他抵不住诱惑,负了天天盼他回家的苏亦瑶。
杜浔抿抿唇,安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
闻言,傅思寒沉叹了口气。
这一年中,他不止一次期盼着自己能梦见苏亦瑶,哪怕只有一眼。
然而事与愿违,梦里除了无尽的孤寂,再无那故人的影子。
傅思寒端起药,正要喝下去时,喉间忽的涌上一股咸腥。
他面色陡变,吐出了一口鲜血。
杜浔一怔,忙去叫来军医。
傅思寒望着地上那片殷红,眼眶莫名一酸。
兰儿说苏亦瑶最后的日子里也是这样,几乎每天都会吐血,可自己却丝毫不知。
积压在心中三百多个日夜的思念和愧疚像一把把刀在身体游走,痛的傅思寒难以喘息。
军医把着脉,眉头紧紧蹙起。
杜浔有些着急:“军医,将军怎么样了?”
军医收回手:“数月前将军中的毒箭余毒未清,如今毒已经渗入心脉了。”
闻言,杜浔愣了。
军医只是叹气,一脸的束手无策。
而傅思寒却只是面不改色地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过三月了。”
听了军医的话,杜浔立刻道:“将军别担心,等回京后启奏皇上,让太医……”
“不必了。”傅思寒深吸了口气,“你们下去吧。”
杜浔想再劝几句,却被他的眼神呵止,只能和军医退了下去。
烛火跳耀,风吹着帷帐缓缓飘动。
傅思寒躺在榻上,有些沉重的呼吸微颤着。
他看着掌心的绢帕,泪水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
“云溪,我很快……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听到自己只有三月可活,傅思寒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有种解脱感。
一种终于可以去赎罪的放松感。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将绢帕温柔地贴在胸口阖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傅思寒崴筆才隐约有人在说话,没等他睁眼,小腿突然被踢了一下。
“还睡,天都亮了。”
陌生的声音让傅思寒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他立刻睁眼坐起身,冷冷看着眼前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你们是谁?”
听他这么说,穿驼色麻衣的男子竟然扯了扯他的耳朵:“昨儿个摔跤把脑袋摔迷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因着他的举动,傅思寒脸当即拉了下来。
从小到大,连他爹娘都没揪过自己耳朵。
正当傅思寒举起手要给眼前不知轻重的男子一拳时,那明显小了一大圈的手让他一愣。
他愣愣地张开手掌,手不只小了,掌心和虎口的茧都没了。
傅思寒心一沉,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又发现自己竟然比眼前的两个男子还要矮上一个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该是在军营里吗?
“赶紧的,你再偷懒小心被罚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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