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跑着跟上叶孟沉,忍不住得意,“小叔,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清隽的背影停下,傅鸢一下撞了上去。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不是。”“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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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鸢,你胆子挺大。”
敢算计他,看来是不要命了。
力道收紧。
傅鸢憋得满脸通红,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叶孟沉一愣,眼底漾出一抹清寒,放开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小叔,你现在要去哪儿?”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都电得人浑身酥麻。
“去给你挑块墓地,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
傅鸢瞳孔骤缩,心虚别开视线,“小叔真会开玩笑。”
叶孟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看起来不染凡尘。
霍家五爷,素来都有“人间佛子”的称号。
“棺材呢,喜欢什么花色?”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
傅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还有棺材啊,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叶孟沉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
修长指尖一抬,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她虚荣,做作,浮夸,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
“想要全尸?”
“如果小叔愿意给的话。”
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反倒有些清弱脱俗,眼神流转时,轮廓收拢的刚好。
叶孟沉突然笑了,眼里的狠意褪去,手下却越发用力。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刺得她僵直了背。
他不是在调情,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
“霍明朝不能满足你?”
霍明朝是傅鸢的未婚夫,是叶孟沉的小侄儿。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霍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现在她傅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
这游戏挺好!
“小叔在说什么呢?人家跟您侄儿可是清清白白的。”
傅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十分勾人,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像是摄魄的妖精。
叶孟沉的眸光眯了眯。
京城想睡他叶孟沉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未正眼瞧过,如今,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
男人身上开始笼罩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你确定要这么做?”
“啊?”
傅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
“小……唔。”
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她的手脚和腰腹。
到最后,傅鸢甚至叫不出什么声音。
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混沌中睁眼。
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才知道又厮混了一晚。
外面暴雨倾盆,缠在腰间的温热如藤蔓般绞紧。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霍明朝打来的,也就按了接听键。
“喂?”
身旁的男人似乎醒了。
傅鸢连忙降低了声音,“有事直说。”
她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和潇潇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竟然都不回。”
傅鸢系着睡袍的带子,抬头间,和男人的目光撞上。
他的气场很强,鼻高眉深,重睑压成窄窄一道,衬着狭长微扬的眼尾,有种疏离寡淡的薄冷。
傅鸢心头的气顺了许多,虽说被折腾得厉害,但好歹这顶帽子是给霍明朝戴上了。
礼尚往来。
“哦,没看到,有事吗?”
“小叔回国了,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霍明朝说完这句,还不等她回复,直接挂断电话。
傅鸢扬眉,片刻后,看向叶孟沉。
“小叔要去霍家?”
语气勾人,清艳而媚。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敲响。
霍明朝来得这么快?
她看向叶孟沉,想从这人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心虚。
但并没有,叶孟沉仿佛在自家那么随意。
傅鸢指了指浴室,轻笑。
“我未婚夫来了,要不委屈您藏藏?”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更是云淡风轻。
门外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池小姐,我来给总裁送衣服。”
傅鸢挑眉,原来不是霍明朝。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拎着西装,恭敬对她低头。
对于她和叶孟沉的关系,并未多问。
不愧是叶孟沉的人。
傅鸢将西装接过,递给了叶孟沉。
“挺懂事。”
从喉骨蹦出的语调,像溪涧中含了雪,冰凉又淡漠。
明明眼里风流还未散尽,可西装一穿,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
傅鸢想到他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儿,觉得这人间佛子实在是名不副实。
即便如此,当看到他背上斑驳的指甲印时,她的脸颊还是没来由得一热。
把醉酒的他扶来这栋公寓时,没想过他们会厮混多次。
想说几句话缓缓,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霍明朝,语气十分不耐烦。
“下来了没有?”
傅鸢想着家宴的主人公都还在,她急什么。
但霍明朝对她显然没多少耐心,“雨很大,前面在堵车,别让我多等,你最好认清身份。”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傅鸢也不想多说,挂断后,报复似的踮起脚尖吻住了叶孟沉。
男人的手指回应的掐住了她的后颈。
楼下就是霍明朝的车,她有种隐秘的快感。
“傅鸢,小心玩火自焚。”
坐上霍明朝的副驾驶,傅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叶孟沉的话。
玩火自焚么?
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池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但和霍家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她这一招,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雨下得很大,道路能见度变低,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霍明朝心情不好,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不由得皱眉。
“你就穿这身回去?”
这才入秋,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尽管傅鸢长相惊艳,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傅鸢想到脖子上被叶孟沉吮出来的吻痕,嘴角弯起。
“嗯,下雨,有点冷。”
“真是娇气。”
霍明朝心里的不耐烦更甚。
傅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
霍明朝最烦她这种语气,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哪儿都和你无关。”
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只觉得跟傅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霍明朝的。
傅鸢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是——潇潇。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霍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
“潇潇,你醒了?雨很大,别出门,发烧了?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傅鸢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霍明朝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
傅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刚刚在公寓楼下,他若是上楼,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
但霍明朝对她的事从不感兴趣,更没去过她的公寓。
想到未来他的反应,傅鸢勾起了嘴角。
而霍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不去霍家了?”
傅鸢打开车窗,在他身形快消失时,问了这么一句。
“她生病了,我先去看看,潇潇毕竟是你朋友。”
傅鸢关上车窗,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霍明朝身形一顿,消失的很快。
傅鸢叹了口气,还真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
壹号院大门就在前方,两扇铁门缓缓拉开。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傅鸢还是被里面的造景吸引。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前排的简洲下车,恭敬打开了车门。
傅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了。
小跑着跟上叶孟沉,忍不住得意,“小叔,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
清隽的背影停下,傅鸢一下撞了上去。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不是。"
“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
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对上叶孟沉的眼神时,傅鸢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可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是她说了算。
“是。"
回答的很坦荡。
傅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
傅鸢想到霍明朝,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
霍明朝觉得她无趣,霍明朝的妈妈说她有分寸池家人以为她乖巧。
但他们都错了,她是个疯子。
“小叔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叶孟沉挑眉,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她打横一抱。
“没腻之前,罩着你。”
“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
叶孟沉的主卧没开灯,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
“不嫌,你躺着就好。"
傅鸢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有一张好样
貌。
来不及思考太多,便又坠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最亲密,灵魂却飘得很远。
傅鸢太清楚了,叶孟沉他是极端,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
爱上霍明朝,她还能全身而退。
但若爱上叶孟沉,是万劫不复,是真正的浩劫。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公司。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有的来自池家,有的来自霍明朝的妈妈陈雅茹。
昨晚那场家宴,因为叶孟沉的缺席,自然没能办下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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