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一切显得那么孤独。
正在睡梦中的顾萱妍被一阵急促的开门声惊醒,接着是一股越来越重的浓烈酒气,房间的欲.火弥漫开来。
顾萱妍本能地从床上爬起,并将身体蜷缩,黑暗中,恐惧和不安缠绕着顾萱妍,眼角的泪痕浸润顾萱妍的睡衣,顾萱妍想以这样的方式保护此刻心惊胆战的自己,尽管顾萱妍深知仅仅凭借自己的这点力道很难阻止接下来的悲剧。
那个模糊却又熟悉的身影向顾萱妍靠近,然后将蜷缩着的顾萱妍用力掰开,用充满力道的手死死卡住了顾萱妍的脖子,另一只手婆娑地撕扯开顾萱妍的内裤,动作粗鲁地就像对待一只流浪狗。
房间里氤氲着酒气和欲.火,不断升温。
“顾萱妍,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肖靳腾的爱,他的吻永远只属于我,对于你,他只有无尽的嫌弃和毫无感情的发泄。”
林衣衣可怕的诅咒萦绕耳畔,肖靳腾的每次靠近都把顾萱妍拉进深不可测的梦魇里。
对顾萱妍,别说是吻了!
肖靳腾连一次温柔地对待都吝啬。
顾萱妍这个看似名正言顺的肖太太从嫁给肖靳腾的那天就已经名存实亡,对于肖靳腾而言,顾萱妍只不过是林衣衣的替代品,但今天的顾萱妍再也不想像从前那样顺从,顾萱妍要反抗。
顾萱妍用尽全力挣脱开肖靳腾的控制,将他狠狠地翻身,面朝天花板,顾萱妍捋顺凌乱不堪的头发,擦干汗珠,穿好衣服。
“肖靳腾,你看好了,我是顾萱妍,那个你最不愿意面对最不愿意承认关系的女人,我不是林衣衣。”顾萱妍大声咆哮,宣泄着自己这两年待在肖家的委屈,转眼间,顾萱妍已经从顾家的千金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嫌恶的泼妇。
本以为在这场婚姻里面自己已经麻木不仁,但面对眼前霸道地一次次将顾萱妍当成林衣衣的肖靳腾,顾萱妍的心还是被一刀一刀地捅着,血一滴一滴地渗透进顾萱妍的内脏。
这场婚姻已回头路,注定以悲剧收场。
永远只有在想起林衣衣的时候踏入顾萱妍的房间,永远不会正眼看顾萱妍,想要的不过是顾萱妍的下半身还有身上林衣衣其实早已荡然无存的影子。
在顾萱妍的咆哮中,肖靳腾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用单手紧紧地捏住顾萱妍的下巴,整个人已经清醒,眼里冒着火花,直瞪着顾萱妍:“自不量力的女人,如果你对我都没有一点点利用的价值,我早就让你从肖家滚蛋了,你能留在这里要感谢你还有女人的功能。”
“肖靳腾,你让我走吧,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这是顾萱妍从小到大第一次求人,话说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在这段婚姻里有多悲哀。
“顾萱妍,你别天真了。我会让你走?那我和林衣衣那死去的孩子谁来陪葬?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折磨你到死。”肖靳腾嘴角上扬,冷笑着松开了手,英俊的脸瞬间布满彻骨的寒。他咄咄逼人地咆哮,仿佛顾萱妍是这世间最罪大恶极的人。
顾萱妍的脑袋狠狠地撞击着墙壁,感到一阵疼痛和眩晕。
“肖靳腾,我再说一遍,你和姐姐孩子的事我也感到很遗憾,但我至始至终没有打过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主意,我顾萱妍即使再贱再坏,也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一转眼,孩子已经离开顾萱妍们三年了,但这却始终成为顾萱妍和肖靳腾的心结。
“你很遗憾?”肖靳腾轻蔑地笑了,“你不觉得是贼喊捉贼吗?顾萱妍,我太了解你了。你占着你妈是顾氏集团的掌门人,从小到大,不仅在生活中处处压制、欺负林衣衣,你还见不得她和我在一起,千方百计地介入我们,拆散我们。”肖靳腾指着顾萱妍的鼻子说道,
满满都是误会,但顾萱妍却不懂从何开始解释,自从妈妈和林叔叔结婚后,为了家庭的和睦,顾萱妍处处忍让林衣衣,好吃的好穿的,只要是她看上的,顾萱妍都让给她了,即使面对顾萱妍从小到大就一直暗自喜欢的肖靳腾,顾萱妍也选择了默默退出。
但林衣衣的胃口却很大,怎么也填不饱。
林衣衣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让顾萱妍经常无端被妈妈指责,而在顾萱妍面前,林衣衣原形毕露,趾高气扬,霸道的狠。
顾萱妍忍耐着,为了妈妈和林叔叔,一次次的委屈往肚子里吞。
尽管如此,林衣衣依然没有满足,顾萱妍不懂她为何要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进而嫁祸给顾萱妍。
“怎么?不敢说话了吗?你害得林衣衣从楼梯上摔下来,不仅孩子没了,还让她绝望地离我而去,最毒不过妇人心,顾萱妍,我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妈妈现在已经死了,再没有人可以护佑你了。”肖靳腾的眼里狰狞而轻蔑。
顾萱妍喜欢他整整十年,但他喜欢林衣衣。所有人都认为是顾萱妍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肖太太的高位,包括林叔叔。但在这场不幸的婚姻中,最痛苦的人是顾萱妍,伤害最深的人是顾萱妍。
顾萱妍喜欢他整整十年,而今天他却在顾萱妍妈妈走后一周年揭顾萱妍的伤疤。不但提醒顾萱
妍亲人离世的痛楚,一刀一刀往顾萱妍心上戳。
但肖靳腾看错顾萱妍了,刺激顾萱妍也没有用,从小到大顾萱妍学会最多的就是忍耐,即使别人用钉子往顾萱妍心口扎,顾萱妍也会故作安然无恙地傲视他。
“肖靳腾,你恨我又如何,我现在是肖太太,名正言顺的肖太太,除非你愿意和我离婚。”顾萱妍冷静地回击。
“顾萱妍,我这辈子只爱林衣衣,永远不会爱上你,你别做梦了。但我就是要耗着你。”
“无所谓!大不了同归于尽!”
顾萱妍必须歇斯底里地表达,才能藏好语气中难以磨灭的绝望。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肖靳腾重重甩上了门,态度冷漠而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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