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黑着脸来接她,十分的不乐意:“你自个没脚吗?你以为你是傅小姐啊,还娇贵得要人接的。”
易桐不理他,他不想来可以不来啊。
“这车是何冷春的吧。”
她也想不到她会有机会坐上所谓情敌的车,还挺狗血的。
李牧怔了会:“她知道我来接你让我开的,你把我家的卫生搞好后就回去把插画给画了吧,大家同事一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怪不得一股子骚味。”易桐把车门给甩上:“本小姐吃软不吃硬,要想我替她做这期的插画也行,叫她当着同事的面给我道歉。”
“江易桐,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怎的?”咬她啊。
他咬牙切齿:“分手。”
“好啊,我正好回去休息。”她才不犯这贱呢,回家睡大觉不香吗?
“李牧,易桐,你们又在外面嚷嚷什么啊?”院门一开,一个满头白发驼背的老妇人出了来:“总是吵吵吵,也不怕人家笑话,还不快进来。”
是李牧的妈妈,说不上二句话又不住咳了起来,虚弱地说:“易桐你来得正好,屋顶有些漏水你给补补。”
“呃,好啊。”
“这头是怎么了?”李母后知后觉地问。
“撞到墙了不碍事的,哪里漏水的我瞧瞧。”易桐进了屋抬头看,阳光点点碎碎从破瓦照下来,大约就是漏水点了。
李家是真的穷啊,租住都是郊外的泥瓦屋小院,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李父好赌欠了一屁股的债走人了,就剩下李母一人拖着一儿一女,身体又不好只能捡些破烂维持生活,李牧能读大学那都是她供出来的。
李牧现在一个人租住在市区,似乎也没想改善一下李母的居住状况。
不过要是李家的生活好,人家也是不会想要娶她这个命不长的媳妇的。
在院子里找了点破瓦爬上去小心地堵好一些比较大的空隙,又把潮湿的被子拿出来清洗,李母把李秋的冬衣都找了出来:“得趁天气好洗一洗,不然可得长霉了。”
“好咧。”’
李母眯起眼做手工,时不时地又咳几声,一边还絮絮叨叨地跟她说:“前些日子的旧邻居联系我,知道李牧在大公司里做领导,就想把他女儿介绍给李牧呢,现在我们家李牧也算是一表人才,你别不懂得珍惜。”
易桐都不知要说什么,只笑着说:“你想让李牧娶更好的,我没意见。”
李母似乎有些动摇,想了想又说:“算了。”
“好了,衣服晒好了,我先回去了。”
李母抬头看看天色:“还早呢,你也过来做手工吧,一百个盒子就有一块钱呢。”
“我头痛要回去睡一会。”
李母就有点不高兴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懒,叫你干点活还不乐意。”
易桐不想理会她这些,又给她打了二桶水提到厨房便回去了。
小时候在农村老家,一到冬天就大雪冰封,她身体又不好,半夜烧得糊里糊涂的都送不到卫生站去,还是李母一碗草药让她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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