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大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幺孙……还有一桩娃娃亲?”薄老爷子在众目瞩视下,终是问出了口。听了薄老爷子的话,江晚初微微一笑,“我,不是很想知道……”原来林夕和孟正成说的那个薄三爷,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江晚初又问,“薄老爷子,你可听说了孟家真假千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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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薄美玲和薄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薄美玲也认定,薄老爷子是不打算请凌弋说的那个大师过来了。
薄美玲落寞之余,又听薄老爷子叹了口气,“不过啊,我总归是不死心的,那位大师既然能一眼看出我薄家的情况,不妨一试。”
薄美玲看着薄老爷子的背影,顿时鼻子一酸。
这一次,这一试……只怕是墨云庭和薄家最后的希望了……
她给凌弋发了消息,让他跟大师约时间上薄家。
凌弋收到消息后紧张的不行,编辑了半天消息才发送给江晚初。
江晚初抬头看了看头,算了算日子,回他,“周五晚上。”
时间悄然流逝,周五晚上江晚初打电话给林夕说去同学家里玩,便要跟着凌弋上凌家的车。
突然!
就在江晚初一只脚已经踏进车里的时候,身后传来硕大的叫喊声!
“江晚初!你给我站住!”邱灵一边大叫她的名字,一边跑向她。
江晚初闻声回头,邱灵上气不接下气的将她拉下了车,“我,我是想跟你说声谢谢,我,我哥他刚才告诉我,他今天听了你的话,真的躲过了一场灾难!”
“嗯,现金还是转账?”江晚初轻笑,倒不是她爱钱,这点小钱她也看不上,只是玄学有规矩,这种钱,必须得收。
邱灵心情复杂:“你昨天冒然告知我,就不怕自己算不准吗?”
“不怕。”江晚初微微一笑,“我从没算错过,不过,我见你和孟珊走得近,倒是担心你不会听我的,所以最后你兄长能避开灾祸,也与你的选择脱不开干系。”
听到江晚初提起孟珊,邱灵连忙摆手,“仙女你不要误会我!我和孟珊没有特别好的关系,只是大家都是帝都的名媛……”
“这个我不关心。”江晚初耸肩。
邱灵将邱言给他的钱尽数转给江晚初,又表达了邱言和爸妈想约她去邱家吃顿饭感谢她。
江晚初也没拒绝,只是说再约时间,便上了凌弋的车。
一路上,凌弋都坐立不安,江晚初忍无可忍,“有话就说。”
“你为什么这么淡定,你就不担心自己解决不了我怕表哥这件事吗?”凌弋憋红了一张脸,终于问出了口。
江晚初拧眉,“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音落下,凌弋如释重负,想来江晚初是真有本事的,如果江晚初真的能帮表哥度过这个劫难,他以后就把江晚初当姑奶奶一样捧着。
未料,凌弋的笑刚达眼底,江晚初又接了一句,“我解决不了的事情又不止一件。”
凌弋脸色大变,果然这些神婆啊,大师啊什么的,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两人一路上都没再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一家私立医院门口,江晚初的身子突然紧绷,目光注视着医院上空,久久未言语。
凌弋看着她,也不敢说话,直到她收回目光,叹了一句,“走吧。”
两人乘坐专属电梯,到达特殊楼层,立刻就有人拿着检测器过来,经过全身检查后,又是三步一个的保镖,才终于到了墨云庭的病房。
“不好意思,我表哥身份特殊。”凌弋表达歉意。
江晚初摊手,“可以理解。”
病房门打开时,等待良久的薄老爷子和薄美玲都站了起来,当看到江晚初时,两人又是一愣。
“大师?”薄美玲抛出了一个疑问句。
虽然凌弋给他们打过预防针,说江晚初年纪不大,但他们也没想到这么小啊!
这么小给人算命?这不科学……
惊讶归惊讶,薄美玲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与江晚初握手,毕竟江晚初这个年纪,让薄老爷子去招待也不太合适。
“大师快坐,阿弋,快给大师倒水。”
江晚初回握薄美玲的手,美目在她和薄老爷子身上一扫,便满意的收了回来,这两,都是积福之人。
而薄美玲在搭上江晚初手的一瞬间,只觉得通体舒畅,看向江晚初的目光顿时一变。
薄老爷子对上江晚初的目光,也是身躯一怔,她的眼神……像是一面通心镜,能把人从里到外看个透,令人心头一凛。
这,倒是令薄老爷子生出一丝希望来。
他连忙让开,把病床上的墨云庭露了出来,“大师,这位便是幺孙,墨云庭。”
病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生命气息微弱,即使两颊消瘦,面容苍白,却依旧能看出他的骨相容貌有多绝。
可在江晚初的视觉看来,她压根就没注意床上的人长什么样子,她只注意到墨云庭周身浓郁的要冒出来的紫气,定睛一看,那紫气之中,竟还混杂着几缕黑雾!
她伸手抓了一缕黑雾置于手心,仔细端详,隐约看见黑雾中有一根极其细小的白线,遥遥指向远方。
“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们要听那个?”捏碎手中黑雾,江晚初看向薄家人
薄美玲和薄老爷子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答道,“好消息!”
就墨云庭这种情况,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江晚初沉吟片刻,“他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也不是什么突发性疾病,是被人算计了,不出一个礼拜,我就能把他弄醒。”
死寂……病房之内一片死寂!
“大师此话当真?”薄老爷子撑着拐杖的手都在抖,可见其有多么的激动。
薄美玲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凌弋连忙伸手扶住颤抖的薄老爷子,喜极而泣,“这么说,我表哥有救了?”
“妈,外公!你们听见没有!我表哥有救了!我表哥他能醒过来了!”
薄老爷子连连点头,脸上荡漾着笑意,突然!他脸色一变,看向江晚初目光复杂,“大师方才说,还有一个坏消息?”
“他醒过来也活不过三十岁了。”江晚初说的慢条斯理,听的薄家人胆战心惊。
这车转的有点快,薄家人表示跟不太上,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晚初,待他们反应过来江晚初说的是什么,又是一脸的悲伤。
倏地!
整个病房的温度徒然下降!陷入一片死寂——
“什么意思?”凌弋率先问出了口。
江晚初知道这个消息会令薄家人绝望,但她不得不说,“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你表哥的命格太好了,好到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太平盛世,更不应该出现在你们薄家。”
江晚初点到为止,她知道他们都听得懂。
这么说来,凌弋这个表哥倒是和自己有点像……
未了,江晚初又加了一句,“但是我有办法帮他续两年命。”
两年……那也不过是三十二岁而已,墨云庭现下已经二十五岁,也就是说,就算他醒过来,也只能活七年。
薄老爷子只觉得五雷轰顶,若不是凌弋扶着他,可能他会直接倒塌。
薄美玲愣怔当场,叹道,“真是天命如此吗?”
对于他们来说,墨云庭能醒过来固然是好事,可他又注定活不了几年,现在,众人竟不知道墨云庭到底是醒来好还是不醒的好。
江晚初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也让他们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先是柳暗花明,后是虎口深渊,实在太磨人……
“那个,人还救不?”江晚初有些拿不定主意,试探性的问,“要是不救的话,我就先走了?”
“救!”薄老爷子拍板,“或许这两年期间又会生出别的办法来呢?在遇到大师前,我们都认定了墨云庭再也醒不过来,他现在不也遇到大师你了吗?”
“嗯。”江晚初点头,“这话在理,机遇这个东西,谁知道呢。”
就像她,只有二十岁的寿命,现在……不也有机会了吗?虽然那个机遇她还没找到。
江晚初这话无疑是给薄老爷子打了一针强心剂,他连忙问道,“那幺孙何时能醒过来?大师要施法吗?要不要我们准备什么东西?”
“不用。”江晚初摆手,“我都会准备好,你们不要对外宣扬这件事情。”
说完,江晚初又算了算日子,朝凌弋说,“你下个礼拜周六,上午十一点,到孟家去接我。”
“哪个孟家?”凌弋下意识的问,“不会是最近闹真假千金的那个孟家吧?”
“是。”江晚初点头,这事没啥好遮掩的。
只是这话一落,薄老爷子和薄美玲的脸色又变了,这短短几十分钟,两个人的脸就像吃了变色糖一样。
薄老爷子盯着江晚初看了好一会儿,满是踌躇,似是想问点什么,又怕不该问。
“老爷子有话说?”倒是江晚初看出来了,“有话不妨直说。”
薄老爷子略显激动,“大师是孟建国的孙女?”
孟建国是孟正成的父亲,也就是江晚初的亲爷爷。
江晚初不知道薄老爷子为何提这事,“是,不过我从小不在孟家长大,没见过他,怎么?你家幺孙这事与他有关系?”
“墨云庭与他没关系。”薄老爷子摇头,又和薄美玲对视了一眼,才万分郑重的说道,“但是和你有关系!”
江晚初愣住了。
凌弋也愣住了。
连薄美玲都紧张的开始摆弄手指了。
“大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幺孙……还有一桩娃娃亲?”薄老爷子在众目瞩视下,终是问出了口。
听了薄老爷子的话,江晚初微微一笑,“我,不是很想知道……”
原来林夕和孟正成说的那个薄三爷,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江晚初又问,“薄老爷子,你可听说了孟家真假千金的事?”
“略有耳闻。”薄老爷子轻轻点头。
江晚初发出疑问,“我前几天才回孟家,这么些年,以薄家准少奶奶自居的,应该一直是孟珊,而不是我。”
毕竟这些年来,一直是孟珊顶替着江晚初的身份。
听江晚初这么一说,薄老爷子拄着拐杖笑,“当时定亲的时候就是你,那会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呢,当时你爷爷奶奶带着你母亲来我家里拜访我夫人,恰好墨云庭在一旁玩耍,他们就说如果你母亲生的是个男孩,就和墨云庭结为兄弟,如果生的是个女孩,就和墨云庭订个娃娃亲。”
“这个娃娃亲订的啊,是你母亲当时肚子那个还没没出生的孩子,这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孟珊可不是从你母亲肚子里出来的。”
江晚初理清了来龙去脉,却也有种这薄老爷子赖上了自己的感觉,她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心想怪不得她刚刚看他命格时,觉得有种异样的感应,原来是因为他和她早有因果!
那紫气对她……
也罢!
今日天色已晚,她不好再耽误下去,就和薄家人告辞,薄老爷子本想让凌弋送她,被她拒绝。
“让司机送我就好,下周六我们再见。”
薄家人于是只好把她送到医院门口。
等江晚初乘坐的车走远后,薄美玲把儿子也打发回家,才有些疑惑地问薄老爷子:“爸,您刚刚为什么要提娃娃亲的事情?”
虽然她听到江晚初原来是孟家人也有些吃惊,但现在的年轻人都挺抗拒这种长辈式的约定,万一江晚初听了不高兴,不愿意救墨云庭了怎么办?她父亲浮沉一生,不应该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
这一晚上喜痛交加,薄老爷子心情大起大伏之下也有些疲倦了,他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是在给她提醒。”
薄美玲不解:“提醒什么?”
薄老爷子:“自从老孟去世,他老伴也不再过问孟家的事情后,孟家就逐渐显出颓势来,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老孟那独生子你也知道,是个不成器的。”
薄家原本和孟家是故交,虽然近十几年来早已生疏,但毕竟老一辈还有人在世,薄老爷子也有关注着故人之后,还曾经跟墨云庭提过,若是在商场上遇到孟家人,能帮则帮。
可惜孟家在孟正成的带领下是越来越不景气,薄家人想帮他都无从伸手。
薄老爷子冷哼一声:“虽说抱错孩子这种事情确实荒唐,但既然把亲生女儿接回来了,自然应当好好关心,可是你看刚才那孩子,身上穿的用的,哪有一件昂贵的?她提起孟家时都淡淡的,连名字都没改过来,你想想便知道孟家人是怎么对她的。”
薄老爷子这么一说,薄美玲才开始回想,然而一回想她忍不住苦笑:“爸,我都记不清楚她刚才穿的什么了,光记得她长得好看气度也好,看上去金尊玉贵的,真是不像是在小地方长大的。”
薄老爷子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叫不像是在小地方长大的,难道寒门不能出凤凰?豪门就一定都是英才?”
“且不说有些人天生就与众不同,与环境无关,只说大部分普通人,成长环境都是不能选择的,他们后来的样子,很可能已经是他们拼尽全力能达成的最好的样子了。”
“我们薄家往上数几百年,也是泥腿子出身,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薄美玲低头认错:“是我这些年总在圈子里被影响了,以后一定谨记,不再这样讲话。”
薄老爷子看她一眼:“外面都说我们薄家是第一世家,这个第一不光是财力能力地位,还得是家族里面的传承底蕴。”
女儿大了,且早已经为人母亲,薄老爷子也不多说,话题一转,又说回江晚初事情。
“孟家对她不好,把她接回来,怕是另有所图,我听说他们家那个叫什么珊的女儿,和德勇家的儿子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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