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傅谨瑞忍着笑,扣着她的力道一点没有放松,说道:“你!”时暖有些惊慌,急急的说:“傅谨瑞,现在已经已经早上了,我们呜——”时暖没说完,可也再没有开口说完的机会,傅谨瑞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开始享用他那美味的特殊‘早餐’。时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照在房间内亮堂堂的一片,身旁傅谨瑞也早已经不在。时暖半撑着身子想起来,这才发现整个人酸疼的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似得,全身使不上力来。在心底又将孔雀那只鸟狠狠骂上一遍,不过这次连带着傅谨瑞也没有躲过。…
免费试读
4月天气已经开始慢慢有些热意,春天的气息一点一点离去,不知不觉的夏天的步伐也悄悄来临。
跟孔雀分开后再回到傅谨瑞的公寓已经10点多了,看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傅谨瑞说他晚上有事会晚点,倒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开了灯将手里的东西提回到主卧。
陪孔雀逛了一晚,时暖只觉得此刻身子黏黏的有些难受,也没顾得上整理晚上买来的战利品,直接开了衣柜拿了睡衣就准备进浴室。
却在时暖一脚迈进浴室的那一秒,房门被打开了,傅谨瑞提着公文包面色有些憔悴的进来,头发有些撩乱,衣服也略有些皱。
“回,回来啦。”
时暖愣的看着他,突然这样想见,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傅谨瑞点点头,将手中的公文包搁在一旁的柜子上,“嗯,晚上临时加了几个会。”
看着她一身套装的打扮,问道:“你刚回来?”
时暖点点头,如实说道:“晚上和孔雀一起吃饭,顺便逛了下。”
看着他将衣服外套脱下,安然忙从浴室边退开,“要洗澡吗,你,你先洗。”
傅谨瑞朝她笑笑,从衣帽间里将换洗的睡衣拿出,说道:“不用,你进去洗吧,我去外面的浴室。”
说着拿着衣服直接出了去。
时暖盯着房门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转身进了浴室。
待傅谨瑞洗过澡,再回到主卧的时候,时暖还没有出来,看着床上放着的两个纸袋,应该是她晚上逛街买的,因为好奇,拿过其中的一个随手看了下,面色微有些红,随即将袋子原位放好,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傅谨瑞没想到那袋子里装的是时暖的胸衣,拿着手上,感觉有些奇怪。
“啊!”
突的,浴室里传来时暖的惊叫。
傅谨瑞转身,朝浴室过去去,站在门口,拍了拍浴室的问,唤道:“时暖,出什么事了?”
“呃……没,没事。”
浴室里传来时暖的的声音,听上去,确实没有什么事。
不过刚刚的尖叫也是确确实实的,傅谨瑞有些不放心,隔着门说道,“时暖,我开门进去了。”
“等,等一下,我,我还没有好。”
浴室里,时暖还裹着浴巾,瞪着手里那整个湿了一大片的睡衣只感觉很无力。刚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挂在架子上的睡衣,待洗完澡准备换上的时候才看见掉落在浴室里面地上的睡衣,早已经湿透了大片。
湿了一大片,这睡衣自然是不能穿了,刚刚她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拿别的衣服,况且这晚上可怎么办,突然小脑袋想起刚刚在商场孔雀那家伙给买的结婚礼物,此刻时暖真的是无比佩服孔雀拿睡衣当礼物送给自己是多么的英明,那套睡衣比自己手上的这套稍稍性感,但也算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只不过现在这睡衣在外面,怎么拿进来穿上是个问题。
“时暖?”
门外再次传来傅谨瑞的声音。
“那个,那个。”
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浴巾,时暖有些踟躇的开口,“傅,傅谨瑞,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床上的那个睡衣拿给我下,我,我睡衣掉水里了。”
“好。”
听到她真的没事,傅谨瑞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去拿那放在床上的睡衣,直接忽略掉那个放着胸衣的袋子,提过另外一个,伸手将里面的衣服拿出,随即从衣服里掉出来一盒东西,直接掉到了他的脚边。
弯腰将盒子捡起,看清那盒子上写的字,眼睛蓦地睁大,那盒子上赫然写着的是“杜蕾斯”
!转头看着那紧闭的浴室门,傅谨瑞有些不淡定了。
展开手中那被抓着的睡衣,不看还好,一看,傅谨瑞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火烧般,一股热流直冲身体的某处,呼吸开始急促,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时暖将睡衣穿上时出来的模样,身子似乎更热了些。
时暖紧紧抓着浴巾靠在浴室门边,却迟迟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直觉的以为他是没有找到,出声唤道:“傅,傅谨瑞?没,没找到吗?”
按理说不会,袋子就放床上,明显得很才是。
“咳……”
门外,傅谨瑞回过神,暗哑的清咳,抓着睡衣的手很紧。迈步朝浴室方向过去,“找,找到了。”
“那,那麻烦你拿一下给我。”
时暖一手紧紧抓着浴巾,一手轻轻的将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手伸出去。
傅谨瑞将那薄纱似的睡衣递到她的手上,而自己的手却没有马上放开,声音暗哑的厉害,“你确定要穿这个?”
一字一句说得极慢。
时暖抓着睡衣,一愣,看着他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更有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好有些羞窘的说道:“我我,我刚刚拿的掉水里了,全湿了。”
时暖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沐浴过后的她脸上带着粉嫩,清新的犹如刚摘的蜜桃,此刻引诱着他。只觉得身子的某处紧绷疼的厉害,放开手上的睡衣,猛地背转过身去。
时暖没想多,抓过睡衣就缩了回去,将浴室的门紧紧带上。喜滋滋的拿着衣服准备换上的时候,这才摊开,蓦地被吓到了,这这这哪里是她看到孔雀比划的那件,这件除了颜色一样,样式哪有半点相似,一根细细的吊带,下面是轻柔的薄纱,透明且松垮,那搭配着的睡裤根本就称不上是裤子,一根细线穿过两块薄布,能遮住的东西少之甚少。
此刻她突然明白刚刚傅谨瑞那句话的意思!脸爆红着,滚烫的都差点让时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天!时暖此刻恨不得在地上凿开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死了算了,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时暖自己在心里直接问候了孔雀的祖宗十八代,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对不起她,她丫的竟然这样整她,亏她还晚上请她大吃大喝还送她回家,那丫,真的,真的是要害死她啊!
看着手上的情趣内衣,再看看那躺在地上已经彻底湿透的睡衣,时暖只觉得欲哭无泪。
那件特殊的睡衣被送进去后,足足过了10分钟,浴室的门还是不曾打开。
傅谨瑞站在浴室外面的门外,欲火并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更上涌了,脑海里不断出现的是安然穿上那轻薄睡衣后的样子,清丽中带着妩媚撩人。这样想着,那体内的欲望变得更甚更猛了。
“时暖。”
傅谨瑞唤道,声音暗哑的厉害。此刻的他是冲动的,他甚至想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咔……”
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时暖紧裹着那并不大的浴巾从里面出来,浴巾包裹住她那玲珑的曲线,却独独留着那一双修长的长腿。
见到站在门外的傅谨瑞,她的小脸蓦地一红,就犹如那熟透的红苹果,而这一切在傅谨瑞看来,甚是可爱。
傅谨瑞眼睛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仿佛如若见到某种珍宝,眨巴一眼都会错过什么。
时暖被看的很是不好意思,避开眼不敢跟他对视,同时心里又把孔雀那只鸟狠狠的上下几代全都问候了几遍。
“其实,我……这,这睡衣不是我——”
时暖的手紧紧抓着那浴巾。
“时暖。”
时暖试着想要解释什么,却被他打断,然后一下噤了声,抬头,愣愣的看着他。
傅谨瑞直直的看着她,然后朝她过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将她拥住,紧紧的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时暖,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那欲望的折磨而变得异常暗哑却富有磁性,在此时此刻听来,竟然有种诱人魅惑的味道,让时暖一下完全忘了如何反应,只是这样傻傻愣愣得由着他抱着。
傅谨瑞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此刻被他紧紧拥抱着,他的理智似乎在她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彻底,完全的消失殆尽,呼吸由浅变深,最后急促的厉害。
时暖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整个人紧紧的被他拥抱着,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的紧贴着。
“时暖……”
他那低沉暗哑的厉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
时暖有些害怕,也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想推开他,却根本无力再去拒绝,抵抗。
傅谨瑞亲吻她的耳朵,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淡淡浅浅的红印,那是他烙给她的印记。
其实在出来前时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天迟早要来,今晚也只能算是天意弄人,再拒绝她就真太说不过去了,虽然还有点紧张,有点担心,但是此刻时暖开始也慢慢的学着去接受。
如此想着时暖闭上眼,忘却去自己心中的担心和害怕,将自己整个人交付于他,他是她的丈夫,在那个将在未来岁月中与你并肩一起走的那个人。缓缓的抬手还住他的脖颈,学着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回应,那似乎是无言的激励,傅谨瑞拥着她的力道越发紧了些,亲吻她的动作也更加狂野了些。
时暖虽然跟不上他的脚步,却也尽量让自己配合着他。
磨搓间那原本裹着的浴巾不知如何被扯落。
傅谨瑞痴痴的看着,目光完全移不开,眼神炙热。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比他幻想的还要勾人一百倍,不千倍万倍!
丝丝的凉意让时暖回过神来,睁开眼,只见傅谨瑞那带着欲火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看着,猛的低头,着才发现浴巾早已经滑落摊在脚边,此刻自己的身上就穿着孔雀给送的那所谓的‘结婚礼物’。
猛的伸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娇羞瞪着大眼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他,小脸瞬间通红灼热,被他盯看的很是不自在,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娇斥道:“色狼,不要看啦!”
傅谨瑞对她的娇嗔怒斥完全置若罔闻,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容易冲动的动物。
时暖手护着上面,又护不住下面,最后索性心一狠,伸手紧紧捂住傅谨瑞的眼睛,娇嗔道:“不,不许看啦。”
被时暖捂着眼睛的傅谨瑞嘴角缓缓勾起笑意,他早在脑海中想象她将那衣服穿上的样子,又岂是她用手遮就能遮得住的。
伸手一个用力重新将她圈在怀里,她那若软的丰腴贴在他的胸膛,唇擦过她的耳畔,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朵。
时暖忍不住的战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就好像是要从自己的胸口跳出来似的。
“时暖。”
傅谨瑞低唤,沉带着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那语气,略还带着挑衅的味道。
时暖猛摇头,她那里有这个胆,拼命的想解释,“我,我没有,睡衣是孔雀买的,我根本就不——”
然后,然后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傅谨瑞那饥渴的唇发狂似地覆上她的红唇,微微喘息着,火热的舌霸道的倾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滑过贝齿又勾上粉舌,时暖被吻得呜嘤的娇喘,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
“傅……傅谨瑞。”
时暖嘤咛着低唤,比他想象的还有动听百倍。
傅谨瑞一把将时暖抱起,吻着她的同时大步朝两人的双人床过去,然后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快速脱了身上的衣服,重新覆上她,额头抵着时暖的额头,鼻尖故意在她的鼻尖轻轻的蹭着,低声且克制的问道,“可以吗。”
时暖看着她,胸口起伏着,呼吸也变得短促且沉重,他的脸靠得好近,热热的呼吸弄得她鼻子有些痒,居然在这个时候还问,她才不要回答他,微微抬头,唇准确的找到他的,吻了上去。
房内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上升,空气中带着种灼人的热度。随后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慢慢在这个夜里晕开来。
房内一片春光旖旎,窗外,夜,很诱人。
天亮了,晨光穿过窗帘照进来,晨风从那没有关紧的窗与窗的间隙吹进来,吹动着那米白色的窗帘缓缓飘动着。
时暖缓缓转醒,看着身旁拥着自己熟睡着的男人神情微微有些朦胧,而后是羞涩的红,昨夜的一切就如同是场梦,真实的有些不自然。昨晚他进入的那一刻虽然也如同撕裂般疼,但是好在他足够有耐心,不清楚是不是孔雀选的那件衣服的功劳,气氛确实很好,她也适应得很快,后面就不那么疼了,甚至还有点舒服……
时暖一瞬不瞬的看着身旁那熟睡的男人,目光放肆且大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着他。他长得很好看,粗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时暖甚至此刻才发现原来她的睫毛很长,如女子一般,浓黑细长,不过不同的是他的睫毛虽然长,但并不翘,所以并不会给人种很娘的感觉。
时暖看着,突然有些恶作剧的伸手,轻轻触碰那纤长的睫毛,只见傅谨瑞的眼皮微微动了下,却没有马上醒来,时暖甚是觉着好玩,伸手又动了动,如此反复,像是有些乐此不疲,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闭着眼的某人嘴角那微微伤扬着的弧度。
因为怕他醒来,时暖吐了吐舌并没有多动。经过昨晚,时暖皮薄,害怕他醒来两人四目相对时的那种尴尬,轻轻想退出他的怀抱。
手轻轻将那搭在她腰线上的手拿开,尽量轻柔着动作从撑着手想半起身来,可是就在下一秒,身后的男人轻轻一扯,又捋她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新生的胡渣有点硬,似是故意的磨着她的脸,“去哪。”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那种淡淡慵懒感觉。
傅谨瑞的拥抱跟他的外表有些不符,不若外表的斯文温润,他的拥抱带着很强的占有欲,一手拥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大掌紧贴着她那翘挺的屁股,四肢更是压制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一般。
那肿肌肤间的相触让时暖的脸一下通红起来,“天,天亮了。”
时暖梗着声说,心跳随着他的拥抱又砰砰的加快起来。
“嗯。”
傅谨瑞轻声应道,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那光滑的脊背,“还早,再睡会儿。”
时暖哪里还睡得着,尴尬,羞愤,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此刻是怎么样的心情。仰头看他,只见他仍闭着眼,怀疑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赶紧说道,“我,我去做早餐。”
闻言,傅谨瑞猛地睁开眼,正好撞上她的眼,时暖一下羞红了脸低头不去看他,昨晚的一切此刻还历历在目,那些羞人的场面让她只觉得难为情,这会儿根本就不敢跟他有任何的对视。
傅谨瑞嘴角勾着笑,她脸红的模样在他看来分外的可爱喜人,低头在她额前亲了口,笑问道:“饿了?”
其实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饿不饿,或者是有没有胃口,时暖这个时候不过只想赶紧起来,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男人,忙不跌胡乱的点头,顺着说道:“嗯,让我起来,肚子好饿。”
“嗯。”
傅谨瑞随口应着,大掌扶着她的腰背,楼她更推进自己的怀中,不留一丝空隙。然后那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听他说道:“嗯,我也饿了。”
时暖的身子蓦地紧绷,僵硬的不敢动弹,经历过昨晚,她自然知道那此刻抵在她的是什么,她心里本能的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嘴上的笑容也变得很是僵硬,“我我我,我现在起来给你做。”
傅谨瑞笑弯着眼眉,哪里有一点刚醒的迷蒙,定定的看着时暖,被子底下,身子更朝她倾了倾,搂着她的身子让她能更明显的感觉到他。坏坏的扯着唇,笑道:“不用,已经有现成的。”
“额……你说什么?”
时暖装糊涂,干干的朝他笑着,身子不断的往身后靠去。
傅谨瑞忍着笑,扣着她的力道一点没有放松,说道:“你!”
时暖有些惊慌,急急的说:“傅谨瑞,现在已经已经早上了,我们呜——”
时暖没说完,可也再没有开口说完的机会,傅谨瑞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开始享用他那美味的特殊‘早餐’。
时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照在房间内亮堂堂的一片,身旁傅谨瑞也早已经不在。时暖半撑着身子想起来,这才发现整个人酸疼的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似得,全身使不上力来。在心底又将孔雀那只鸟狠狠骂上一遍,不过这次连带着傅谨瑞也没有躲过。
伸手将那放着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9点50分。看过,将手机无力的放下,闭着眼,躺着待身子缓过来一点,可就在闭上眼的下一秒,时暖那双大眼又猛的睁开,身子也顾不上酸疼弹坐起来,重新将放在一旁的手机拿过,“9点50了!”
天,她早上还有个会议呢。
真也顾不上其他,急急的从床上下来,时暖裹着被子从衣帽间里拿过衣服便急急的进了浴室,匆匆忙忙的洗簌化了个淡妆,正着急准备去上班的时候,突然瞥见自己脖颈上的那些草莓印,愣了好一愣,然后爆红着脸,抓过遮瑕粉猛往脖颈上拍,嘴里嘀嘀咕咕骂着傅谨瑞什么。
再好的粉也遮不去那欢爱遗留下来的吻痕,最终时暖没有办法,只能又翻箱倒柜的去衣帽间里找,终于找到了一条丝巾,赶紧往自己的脖子上系上,将那些草莓印全都遮隐住,对着镜子确定看不出来了之后才安心,好在现在天气说冷也不热,系条丝巾也不至于太过突兀。
待将自己收拾稳妥,时暖这才抓过包直接就匆匆便出了门,以至于并没有看到厨房吧台上的那份待加热的三明治和写着留言的字条。
只是再怎么赶,到公司的时候那会议早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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