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你放心,保证是个雏儿,质量也包你满意。”
“都是小事,只要你记得我的好就行。”
“……”
迷迷糊糊间,耳朵里落进一个熟悉的女声。
安望睁开眼,茫然地环顾四周,她不应该是在单身派对上吗?这里是哪里?
“哟,醒了?”
高跟鞋踏地的声响靠近,安遥浓妆艳抹的小脸,进入眼帘。
安望微讶,“遥遥,你……”
“我没什么时间跟你解释,亦扬哥哥还在等我呢。”
安望瞪圆了眼睛,“什么意思?”
“我说得这么明白,你还不能理解?”
安遥俯下身,眉眼弯弯地笑着,“我跟亦扬哥哥互相喜欢,我们早就背着你在一起了,他不会娶你的。”
“什么?”
安望震惊,紧随其后,便是强烈的耻辱感和难以置信。
“怎么?不相信?”
说着,安遥拿起手机,屏幕的亮光映着她,脸上的得意分外可憎。
“诺,给你看看,我跟亦扬哥哥有多甜蜜。”
手机上播放着一段影片,男女缠绵迷乱的声音传出……
安望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下意识要抬手,这才发现手腕被捆住。
“安遥!你不要脸!”
“亦扬哥哥爱的人是我,他要娶的人也是我。安望,是你蠢,这么多年,竟然都没发现他不爱你。”
安遥收起手机,讥笑道:“但凡你聪明一点,今天我也不用费这个劲。”
这时,许亦扬的电话进来,安遥转身走回落地窗前接听。
“嗯,老地方见,你等我哦。”
安遥挂断电话,刚要回头,一个巴掌扇到脸上,当即让她脚步不稳,后背撞到玻璃上。
还未反应过来,又一个巴掌落下,耳朵嗡嗡作响。
“你……”安遥双手捂着脸,“你怎么解……”
“我解过的绳索,比你解过男人的裤腰带多得多。”
安望往前逼近,“安遥,我怎么也没想到狐狸精的基因会遗传。也是,亲妈是个狐狸精,你怎么能不惹一身骚呢?”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推开房门。
安遥眼里闪过一抹恶毒的光,“她是刘总的货,要是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滚蛋!”
不给安望反应的机会,男人们迅速围住她,一圈下来,都是身强体壮的练家子。
硬碰硬完全没有胜算。
安望没有半点犹豫,随手抄起花瓶,拼尽全力砸向跟前的男人,趁着他抬手来挡,一脚踹上他的下盘。
男人一声哀嚎,弯下腰的瞬间,身侧掠过一阵风。
安遥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干嘛!快追上去啊!”
……
酒店走廊铺着柔软的地毯,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软绵绵的。
安望跑出房间没多久,就发现体内有异样的燥热在蠢蠢欲动。
刘总的货?
此时回想起来,安望才明白,自己是被亲妹妹给卖了,还下了药。
身后有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只要她稍微停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安望咬紧牙,拼命往前跑,绝对不能让安遥得逞!
走廊的灯光渐渐模糊,地板像是变成水面,随着安望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要是跑了,今晚谁也别想好过!快!”
那帮人的声音逼近,安望却没有力气往前,两腿彻底绵软。
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向一边,双手搭上门把,“咔哒”一声落入耳内。
安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立马推门闪身进房。
没一会,门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背靠着房门,心脏在狂跳,几乎就要蹦出胸腔。
同时,药效在血液里沸腾。
还没来得及庆幸,安望又陷入另一个困境。
燥热如蚂蚁蚕食神志,她难受得直哼哼,体内的空虚迫不及待地想找什么来填满。
可……这种时候,上哪里找男人?
“我不是让滚了吗?”
我去!想什么来什么!
安望舔了舔唇,扶着墙壁走近浴室,推开玻璃门,刚要进去一看究竟,迎面撞上冰冷结实的胸肌。
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窜进鼻息间,混着凉水的冷意,莫名性感。
房内只亮着玄关顶上的小灯,安望视线朦胧,抬起头也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勉强看清滚动的喉结。
安望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直觉告诉她,是个帅哥,错不了。
下一秒,男人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衣服后领,将她扯开一段距离。
“哪来的回哪去,不然……”
“救救我。”
女孩嗓音娇糯,像是有温度似的,烫了他一下。
“安望?”
这声质问并没有引起安望的注意,她眼巴巴地看着男人的胸肌,再次咽口水。
脑子里涌起一股热浪,安望蹭进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我……我很难受……”
察觉到女孩异常的体温,男人眉头一蹙,“你也被下药了?”
“救救我……”
安望顾不得其他,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浴巾,小手刚触碰到某处,就被扣住手腕。
“别乱动。”男人低声警告。
安望愣了一下,轻笑出声,媚眼如丝地抬眸,“小哥哥,你的身体很诚实哦。”
“你……”
“既然你也有需要,那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说完,安望挣开男人的手,踮起脚环上脖颈。
女孩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娇柔妩媚,勾魂摄魄。
“我需要你。”
男人呼吸一窒,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她堵住。
唇舌间,女孩的幽香夹杂着酒味,简直是催发欲望的毒药,迅速击溃他好不容易撑起来的理智。
安望被扔到床上,借着月光,意乱情迷之际,看清了男人的眼睛。
很漂亮的桃花眼,含着炽热的欲望,却没有丝毫下流,那欲望来得纯粹,极其勾人。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有些熟悉这双眼睛。
没来得及细想,男人突然闯入,安望意识彻底沦陷……
……
次日。
安望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余昨晚一夜的疯狂。
她稍微动一下,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酸疼难耐。
没想到,昨晚遇到的是一头饿狼,还身体倍儿棒,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安望抬手揉着太阳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她跟许亦扬的婚礼。
婚礼?
呵,一场笑话罢了。
当初母亲被亲妹妹小三上位的悲剧,时隔多年,竟然在她身上重演了!
念及此,安望找来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喂,帮我查一下许亦扬的酒店记录,尽快,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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