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树,你丫在哪儿呢?”
我终于听到了回应,张金山的声音高亢、嘹亮。估计也是用尽全力、憋红了脸回应我。
“你妹的,我在这,快过来救我!”
张金山和黄伟是跑着过来的。
看到匍匐在地上的我,张金山见到陌生人似的看着我,然后又看蹲着的傻女孩。
我生气的说:“看什么看,碎怂,不认识我了?还不把我弄到屋里!”
“哦,你咋弄成这样?”张金山和黄伟过来抬我。
“哎呦!”我疼的叫了出来,骂道:“贼你达的,轻点!”
最后是张金山把我背了回去,他一边背着我走,一边问:“你丫到底咋回事,去哪个女人家了,玩成这样儿?”
“玩儿你妹的玩儿!”
黄伟却说:“那个脏了吧唧的女孩儿是谁啊?”
我没好气儿的说:“你管她谁呢,那是个疯子,我现在这样,都是她造成的!”
回屋后,张金山在行李包里找了医药包,把条条缕缕的衣服从我身上扒下来,给我治疗。
我身上粘了二十多张创可贴,明显的伤主要是在后背和臀部,面积太大,张金山胡乱的在上面抹了些药。
黄伟为我检查胳膊、腿。他扶着眼镜,好像大夫似的说:“大概没有骨折,都是挫伤,肉搓没了,露出了骨头,你休息一段儿再看看。”
就这样我在那木屋子里养伤。他俩擦黑儿出去,黎明归来,他们很有良心,给我把吃的放到跟前,触手可及。
白天休息的时候,他俩不吝向我汇报晚上和寨子里女人的战斗情况,我听的老二直蹦,可是我身上很多伤,不能去找我的玉竹。
这天晚上,天一黑他俩分别去了寨子,孤寂的我,白天听了张金山、黄伟说了那么多刺激画面,有点受不了了,不争气的老二总是火烧火燎的。
真想去寨子里找个女人,哪怕是秋丽那个风骚货,可是我的腿用竹板固定着,右臂也是。
我心里骂,这他妈的黄伟到底行不行啊,一会儿说我没骨折,一会儿说可能骨折,给我弄个破板子夹着,他们风流快活,我在这活受罪。
正在纠结,听到外面有人叫:“有人吗?”
我赶紧停下了,“谁、谁啊?”
“我是玉竹,方树是你吗?”
真是想啥来啥。
“玉竹,你快来,我在。”我赶紧坐好。
“方树,你真的在啊,我以为……”
玉竹站在门口,看着昏黄的灯光里的我。
“你以为我去找别的女人了是吗?”
玉竹脸一红,“那天你说第二天还走来。”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在干嘛呢?”
我尴尬的挠挠头说:“我、我这儿点儿难受,我揉了揉。”
“哦,哪儿啊,我看看。”玉竹瞪着天真的眼睛问。
“在这。”我厚颜无耻的我指了指下面?
玉竹脸一下红了。
我怕她因为太害羞走掉,赶紧换个话题说:“腿受伤了,根本哪儿都去不了。”说着我把缠着纱布的腿和胳膊给玉竹看。
“啊,你真受伤了?”她快步走到我跟前。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啊?”她跪在床边,关切的看着我的伤。
她一靠近我,我立即闻到一股香味,和在她家她的体香一样的香味。
我一把拦住她纤腰,“玉竹。”
“你受伤,别乱动了。”玉竹羞涩的说。
“一看到你,我就好了。”说着,我就要解她的衣服。
玉竹脸红的像火烧云,“我只是来看你的。”
“辛亏你来了,否则我会想死的。”我手探到她的圆润的双峰上。
“把衣服扯坏,一会儿我怎么回去,我自己来。”说着她自己把上衣脱了。
“你真好, 帮我也解开。”
玉竹温柔的说;“行。”
固定胳膊、腿的竹板碍事,我干脆扯下来,把竹片扔到一边,明天烧火用了。
我俩迅速激情燃烧,在小屋里疯狂的你来我往,油灯都震翻了。
虽然我受了伤,但还是让玉竹死去活来、爽了两次。
我们通身是汗,但还是抱着对方不想分开,我身上的创可贴几乎全掉了,汗水扎煞的我疼痒难受。
半夜里我又要弄,玉竹不让,她说:“已经两次了,今晚不要了,你身上有伤,伤好由着你。”
我想也是,来日方长呢。
玉竹要回去,说让人看到不好,都是男的都女方那里走婚的,没有女人主动送上门的。
她穿好衣服后,有又把油灯点亮,她给我到了一杯水,然后从她的绣花包里取出一颗红药丸。
“来,你把它吃了。”
我奇怪的看着她说:“在这里也吃啊?”
玉竹说:“吃了,你那么累。”
“好吧。”我吞了那药丸,看着玉竹说:“你真疼人,来这里,都不忘给我带补药。”
玉竹笑了笑没说话。
接着,她端水,用毛巾把我身体整个擦洗了一边,她帮我洗的非常仔细,我挺难为情的,但她一脸得理所应该的样子。
“谢谢你,玉竹。”我感激的说。
玉竹没理会,她让我翻身,爬在床上,我就照做了。见她又从绣花包里又拿出两个小瓷瓶子,把瓶子里粉末状的东西撒在我身上。
“那是什么?”
“别动,是药。”
我奇怪的问:“你知道我受伤了,来的时候还带着药?”
玉竹说:“我们这里毒虫多,我们这里人,出门都会随身带着药,预防的。”
说着她仔细的把药末撒在我每一处伤口上,伤口深的地方,她还用纱布帮我缠上。
在我爬着让玉给我竹敷药时,玉竹的手突然在我屁股上不动, 我忙问她怎么了。
玉竹在我屁股上按了下说道:“你这里是纹身吗?”
“纹身?什么意思?”
“刚才我给你擦洗的时候,这个地方像是到伤疤,又像条小蜈蚣爬在像那里,我想你身上怎么会有蜈蚣呢?我仔细看并没有,用手扒拉、扒拉,你的皮肉是平的。我擦了几遍,都没擦下你那蜈蚣形的东西,现在越发看着你这皮肉上是条小蜈蚣的图案呢。”
“不会把,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在这里纹身吗?”玉竹的手指在我后腰上戳了一下。
“没有,我没纹身的。”
“那这是什么,真奇怪。”
“也许就是个伤疤吧。”
“嗯。”
说完,玉竹才往其他部位撒药面儿,做完这一切后玉竹就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说:“你明天再来好吗?”
她想了想说:“行。”
到了门口,她扭头看了看我。我刚要说路上山小心,她已经转身出去了。
玉竹没有失信,第二天晚上她又来,这次我们做了三回。接着又是给我擦洗、撒药,我以她还会让我吃红药丸,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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