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晚初皱眉,下意识的问“这薄家很穷?”“姐姐,在帝都,无论是钱财势力还是人脉,薄家都是当之无二的首家豪门。”孟珊连忙说道,“而且呀,和你订了娃娃亲的薄三爷,还是薄家的掌舵人呢!”“哦?”江晚初满脸不解,“这么好的夫婿,你为何放着不要?就算我如今回来了,你也顶着孟家小姐的头衔活了这么些年,这婚约不也该是你的么?”“我……”孟珊小脸一红,娇羞道,“姐姐不知,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正愁这桩婚约呢,如今姐姐回来了正好。”“我猜那薄家的掌舵人要么奇丑无比,要么身有残疾。”江晚初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并未拒绝这门婚事,也没答应。次日一早,孟家人准备用早餐,却久久不见江晚初的身影,林夕和孟正成的脸色都逐渐难看。“姐姐应该是在乡下待惯了,我去叫她起床吧。”孟珊很是通情达理的说。孟正成抬手,“罢了,乡下人不注重生活品质,我们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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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孟家人准备用早餐,却久久不见江晚初的身影,林夕和孟正成的脸色都逐渐难看。
“姐姐应该是在乡下待惯了,我去叫她起床吧。”孟珊很是通情达理的说。
孟正成抬手,“罢了,乡下人不注重生活品质,我们自己吃吧。”
“我以后会多提醒姐姐,让她改掉这些乡下人的坏习惯。”孟珊一边给孟正成盛粥,一边说。
说着说着,那盛粥的手不动了,且目光呆愣的看着门口。
林夕和孟正成见她一脸呆滞,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孟凝一身休闲装,此时正在门口换鞋,看这样子,像是晨练了回来……
几人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倒是江晚初礼貌的朝几人道了个早,而后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阿瓷,你爸爸已经给你办好入学手续了,你今日和珊儿一起去学校,珊儿今年读大二,比你早入学一年,你有不懂的可以请教她。”还是林夕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江晚初听着,也知道林夕和孟正成必然是没查过她的资料,才会让她去读大一……
虽然她读完高二就辍学了,但……
也罢,她朝林夕点了点头,“嗯,其他事情你们都看着安排就行。”
越早安排越好……她想快点找到那一丝机遇,早日改变命格,多活几年。
“还有一事未与你说……”喝下一口豆浆的孟正成目光沉重的盯着江晚初,“你母亲当时怀着你时,与薄家订了一桩娃娃亲,既然如今你回来了,这桩婚约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江晚初皱眉,下意识的问“这薄家很穷?”
“姐姐,在帝都,无论是钱财势力还是人脉,薄家都是当之无二的首家豪门。”孟珊连忙说道,“而且呀,和你订了娃娃亲的薄三爷,还是薄家的掌舵人呢!”
“哦?”江晚初满脸不解,“这么好的夫婿,你为何放着不要?就算我如今回来了,你也顶着孟家小姐的头衔活了这么些年,这婚约不也该是你的么?”
“我……”孟珊小脸一红,娇羞道,“姐姐不知,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正愁这桩婚约呢,如今姐姐回来了正好。”
“我猜那薄家的掌舵人要么奇丑无比,要么身有残疾。”江晚初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并未拒绝这门婚事,也没答应。
一顿早餐吃的孟家三个人各怀心思,直到江晚初跟着孟珊去了学校,林夕和孟正成还是一脸纠结。
“老孟,这女儿……真的出乎我所料。”林夕满腹心思。
孟正成自然知道她指的什么,思绪片刻才回道,“她确实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比珊儿还要出色很多,嫁给薄三爷确实可惜了,以她的条件,若是加以培养,定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若是薄三爷还是之前的状况就好了,亲生女儿能嫁给他,我们孟家也能跟着一飞冲天,现如今,薄三爷倒了,薄崇是最有希望的,如今珊儿能拿下薄崇,而我们……将两个女儿都嫁进薄家,孟家的未来,不愁啊!”
“我带姐姐去吧。”孟珊自告奋勇。
自从得知江晚初要回来,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把江晚初比下去,可今日这一番较量,她那憋了半天的招,直接被江晚初扼杀在摇篮中。
但好在江晚初自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她也不用担心江晚初会抢走她在孟家的地位了。
而江晚初跟在孟珊身后,更是满脸的疑惑。
她会算卦后,第一个算的便是自己,卦象显示:她身怀异能,可通天机,但,不长寿。
玄学中人,常有“五弊三缺”的情况,五弊指的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是指:钱,命,权。
而江晚初犯的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样——她缺命。
因为她不是真正的江晚初,江晚初这条命,是不属于她的。
她上辈子生在古武世家,是个修真天才,从小学习顶级修真秘法,把天才炼药师的丹药当糖果吃,却在二十岁生辰那日,被天道所杀!
犹记得那日,天生异象降紫雷,无数修真高能为她齐聚一堂,却依旧无法与天道抗衡!
她失去意识之前,还听到能者大声哀嚎:“天才陨落!大道无情!我修真界当真无路可走了吗!”
也就是江晚初当时不能说话,不然她非要回一句:“无路可走的,不是修真界,而是我!”
也就是在这种绝境之下,江晚初活了,以另一种方式。
孟家真正的女儿在生下来后和人抱错,抱错的那对父母却遇到车祸撒手人世,留下一个不到三岁的女童独自饿死家中。
江晚初在幼小的身躯中睁开双目,小小的身子走出了门外,吃了三天野菜。
直到原身的爷爷,也就是苏老头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将江晚初带到了西南。
苏老头是玄学中人,他本无意让江晚初走这条路,但无奈江晚初自小便在玄学方面展示出惊人的天赋。
他教别的徒弟风水形法,徒弟们还在拿着罗盘慢慢摸索,在一旁听了几句的江晚初登高一望,便堪破了玄机。
其他徒弟写符箓玄文,要沐浴焚香请神拜祖,还不一定能成功,江晚初小手一挥,那便是绝品。
苏老头为之震撼,当时便觉得江晚初就是为玄学而生!
但震撼之余,又心生不安,江晚初实在太完美了……
须知,这世上从无完美人物完美事情,所有非同寻常的成就,必然得付出非同寻常的代价。
果不其然,经过推演江晚初的命格运势,发现江晚初活不过二十岁,而当时她已经十五岁了。
苏老头悲恸过度,大病一场,反倒是江晚初一边给他煮药一边安慰他。
“你怕什么?像我这种天才,活在这世上的每一年,都抵别人十年,即便我只活二十岁,也比别人活一百岁要强。”
苏老头嘶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如此天赋异禀,怎么会没有算过自己?
江晚初默认了。
苏老头问:“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时间多一些,我们也许就能找到办法。”
江晚初笑了笑:“那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孙女了,为什么没告诉我?”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苏老头笑着叹口气:“原来你连这个也知道,有时候感觉你真的不像个小孩子……你是不是亲的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的了。”
是的,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江晚初就已经勘破原身的身世真相。
如果她真的想回孟家,她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她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她和苏老头待在小乡村里,日子过得很舒服,对自己的寿命也没什么奢望。
无奈苏老头不答应,他翻遍古籍孤本,试图找个法子来破江晚初的命格,还每天催促江晚初想办法。
每每江晚初说无法可解,苏老头便吹胡子瞪眼,“你不是天才吗?有这么笨的天才吗?什么都没做就认命了?快起来想!老头子我可不想再来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
许是他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江晚初,她当真开始寻求解决之道,可她日日推算,却看不到丝毫转机。<p style=white-space: normal;>直到一年的某个深夜,江晚初突然惊醒,心有所感,掐指一算后,发现了一线生机,而这一线生机,隐隐指向北方。<p style=white-space: normal;>苏老头得知后,二话不说,第二天就要收拾行李带她奔赴北方。<p style=white-space: normal;>还是江晚初拦住了他。<p style=white-space: normal;>“生机微弱,没有具体指向,我还不知道要在外颠簸多久,你年纪大了,就在家里等我消息吧。”<p style=white-space: normal;>她一个人带着钱带着东西在北方行走,一年后于某个古玩店中鉴赏时,接到了孟家的电话。
电话里说:“请问是江晚初小姐吗?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情您可能需要知道,请您不要激动……”
江晚初抬眼,望见遥远天际处,有一抹金光,倏然而起。
她那一线生机……正是在孟家!
但见了这孟家的人之后,江晚初实在是失望,这一家子人坏的坏,蠢的蠢,她难以理解,那一线生机,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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