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宁欢欢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要炸裂一样。
昨天……
宁欢欢脑子一秒时间骤停,回忆起来,一想到自己身体给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泪水就已经快要出来了。
并且下面就好像撕裂一样疼痛,泪水已经在眼睛里打转了好久,可就是没有留下来。
身体并没有黏糊糊的,很明显已经有人帮自己洗过澡了。
宁欢欢咬着牙坐了起来,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衣服,那一股屈辱感就又出来了。
张妈走了上来看着宁欢欢:“少奶奶我这人粗手粗脚的,虽然手艺不及李妈的好,但是也绝对不差,李妈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要明天回来。”
张妈心里有点紧张,然后把自己手里拿着的衣服递给了宁欢欢。
宁欢欢接过衣服,张妈转了过去,虽然是个小举动,但是却要宁欢欢心中一暖。
等到穿好衣服之后,张妈把自己放到桌子上的鸡汤递给了她。
“少奶奶,昨天我熬了些鸡汤,但是没想到您和少爷呆在房间里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所以刚才我又从心熬了一点,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宁欢欢看着鸡汤,没有喝下去,鸡汤上面的油已经被人撇净了。
只是愣在那里,张妈默默的t退了出去。
可是z张妈刚走到门口,宁欢欢就开口闻到:“他呢?”
“少爷去出差了,可能这些阵子都不会回来。”张妈开口,笑的和蔼可亲。
宁欢欢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张妈也不想多打扰:“少奶奶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好。”
张妈下去后,宁欢欢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她想了又想就算自己身子已经丢失了,也没必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夜墨寒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人,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总该消停一点了吧。
这些阵子宁欢欢自己呆在家里。
自始至终没有给夜墨寒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个短信。
宁欢欢是个学生,自己结婚的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
夜墨寒坐在办公室看着自己的手机,自始至终都没有震动一下,心情异常的复杂。
宁欢欢这些天越想越不对劲。
越想越害怕夜墨寒突然回来,想想自己之前在床上被夜墨寒支配的恐惧感的时候,宁欢欢就浑身乱起鸡皮疙瘩。
夜墨寒在另一边浑身的气压逐渐降低,办公室里,他面前站着的主管一句话都不敢开口。
“从做。”
冰冷的两个字要空间的气温降到了最低,主管没办法开口,只能从地上捡起文件立刻走了出去。
蒋南林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文件:“小娇妻不在怎么就这么着急?”
“滚。”
“哎呀呀,你这样子怎么可能得到女人的欢心,你不好好想想,现在的女人多喜欢帅哥,你这样子整天带着面具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哪个女人会喜欢?”
蒋南林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夜墨寒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话,蒋南林看着他。
最后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听说了,女人最喜欢玫瑰花,红色的蓝色的都可以要女人们觉得浪漫,要不你试试?”
“去准备一车玫瑰花。”夜墨寒勾唇一笑,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蒋南林。
蒋南林听到之后就炸毛了,他天生对个别花粉过敏这也是被所有人知道的事情。
“你可是知道我对那些花粉过敏,你…”蒋南林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面对蒋南林的事情,夜墨寒也漠不关心。
“亲自准备。”只是把命令下达到了蒋南林的身上。
无奈之下蒋南林只好自己去准备玫瑰花。
宁欢欢坐在家里焦躁不安,这几天她y都一直沉浸在那个梦里无法自拔。
就连学校也是要楚笑笑帮自己请假。
“笑笑,我这几天一直做噩梦。”宁欢欢正在和楚笑笑通着电话。
另一边的楚笑笑虽然个性欢脱,但是她还是很关心宁欢欢的。
“不用害怕,那个老男人如果再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楚笑笑在一旁安慰着宁欢欢,有了自己好闺蜜的安慰宁欢欢心中淡定了不少。
但是一码归一码,如果夜墨寒回来再看见这种事情发生,估计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少奶奶,门口有人找您,您看……”张妈话还没有说完,李梓萌就闯了进来高傲的看着宁欢欢。
“啧啧啧,做了夜家少奶奶就是不一样的人,这身上穿的牌子一看就是大牌。”李梓萌的话里有话,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在为难宁欢欢。
宁欢欢最近一段时间不想惹事,她害怕夜墨寒突然回来,又像上次那样对待自己。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李梓萌看着周围的环境,眼里嫉妒的发狂,可是一想到宁欢欢晚上还有服务夜墨寒,心中就更加气愤。
早知道自己就嫁过来了,自己这么做的举动就是蠢到家了。
“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最近我也没钱了,你这个做表姐的,也应该多要我花点钱,这样子对你对我都好。”李梓萌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最近宁欢欢确实得到了一张卡,可是那张卡宁欢欢是不会动里面的钱一分一毫。
“呦呦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李家居然这么缺钱啊,张翠莲教出来的好女儿今天可是要我长见识了。”姜琳开口说完,就从车上下来了,眼睛看着李梓萌。
原本刁蛮嚣张的她看见了姜琳之后就立刻赔笑起来:“伯母有所不知,我这个姐姐是欠我钱,前些阵子姐姐借了我一百万元,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今天我有朋友要用钱,所以我只能找姐姐要。”
“呵,是这样吗?”姜琳那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宁欢欢,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李梓萌笑着看着宁欢欢,想从宁欢欢的眼里看到什么,宁欢欢低下头,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李梓萌。
李梓萌越说越重:“伯母,我这个姐姐啊,从高中就不知道自己私底下在做什么,每次都是回家要钱,至于跟谁在一起,我有次看见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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