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即便皱起了眉头来,但是却并未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放在眼里,而是直接将手中的黄符朝半空中一扬,随即便使劲儿贴在了鬼童的头顶。
被猝不及防无情贴下黄符的鬼童,当场便痛得大叫了起来,声音凄惨悲痛。
对鬼童那混乱的求饶声音,女人似乎并不在乎。
对她来说,鬼童不过是她达成目的而利用的一种工具罢了,可有可无。
禹末乡随即便皱起了眉头来,眼看着鬼童在女人的黄符之下惨叫着化成了一滩臭水,神情当即便冷了下来。
女人解决完了忤逆了自己的鬼童之后,很快便将目标放在了对面的男人身上。
“又来个送死的,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花费点儿功夫把你制作成鬼童呢!”
女人说着,动作行云流水,很快便从怀中抽出了一张金黄色的符纸来,朝着禹末乡飞速奔来。
禹末乡淡然地站定在原地,神情冰冷异常。
看着飞奔而来的女人,只是淡淡地鼻孔一哼,随即便脚尖儿一点儿,整个人连带着怀里的孟小白飞到了半空当中。
这个时候,楼道口很快却突然间想起了一阵儿不小的尖叫声儿来。
禹末乡一惊,随即便皱着眉头往那楼道口望去。
发现此时站在楼道口处正巧有三位女生,似乎刚从外面回宿舍,恰巧碰上了。
禹末乡心中暗骂一声儿之后,便没有再多耽搁。
直接将手一台,一张金灿灿的黄符直接飞到了女人的天灵盖儿上。
升腾着黑色气焰的女人惨叫着,抱着头滚到了地上,不停地翻着滚儿。
解决完之后,禹末乡便飞到了楼道口三位女人面前。
三位女生尖叫声音变得更加凄厉了起来,但是不出几秒钟,随着禹末乡手上手势变幻,三人很快便被催眠。
渐渐地,声音落了下来,三人携手转身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去。
处理完之后,禹末乡冰冷着眼眸看了眼怀中的孟小白,于心中叹了一口气儿来。
随即,禹末乡便双脚落地,抱着孟小白径直穿入了宿舍门,将其放在了床上。
刚想要转身离开,禹末乡却忽而皱起了眉头来。
伸手去试探了一下孟小白额头上的温度之后,再次皱起了眉头来。
“能撞邪坚持这么长时间还不倒下,也真是位人才了。”
禹末乡心中啧啧称叹着,看着床上烧得糊涂的孟小白,心中不免也多骂了她几句笨蛋傻子。
手伸进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张黄符之后,这才转身从桌上拿出了一杯水来。
只见指尖在半空当中轻轻一捻,呼啦啦一串儿蓝色火焰便被禹末乡吹上了黄符。
正汹汹燃烧着的黄符,去被禹末乡丢进了水杯当中,包裹着黄符的蓝色火焰遇水却并不熄灭。
禹末乡转身俯身将床上的孟小白扶了起来,就着水杯里仍旧在燃烧着的黄符,给她喂了下去。
孟小白砸吧砸吧嘴巴,似乎对黄符水的味道很是满意,颇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在。
欲要睁开眼睛,却又觉得脑袋死沉死沉,朦胧之中床头便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家伙。
心中突感好奇,但脑袋一歪,整个人再次昏睡了过去。
禹末乡眯着眼睛笑了笑,随即一转身,便消失在了房间内。
下一秒,门外响起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来。
毛毛雨从门外闪身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粉红色的小袋子。
偷偷摸摸走进寝室之后,先是探了探头,看见孟小白正在熟睡之后,方才舒了一口气儿下来。
随即很快,毛毛雨便将手中的袋子放进了自己的衣柜里面。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也不知道孟小白吃没吃午饭。
走到床边伸手搭在了孟小白的脑袋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发现竟然降了下来。
心中一喜,随即便放下了心来。
但是眼看着这个不当不中的时间点儿,实在是不好估摸,便只能索性换了衣服,进了浴室洗个澡。
孟小白这一觉睡得十分死,向来喜欢做梦的她,这次竟然一觉到底。
而且醒来后的大脑,只觉神清气爽,整个人如同焕发了一般,轻松爽朗。
浴室水流的哗哗声传来,孟小白翻身下床开始也换了身儿衣服。
待毛毛雨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了一身儿正衣,正准备出门的孟小白。
“小白,你刚好又要去哪里?”
孟小白一边讲斜挎包背好,一边拿上钥匙,说道:“正巧今晚你不回来住,我也觉得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跟你去学院里面凑凑热闹,这几天在宿舍都快把我给闷憋屈了!”
毛毛雨一愣,随即便愣愣地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到了时间你要早点回来,毕竟我很担心你现在的身体情况。”
孟小白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听罢,毛毛雨撇了撇嘴巴,孟小白虽然人不错,但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偏偏是生了大病了,站不住脚了才会服软,寻常的小感冒小发烧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
叹了口气儿,毛毛雨便以最快的速度吹干了头发,拿好东西之后二人才锁门。
孟小白站在宿舍门外对面走廊大理石地板上,狐疑地低头看着地上那一摊黑乌乌的灰烬。
随即转头问道:“这些黑色粉末是什么东西?”
说罢,人便弯腰蹲了下去,拾起一点儿递在鼻尖儿处闻了闻。
顿时一股强烈且刺鼻的腥臭味道蔓延在鼻子四周,气得孟小白直接站起来,厌弃地搓了搓手。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孟小白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来。
昏睡之前她去过宿舍的六楼606,之后回来碰上了卖佛牌的阴森森女人,那鬼童恐怖的模样仍旧还在脑海中模糊可见着。
但是,按照常理来讲,这个时候的孟小白早已经被鬼童折磨致死了,岂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到底是谁救了她?
并且,脚下的这一摊黑色粉末,难不成就是那鬼童的骨灰?
孟小白越想越是心中不解,一旁的毛毛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上前拉着孟小白离开了案发现场。
学院的活动主要是以娱乐师生的目的展开的,有学院学生会的组织部连同其他部门一同策划的一出师生大型晚会。
活动场地选址在了学校的大体育场上,规模虽然不大,但也绝对不小。
毛毛雨是组织部的人,很早便跟孟小白分开了。
得了空闲的孟小白,闲来无事便挑了一处地理位置比较优越的地方落座。
大舞台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直在忙活着灯光音响的调试问题,距离晚会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这个时候,观众台下方出现了一阵儿骚动来。
孟小白寻声儿望去,低头一瞧,只觉心头一颤。
禹末乡在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的目光注视之下,迈着大长腿,神情冰冷地大摇大摆地朝孟小白走来。
孟小白连连回头前后左右瞧了瞧,心中正好奇着究竟是哪位同学跟这个家伙认识的时候,禹末乡人却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了。
“怎么又是你?”
有些不耐烦的孟小白,心中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有这个男人出现的地方,在她的身上便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禹末乡微微挑起眉头,冰冷望向面前的孟小白,方才冷冷开口,说道:“如果我救你的恩情换不来一个回答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下一次做个旁观者。”
听此,孟小白心中虽然惭愧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没有出卖她的内心。
“随你便,有什么要问的吗?”
禹末乡见此,便毫不客气坐在了孟小白的身边,“我想知道有关于冯宛在这个学校里的一切。”
有关于冯宛的一切?
孟小白很是不悦地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感到一阵儿莫名的不爽来,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冯宛是我同学,只做过一年的同学,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本人只知道这么多。”
孟小白说罢,随即便笑了笑,并朝禹末乡投去了一抹八卦的笑容。
突然间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次来找我的是冯宛的鬼魂,人家都变成鬼魂了你还死追着不放,八成也喜欢冯宛吧?真是痴情!”
“不过也难怪,冯宛可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校花,追她的人足够从体育场排到山下的食堂餐厅了!”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夜风爽朗出来。
孟小白却突然发现,此时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通体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
赫然之间,孟小白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来。
曾经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孟小白便总是在鬼魂的重重压制跟威胁之下。
难不成,身边的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一种降妖师,抑或者也是个厉害的鬼?
孟小白浑身上下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颤,刚才的玩笑话此时也已经随风飘远了。
真正留给孟小白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感。
“你在害怕我?”
这个时候,禹末乡突然间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的一抹淡淡的笑容。
‘啊欠!’
气温骤降,孟小白连连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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