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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白郁宁大概是无知者无畏,抬脚就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祁孟舟可不想管闲事,何况这府里的闲事她也管不了。她转身想走,却被那个叫小桃的丫头一把抓住了胳膊:“祁姨娘陪我家姑娘去看看吧。”白郁宁大概是无知者无畏,抬脚就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祁孟舟可不想管闲事,何况这府里的闲事她也管不了。她转身想走,却被那个叫小桃的丫头一把抓住了胳膊:“祁姨娘陪我家姑娘去看看吧。”祁孟舟想给她几个白……

免费试读

还能是谁呢?

 当然是那个被他伤到痛彻心扉,现在已经消失了踪影的女人。

 宋智不知该去哪里找苏颜惜,最后只能将司霆舟带到了苏颜惜外婆居住的海边小院。

 清晨,小院门口。

 外婆拄着拐杖,缓缓走出来。

 一个多月不见,老人仿佛老了十岁,那股子精气神就像是消散了一般,着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司霆舟心中莫名不安,坐在车里,几乎不敢去看这位老人。

 下一秒,司霆舟看见顾长沐从外婆家出来!

 苏颜惜,竟然邀请了一个外人住进了外婆家?

 她都没有邀请过他!

 司霆舟气极了,当即下车,冲到了顾长沐跟前:“苏颜惜呢!你让她出来!”

 他声音很大,强装出的强词夺理,想要掩藏心中的不安:“都离婚了还把戒指留下来!玩这种引人注意的小把戏,以为我看不懂吗?”

 顾长沐满脸怒容:“你赶紧走,这里没人想见到你!”

 司霆舟一把将他推开:“叫苏颜惜出来,把戒指拿走,别让她的东西脏了我的地方。”

 顾长沐再也忍不下去,挥起拳头,狠狠给了司霆舟一拳。

 “你混账!”

 司霆舟顶了顶腮帮子,咬紧了后槽牙,抓着顾长沐的肩膀,在他小腹狠狠来了一拳。

 “你算个什么东西!”司霆舟眉眼间满是戾气,“我找苏颜惜,要你来多管闲事!”

 “你来找她做什么?”顾长沐比他更疯狂,“一个破戒指,你不想要就扔掉!用得着故意来恶心人?!”

 两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打成一团。

 外婆看着两人那装若疯狂的模样,拐杖在地上跺了几下:“住手!”

 老人家已是风烛残年,谁也不敢让她动气,只好不情不愿的停下。

 “外婆,您让苏颜惜出来一下。”司霆舟揉了揉腮帮子,看着老人的眼神里,有着不自知的渴求。

 可这一次,一向对他十分慈祥的老人,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

 拐杖抬起来,狠狠的戳在地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见她!八年前,我就不该让颜惜救你!”

 司霆舟愣住,以为自己听错。

 八年前,救他的人难道明明是苏珍珍。

 浑浊的眼泪从老人眼角留下来,声音嘶哑而悔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颜惜嫁给你!她当初就是随便找个人结婚,都比跳进你这个火坑要好!”

 顾长沐抢步过去,给外婆拍了拍背。

 他眼眶也红着,扶着老人往屋内走。

 关门前,他最后剜了司霆舟一眼,扔下一句:“你放千万个心,就算你想找,也永远见不到苏颜惜了。”

 司霆舟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心中慌乱不已。

 他自欺欺人的想,当初救他的人,明明就是苏珍珍。

 一定是外婆和顾长沐,看他对苏颜惜不够好,所以联合起来骗他。

 “阿浔,苏颜惜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宋智咽了口口水,心头跳得莫名的快。

 这世上会有什么人找也找不到呢?

 ——死人。

 “你少跟着胡说!”司霆舟哑声反驳:“我最了解苏颜惜,她那种女人,城府极深花样百出,现在指不定躲在某个角落看笑话!”

 他手心已出了一层薄汗,却犹自嘴硬:“她以为她多重要?我才不会去找她……”

 宋智扶了扶他的肩膀,他看着司霆舟,只觉得他的脸白的吓人。

 “阿浔,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是说如果,苏颜惜真的——”

 话没说完,顾长沐又从屋子里出来了。

 手里还抱着一束白菊花。

 司霆舟只觉得那花碍眼得很,他冲上去夺过花一把扔掉。

 “真是小看了你们做戏的本事!让苏颜惜立刻来见我!否则,我就废了MC集团!”

 宋智怕他们打起来,忙冲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有话好好说!”

 “我说顾长沐,你搅合到现在也可以了,让苏颜惜出来吧,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呵,夫妻?”顾长沐忽然笑了起来,可他的眼眶却红的绝望。

 就连宋智都察觉不妙。

 司霆舟死死压制不安,刚要说话,就听顾长沐睨向他,满脸恨意——

 “苏颜惜死了!就死在你大张旗鼓给苏珍珍过生日的当晚!想找她,那你去海城墓圆找人去吧!”

 司霆舟为了找到苏颜惜,几乎将海城翻了个底朝天。

 可他找遍了整个世界,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海城公墓里,她的墓碑伫立在千千万万的墓碑之中,墓碑上的照片都在风吹雨打之中,褪去了鲜亮的颜色。

 直到某天深夜,司霆舟带着一束迟来的玫瑰,站在她的墓前,失声痛苦。

 那声音在夜色中,宛如野兽的哀嚎,经久不散。

 而墓碑的主人,则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不断的坠落。

 死前那一刻的感受,她还记得很清楚,在顾长沐的车后座,她一直给司霆舟打电话,希望能在死前听一听他的声音。

 可他将电话挂断了,就像是挂断了她最后的一丝执念。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漂浮在空中:【攻略失败,即将抹杀苏颜惜的灵魂】

 苏颜惜觉得自己被困在一片混沌之中,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她的身体,一直往下坠、下坠,似乎要沉入没有尽头的深渊。

 空寂与冷清包裹着她,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再重要。

 她也不知自己下坠了多久,直到某个时刻,忽然感觉到指尖有一丝柔软的触感,她用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抓住那一丝感觉。

还能是谁呢?

 当然是那个被他伤到痛彻心扉,现在已经消失了踪影的女人。

 宋智不知该去哪里找苏颜惜,最后只能将司霆舟带到了苏颜惜外婆居住的海边小院。

 清晨,小院门口。

 外婆拄着拐杖,缓缓走出来。

 一个多月不见,老人仿佛老了十岁,那股子精气神就像是消散了一般,着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司霆舟心中莫名不安,坐在车里,几乎不敢去看这位老人。

 下一秒,司霆舟看见顾长沐从外婆家出来!

 苏颜惜,竟然邀请了一个外人住进了外婆家?

 她都没有邀请过他!

 司霆舟气极了,当即下车,冲到了顾长沐跟前:“苏颜惜呢!你让她出来!”

 他声音很大,强装出的强词夺理,想要掩藏心中的不安:“都离婚了还把戒指留下来!玩这种引人注意的小把戏,以为我看不懂吗?”

 顾长沐满脸怒容:“你赶紧走,这里没人想见到你!”

 司霆舟一把将他推开:“叫苏颜惜出来,把戒指拿走,别让她的东西脏了我的地方。”

 顾长沐再也忍不下去,挥起拳头,狠狠给了司霆舟一拳。

 “你混账!”

 司霆舟顶了顶腮帮子,咬紧了后槽牙,抓着顾长沐的肩膀,在他小腹狠狠来了一拳。

 “你算个什么东西!”司霆舟眉眼间满是戾气,“我找苏颜惜,要你来多管闲事!”

 “你来找她做什么?”顾长沐比他更疯狂,“一个破戒指,你不想要就扔掉!用得着故意来恶心人?!”

 两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打成一团。

 外婆看着两人那装若疯狂的模样,拐杖在地上跺了几下:“住手!”

 老人家已是风烛残年,谁也不敢让她动气,只好不情不愿的停下。

 “外婆,您让苏颜惜出来一下。”司霆舟揉了揉腮帮子,看着老人的眼神里,有着不自知的渴求。

 可这一次,一向对他十分慈祥的老人,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

 拐杖抬起来,狠狠的戳在地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见她!八年前,我就不该让颜惜救你!”

 司霆舟愣住,以为自己听错。

 八年前,救他的人难道明明是苏珍珍。

 浑浊的眼泪从老人眼角留下来,声音嘶哑而悔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颜惜嫁给你!她当初就是随便找个人结婚,都比跳进你这个火坑要好!”

 顾长沐抢步过去,给外婆拍了拍背。

 他眼眶也红着,扶着老人往屋内走。

 关门前,他最后剜了司霆舟一眼,扔下一句:“你放千万个心,就算你想找,也永远见不到苏颜惜了。”

 司霆舟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心中慌乱不已。

 他自欺欺人的想,当初救他的人,明明就是苏珍珍。

 一定是外婆和顾长沐,看他对苏颜惜不够好,所以联合起来骗他。

 “阿浔,苏颜惜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宋智咽了口口水,心头跳得莫名的快。

 这世上会有什么人找也找不到呢?

 ——死人。

 “你少跟着胡说!”司霆舟哑声反驳:“我最了解苏颜惜,她那种女人,城府极深花样百出,现在指不定躲在某个角落看笑话!”

 他手心已出了一层薄汗,却犹自嘴硬:“她以为她多重要?我才不会去找她……”

 宋智扶了扶他的肩膀,他看着司霆舟,只觉得他的脸白的吓人。

 “阿浔,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是说如果,苏颜惜真的——”

 话没说完,顾长沐又从屋子里出来了。

 手里还抱着一束白菊花。

 司霆舟只觉得那花碍眼得很,他冲上去夺过花一把扔掉。

 “真是小看了你们做戏的本事!让苏颜惜立刻来见我!否则,我就废了MC集团!”

 宋智怕他们打起来,忙冲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有话好好说!”

 “我说顾长沐,你搅合到现在也可以了,让苏颜惜出来吧,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呵,夫妻?”顾长沐忽然笑了起来,可他的眼眶却红的绝望。

 就连宋智都察觉不妙。

 司霆舟死死压制不安,刚要说话,就听顾长沐睨向他,满脸恨意——

 “苏颜惜死了!就死在你大张旗鼓给苏珍珍过生日的当晚!想找她,那你去海城墓圆找人去吧!”

 司霆舟为了找到苏颜惜,几乎将海城翻了个底朝天。

 可他找遍了整个世界,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海城公墓里,她的墓碑伫立在千千万万的墓碑之中,墓碑上的照片都在风吹雨打之中,褪去了鲜亮的颜色。

 直到某天深夜,司霆舟带着一束迟来的玫瑰,站在她的墓前,失声痛苦。

 那声音在夜色中,宛如野兽的哀嚎,经久不散。

 而墓碑的主人,则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不断的坠落。

 死前那一刻的感受,她还记得很清楚,在顾长沐的车后座,她一直给司霆舟打电话,希望能在死前听一听他的声音。

 可他将电话挂断了,就像是挂断了她最后的一丝执念。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漂浮在空中:【攻略失败,即将抹杀苏颜惜的灵魂】

 苏颜惜觉得自己被困在一片混沌之中,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她的身体,一直往下坠、下坠,似乎要沉入没有尽头的深渊。

 空寂与冷清包裹着她,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再重要。

 她也不知自己下坠了多久,直到某个时刻,忽然感觉到指尖有一丝柔软的触感,她用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抓住那一丝感觉。

下一秒,她挣开了眼睛。

 像做了一个漫长又可怕的梦,终于从梦中醒来。

 那一瞬间,她还有些茫然无措。

 任务失败的结局,是生命走到尽头。

 可她如今,却又睁开了眼睛。

 苏颜惜举目四望,眼前是一个晦暗又窄小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左侧顶上的一扇小窗,还有一阵阵如同受潮般难闻的味道。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醒来。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染了金发的彪形大汉进来,对她说:“说了让你换身衣服,怎么还不换,怎么等着老子来给你换吗?”

 苏颜惜吓了一跳。

 她不敢出声,缩在墙角,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

 或许,她是被绑架了。

 她咽了口口水,不敢去看对方的脸,生怕对方撕票:“大……大哥,你想要多少钱?我……我都可以给……”

 “你这小娘们儿,要是拿得出钱,还会在这里吗?”金发大哥嗤笑一声,从旁边扯了件衣服,扔在她身上:“赶紧把衣服换了,待会儿可有贵客要来,你可别弄砸了。你爹欠的一千万赌债,每天都还在这利滚利呢!”

 见苏颜惜还呆愣愣的,他失了耐心,径直冲苏颜惜走了过去,一把抓起她的长发,将人提了起来。

 苏颜惜痛极了,却又有些为这痛感着迷。

 在那片一望无际的黑暗里,她一直下坠,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此时,就连痛感,都让她觉得如此鲜明。

 “我告诉你,今天要是还开不了酒,我就把你送到红窝去。开酒办不到,张开腿总办得到吧!”金发男人恶狠狠的威胁了她几句,将苏颜惜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开了。

 苏颜惜被这状况弄蒙了,她跌在地上,一侧头就看到了穿衣镜。

 这一看,她便愣住了。

 镜子上的女人,丹凤眼、樱桃唇,肤色白皙,眼角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虽然与她有五分相似,却非常明显的不是她。

 苏颜惜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撞鬼了,连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镜子里的人也跟她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难道她是借尸还魂了?

 在经历了攻略系统那般崩坏的事件之后,苏颜惜觉得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许是老天爷也觉得她太惨,不忍心收她,所以才给了她一次全新的生命。

 可现在的她,又是谁呢?

 她心头充满了慌张,正要爬起来,手边摸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她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手机,手机上写着2025年的字样。

 苏颜惜大吃一惊,她死去的那年是2022年。

 现在再睁开眼睛,竟然已经过去了3年吗?

 正在这时,外头又传来了一道娇媚的女声:“丽音,你衣服换好了吗?换好了就赶紧出来化妆呀!别耽误时间了!”

 推门进来的,是个穿着短裙的中年女人,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只是带着一股风尘味。

 她一进门,看见苏颜惜还没换衣服,就有些生气了:“小苏,不是司姐我说你,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做了,怎么还装模作样的?”

 司姐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语气中带着一股见惯风尘的凉薄:“今天来的可是贵客,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投了贵人的缘,才轮不到你。”

 苏颜惜花了些功夫,算是勉强弄清楚了此时的状况。

 如今的她叫苏丽音,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因为父亲欠了巨额的赌债,被送到了海城最有名的夜色阑珊会所陪酒。

 夜色阑珊的大名,她是听说过的。

 司霆舟偶尔会去夜色阑珊喝酒,每次都带回来一身混杂的烟酒香水味,她无可奈何。

 如今她的身份,与以往的自己可谓是天差地别。因父亲是个赌鬼,欠了巨额的赌债,她被父亲送到夜总会来陪酒还债。

 苏丽音长相姣好,外表条件还算优秀,却因为为人木讷、放不开,所以两次都被选进了包厢,却没能开酒,也没有收入。

 债主要挟她,如果这次还不能开酒,就要把她送到红窝去。

 红窝,顾名思义,就是比夜色阑珊尺度更加开放的场所。

 苏颜惜弄清楚这一切之后,靠着墙半晌没说话。

 虽然她在司霆舟身上吃尽了苦头,却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

 她想从这里逃跑,可门口就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想跑是显然不可能的。

 苏颜惜冷静了片刻,回到那换衣间里,挑了一件低调的黑色短裙换上了。

 那裙子正面虽然还算齐整,可背面却是超大的露背装。

 司姐看到她换上了衣服,将她拉到一旁:“都穿了露背的裙子,背怎么能不露出来呢?去换上个乳贴!”

 苏颜惜心里羞耻极了,半晌都没动。

 司姐眉头一皱:“怎么?不听话了?”

 苏颜惜只好将那东西换上,然后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她本来想给自己化个平平无奇的丑妆,以免被那所谓的‘贵人’选中,结果才刚刚拿上眉笔,就被司姐劈手夺了过去。

 “今天,老娘亲自伺候你上妆。”司姐笑嘻嘻的,不顾她轻微的闪躲,用粉刷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我跟你说,今天来的这位贵客,说不定就能让你一步登天。你万一之后要是走了大运,可别忘了,是司姐我给你送来了这场天大的前程。”

 苏颜惜心中苦笑,可面对现场的状况,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化好了妆,她被带离包厢,又有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对着她的脸细细详端,然后对司姐说:“眉毛,要再细一点儿。”

 司姐利索的给她改了妆,这才让那中年男人满意的点头,带着苏颜惜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的前一秒,苏颜惜路过穿衣镜,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心头大吃一惊。

 原本这张脸与她自己的脸,大概只有五分相似,可化完了妆之后,活脱脱有八分相似,若非这衣着风格跟她前世区别太大,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夜色降临,苏颜惜神色不安的坐在沙发上,听着那中年男人对她的叮嘱。

 中年男人姓丁,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也是她父亲输钱的那家赌场的幕后负责人。

 如今却对她十分和气:“小苏,今天丁哥我呢,送你一场天大的前程。你如果把握好了,别说你父亲的赌债,日后你的荣华富贵可在后头!”

 “但是,你要是敢坏我的事……”丁老板变了脸色::“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颜惜被这般再三警告,心里已经很清楚,今天要来的这位‘贵客’对丁老板来说,肯定很重要。

 只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心里莫名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时间过去了三年,有谁会对她念念不忘呢?

 是顾长沐吗?

 但顾长沐很少来夜色阑珊这种地方,更别说被会所的老板专程准备美人用来讨好。

 “丁……丁哥,我明白您的意思。”苏颜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能不能告诉我,今天要来的那位贵客,到底是谁呢?我……我心里也有个底。”

 “呵,那位贵客,我就算说了,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认识的。”丁哥摸了摸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神倒不带情欲,如同看着一颗发财树:“如果他看上你了,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没看上你,你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苏颜惜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骂了一声。

 丁老板却以为她紧张,爽朗的笑了一声:“别紧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作妖,今天本本分分的按着司姐跟你说过的那些流程来做,无论那位贵人有没有看中你,我都不会难为你。”

 苏颜惜点了点头,心里却很清楚,这只是想让她放轻松的谎话罢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十点。

 丁老板已经姿态殷勤的去接人了,过了不知多久,他行色匆匆的过来,叫了一排姿态妖娆的姑娘,又让苏颜惜过来:“你站第一个。”

 穿过铺着大理石地板的豪奢长廊,苏颜惜看着眼前的包厢,神色中难掩抗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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