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祁孟舟贺萳小说》,是祁孟舟贺萳 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祁孟舟正打算有样学样,眼角就瞥见贺萳冷硬的神情,他眼底没有半分怜惜,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欺辱,却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她心里莫名就是一凉,一声冤枉噎在喉咙里,半晌都没说出来。住着,也从不许后院这些人去她跟前走动,显见是上心的很。这样长在贺萳心窝上的人,祁孟舟是从来不敢招惹的,唯恐一个不慎,就被贺萳抓住把柄,将自己赶出去。孙嬷嬷察觉到她在偷听,视线严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瞧见她……
免费试读
祁孟舟脸色发苦,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叹了口气将碗接过来一口灌了下去,这才皱着脸笑了起来:“这种小事怎么劳动孙嬷嬷亲自来……”
孙嬷嬷是宫里出身的,跟着长公主嫁到了侯府,又一手照顾贺萳长大,在侯府十分有脸面,比祁孟舟这不太受宠的妾室要有地位的多,她是一点都不敢得罪。
孙嬷嬷对她的谦卑半点不领情,笑的冷淡又轻蔑:“自然是为了防备有些人不肯安分,咱们爷什么身份?要是被下贱胚子怀了种,传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话。”
祁孟舟脸上的笑一僵,眼神有些黯淡,她的确出身青楼,被人瞧不上也是常有的事,以往也没少被人当面嘲讽,便是贺萳,也总因为这事嫌弃她。
可过去她也改不了,只好这么忍着。
彩雀不忿的撅起嘴,走过来搀扶祁孟舟:“姨娘,奴婢先伺候你洗漱吧,说不准今晚侯爷还要过来呢。”
祁孟舟知道她说这话是为了给自己长脸,可心里却更苦,贺萳不喜欢她,一个月里能来一回已经十分难得了。
孙嬷嬷显然也知道这茬,因此很不客气的笑了一声,里头满是嘲讽。
主仆两人被笑的脸上都火辣辣的,只好背对着她坐在梳妆镜前,连回头都不敢。
外头忽然传来喧哗声,不多时一道粗哑的女声响起来:“祁氏可在里头?侯爷传你去主院见见。”
祁孟舟一愣,下意识探头看了眼天色,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萳竟然肯让她去主院?
孙嬷嬷也是一愣,撩开门帘看出去:“怎么回事?”
祁孟舟这才瞧见外头站着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面相都有些凶,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这主院传见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一向安分,也没做什么错事啊……
她心里惴惴,忍不住绞紧了手里的帕子。
彩雀还傻乎乎的高兴:“铁定是侯爷觉得您好了。”
她手脚麻利的给祁孟舟梳好了头发,恨不得将首饰全插在她头上,又取了艳粉色的衣裳来给她换。
祁孟舟心不在焉,也不敢耽搁,收拾完毕匆忙往外走,不等撩开厚厚的棉帘子,就听见两个婆子一改方才嚣张的语气,低声下气的和孙嬷嬷说话。
“侯爷下朝回来才看见白姑娘被推进了池子里,发了好大的火,姨娘们都被喊去主院跪着了,侯爷说,白姑娘什么时候醒,就让什么时候起。”
祁孟舟听得心里一咯噔,这个白姑娘她听过,叫白郁宁,说是前阵子贺萳出门剿了一趟匪,从匪窝救出来的,一带回来就喜欢的不得了,单独辟了院子出来给她
住着,也从不许后院这些人去她跟前走动,显见是上心的很。
这样长在贺萳心窝上的人,祁孟舟是从来不敢招惹的,唯恐一个不慎,就被贺萳抓住把柄,将自己赶出去。
孙嬷嬷察觉到她在偷听,视线严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瞧见她这一身穿戴,面露鄙夷,连忙将头扭了回去,语调不高不低的开了口:“既然祁姨娘收拾好了,那就走吧,别让爷久等。”
祁孟舟连忙答应一声,被两个婆子押犯人似的夹在中间,一路往主院去,路上她忍不住开了口:“我刚才听见说白姑娘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倒是不甚在意白郁宁的死活,只是怕贺萳迁怒到她身上。
因为孙嬷嬷在,两个婆子虽然满脸嫌弃,却还是回答了她的话:“就今儿早上,半夜落了雪,白姑娘说要去收一些泡茶,结果就掉进了池子里。”
祁孟舟松了口气:“原来是早上出的事,那和我可没关系,我刚刚才起来……孙嬷嬷可看见了。”
孙嬷嬷语气冷硬:“若当真和你无关,爷自然不会牵连你。”
祁孟舟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虽说被喊去主院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多瞧贺萳一眼,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那男人吝啬的很,便是去了她那里,也多是入夜之后,她都已经许久没仔细瞧过对方了,心里多少都是惦记的。
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到了主院,门开着,院子里乌压压跪了一群人,喊冤的,诉委屈的,夹杂着啜泣声,十分热闹。
贺萳这人不好色,可后院妾室却不少,有生母长公主给的,有官员送的,也有太子皇子们赐的,可像祁孟舟这样,被他自己带回来的,还是独一个。
然而也没什么用处,贺萳照旧不喜欢她。
身后有人忽然推了她一把,祁孟舟一个踉跄跪趴在了地上,她回头看了一眼,是那两个婆子之一。
“侯爷说了,请姨娘们都在这里跪着反省,什么时候白姑娘醒了什么时候起。”
祁孟舟心想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她明明和这事没关系。
她瞧见贺萳远远的坐在正厅里,黑沉着脸和人低声说话,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祁孟舟咬了咬嘴唇,心里有点发酸,这果然是很喜欢那个白姑娘的。
可再喜欢,她也是无辜的,凭什么寒冬腊月里要在这里跪着挨冻?
她正想喊一声冤枉,耳边便响起了一声哭嚎,她一愣,下意识捂住了嘴,摸着自己两瓣唇是闭着的,这才反应过来,喊得人不是自己。
外头又有一个姨娘被带了过来,不过她比祁孟舟凄惨的多,是被生生拖过来的,才下了雪,地面还没清扫干净,她一身衣裙又湿又脏,瞧着十分狼狈。
“我是冤枉的,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胆敢这么对我……爷,妾身冤枉,呜呜呜……”
祁孟舟正打算有样学样,眼角就瞥见贺萳冷硬的神情,他眼底没有半分怜惜,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欺辱,却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
她心里莫名就是一凉,一声冤枉噎在喉咙里,半晌都没说出来。
贺萳忽然想起白郁宁不见了的那天,他醒过来的时候,祁孟舟的确是浑身湿透,全身都是冷的。
那天,下过雨……可他的伤口却是干的。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愧疚来,他眼看着祁孟舟受了那么多苦,却从来没想过要关心她一句。
就如同祁孟舟那一后背的淤青,他知道是为了拖着自己赶路,而被绳子勒出来的,可他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他没办法靠自己行动,也没办法去强求白郁宁帮忙,就只能让她咬着牙忍着,然后连句谢谢都没有。
他有些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刘太宁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只是又看了眼祁孟舟的手:“如夫人这手要好好养着,当初伤的太厉害,以后千万不可碰冷水,也不能再受伤,否则说不定会留下病根。”
彩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小心的答应了一声,嘴角瘪瘪的,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谁都知道跟着贺萳出门,是风光的事,可谁能想到这风光的背后,竟然是遍体鳞伤。
她吸了吸鼻子,将之前大夫开得方子拿过来给太医看:“大人您看看,之前已经喝了一幅了,要不要紧啊?”
“无妨,眼下她这病既然发作了出来,用心将养就是,虽然时间会久些,但总比憋着的好。”
彩雀连忙点头,见他递过来一盒药膏,连忙接过。
“这是给她手上用的,要仔细涂抹。”
“是,奴婢记下了。”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刘太宁很快站了起来:“贺侯,那下官就先回去了。”
贺萳这才从飘远的思绪里回神:“寒江,代我送一送。”
“是,太医,您这边请。”
太医一走,彩雀也有些不自在了,可她总觉得祁孟舟这一身的伤和贺萳有关系,又不太想把人单独留下,索性开了药膏盒子,慢吞吞的给祁孟舟手上上药。
但她还没上到一半,贺萳就开口:“下去吧。”
彩雀有些不情愿,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是一个丫头,违抗主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只能将药膏搁在床头,满眼担忧的走了。
贺萳在床前蹲下来,慢慢将祁孟舟的手心都涂满药膏,然而药膏涂的再多,也没办法掩盖住那道有些丑陋的疤。
都是受伤,白郁宁伤了肩膀的时候,明里暗里提醒了自己好多次,可祁孟舟,他竟然想不起来有听她说过。
“蠢死你算了……”
他叹了口气,用干净的白布,将她的手包了起来。
或许是终于睡够了,也或者是贺萳的手劲太大,把人弄疼了,总之贺萳正给她包扎着,祁孟舟就醒了过来。
外头已经阳光大胜,她大概有些适应不了,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有些茫然的看着贺萳:“爷?”
她把手抽回去,要撑着床榻坐起来,贺萳抓紧了她的手腕:“刚上了药,别乱动。”
祁孟舟讪讪一笑,没再拽右手,有些别扭的靠左手将身体撑了起来:“我们还没到凉京?”
贺萳略有些无奈:“睡懵了吗?认不出这里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