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薄素洁惧怕不已,薄衍琛一离开就会尖叫。他不得不叫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得以脱身。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薄素洁的病房,薄衍琛深吸一口气,江知夏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后事得办好。就将她安葬在江康国的身边吧,人都没了,所有恩怨,尘归尘,土归土。薄素洁惧怕不已,薄衍琛一离开就会尖叫。他不得不叫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得以脱身。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薄素洁的病房,薄衍琛深吸一口气,江知夏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后事得办好。就将她安葬在江康国的身边吧,人都…薄素洁惧怕不已,薄衍琛一离开就会尖叫。他不得不叫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得以脱身。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薄素洁的病房,薄衍琛深吸一口气,江知夏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后事得办好。就将她安葬在江康国的身边吧,人都…薄素洁惧怕不已,薄衍琛一离开就会尖叫。他不得不叫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得以脱身。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薄素洁的病房,薄衍琛深吸一口气,江知夏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后事得办好。就将她安葬在江康国的身边吧,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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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的目光,薄衍琛脚步一顿,有些手足无措。
“你有什么事?”阿洛冷冷开口。
薄衍琛咽了口口水,将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他的手中握着什么。
他走上前两步,一咬牙,闭着眼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说着,他伸出手,露出掌心中一枚金锁。
阿洛怔住,不解地看着那枚金锁:“这是什么?”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物件了。”薄衍琛抬起头,垂着眼帘,“现在送给你了。”
阿洛站起身:“为什么要送给我?”
“因为我说了错话,惹你伤心。”薄衍琛沉声道。
“那我也不能要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阿洛将他的手推回去。
薄衍琛却又伸过去,语气郑重:“老师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生死搭档了,所以我想把我母亲的东西交给你,请你帮我保管。”
闻言,阿洛的心微微一动,却还是嘴硬:“我都说了,不要和你做搭档了。”
言罢,薄衍琛竟弯下腰去:“我为今天自己的话向你郑重道歉,我知道失去父母的那种痛楚,请你原谅我。”
他的态度和话语都很真诚,阿洛有些心软。
她别扭地偏过头:“我不知道失去父母的痛楚,我从来没有父母。”
薄衍琛微微一怔,呼出沉重的一口气:“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自己从小便是孤儿,而不是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人杀害。”
“我之所以跟着老师来到营中,就是为了锻炼自己,可以有朝一日为父母报仇。”、
“既然我们已经是生死搭档,就要完全相信对方,这样才能把命交给对方,阿洛,我送你这个金锁也是这个意思,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搭档。”
他的目光灼灼,好似藏着星星。
阿洛终究是心软下来,接过了那枚金锁,郑重的挂在了脖子上。
月色下,两个少年的手握在一起,从这一刻起,将自己的性命完全无条件地交给对方。
……
几年的时间,薄衍琛和阿洛很快成为营中同年龄里最优秀的那一对搭档。
之后,老师给他们安排了一次任务——刺杀敌军首领。
他们离开营中,先是换了一套衣服。
她穿着旗袍,明明那旗袍的样式普普通通,不知为何穿在她身上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薄衍琛穿着中山装,看着她有些失了神。
阿洛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臂,轻声开口:“想什么呢?”
“从没见你穿过旗袍,有点稀奇。”薄衍琛回过神,偏移视线说道。
阿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自顾自地说:“我在营中呆了快二十年,自然没机会穿。”说着,她在原地转了个圈,“怎么样,好看吗?”
薄衍琛避而不答:“我们快些出发吧,还要完成任务。”
“你负责左侧三个,我负责右侧四个,然后找机会给目标致命一击。”薄衍琛在阿洛耳边低声说道。
此刻,他们俩人正躲在一个空房间里,紧紧盯着街上开过的一辆卡车。
“放心。”阿洛眯着眼睛,瞄准卡车上的士兵。
“准备行动。”薄衍琛喊出一声,几声枪响砰砰响起。
卡车上一瞬被解决四个士兵,剩下的反应过来,立刻回击。
阿洛和薄衍琛交换了位置,又是几声,卡车上只剩下了他们的目标人物。
“你来还是我来?”阿洛勾起嘴角,手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
“你来,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薄衍琛笑着收了动作。
阿洛哼笑一声,干净利落地扣下扳机,目标任务应声而倒。
……
之后的几年,薄衍琛和阿洛完成了很多优秀的任务。
“这一次你们的任务很艰巨。”老师郑重地说着,拿出计划谋略,“你们要假扮成夫妻,潜伏在目标人物的薄围。”
两个人对视一眼,眸底同时划过一抹什么情绪,但谁也没有看清。
老师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和身份,甚至安排了结婚证书。
薄衍琛和阿洛出入生死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同吃同住过,但像这样以夫妻的身份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阿洛有些脸红,开口道:“薄衍琛,你说万一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会给她办一场婚礼吗?”
薄衍琛正在地图上标点的手一顿,好半天才回答:“她如果喜欢,我肯定是要办的。”
阿洛应了一声,语气里藏着小小的失望。
半晌,薄衍琛标完点,看向她,忽地问:“你喜欢婚礼吗?”
阿洛撇撇嘴:“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婚礼呢?”
闻言,薄衍琛还要再说些什么,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是老师,他将目标人物的信息都带来了。
当那张照片展现在两人面前时,薄衍琛的身子一僵,但阿洛没有发现。
……
离刺杀目标的日子越来越近,薄衍琛的状态却很不对。
阿洛皱着眉问他:“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还有任务,还这样松懈。”
江知夏眼泪险些落下,她知道薄先生不是不懂浪漫,只是他从来不说谎。
他不回答自己,是因为不想骗自己。
想明白一切,江知夏阖上了双眸。
“以后我不想再梦见你了。”
话落,再无言。
翌日一早薄衍琛便去了学校。
他走后,江知夏才敢起来。
来到客厅,挂在玄关的日历上写着,2月18日。
江知夏走上前,在自己生日28号上面画了一个圆圈,只有十天了。
……
今日幼儿园有古诗词欣赏。
江知夏在课堂上读给孩子们听,念完一篇诗词,往后翻,她看到了苏轼所做的《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江知夏读着读着不知为什么,眼泪落了下来。
“江老师,你怎么了?”
孩子们的声音让江知夏回过神。
江知夏忙擦掉眼泪,笑着和她们解释:“刚才老师太感动了,因为词的意思是:相爱的人分开十年,强忍不去思念,可终究难以忘怀。”
孩子们一脸的疑惑,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王忍不住问。
“老师,他们相互思念为什么要分开呢?”
江知夏愣住了,她忘记了后面怎么回答的孩子们。
只是走出校门的那一刻,特别的难受。
相爱的人确实不应该分开。
江知夏想到薄衍琛和施颜,突然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放手了。
回到家。
她坐在电脑面前起草了一份协议,而后打印了两份,签好名去到了书房。
薄衍琛今天一早就回来了,看她进来,不由疑惑:“有事?”
“你看看,没什么问题,明天我们就去把证办了。”
江知夏把协议递到了他面前,一副云淡风轻。
薄衍琛看着协议上离婚两个字,不由失神。
“不是说你生日过后再离吗?”
“就几天了,没什么区别。”
江知夏将协议放在了他面前后,转身便离开了。
她的背影很洒脱,仿佛离婚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当一回到房间,躺在偌大的床上,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直到天明。
很早,江知夏就开始收拾行李。
薄衍琛从二楼走下来,看到这一幕,神情微怔:“你不用搬,房子留给你。”
江知夏的手僵在原地,而后摇头。
“这房子是你全款买的,我不能要。”
薄衍琛还想说什么,江知夏已经收拾好,她笑了笑:“走吧。”
一路去往民政局。
薄衍琛余光落在她单薄的身影上,“协议我看了,你不要房子,我再补偿你一百万。”
温柔的话如同春风落入耳中。
江知夏喉咙哽了哽:“不用,谢谢你。”
又是一阵无言。
终于到了民政局门口。
江知夏忽然抬手握住了薄衍琛的手。
薄衍琛愣了一下,没有拒绝,反手握住了她,两人一同走进去。
离婚窗口,不同于面红耳赤的其他夫妻。
两个人就像是朋友,平和的签了字。
“你们两个看着没什么矛盾,怎么非要离婚呢?”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盖下了章。
江知夏没有回答拿着滚烫的红色本子,与薄衍琛一起走出去。
来到外面。
薄衍琛眸光很暖:“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你早点去学校吧。”江知夏又拒绝了。
三次被拒,薄衍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江知夏拖着箱子,一步步往前走,行到半路,她忍不住回头,没想到薄衍琛还站在原地。
她眼中不由酸涩,笑着道。
“珍重。”
……
江知夏在工作的幼儿园附近租了房居住。
之后的两天,她照常去上课。
薄末的时候,她坐车又回了老家。
上次,她是劝父母不要离婚,这次她是要告诉二老自己离婚了。
乡间的道路满是泥泞,一路上还有很多积雪。
江知夏裹着一件大衣,但身形却比之前还要单薄,终于回到了家,她脚上的帆布鞋满是泥土。
“爸,妈。”
站在外面,她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唤道。
可房门打开,出来的却只有父亲。
“宁宁回来了,快进来,正好你弟弟也回家了。”
江知夏愣住,她走进家里,果然看到了几年没回家的弟弟江航,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陌生女人。
母亲搬走了,父亲介绍说女人是弟弟的女朋友,两个人准备结婚了。
家里喜庆的一幕,让江知夏再说不出自己已经离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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