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知夏揪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5号保温箱的安安呢?”护士遗憾道:“听说是被孩子的母亲带出去了一趟,早产儿很虚弱,这么一折腾,没能抢救回来。”江知夏仿佛被雷劈中,痛得眼前发黑,瘦弱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VIP病房。薄素洁漫不经心喝着徐妈带来的补汤。江知夏揪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5号保温箱的安安呢?”护士遗憾道:“听说是被孩子的母亲带出去了一趟,早产儿很虚弱,这么一折腾,没能抢救回来。”江知夏仿佛被雷劈中,痛得眼前发黑,瘦弱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江知夏揪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5号保温箱的安安呢?”护士遗憾道:“听说是被孩子的母亲带出去了一趟,早产儿很虚弱,这么一折腾,没能抢救回来。”江知夏仿佛被雷劈中,痛得眼前发黑,瘦弱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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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夏揪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5号保温箱的安安呢?”
护士遗憾道:“听说是被孩子的母亲带出去了一趟,早产儿很虚弱,这么一折腾,没能抢救回来。”
江知夏仿佛被雷劈中,痛得眼前发黑,瘦弱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VIP病房。
薄素洁漫不经心喝着徐妈带来的补汤。
所有对江知夏好的人,她都要抢走,或者赶走。
那个柏远,明明是阿琛这边的,多事帮助江知夏,就别怪她不客气。
薄素洁放下勺子,眼里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多余的孩子也解决了。
呵呵,谁稀罕养个拖油瓶?
她不过是买通主任,夸大了自己的伤势,等过段时间,“调养”好身体,就能怀上自己的骨肉。
徐妈被薄衍琛调来伺候薄素洁,心有不满又没办法。
也不知道知夏怎么样了,江董走得急,那孩子一定很伤心。
刚这么想着,就看到江知夏大步冲了进来,脸色比纸还白,双眼盈满黑暗,直接拽着薄素洁的头发,把她脱下床。
“啊——!江知夏你干嘛!”薄素洁痛得扭曲,眼泪顷刻冒出来。
江知夏不发一言,把薄素洁拖出病房,朝着天台走去。
徐妈阻止不了,焦急打电话给薄衍琛,挂了后又打了个给柏远。
天台。
今天的风特别大,冷得薄素洁直打哆嗦。
江知夏力大无穷把她拖上天台边缘,下面就是几十米的高空,薄素洁的哆嗦幅度大成了筛糠。
“你敢动我,阿琛不会放过你的……”
薄衍琛气喘吁吁跑上来,看到两个女子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不由眼睛发红,呵斥道:“江知夏,放开素洁!”
“好啊,你过来。”江知夏哑声笑道:“薄衍琛,让我看看你有多爱薄素洁。”
“什么意思?”
“黄泉路我不想一个人走,薄衍琛,你来换她,如何?”
楼下,电梯久等不来,柏远开始全力奔跑,疯狂爬着楼梯。
他调取各个地方的监控,发现袭击自己和江知夏的男人,竟然是江家的司机。
接着又查到薄素洁所谓被江康国强了的那天,江康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据。
可笑薄衍琛什么都信薄素洁的,没去调查就去报复江家。
天台,薄衍琛沉声开口:“好,我来换她。”
“果然是真爱。”江知夏嘶哑地笑,丝毫没觉得意外,“来吧。”
薄衍琛面容冷肃,紧了紧微微发颤的手,一步步上前。
就在他要跨上来的那一瞬,江知夏扬起诡异的笑,拽着薄素洁朝后仰倒。
亲眼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得血肉模糊吧!
“不要——!”
薄衍琛心跳都停滞了,在他眼里,天地的色彩瞬间失去,化为黑白。
风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扑过去,伸出手去抓住江知夏和薄素洁,自己的身体猛地被带落大半。
薄衍琛险险抓住了两个女人的手臂,手用力到发白,却越发使劲的抓住。
薄素洁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两手用力扒住薄衍琛,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知夏!抓紧我!”
五脏六腑都在焚烧,分不清失去谁的恐惧哪个更多点。
“你们都去死!”
江知夏眸色血红,反而更用力挣扎起来,想要将薄衍琛一起拖下去。
薄衍琛支撑不住,在要被带下去,三个人一起丧命的刹那,他选择了甩开江知夏的手。
身体,急速坠落……
与此同时,柏远大汗淋漓的到达顶楼,喊道:“薄衍琛,你错了,你信错人了!”
“啊——!!!” 江知夏绝望不甘地嘶吼,尖利得几乎要撕裂天幕。 柏远喘息着,耳边江知夏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越来越远,而眼前是薄衍琛趴伏在天台边缘,脚离地,看着惊险万分。 他头脑有点发蒙,身体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拖着薄衍琛的身体,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然后就看到紧紧扒拉着薄衍琛的薄素洁,哭得涕泪模糊。 死里逃生的她浑身瘫软如泥,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江、知夏……好可怕……她、疯了……呜呜……” 薄衍琛像是被点了穴,目无焦距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此情此景…… 还有刚才江知夏的叫声…… 柏远心脏被紧紧攥住,猛地揪住薄衍琛的衣襟,吼道:“知夏呢?” 薄衍琛仿佛已经木了,毫无知觉,任由柏远揪着摇晃。 薄素洁急忙维护他,抖抖索索哭着说:“江知夏不知道发什么疯,想把我丢下楼,她自己也跟着掉下去,阿琛只来得及救我……” 柏远不可置信退后几步,像是见鬼一般看了看薄衍琛,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天台边缘。 江知夏掉下楼了,死了? 这个事实让柏远瞬间眼眶发热,心里最柔软的位置被狠狠捶打,痛得呼吸都困难了。 就差一步,真相大白,从头到尾都是薄素洁和薄衍琛对不起江家! “是你们把江知夏逼疯了!是你们害死了她!” 楼下,一阵喧哗。 是江知夏的尸体引起的吗? 薄衍琛身体僵直,他垂眸看着自己还在发颤的手,江知夏的温度早就消散。 是那个女人咎由自取,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了一块肉,天台的寒风呼呼灌进去,把他浑身都冻僵了。 柏远鼓足勇气,走到江知夏坠楼的位置,朝下面看去。 知夏,你还是不信我,你为什么不多等等我,多等一分钟也好啊…… 他红着眼,做好了面对惨烈一幕的准备。 看到楼下奔走的人群,柏远眼里的哀痛滞了滞,旋即激动回身,朝着楼下狂奔而去。 薄衍琛不敢去看,薄素洁一直处于害怕中,紧紧抱住他不放。 他木然地哄着安抚着,感觉自己灵魂脱离了躯壳,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现在他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只是机械而为。 柏远这次很快搭乘了电梯,该死的,要是刚才他能乘到电梯,早点上来,江知夏就不会出事! 他刚才看到江知夏并没有掉到地上,她身下是黄色的气垫床! 已经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将江知夏送去急救。 柏远问清楚手术室是哪一间,红着眼守在门口。 还好有人在楼下看到江知夏站到在天台上就马上报了警,救援人员动作很快,千钧一发之际,充气完成。 可是坠落的冲击还是太大,江知夏身上有骨折,头部也受到了撞击。 短短时间又经历一次生死,她真是命苦。 徐妈跟着赶过来,老泪纵横,“这都是什么事啊!知夏真是被他们活生生逼死的……江董,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女儿啊!” 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出来,说道:“伤者捡回一条命,身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头部遭受撞击,会有什么后遗症,目前还不好说。” |
薄素洁惧怕不已,薄衍琛一离开就会尖叫。 他不得不叫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得以脱身。 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薄素洁的病房,薄衍琛深吸一口气,江知夏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后事得办好。 就将她安葬在江康国的身边吧,人都没了,所有恩怨,尘归尘,土归土。 在听到护士八卦说那个跳楼的女人被救了下来,薄衍琛眨了眨眼,周围黑白暗沉的景色开始缓缓浮出色彩。 心口莫名的钝痛也终于缓解了些,仿佛黑暗的深渊射进了一道光,不那么令人窒闷。 薄衍琛大步朝着江知夏的病房而去,在门口就看到她身上包扎了很多绷带,头上也是,瘦弱的身体几乎没有起伏。 要不是仪器滴滴的声音,根本看不出还活着。 差点,差点江知夏就真的成了尸体。 一定要重酬及时赶来的救援队。 薄衍琛走进去,看到柏远握着江知夏的手,眉头不由一蹙,觉得有些刺眼。 柏远觉得江知夏手很凉,生怕再也暖不起来,想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医生说了,她这种情况,后遗症之一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知夏,你还有女儿,你舍得丢下她吗?” 徐妈一听,红肿的眼再次涌出泪水,哭得更厉害了。 “柏副总,快别说了,安安夭折了!” “什么?”柏远惊骇,“怎么会!” “那个薄小姐非要带着安安去江董的灵堂拜祭,我拦不住啊!安安早产,怎么能出保温箱,这一来一回的,就不行了啊!” 柏远咬牙,眼里布满血丝,越发后悔自己这段时间只顾着找证据,没有陪在江知夏身边的。 江康国去世,她一个人撑着,薄素洁把孩子害死了,雪上加霜,难怪她突然发狂,想要杀了薄素洁。 江知夏的妈妈走得早,和爸爸相依为命,除此之外,她最在乎的人就是薄衍琛。 可惜那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连带着没了脑子,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指控害得她家破人亡,接连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爸爸和女儿。 江知夏怎么能这么命苦? 柏远的心也同时被内疚淹没,他也难辞其咎,之前袖手旁观薄衍琛的报复,但凡上点心,薄衍琛被薄素洁蒙蔽不去调查,他早点查清楚,也能阻止这场悲剧。 江知夏的原谅,他也不配得啊! 余光瞥到薄衍琛过来,柏远冷声道:“你来做什么?她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从未想过她死。”薄衍琛握了握拳,盯着柏远和江知夏交握的手,“柏远,她还是我的妻子,你这样,不合适。” 柏远嗤笑,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时候想起江知夏是他的妻! 薄衍琛这么不要脸,那就好好掰扯掰扯。 他站起来,直接问道:“安安还是你女儿,安安没了,是薄素洁害死的,你怎么说?” 薄衍琛抿了抿唇,昨天他临时有事,没有送素洁回医院,晚上才知道安安出了事。 素洁很自责,差点又发病,闹着要去找安安。 他还能怎么办? “素洁也是好心,让安安去灵堂送送姥爷,她也不想安安出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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