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因为贴的太近,郝俏喘不过气,胸脯起起伏伏,似有若无的擦着沐景行。
沐景行再也没有忍耐,唇便吞噬了郝俏红润的唇。郝俏没有机会回答。
郝俏红着脸,感受着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沐景行如同饥渴了许久,无论怎么吮吸,就觉得不满足。
渐渐地,吻成了霸道,成了惩罚性的。
郝俏越来越觉地自己快要窒息。脑袋里都是蹦出来她这些年对沐景行暗地里生出的情愫,他的笑,他的冷,他的怒。
可是一想到昏迷不醒的廖文宇,郝俏心下一横,便狠狠咬了沐景行一口。
沐景行当然很痛,离开郝俏的红唇,用凌冽的眼神瞪着郝俏,似乎是要刮起狂风暴雨似得。
“沐先生,劳烦把你的手也拿开。”郝俏渐渐呼吸平稳,捂着的胸口渐渐不再起伏。“沐先生,自今日起我就是你嫂子了!”
“住口!”沐景行眼里恨意不减:“你想做贞洁烈妇,我还偏偏不许!走,跟我走!”
郝俏几乎赤身裸体,不愿意动:“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
沐景行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郝俏,唇抿成一条线很明显是生气。
他狠狠地道:“现在就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我不去!”
他倨傲的看着郝俏发红的眼眶:“是吗?真打算不去?”
郝俏红着眼睛哽咽,见他作势拉她的手,害怕的紧:“你至少得等我换件衣服吧?”
沐景行猛然转头,见郝俏姣好展露无遗,那个小时候纹下的小狐狸在郝俏肩头跳跃,随即猛然松手,转过头去:“狐狸怎么还在?”
郝俏抱着肩头,“你管我!”
这个狐狸是自己跟着姐姐胡闹,年少时候纹身的,沐景行当年不喜欢,郝俏就撒谎会去了的,可是怕疼,她最终没去。
沐景行还依然是以前的沐景行,还是依旧冷漠的令人讨厌。
可是郝俏心里的痛就在这儿。
沐景行转头,扯开郝俏,出门边走边道:“限时三分钟,要是没下来,有你好看!”
沐景行在楼下等了郝俏十分钟,郝俏依旧没有下来,沐景行恼怒又到二楼找郝俏。
卧室里没人,他径直冲向了洗手间,吼了一句:“你在磨蹭什么?”
郝俏下了一跳,“我······我洗把脸······”
沐景行愠怒,不耐烦,打开淋浴,便向郝俏喷了过去,“让你洗个够!”
凉水喷的郝俏惊叫:“啊······好凉,不要······沐·····”
沐景行听到求饶,并没有停止,逼的郝俏退缩到墙角,沐景行才停止。
他扔下花洒居高临下可怜巴巴地郝俏道:“这会应该能洗干净你的肮脏了吧?”
郝俏蜷缩在一起颤抖着,因为冷,她上下牙不停打架:
“沐景行,你疯了你!”
沐景行一把提起郝俏,刚才换的连衣裙因为喷洒水的缘故,全部粘在身上。
郝俏下意识护住胸口,不敢看沐景行,却一直在瑟瑟发抖。
沐景行拿掉郝俏的手,把郝俏堵在墙角里,郝俏被控的纹丝不动,只看见他充满恨意,似乎想把郝俏生吞活剥了一样。
沐景行头颅忽然低了下来,吓得郝俏闭上了眼睛,吻没有到来,郝俏却感受到自己耳边热气袭来,“既然你要做贞洁烈妇,非要守着他,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沐景行出了洗手间大的门门摔得的震响,又吓了郝俏一跳。
郝俏渐渐滑落在地,哭出了声响,她如今这是嫁了两个人啊!
三个月前廖文宇出了车祸,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今天还在医院躺着,郝俏也没想到沐景行会是新郎官。
她冷的瑟瑟发抖,再加上空调里的冷风,但是沐景行一走,她倒是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墙上深呼吸,嘴里却念叨着:“沐景行、沐景行······”她眼神迷离,神情都有些恍惚。
郝俏似乎清醒着了,但又醒着,长卷的睫毛遮住了眼下的清影。
三个月前的噩梦,顿时袭来。
“郝俏,你快走,别管我!”
“廖文宇,我不能走,我不能丢下你······”
“你快走,快去叫警察······”
话音落,廖文宇就被一个蓝头发的混混一棍子敲晕在地,顿时头上鲜血直冒。
郝俏慌了神,发现自己腿都发软,想往前走,都走不得。
只听有人大叫一声:“快走,警察来了,惹下大祸了。那可是廖家的独子······”
郝俏蹒跚着脚步靠近廖文宇,“文宇,你快醒醒,快醒醒······”
鲜红的血液已经沾湿了郝俏的白色连衣裙,郝俏哭着喊着抱着廖文宇,试图用手堵住冒血的伤口,但是几乎没有用。
廖文宇在郝俏的哭喊中睁开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道:“郝俏,我喜欢你好久了,好久好久了,以后嫁给我好吗?”
郝俏红着眼睛答应,廖文宇忽然再次昏迷,并且昏迷到如今。
她知道今天的新郎官会有人顶替,廖家是名门,儿子忽然不省人事,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廖家后继无人的。
可是令郝俏万万没想到的是,新郎官竟然是沐景行!
想了很多,梦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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