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整个的压在阮依彤的身上,那一身的酒气冲的阮依彤睡意全无。
“你,你怎么在这里?!”
阮依彤用力推着玄乾的胳膊,想要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而玄乾非但一动不动,反而贴的更近了几分。
“朕的女人,朕想睡就睡!”
玄乾说着,就要扯掉阮依彤盖在身上的被子。
阮依彤本想挣扎,但想到春草……
她紧握住拳头,对自己说——忍耐,为了春草,这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
玄乾醉意正浓,手在面前人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上狂躁的抚摸着,只觉得这远远不够。
待看到阮依彤贝齿轻咬朱唇,脸上的神情半推半就,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再也不克制了。
一场欢愉过后,玄乾的酒劲醒了三分。相比刚破身的时候,这一次的阮依彤明显乖顺了很多,让玄乾不由身心愉悦。
玄乾起身穿衣服,而这时,一只纤柔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求你,求你放了春草!”
玄乾身形一顿,想到刚刚阮依彤在床上的乖巧和配合,他瞬间全明白了。
“阮依彤,你为了一个丫鬟,用自己的身体伺候男人,还真是下贱!”
声音三分讥讽七分的冰冷,刺的阮依彤紧握住拳头,一双贝齿紧紧咬住嘴唇。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克制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颤抖:“皇上,求你放了春草!”
“晚了,已经发配边疆了。”玄乾忍着心中怒气,甩开阮依彤的手,披上大氅起身就走。他害怕再晚上一小会,自己就会败在阮依彤楚楚可怜的样子下,真的放了那个小丫鬟!
“皇上,求你放了春草!”
玄乾的衣袖再次被人拽住,只觉得怒火中烧,心烦意乱。
那日在朝堂之上,这个女人就是如现在这般,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一句不理只是跪在大殿中央求自己放过墨羽。
“你要朕放过的人还真是多!”
玄乾的声音夹带冰霜,可阮依彤依然紧紧抓着玄乾的袖子,她知道过了今晚春草就算是放回来也可能完了。
“呵,也好,既然让朕放过那个贱婢,那就让朕看看你到底能下贱到什么程度来求朕!”
玄乾的一句话,让阮依彤心下一松,只要是能救回春草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脱。”
玄乾轻轻吐出一个字。
阮依彤愣了一下,并不明白玄乾的意思。
“跪在朕的面前,脱,脱光了。”
欢爱过后,阮依彤早已把衣服穿上,此刻玄乾却让她以屈辱的跪姿脱光了衣服。
紧紧握住拳头,阮依彤全身都在颤抖。在骨子里,她还是那个前朝的公主,阮国最美的那朵花!
当她抬起头,看到的是玄乾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眸之中充满了讥讽和鄙夷。
阮依彤干脆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着春草的名字,伸手解开自己的上衣。
薄衣一寸一寸退下,就像在剥开阮依彤的自尊,将她所有的骄傲一点点打碎。
“还真是恶心。”
玄乾扔下一句话,大步流星的走了,只留下屋内抱着赤裸双肩的阮依彤。
今夜的风,还真是冷啊,冷的要将人吹倒。
可是春草,应该得救了吧。
第二日,阮依彤在自己的门口看到了春草的尸体,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身下是斑斓的血迹,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睁的大大的,死死看着阮依彤,眼中充满了怨念。
玄乾站在尸体前面,眼中充满了讥笑:“你让朕放过这贱婢,可没说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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