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祁孟舟贺萳欧慕宁的小说叫《祁孟舟贺萳欧慕宁》,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看了眼贺萳,面露为难,乔万海训斥了他一句:“皇上面前还吞吞吐吐,活腻歪了?”德瑞一抖,连忙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回皇上,姜国使臣说贺侯打了他们的人,抬着伤者来了,要来请您做主。”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贺萳,打了姜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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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同床共枕,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贺萳躺不下,趴着又睡不安稳,一宿下来,醒醒睡睡,临近天亮,脑子反倒有些昏沉。
祁孟舟起来的时候看了眼他的后背,已经彻底肿胀了起来,看着比昨天还要吓人,看来是又要养些日子了。
她刚要下地,外头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长公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来,听起来像是在骂人。
祁孟舟一愣,一瞬间颇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躲起来,搬来侯府这些天,长公主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对方应该是不知道她的存在的,这时候躲起来,能省很多麻烦。
可她不愿意再躲避,什么都没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她最后还是下了地,坦然的站在床前,等着对方越走越近,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抗衡这位尊贵的长公主的殿下,但对方再想杀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她缓缓吐了口气,随着心跳越来越快,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头,手腕却在这时候忽然被人抓住,她一愣,回头看去,却是贺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抬眼看着自己。
“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便醒了。”
昨晚贺萳没睡好,她也是,只是这次并不是因为噩梦,而是贺萳在身边,让她有些不安稳。
“那等喝了药,再睡个回笼觉吧。”
祁孟舟点点头,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忍不住提了一句:“好像是长公主。”
话一出口,她心里便冒出个古怪的念头来,贺萳……会不会想让她藏起来?
她目光不自觉落在贺萳嘴唇上,眼见他开开合合,却没能听清楚说了什么,直到贺萳用手背蹭了下她的脸颊,她才回过神来:“什么?”
贺萳眼底露出几分无奈来:“我说,母亲的确行事有些偏激,我代她和你道歉,你可还愿意见她?”
这和自己想的答案不太一样,祁孟舟愣了愣才点点头:“好。”
贺萳看着有些高兴,开了箱子要去找衣裳,但不等他找到,房门便被推开了,云水哭丧着脸堵在门口:“殿下,爷还没起呢……真没起……”
“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没起我便不能看了?”
云水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这个,是……”
不用他说,长公主已经看见了祁孟舟,她不由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
祁孟舟微微垂下眼睛:“前两天。”
长公主还要说什么,贺萳便开了口:“母亲,我们还没换衣裳,劳烦您出去等一等。”
长公主脸色发黑:“这副样子还换什么衣裳?伤了也不告诉我,若不是今早宫里来人问,本宫还和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这么做儿子的?”
贺萳略有些无奈:“不想让母亲担心罢了。”
长公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说这些废话,伤呢?我看看。”
贺萳摇了摇头:“都是小伤,母亲不必看了,的确是不碍事的。”
长公主的气势汹汹忽然一顿,大约是他小时候自己真的太过严厉,以至于现在,贺萳不管遭了什么罪,受了什么委屈,都不愿意说出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看向祁孟舟:“你看过他的伤了?”
祁孟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长公主会问自己,亲儿子可就在眼前,这母子两人……
她狐疑的打量着两人,慢慢点了点头:“一大片瘀伤,叠在杖责的伤口上,已经肿了,昨天涂了药但一时半会儿应该好不了,总要修养些日子的。”
长公主点点头,眼睛有些暗淡:“那便歇着吧,姜国人最近正在乱逛,惹了不少乱子,外头又有不少贺家的流言蜚语,不出门也好……缺什么就让人去慈安堂取。”
贺萳行了一礼:“多谢母亲。”
长公主没好气的瞪着他:“一身伤便消停些吧。”
她转身走了,贺萳这才放松了些,祁孟舟扶了他一把,原本想让他歇着的,他却只是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我今日按理该去礼部。”
仿佛什么时候彩雀的确提过贺萳得了礼部的差事,只是这副样子……
像是看出了祁孟舟眼底的关心,贺萳眼神柔软下来:“点个卯就回来,不碍事。”
祁孟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再拦一下,如果什么都不说,仿佛是有些不太关心他。
“不能告假吗?刚才长公主还说不让你出去。”
她犹豫半天,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贺萳摇摇头:“不好告假,差事倒是不要紧,是有些别的要去查一查。”
太子是不是回京了?迟迟不露面,是想做什么?
看出他有意隐瞒,祁孟舟便不再开口,见云水找了贺萳的衣裳出来,便退到一旁看着他给贺萳穿。
云水原本还以为她会搭把手,见她走的这么干净利索,顿时苦了脸:“阿舟姑娘,奴才这笨手笨脚的……”
祁孟舟扫了他一眼,仍旧没有动手的意思。
云水只好讪讪一笑,收回了目光,低头去给贺萳系腰带,以往这种活计,贺萳都不用旁人伺候,只是眼下有些不方便,才不得不用了人,只是云水当真有些不习惯,腰带一拽,勒的贺萳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推开了云水:“我自己来。”
云水讪讪的往外走:“那奴才去备车。”
他一走,祁孟舟才走过去,接了贺萳手里的腰带,对方却又没松手,只垂眼看着他:“不想做便不做。”
祁孟舟没给他回应,倒是提起了一个从刚才起就很好奇的话题:“你和长公主一直都这么相处吗?”
先前她只远远看见过,还以为母子关系很融洽,眼下身处其中,才察觉到那分无法言明的生疏。
贺萳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知道旁人家不是这样的,可人不能太贪心,他享受着侯府的富贵和显赫,就要吃下这身份带来的艰难和不易。
长公主在他年幼时替他撑住了侯府,他就不能在成年后,再去怨怪对方没能给他温和慈爱。
“我心里很敬重母亲。”
这便够了。
但他觉得,如果以后祁孟舟有了孩子,她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即便自己这个父亲不称职,她养的孩子,也肯定会很好。
只是这话,他提都不敢提。
贺萳走后,祁孟舟刚要出门,彩雀就眼睛亮亮的凑了过来:“姑娘,爷刚才走的时候吩咐,说让府里的奴才以后都拿您当主子呢。”
祁孟舟一愣,侯府的主子?
她一时间心情复杂,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彩雀倒是很高兴:“要不要把人都喊过来认认?以往那么多人都欺负过咱们,奴婢可一个个都记着呢。”
祁孟舟扯了扯嘴角,若是她当真会留在侯府,这么做也不是不成,可她不会,不止不会,还会将这里闹得鸡犬不宁。
自己做了什么迟早都会被发现,到时候彩雀必定会跟着遭殃,倒不如现在低调些。
“你如今在主院伺候,想收拾谁收拾不了?你忘了翡烟当初多神气了?”
彩雀有点心虚:“奴婢也不是没试过,还是不太敢。”
祁孟舟失笑:“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吧。”
虽然先前在主院住过一段时间,可对这里却并不算熟悉,走着走着便到了花园,然后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
“那可是小桃?”
彩雀连忙点头:“是她,先前在主院里伺候的,后来就被调到二爷那里去了。”
二爷,贺炎?
“贺炎还住在侯府?”
“在,只是这阵子被关起来了,说是要闭门思过。”
祁孟舟淡淡的应了一声,已经毫无兴趣了,既然贺炎完全无法对贺萳造成威胁,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弃子了。
相比较而言,小桃倒是值得她费点心思,她还记得当初这丫头是怎么欺负彩雀的。
旁人可以不理会,但这个丫头,即便自己最后会栽,也一定先把她收拾了。
“把人喊过来,现在也轮到咱们仗势欺人了。”
彩雀眼睛一亮:“是,奴婢这就去!”
她欢快的跑走了,秀水探头往前看,语气里带着好奇:“姑娘,和她有仇?”
自然是有仇的,还不小,就算不提彩雀那一茬,也还有这丫头当初换了坠子,冤枉她的事。
即便只是抄了几天的《女戒》,可想起来,当时心里的委屈,却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当然更糟心的,还是贺萳那时候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她叹了口气,明明事情过去了那么久,现在想起来,胸口竟然还是发闷的。
那边彩雀和小桃说了几句话,对方虽然不再跟着白郁宁,却仍旧没把彩雀放在眼里,看起来并不打算乖乖跟着她过来。
“秀水,去帮帮她。”
秀水连忙应了一声:“是……奴婢下手可有点重。”
“无妨。”祁孟舟亭子里坐下来,“留口气就成。”
她眯着眼睛打量这座小亭子,以往路过那么多回,从来都没敢进来坐一坐,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可……也不过如此。
秀水果然比彩雀能干的多,不多时就拧着小桃的胳膊把人带了过来,彩雀一脸震惊的跟在她身边。
“姑娘,秀水她好厉害呀。”
秀水被夸得脸有点红,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祁孟舟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小桃,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惊惧,仿佛并没能认出她来,祁孟舟一哂:“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她一开口,小桃才确认了:“祁姨娘?”
“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小桃眼底露出恼怒来:“你竟然还没死啊,贱人就是命大,赶紧放了我!?你知道我现在是谁吗?再不放开我,二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哟,看不出来,还挺有底气。”
祁孟舟失笑,贺炎那草包,能有什么本事?
即便眼下她不依仗贺萳,也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可惜小桃完全不知道这一点,越说胸膛挺得越直:“那当然!他可是说了,等袭了爵,就让我做贵妾!”
她看着祁孟舟满眼嘲讽:“你知道什么叫贵妾吗?你这样的人见了我都得下跪……啊!”
秀水抬手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小桃惨叫一声,抬起头不甘心的瞪着祁孟舟:“你敢打我?你给我等着……啊!”
秀水反手又是一巴掌,她自小练武,手劲大,两下便将小桃的嘴角打破了,血迹渗出来,一时颇有些凄惨。
彩雀呆了呆,默默的往后挪了挪,悄悄去抓祁孟舟的胳膊,可一抬眼,却只见她脸上半分怜悯不忍都没有,反倒冷淡的让人心惊,她甚至还是带着笑的。
彩雀一僵,伸出去的手有些抓不下去了。
祁孟舟一无所觉,轻轻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她不太愿意好好说话,秀水,你便先教教她。”
秀水点点头,抬手一连七八个巴掌下去,将小桃打的满口血水,除了呜呜求饶再不敢说别的,这才停了手:“姑娘,她老实了。”
祁孟舟目光垂下去,小桃明显瑟缩了一下,眼底染上了几分畏惧,祁孟舟轻笑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耳垂上,随即微微一闪:“你这坠子,倒是很精致,不是你一个丫头买得起的吧?”
小桃心虚的扭开头。
祁孟舟也不恼,声音仍旧淡淡的:“这是当初白郁宁给的那一副?”
小桃浑身一抖,祁孟舟就明白自己这是猜对了,她有些想笑:“你还真是大胆,偷的东西,也敢明目张胆的戴出来,你就不怕贺萳看见?”
小桃没敢开口,她以往也是不敢戴的,但只是怕白郁宁看见,可前几天,白郁宁出了那么大的事,已经要去青莲庵了,自然没办法再来侯府,她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至于贺萳……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祁孟舟:“爷,爷知道。”
祁孟舟一愣,贺萳知道?知道什么?
她有些没听明白,秀水会意,抬手又是一巴掌:“把话说清楚,再这么含含糊糊的,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刚才那一顿巴掌下来,小桃是彻底怕了秀水,闻言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说清楚,侯爷知道这坠子在我这里,当初你把假坠子还回去的时候,爷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为了维护公主的名声,才没有说出去……”
祁孟舟怔住,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原来当初贺萳不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背锅……白郁宁的丫头不能背上偷窃的名声,她可以,反正她出身青楼,早就没有名声可言,再坏一些又怎么样?
她忍不住笑起来,贺萳,果然是贺萳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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