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手术室外,柏远手里夹着烟,微微颤抖的手透露出他的不安,僵滞坐在椅子上,烟都要烧到手指了还没察觉。徐妈焦急地踱步,双手合十一直在祈祷。这时,一阵细弱的婴儿啼哭传出来。门打开,柏远回过神,丢开烟蒂,就看到护士小心翼翼抱着孩子。“早产儿还很虚弱,得在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产妇还在急救,她失血过多,还是少见的熊猫血,万幸医院的血浆还有一份……”倏地,走廊一阵骚动。薄衍琛抱着昏迷不醒的江素洁越来越近,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主任和一些医护人员。“砰”的巨响,江素洁一个瑟缩,惊恐地不停磕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叶叔叔,求求你放过我”。“素洁,别怕,是我,你不要伤害自己了。”薄衍琛心痛如绞,上前紧紧把江素洁搂在怀里。“啊……你不要碰我,你走开呀,阿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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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远皱眉,还想说什么,薄衍琛的私人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薄衍琛深邃的眼眸溢出紧张之色,吩咐道:“马上去海岸嘉园。” 能让他露出着急跟心疼这种表情的,全世界除了江素洁没有第二个。 “又病发了?” “车给我。” 柏远下车,薄衍琛迅速上了驾驶座,车门“砰”地急切关上。 很快,车子就从柏远眼前划过,快速涌入了车流中,疾驰而去。 柏远一顿,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的去处。 医院。 江知夏被佣人发现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 脸色白如纸,衣裤都被染红,而且还在不停流血…… 医生一看顿时知道不好,焦急喊道:“孩子会早产,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你赶紧做手术!一定要母子平安啊!”徐妈吓得六神无主,只能这么哀求。 “手术需要签字,产妇的丈夫来了吗?” 徐妈难过地摇了摇头,老泪纵横。 丈夫怎么会在身边? 叶家就是被薄衍琛搞垮的,她打薄衍琛的电话都打不通,只好打给柏远。 “没有监护人签字,我们不好做手术,这个风险我们承担不起……” 趁徐妈不注意,叶家司机在一旁悄悄发了条信息出去。 “江知夏流了很多血,医生说她会早产。” 柏远喘着气跑来,看到地板上滴落的连串血迹,不由有些腿软。 “我是代表产妇丈夫来的,我来签字。” 海岸嘉园。 刺耳的刹车声倏地响起。 江素洁隐在二楼房间的窗帘后面,看到薄衍琛下车,嘴角露出一丝嘚瑟的笑,将司机发来的那条信息删除。 门外,有急乱的脚步声,“咚咚”踏上木质楼梯。 江素洁倏地哀嚎出声:“我求求你放过我,叶叔叔,看在我跟知夏是好朋友的份上,求你放过我……” 佣人慌乱迎上来,“关总,江小姐看到电视上的叶康国就病发了!把自己锁在屋里一直哭喊!” “你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说了最近不能让她看到新闻吗?!”薄衍琛着急,并没注意到佣人脸上虽有急色,眼神却闪躲。 “不给电视看,江小姐就哭,我不忍心啊!” 薄衍琛听到房里传来江素洁无助惊恐的求救,心像是被什么拧了拧,拍门哄劝道:“素洁,叶康国已经进了监狱,伤害不到你了,把门打开,好吗?” “叶康国……叶叔叔,我好痛啊,不要打我……啊!”江素洁的叫声越发尖利。 薄衍琛心一突,后退几步猛地踹门。 |
徐妈急了,想也不想的跪在了薄衍琛面前,央求道:“先生,求求你救救太太吧,孩子刚出生,不能没有母亲啊!” “我说救素洁。”薄衍琛加重语气,残酷不屑,“至于那个产妇,我名义上的妻子,没有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没必要抢救。明白了吗?” 主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既然是家事,那他也无能为力了,示意拿血浆的护士跟自己进入江素洁的手术室。 柏远忍无可忍,积压的怒火轰然,抬手就是一拳。 “薄衍琛,你他妈太冷血了,她为什么会大出血,你心里清楚!你就算再怎么讨厌她,她也是一条人命!” 薄衍琛脸被打偏,指腹擦去嘴角血丝,轻嗤,“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她。怎么?看上她了?” 心里有股莫名烦躁,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徐妈哭道:“先生,太太和孩子是无辜的啊!” “徐妈,别求他,你好好守着江知夏!”柏远不想多废话,大步离开。 必须快速找到熊猫血! 他额角有汗滑落,蓦地想到叶康国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脚下一转,来到心脏科。 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看守着,只等叶康国身体好转就带回拘留所。 人命关天,柏远被允许入内。 一听女儿危在旦夕,叶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 “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薄衍琛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知夏……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 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叶董,你还记得江素洁吗?” 叶康国怔了怔,“名字有点耳熟,是知夏的朋友吧?” 柏远仔细观察叶康国的神情,没发现一丝心虚和不自在,就好像他跟江素洁的交集是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将疑虑压下,柏远带了热乎乎的新鲜血浆赶去手术室。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 叶康国真的会做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吗? 两天后。 江知夏昏昏沉沉醒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薄衍琛。 薄衍琛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 “既然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孩子呢?”江知夏费力坐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 薄衍琛身躯微微一滞,那个孩子他看都没有去看,听说是个女孩,不知道长得像谁。 可想到发疯自残的江素洁,薄衍琛心口塌陷的一丝柔软蓦地发硬。 “没死,保温箱里待着。” 江知夏一颤,这男人没有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这么冷漠。 “为什么这么做?”她想保持冷静的,奈何声音破碎不堪,“我爸不可能行贿,他不是那种人!” 所以只可能是薄衍琛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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