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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她下意识想求救,可一抬眼,看见的却是白郁宁踉跄着往前跑的身影,她不知道白郁宁是真的没发现自己被抓了,还是发现了也没打算救她,总之她越来越远了。祁孟舟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半晌也或者之过去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她才艰难的张了张嘴:“饶命……”…

免费试读

但小桃显然不这么觉得:“祁姨娘要点脸吧,我家姑娘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

白郁宁因为疼痛本就欠奉的耐心因为小桃这句话彻底告罄,她怒道:“你给我闭嘴,要么跟着我们走,要么就留在这里等死!”

小桃不是第一回被她教训,但这是当着祁孟舟的面,她脸上一时间青青白白,变得十分难看。

但白郁宁没有心思理会她,她反手抓住祁孟舟,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走的,祁孟舟刚好有用。

但就算白郁宁一句话堵死了小桃的抱怨,也还是迟了,还不等她们出屋子,几支羽箭就被射了下来,铎的一声钉在了地面上。

“把白郁宁交出来,我们不会杀她。”

白郁宁心里一冷,这些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他们所谓的不杀她,恐怕并非出于本意,而是不敢沾染皇室血脉的性命。

关起来可以,杀了却不行,皇室倒是虚伪的很。

白郁宁不由冷笑,可就算不牵扯性命,她也不打算被这些人抓回去,她不能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堵在贺萳对她的真心上。

可她这么想,不代表翡烟和小桃也这么想,两人在听见刺客话的时候,不约而同朝屋子里看了过来,简直明晃晃的在说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屋子里。

白郁宁心里骂了句废物,抓着祁孟舟的手越来越紧:“我们从后门走。”

院子里的两个人现在动都不敢动,是不能指望她们帮忙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等她们。

这个决定虽然有些冷酷,可如果自己不在,这些人未必会对两个丫头做什么。

她一咬牙:“快点,现在就走。”

祁孟舟看了眼外头,白郁宁本来以为她会顾忌外头的两个人不肯走,或者嘲讽自己冷酷之类的,然而她竟然没吭声就拉着自己走了。

白郁宁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祁孟舟有些无语:“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的丫头你自己都不管,难道指望我吗?”

再说她出事的时候也没人管她呀,而且她和小桃翡烟不止没有交情还有私怨,实在没有救人的立场。

不过外头的人要是彩雀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把白郁宁交出去的,至于贺萳那里怎么交代……

祁孟舟甩了甩头,停止了这没什么意义的幻想,她们得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黑衣人发现那两个人里并没有白郁宁的时候,一定会来追她们的。

然而到了后院,白郁宁却没有出去,反而让祁孟舟把门打开,然后两个人就藏进了角落里的柴堆里。

“我现在有伤,就算跑了也会被追上,只能看看这样能不能骗到他们了。”

祁孟舟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和她缩在一起,这种安静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慌,她有些想说话,但死死忍住了。

前院传来惨叫声,没多久翡烟的声音响起来:“她们刚才都在屋子里,你们去里面搜,我就是个丫头,什么都不知道。”

祁孟舟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借着月光看了眼白郁宁,她看起来竟然十分冷静,除了脸色有些阴沉之外,竟然看不出什么失态来。

她觉得自己又被比下去了。

不行,她们也算是撕破脸了,这时候绝对不能怂。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努力露出一幅冷脸来,但这表情刚维持住没多久,外头就响起了脚步声,紧跟着一道陌生的男音传来:“门开着,她们跑了。”

“追,主子说她受伤了,肯定跑不远。”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祁孟舟连忙撩开柴草钻出来,拉着白郁宁往前院去,但那里已经没了小桃和翡烟的影子。

“人呢?抓了逃了还是死了?”

祁孟舟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出线索来,但听刚才刺客的动静似乎并没有带着人,而地上也没有血迹。

她多少松了口气,就算有私怨,她也没想过让人去死。

她扭头看向白郁宁,本以为她也会轻松一些,却发现她满脸冷淡,看起来对两人的去向完全不感兴趣。

“没时间找她们了,刺客很快就会发现上当,回头来找我们的,我们得立刻离开。”

巷子里还拴着贺萳的马,祁孟舟费力的把她托上去,看她坐稳了,刚要爬上去,马匹忽然嘶鸣一声,撒腿就跑。

她一呆,眼看着马匹消失在巷子里,才一激灵回过神来:“白郁宁!”

她这是和小桃翡烟一样,被白郁宁扔下了?这个人,这个人……简直不要脸!

祁孟舟气的浑身发抖,却没顾得上想别的,而是撒腿就跑,能不能追上先不说,她得先离开这里。

但跑出巷子没多远,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白郁宁白着脸勒停了马。

祁孟舟没好气的看着她:“不是跑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白郁宁的脸色没比她好看到哪里去,她捂着伤口趴在马背上:“我又不是故意的,马自己跑的,我不会骑马,费了些力气才回来……我要是真想跑,还会回来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祁孟舟心里对她还是有些偏见。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爬上马背,抓住了缰绳,轻轻一抖,马匹撒开蹄子往前跑去。

白郁宁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竟然真的会骑马?”

祁孟舟不想搭理她,闭着嘴没吭声,白郁宁安静了一小会,很快忍不住又开了口:“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呵……”

大概是被冤枉的滋味太不好受,白郁宁脸色有些发青,抿紧了嘴唇没再开口,但很快她不得不再次开口:“我们这是往哪里走?”

祁孟舟有些无语:“你刚才跑的方向啊。”

“都说了是马跑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方向有什么!”

祁孟舟勒停了马,手心被缰绳磨得生疼,她骑马只会一点皮毛,还是被恩客带出去的时候,被迫学的。

“那现在要往哪里走?”

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不怎么出门的人,对外头算是一无所知,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祁孟舟瞳孔慢慢放大,恐惧如同虫子一般,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脊背,她浑身发冷,脑海里只剩了一个念头——完了,要被杀了。

她下意识想求救,可一抬眼,看见的却是白郁宁踉跄着往前跑的身影,她不知道白郁宁是真的没发现自己被抓了,还是发现了也没打算救她,总之她越来越远了。

祁孟舟一时间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半晌也或者之过去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她才艰难的张了张嘴:“饶命……”

长刀仍旧冷酷无情的抬起,刀身反射的银光仿佛一道催命符,晃得祁孟舟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是一凉,她挣扎了小半辈子,竟然就这么死了……

刀砍下来的距离很短,可似乎又很长,以至于祁孟舟竟然还短暂的回顾了一下自己这没什么意思的一生。

年幼家贫,被卖去做丫头,可年纪小,做不了什么,主家觉得亏就把她卖去了青楼,然后就是,逃跑,被抓,挨打,再逃,再抓,再挨打……

一直持续到她十四岁,亲眼看见当时的花魁从楼顶跳下,那张漂亮的脸变得血肉模糊,没了一丝风采。

往日浓情蜜意的恩客,没有心疼,没有悲伤,而是满口的羞辱嘲讽,他们骂花魁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骂她不识好歹,骂她犯贱……

骂完,他们就把花魁的尸体丢去了后院,祁孟舟就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人,被大狗一口一口咬的没了人形……

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男人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连着做了几天噩梦,人瘦了一大圈,然后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忽然想开了,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什么都没有活得像个人重要……

于是她成了百花阁最老实的姑娘,也是最无趣的姑娘,不闹事也从来不和恩客撒娇吵闹。

不管是花魁也好,红牌也好,都有心仪的恩客,会给对方几分优待,可祁孟舟没有,她看所有的男人都像禽兽。

不管是温文尔雅的,风流多情的,还是体面威严的,她看他们,都能看见某些人的影子,那些把花魁扔去喂狗的禽兽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百花阁来了个客人,他不喝花酒,也不要姑娘,谁靠近就黑脸,凶巴巴的,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祁孟舟听见姐姐们抱怨,心里却生出一点好奇来,于是借着送酒偷偷去看了一眼。

男人看起来年轻英俊,气度不凡,这种人是很受姑娘们喜欢的,可他却皱着眉目不斜视,满脸都写着不耐烦,让人望而生畏,祁孟舟有些怵他,给他换酒的时候都没敢靠近,而男人也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祁孟舟想,原来世上真的有这种不爱女色的男人,心里既好奇,又觉得兴奋,她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不是禽兽的。

只可惜对方只来了那一次,就再没来过。

这让祁孟舟既失望又高兴,不来这里鬼混的男人,肯定是个好男人,就是她也出不去,对方不来的话,那以后就再也遇不见了……

直到那天晚上,她因为来了小日子不用接客,坐在院子里乘凉,然后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从百花阁的院墙上翻了下来。

如果那个人不是贺萳,她这辈子都不会这么大胆去救人的。

只可惜就算她鼓起了勇气也没换来好结果,贺萳和她想的还是不一样的,她欣赏这么自持克制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喜欢的是白郁宁那种知书达理的女人……

而她永远都变不成那样的人,何况现在,她就要死了……

温热的液体劈头盖脸的喷了下来,祁孟舟微微一愣,人的脖子被割开的时候,血是往脸上喷的吗?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祁孟舟?”

祁孟舟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爷?”

贺萳拧着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应该是没受伤,心里一松,随即又有些恼怒:“我追你你跑什么?”

祁孟舟一愣,刚才后面的人是贺萳吗?

她张了张嘴,还不等说话,就见贺萳急切的看过来:“白姑娘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她出事了?”

祁孟舟微微一顿,劫后余生的惊喜还没等涌上来,就被贺萳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他是来找白郁宁的……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是救人重要,虽然她丢下自己先跑了,暂时应该没事。

她抬手指了指白郁宁消失的方向:“往那边去了。”

贺萳抬脚就走:“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影子。

祁孟舟看了看身边倒下去的黑衣人尸体,莫名其妙的想叹气,她抬手拍了拍脸颊:“没死……挺好的。”

她不知道周围哪里安全,但不敢离开这里,只好躲在树后,没多久却又被断腿马的哀鸣声吸引了注意力,她心里一揪,明知道很不安全,但还是又摸了出去,她是拖不动马的,只能撕开袖子将马的断腿包了起来。

“对不住了,要是我们不骑你,你也不至于这样。”

马匹好像疼晕了,没有回应,祁孟舟正想看看,身后响起脚步声,又有人追过来了,她不敢多呆,连滚带爬的藏了起来,心里十分后怕,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出息的。

白郁宁连贴身丫头都能说放弃就放弃,她却差点为了一匹马把自己搭进去……太蠢了。

她叹了口气,缩着肩膀藏在树洞里。

她以为贺萳很快就会带着白郁宁回来,十分期待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可时间一点点过去,那里毫无动静。

直到天色忽然大亮。

祁孟舟一惊,抬头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不是天亮了,而是龙船着了,不是某个地方失了火,而是整艘船都燃烧了起来,巨大船只上的火焰,几乎将半边天都映成了红色。

她心里一咯噔,她虽然对朝廷的事丝毫不了解,但也很清楚如果事情解决了,龙船这个代表着帝王威严的东西,是不可能被毁的。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贺萳还会回来找她吗?

她心里很清楚,这种时候自保是最重要的,这个地方也并不安全,离开才是最好的,可想着贺萳那句话,她却迟迟迈不动腿。

万一,万一他真的回来了,却找不到自己呢……

她咬着牙,一边胆战心惊,一边眼也不眨的盯着贺萳消失的方向,直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面前。

祁孟舟心里顿时一咯噔,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好在来人穿着盔甲,像是之前被贺萳带来的那群巡城卫。

那不是有救了?

她心里一喜,刚要求救,忽然瞧见这些人手里拿着些画像对着她打量,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安,嘴边的话就吞了下去。

领头的巡城卫烦躁的摇了摇头:“这么多人怎么比对,上头还真是会折腾人……画上没有你,走吧。”

祁孟舟趁机瞄了一眼,发现画上的人有些眼熟,竟然是那位陈夫人,也就那个做了太子岳母,还想做贺萳岳母的人。

这些人在抓船上逃下来的权贵?

那就不是好人了,好险好险,差点自投罗网。

她一阵后怕,但面上不敢露出一丁点来,只悄悄松了口气,连忙加快脚步打算离开,可没走多远眼前就多了条胳膊,有人拦住了他,她强作镇定的看过去,却只看见了满脸的淫光。

拦路的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甚至还吞了下口水:“头儿,船上那么多人,肯定有人没画画像,我看宁可错杀,也别放过……”

祁孟舟心里一惊,手脚都因为紧张有些发麻。

好在领头的人没这么禽兽,他朝着拦路的男人啐了一口:“我呸,肖大方,你话说得漂亮,心里想的可不是什么正经事吧?”

原来这个淫贼叫肖大方。

肖大方讪讪一笑:“什么正经不正经的,还不是为了差事……”

“少来!我警告你别想那些乌七八糟的,她这身衣裳怎么看都是寻常百姓,你小子这种时候别给我惹乱子,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肖大方看起来不太服气,但还是闭了嘴,祁孟舟松了口气,连忙加快脚步钻进了不远处的巷子,却没注意到身后有道视线一直追着她。

天很快亮起来,祁孟舟在巷子里穿梭,却找不到地方可以落脚,因为巡城卫开始封锁这周围了,虽然很想相信贺萳,可眼下这种情况,他恐怕不能回来找她了。

“要不,出城吧,不管怎么说,先保住命最要紧。”

然而龙船出事这么大的事,城门也被封锁了,巡城卫光明正大的戒严了整座青州府,在这种情况下想出城,太难了。

她把自己打扮的灰头土脸,试图扮成村妇混出去,但还没到城门口,就被撵回来了,门卫说的很清楚眼下青州府只能进不能出。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祁孟舟游荡了一天,眼看夜色降临,也还是无处可去,既没有银子住店,也不敢去百姓家里寻求帮助,只能露宿街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眼下的天气已经开始暖和了,让她不至于在夜里睡着的时候被冻死。

她缩在狭长的巷子里琢磨着以后怎么办,肚子却咕噜噜叫了一起来,她一天没吃东西了。

“唉,倒霉……”

她摁了摁肚子,眼睛不停的盯着路过的人看,她不太敢让自己的思维空闲下来,因为那样她就会想自己以后。

她不知道回凉京城的路,也没有能力没有盘缠回去,现在还找不到贺萳……她可能要被遗忘在青州了。

如果没有人抓她,她也不是不想就在这里做个绣娘算了……可偏偏有,而且她的卖身契还在侯府。

真是一条活路都没有。

她愁苦的叹了口气,耳边忽然响起吵闹声,她探出头去看了一眼,竟然是城门那边出了乱子,她眼睛一亮。

这场乱子肯定是那些大人物们策划的,就是为了出城。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她又往脸上拍了些土,这才猫着腰往城门走,到了近前果然一片混乱,城门已经被打开了,不少人正趁机往外走,祁孟舟连忙跟上,本以为能找到几个侯府的人,可出去后才发现这些人竟然全是些普通百姓。

身后有巡城卫追上来,祁孟舟看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刀,吓得蹲在了地上,对方拿着刀鞘泄愤似的抽打这些人,但最后似乎意识到了是调虎离山的计谋,又匆匆回去了,他们这些人算是逃过了一劫。

祁孟舟松了口气,混在人群里跟着他们一路往乡下去,不管怎么说,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打量着周围的人,琢磨着哪个是个良善的,能暂时收留自己一下,但不等她选好人,就看见路边有个脏兮兮的荷包,她一愣,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悄悄放慢速度,落在人后,趁着旁人没注意,将东西捡了起来,那是一个绣着兰花的荷包。

荷包很陌生,但这兰花的花样和绣法她却记得,这是她和白郁宁还没撕破脸的时候,她在惜荷院里绣的东西,可怎么会在这?

竟然还让她看见了,也太凑巧了。

她感慨了一句,有点拿不准该不该去找她,说实话,她心里是有些不想见白郁宁的,也想过她要是出事回不去了,贺萳就不会成亲,她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可贺萳有可能和她在一起。

这个可能,足以让祁孟舟放下所有的不高兴,去找一找人。

她脱离了队伍,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路里找痕迹,如果东西是白郁宁留下的,应该不会只有一个荷包才对。

但她走了很久,都没发现别的东西,她不得不想,自己这个倒霉蛋,捡到的哪个荷包,可能对方不小心掉的,并不是什么找人的线索。

“就是犯冲……天生犯冲。”

她疲惫的坐在了地上,抬手锤了锤小腿,正打算换个方向去追之前的那些村民,忽然指尖摸到了什么湿润的东西,她一愣,随即嫌恶的甩了甩手:“别是什么动物的……”

她抓着帕子一擦手,这才看出来那是血。

“白郁宁受伤了,这血难道是她的?我都不想找了,又来了线索……”

大概这就是天意,祁孟舟爬起来,一边盯着地面看,一边认命的往前走,然后远远地看见了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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