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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祁孟舟垂眼看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我猜到了,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是我,所以才容不下他……可以不是我的。”贺萳怔住,祁孟舟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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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萳这一宿睡得很不安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早上醒来,只觉头疼欲裂。

他捂着头闷哼一声,视线却下意识的看向屋子里。

外头天色还暗,显然时辰还早,祁孟舟应该没醒,他心里一动,忍着头疼爬了起来。

借着窗户照进来的模糊光亮,他看见床上果然还是躺着人的,对方呼吸轻缓,显然还在酣睡中。

他放轻脚步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垂眼看她,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他产生了错觉,总觉得祁孟舟似乎比以往瘦了些。

他想碰一碰祁孟舟的脸,好确认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又怕手下没轻没重,把人吵醒。

他沉着脸很纠结,可短暂的犹豫过后,他还是伸出了手,小心翼翼的朝祁孟舟探了过去。

触感一如既往,也或许是粗糙了一些,毕竟怀孕的女人,皮肤都会变差的,可这种温热的触感,还是让人十分流连忘返,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办法忽视一个并不让人高兴的现实,祁孟舟真的瘦了,脸颊都有些凹了进去。

虽然从巡游那次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恢复,可现在的确是更瘦了些。

难道怀孕的人都会瘦吗?

他毕竟是头一回有孩子,对此毫无经验,心里颇有些茫然。

可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手上忽然一疼,他闷哼一声,被惊得从思绪里回神,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祁孟舟醒了,正咬着他的手。

“……你干什么?”

祁孟舟一愣,像是没想到会是他,迟钝片刻才松开嘴:“侯爷?”

贺萳收回手,虽然看不清楚伤口什么情况,但八成是被咬破了,下嘴倒是挺狠。

“还能是谁?”

他叹了口气,却因为这句话有瞬间的恍惚,好像以前他也说过这种话,然后祁孟舟就会来给他开门,露出在烛光下格外柔和艳丽的脸庞来。

可现在——她只是坐了起来,甚至还借着这个动作往后挪了挪,扯过被子完整的盖住了她自己。

“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抱歉。”

祁孟舟开口,话音一落才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她一愣:“侯爷,是不是破了?”

她摸索着要下地,贺萳伸手拦了一下:“是不是要点灯?我去吧。”

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可祁孟舟还是摇了摇头:“不劳烦侯爷了,火折子在哪,你也不知道……”

黑暗里,忽然亮起一点豆大的火苗,虽然不甚明亮,却仍旧将周遭映衬的清晰起来。

祁孟舟闭了嘴,心里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贺萳能找到火折子。

贺萳也没解释,他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知道的,只隐约想着好像什么时候见过旁人拿,就记在了脑子里。

他点燃了蜡烛,回头的时候祁孟舟已经披着衣服下了地,蹲在矮柜面前找东西,没多久翻出一个木盒子来,打开里面都是伤药。

“不用这么麻烦,一点皮肉伤。”

他这才低头正儿八经的看自己的伤口,预估的倒是没错,果然被咬破了,现在半只手掌又疼又涨,已经开始肿了。

祁孟舟也看见了,瞳孔微微一缩,露出一点不知所措来,咬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知道有些重了。

“我不知道是你……”

她又解释了一句,可这话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诚意,所以说着说着她就闭了嘴。

她是知道贺萳睡在外间的,可在惊醒的瞬间还是连问都没问一句就下了嘴,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

贺萳其实也想过她是不是在借机泄愤,可如果真是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是早就受够了祁孟舟这样的态度。

“不怪你。”

祁孟舟眼神晦涩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抓着他的手清理了血迹,然后撒了药粉,又去裁剪白布。

贺萳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心里忽然一动:“解气吗?”

祁孟舟大约没听清,也或者听清了,却觉得这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所以心存怀疑。

总之她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什么?”

贺萳撸起袖子来:“不解气再给你咬一口。”

这次是真的很清楚了,清楚的祁孟舟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她收回了手:“侯爷……是什么意思?”

“我在为之前的事和你道歉。”

贺萳话说的干脆坦然,可心情却远不像面上那么淡定,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祁孟舟,试图从她的表情变化里窥探到她的想法。

然而祁孟舟短暂的惊讶过后,脸色就变得很平静起来:“侯爷不要说笑了。”

她低下头,拿着剪好的白布将他伤口一点点的包扎起来。

这反应却让贺萳心里很是憋闷:“祁孟舟,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对不对?”

祁孟舟反而更奇怪他为什么要三番四次说这种话,如果说最开始那次,是因为不知道她当初进府的时候是清白的,心里受到了冲击,所以才口不择言。

那现在呢?

他应该回过神来了才对,应该很清楚,有过两个男人,和有过许多男人,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虽然那是骗他的。

但她之前解释过一次了,这次她不打算再说那些话,再侮辱自己一次,所以她闭上了嘴。

可贺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很迫切的想要改变眼下这个状态,想让事情回到它原本该有的轨道上去。

“祁孟舟,你说话。”

祁孟舟叹气,她想如果自己坚持不开口,贺萳大约又要生气了,然后再口不择言,再来道歉……想想就觉得好无聊。

算了,说吧,反正她不信的确是有理由的。

她抬眼看过去,眼神已经从无奈变得冷静起来,带着一点点审视:“侯爷与其问我为何不信,不如先告诉我,对孩子下手的人到底是谁。”

贺萳愣住,祁孟舟却看着他笑起来:“我昨天看见你和寒江在外头说话,你那副样子……总不会是什么都没查到吧?”

贺萳一噎,有短暂的语塞,他的确有所收获,可要怎么告诉祁孟舟呢?要怎么告诉她容不下这个侯府长子或者长女的人,是孩子的亲祖母?

他的沉默像是在拒绝,祁孟舟没等到答案也没纠缠,只是笑了笑,伸手指着自己凌乱的床榻:“侯爷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再去睡了。”

这也算是个台阶了,她没再等,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了,她扭头看过去,就见贺萳神情晦涩的看着自己。

“你真的想知道?”

这话说的……

祁孟舟脸色逐渐复杂起来,贺萳这么问是真的打算告诉她呢,还是想找个人来糊弄她?

可她仍旧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想过有谁会做这种事,可思来想去,这么看不得她生下孩子的也只剩了侯府里还留着的那两个姨娘,和白郁宁。

可姨娘们不管曾经还是现在,都没本事做这种事情,所以也就只剩了……

“是我母亲。”

贺萳说话的时候,略有些难堪的扭开了头。

可祁孟舟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她的思维还停留在白郁宁身上,冷不丁听见他说的那个人,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第一反应,甚至是贺萳为了维护白郁宁,不惜将自己的母亲拉出来顶罪。

但她很快就想起来,贺萳不是这样的人,他再喜欢白郁宁,也不会把谋害亲孙的罪名扣在自己生母头上。

所以,贺萳这话八成是真的。

祁孟舟惊住了,一时间除了心口的冷,竟没了别的感受,她很想问问贺萳这是为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迟迟没能开口。

她怕自己真的问出来了,贺萳的回答会让她承受不住。

倘若长公主容不下这个孩子,是因为她的出身,这让她要如何自处?

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眼前好像真的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娃娃,怨恨的盯着她……

身体忽然被紧紧抱住,几乎透体的寒意也被那温热的胸膛驱散,哪怕祁孟舟心里仍旧对贺萳存着抗拒,可这一刻,这个怀抱还是让她有一瞬间产生了心安的错觉。

“不是这个原因,别多想。”

贺萳声音很轻,语气里充满了安抚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祁孟舟努力试图保持平静,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苦笑了一声:“不是我的出身……还能是为什么?她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这本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可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她反手抓住贺萳的手,期待的看着他:“你知道的,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能不能去和她解释一下?”

那是孩子的亲祖母,是应该疼爱这个孩子的人,但凡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愿意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可贺萳却没有给她回应。

祁孟舟热切的心微微一沉,贺萳这是不愿意?

“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抓着贺萳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些,力道大的连贺萳这样的练家子都有些承受不住。

可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开口阻止。

他并没有要隐瞒自己过错的意思,只是一想到祁孟舟对那件事的在意,他就有些开不了口。

可让她怨恨自己,总比怪自己来的好,他缓缓吐了口气:“解释没用的,是我的……”

祁孟舟只听了前半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抬脚朝外头走,贺萳回过神来唬了一跳,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去?”

“侯爷贵人事多,连解释一句都不肯,可我不能就这么等着,我不能看着我的孩子,就这么死在长公主手里。”

贺萳被责问的有些茫然,他没有不想解释,只是这些长公主都是知道的,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现在去慈安堂,就出不来了。”

祁孟舟却没有丝毫退缩:“既然是长公主要动手,我迟早都躲不过的,倒不如去说个明白。”

说不定还能挣一条生路。

若是当真无路可走,她也不能让害死她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至少她要让那位高高在上,尊荣无双的长公主殿下,知道疼的滋味。

她侧身绕开贺萳,伸手去开门,手腕却再次被抓住。

她用力一甩,没能将贺萳的手甩下去,自己却磕在了门框上,其实也并不疼,但两个人还是都愣了一下。

贺萳态度强硬的将她抱起来送回了床上,堵着床沿不许她下地。

祁孟舟知道论力气,自己绝对不会是贺萳的对手,想要让他让步,只能讲道理,虽然这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向是不肯讲道理的。

“怎么才能让我出去?”

贺萳摇头:“怎么都不行。”

“你果然是打算一直这么关着我……要等到我生产,还是长公主的人得手?”

后面这种可能说的贺萳心脏不自觉的颤了颤,他又摇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这句话是真心的,他会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的,可就算如此,听起来也仍旧像是一句空话,惹得人想笑。

于是祁孟舟就真的笑了,但笑完她就抓住了贺萳的手,目光诚恳的看着他:“侯爷,这个孩子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不能因为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信你……你让我出去吧。”

贺萳眼神苦涩,却仍旧摇头,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因为了解,所以很笃定,祁孟舟这一去,只会将她自己送入绝境。

“……你没办法让她放弃。”

祁孟舟垂眼看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我猜到了,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是我,所以才容不下他……可以不是我的。”

贺萳怔住,祁孟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想明白,祁孟舟就又开了口;“有了这个条件,再让她相信孩子是你的,事情是不是就还有的商量?”

贺萳没回答,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祁孟舟把这个孩子看的竟然这么重……关键是如果她拿这个做条件,他的母亲,说不定真的会同意。

可那时候她该怎么办?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祁孟舟却仍旧从他细微的情绪变化中得到了答案,她松了口气:“你看,也不是不能谈的。”

她再次试图下地,又再次被贺萳堵了回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不肯让路……

打也打不过,道理又说不通,祁孟舟终于被激起了火气:“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自己什么都不做,也不许我去做……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

这句话显然十分诛心,哪怕贺萳一再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生气,语调却还是不自觉高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眼底猩红,紧紧盯着祁孟舟,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若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们母子早化成灰了!”

他生气的样子,果然还是很吓人,可大约是真的对他没什么念想了,也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没了以往的高不可攀……总之祁孟舟心里,毫无畏惧。

她甚至还嘲讽的笑了一声:“现在也没差多少,也就是多活l几天而已。”

贺萳被这句话气的发抖:“没差多少?你现在去慈安堂,才是真的就多活了几天!你到时候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句话或许是实话,可——

祁孟舟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贺萳一颤,只觉浑身的火气都被这句过于绝情的话浇灭了,他从来没想过祁孟舟这么柔软的人,也能说出这么刀子似的话来。

简直像是把他推到了对立面一样。

可他也只是不想这一大一小,任何一个受到伤害而已。

祁孟舟伸手推开他:“侯爷,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我不能,就算结果不如人意,我也得试试。”

她这次终于顺利下了地,可不过走了两步,面前就再次站了个人,贺萳一如既往的堵住了她的路。

祁孟舟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次没再开口,看着贺萳的目光却一点点凉下去。

两人陷入僵持,贺萳像是被这陌生的目光刺到了一样,扭开头没有看她。

可这次,并没有人退缩。

在这份死一般的寂静里,贺萳终于明白,今天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祁孟舟就不会放弃自己的念头。

他心里忍不住苦笑,亏他一直以为祁孟舟是个柔软的人,可原来她执拗起来,也是这样锋利的,不管是谁,不管前面多难,多险,都不能让她后退。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我不是不肯解释,是母亲都知道,他知道这是我的孩子,也从没有怀疑过他的血脉。”

祁孟舟眼底的凉意慢慢变成了茫然:“如果她都知道……那为什么容不下他?为什么?”

她看着贺萳,想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可男人却闭上了眼睛,虽然就算这样,他脸上的苦涩和后悔还是浓郁的让人心颤。

祁孟舟就在他这副表情里,突兀的想起来了另一个可能。

她曾经被冯不印抓走过,还被抓进了他的屋子里——只有他的屋子里。

她心脏狠狠一颤,声音不自觉哑了:“是因为被绑架的事?”

贺萳的沉默就是回答,祁孟舟看着她,虽然努力克制,声音却还是颤抖起来:“你不是下了封口令吗?为什么长公主还会知道?”

这句诘问,充满了你无能的味道。

贺萳无话可说,可祁孟舟的话却没说完:“你是因为我那句和冯不印有染,所以才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没有。”

祁孟舟却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她脱力似的瘫坐在地上,嘲讽的笑了一声:“当初我说我没换那副坠子你不信,现在我说别的男人碰我了……你就信了……哈,哈哈哈……贺萳,贺萳……”

贺萳从没见过这样子的祁孟舟,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能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祁孟舟,我没有。”

他蹲在地上直视着床上的人,虽然仍旧只是几个毫无说服力的字眼,可大概是他神情过于认真,有些失控的祁孟舟竟然在他注视下慢慢冷静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却抬手握住了贺萳的手腕。

“我之前是骗你的,我只是想走而已……”

贺萳看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动也不敢动:“我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别的想法……祁孟舟,我没那么无耻,是我逼迫的你,我一直都记着。”

这件往事,像一道恶疮,即便不去看它,也疼的厉害,可为了孩子,祁孟舟还是血淋淋的将它剖开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贺萳:“那我们去找长公主,我可以当着她的面和冯不印对峙,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她脸上终于再次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像极了那天在假山后头,小心翼翼问自己,能不能留个孩子的样子……

贺萳心口闷闷地疼起来,他多么想说一个好字,可是他不能。

祁孟舟并不明白,有时候真相并不是最紧要的,而人言可畏,对贺家这样的百年世家来说才最可怖。

即便什么都没发生,可只要这件事传出去,那这个孩子,就会成为贺家的污点,就会让贺家成为笑柄。

这是长公主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目光里满是苦涩:“祁孟舟,没用的。”

他想好了要怎么和她解释,可祁孟舟却古怪的并没有追问,她只是苦笑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不信,对吗?”

她声音很轻,语气说是在问贺萳,倒更像是在问自己。

她远比贺萳想的要通透,她是见惯了阴私的人,稍微一冷静就能明白,自家人信不信其实无关紧要,外头那些人才是根本。

谁会愿意相信一个女人,和土匪在屋子里呆了一天一宿,什么都没做呢?

他们会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来污蔑,来攻击……

祁孟舟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贺萳安抚似的将她两只冰凉的手都拢进了手心里:“祁孟舟,我和你保证,我会护着你。”

祁孟舟没开口,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贺萳也没再追问,他有种莫名的直觉,他觉得祁孟舟听见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自己,便沉默下来,安安静静的等着。

然而祁孟舟迟迟没有说话,直到屋子里的灯烛越来越暗,外头却越来越亮,然后清晨的朝阳,将橘黄色的暖光透过没关严的窗户缝隙照进来,打在两人身上,她才终于开口,她说:“那是你的母亲……”

“我知道……”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紧紧的握住祁孟舟的手,语气慢慢坚定起来:“不管是谁,我都会护住你们。”

他抬手摸了摸祁孟舟的肚子,这次没有人再来拦他,于是他终于得偿所愿。

在这份妙不可言的满足里,他抬眼和祁孟舟四目相对:“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他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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