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慰你半世哀伤小说》是小编淘来的一本精彩小说,作者是赵逾之,其讲述了虞矜上赵逾之的故事:陛下刚登基那年,因着她是唯一入宫的女人,且她在陛下还是皇子时就有婚约,那场大婚也只是被耽搁了,大家都觉得陛下迟早会给补上。 至于名分,那还用猜吗,自然是入主中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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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矜上脸色惨白,她从未想过在赵逾之眼中自己是这样的人。 见赵逾之对虞矜上发难,时伽面色骤变,“王爷……” “住口!” 赵逾之怒喝,目光未曾从虞矜上脸上移开,“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失了分寸。” “如此,便如你所求,滚回影卫营,给本王好好学学规矩!” “什么时候知道守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虞矜上想,一定是这些日子受的伤太多,现下一颗心竟是麻木了一般。 “属下遵命。” 迟疑片刻后,忽又开口道:“王爷可还记得先前答应属下的一个请求。” 赵逾之眯了眯眼,只以为她反悔了想留下。 却不料虞矜上随即道:“属下请求王爷,饶过时迦这一次。” 事情因她而起,也该由她结束。 总归,她想要的再也得不到了。 赵逾之没想到她会将这个承诺用在时迦身上,瞬间心底郁气肆虐。 “好,好,你们倒是情深义重。” 赵逾之冷笑着应下,却又在虞矜上离开后,转头看着依旧跪在院中的时伽,淡漠吩咐,“来人,送他去舒宅请罪!什么时候舒家大小姐原谅他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 **** 华灯初上,夜凉如水。 烛火摇曳之下,虞矜上沉默平静的叠着衣衫,收拾行囊。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眉梢微挑,却未出声。 事实上,赵逾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 先前送走时伽后,他一直坐在书房,本想处理公务,可一想到虞矜上对时伽的维护,心中便有一股邪火肆虐。 “有些事,本王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去了影卫营,好好养伤,也醒醒脑子。什么时候养好了伤,想明白了,本王便派人接你回来。” “舒姑娘之事,并非是我所为。” 赵逾之看着她,“时迦是如何知晓我二人关系,他又为何会去舒府,你说与你无关,可这桩桩件件,哪个与你无关?” 虞矜上答不上来,她想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便这般见不得人么? 可到底没有问出口。 “我只是让时迦替我还药给舒姑娘,舒姑娘是未来主母,我信时迦绝不会多说一句不敬的话。” 看着她清冷认真的模样,赵逾之心头火起,上前攥住虞矜上的胳膊,强行与她目光相对,“你就这么相信他?” 虞矜上吃痛,猛地将他推开,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可遏制的带出些许埋怨和忿忿。 这目光让赵逾之陡然一惊。 心底烦乱又无奈,赵逾之强行的冷静下来,撇开时伽的话题:“此事本王自会查清楚,至于送你离开……” “你夜闯二皇子府,盗走他私通外敌的罪证,二皇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与他争斗多年,他不用想便能猜到是我的人动手。送你走,也是为你好。” 虞矜上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跟自己解释,微怔之后,心底翻涌而上的感情汹涌如潮,眼睫颤抖,眼眶不自觉泛上红色。 原来,不只是因为舒耘。 她点头,垂眸按下心底希冀。 这一夜,赵逾之没走。
第二日一早,虞矜上想到时伽背上的鞭伤,拿着伤药便去找他。 谁知去了之后,发现床铺冰冷,根本不像有人睡过。 一问才知,昨日她走后,时伽就被赵逾之送去舒家请罪。 冷气灌入肺腑,虞矜上踉跄几步,好容易才撑着廊柱站稳。 回想昨夜赵逾之答应她会重新调查,只觉浑身冰冷,鼻尖酸涩。 他骗了她! 虞矜上抬手抹了一把眼睛,眼眶绯红,转身离开王府。 一路骑马,剧烈颠簸导致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剧痛让她好几次差点摔下马背。 快到舒家时,远远的,就看见时伽跪在舒家门外的石阶下。 后背翻卷的伤口,还是昨日模样,衣裳已经被沁出的鲜血完全打湿。 伤口经过一夜,眼色青白,有些地方隐隐发黑。 时伽跪在那里,脸色比纸还白,但他咬牙硬挺,身形未有一丝晃动。 看到她来,眉目染上几分急色,“你来干什么?” 虞矜上越过他,径直上了石阶去敲门。 然而敲了很久,也未见有人来回应。 她约莫猜到,这是舒耘故意刁难。 唇瓣轻抿,虞矜上转身下了石阶,在时伽身侧跪下。 时伽是为了替她送药,才无端被连累,没道理让他一人在此处受罚。 见她陪跪,时伽着急,可是劝了半天,口干舌燥,虞矜上都不为所动。 就在时伽想动用蛮力,不顾一切带她走时,舒家大门开了。 两个下人手持马鞭走了出来,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人开口。 “我们老爷说了,既然是九王爷送你来请罪的,若是不惩处你,便白费了九王爷对咱们家小姐的一片心意。既如此,便罚你二十鞭,以示惩戒。” 说完,扬鞭抽来。 虞矜上想都没想,挡在时伽身前。 那下人也只做看不见,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啪啪! 两鞭落下,虞矜上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白如金纸。 “矜上……”时伽想要将她推开,可身上有伤,加上跪了一夜,虚软无力,竟没能推开她。 眼看着鞭子又要落下,时伽目龇欲裂。 好在,一道染了几分怒意的男声破空而来:“住手!” 听到这声音,虞矜上猛地回头,就看见策马而来的赵逾之。 墨色衣袍,上下翻飞,如天神一般疾驰而来。 与此同时,紧闭的舒家大门再次开启,舒耘疾步出来,软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是谁让你们私自对矜上姑娘和时侍卫动手的?” 两个下人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舒耘疾言厉色的斥责了他们一番,而后看向赵逾之,后者正翻身下马,疾步朝虞矜上走去,神情间的关切,叫她不自觉掐紧掌心。 舒耘提着裙摆从石阶上下来,不早不晚,正正好挡在虞矜上和赵逾之中间,伸手去扶虞矜上。 “矜上姑娘,你没事吧?” 转头看向赵逾之,神情愧疚难安:“抱歉九爷,我方才醒转,听说时侍卫在舒家门前长跪,赶忙便来了,没想到下人居然自作主张,鞭打时侍卫为我出气。” “误伤了矜上姑娘,你不会生气吧?” 赵逾之垂眸看她,忽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时迦对你出言不逊,本就该罚。” “至于她,” 赵逾之盯着虞矜上后背破开衣物下的血红鞭痕,瞳孔骤缩,沁出些不自知的寒意, “至于她,是她自己要挡,与你有何干系。”
舒耘舒了口气,朝赵逾之柔柔一笑,恍若无心般道,“没想到,矜上姑娘跟时侍卫关系这般好,竟能替他挨打。” “那看在矜上姑娘的情面上,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赵逾之寡淡的笑了下,语气比之以前冷淡不少,“还不赶紧谢过舒小姐。” “多谢舒姑娘宽宥。”即便不甘,虞矜上依旧扯着时伽行了一礼。 只心底,苦涩难忍,差点落下泪来,被她强行忍住了。 时伽扶着虞矜上踉跄起身。 赵逾之心头涌起莫名的恼意,强行忍耐,淡声对舒耘道:“府中还有事,本王先回去了。过些时日你我便要大婚,期间不便相见,本王便不过来了。” 听到这话,舒耘心底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赵逾之生气了。 可是看他神色平静,不见半分火气,又像是她想多了一般。 只能怀揣着一颗惴惴的心,善解人意的点头,“九爷说的是,这些日子,阿耘也要好好学习皇家规矩,免得日后损了九爷颜面。” 赵逾之没有多说,带着虞矜上和时伽,策马回了王府。 九王府前,赵逾之翻身下马,一言未发,将踉跄下马的虞矜上一把打横抱起。 身后,时伽滚落马背,哑声唤了声,“王爷……” 赵逾之黑脸顿足,吩咐左右:“拖下去,先找大夫给他治伤,其余的,容后再说。” 说完,抱着虞矜上迈步入府。 一路静默回到房中,虞矜上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找来药膏沉默为她上药。 一切做完后,赵逾之坐在圆凳上,垂眸不去看她,淡声道:“你今日便回影卫营去吧。” 虞矜上身子一颤。 便听他又道:“近来京中必有动荡,你伤上加伤,留下只会成为我的负累,不如尽早离开。” 虞矜上垂眸点头:“属下遵命。” 顿了顿,语气中带着祈求道:“过阵子便是我生辰,王爷今年可否陪我一道过?” 虞矜上的生辰在腊月十七,而今日是腊月初二。 赵逾之看着她,点头答应。 虞矜上松开手指,任他出门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不多时,马车备好,赵逾之亲自看着她出门,还安排了一个小丫鬟,随行照顾。 九王府门口,冷风肆虐,大雪骤降。 虞矜上踩凳上车,车帘刚刚放下,她便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身侧丫鬟吓了一跳,就要惊叫,被她一把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车夫扬鞭,一声脆响后,车轮缓缓滚动。 赵逾之站在府门外,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知为何,总觉心神难安。 扭头回府,召来府中谋士。 “安排下去,加快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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