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祁孟舟贺萳小说名》由贺萳撰写,主角的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精彩段落试读:她看不清人,因为整个船舱里没有几盏灯火还亮着,所有人都只剩了一个模糊的剪影,甚至连声音都因为恐惧而变了调。不知道哪里起了火,有浓烟飘过来,祁孟舟被呛得不停咳嗽,不得不抬手捂住口鼻,这让本就不好的视线变得越发糟糕。踩踏事件变得更频繁起来,祁孟舟眼睁睁看着一个瘦小的影子被推倒在地,然后人群蜂拥而过,那个人开始在还挣扎,后面就没了动静。祁孟舟吞了下口水,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跌倒了,她会和这个人一个下场。这个联想让她又恐惧又无助,整个人都死死贴在船舱上:“侯爷……你在哪啊。”她尽量缩小自己,逆着人群往里走,边走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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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面前,已经没有什么教养规矩了。
祁孟舟被推的撞在墙上,知道自己询问恐怕是没结果了,只好张嘴朝着人群喊:“爷?侯爷?你在哪?”
她看不清人,因为整个船舱里没有几盏灯火还亮着,所有人都只剩了一个模糊的剪影,甚至连声音都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不知道哪里起了火,有浓烟飘过来,祁孟舟被呛得不停咳嗽,不得不抬手捂住口鼻,这让本就不好的视线变得越发糟糕。
踩踏事件变得更频繁起来,祁孟舟眼睁睁看着一个瘦小的影子被推倒在地,然后人群蜂拥而过,那个人开始在还挣扎,后面就没了动静。
祁孟舟吞了下口水,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跌倒了,她会和这个人一个下场。
这个联想让她又恐惧又无助,整个人都死死贴在船舱上:“侯爷……你在哪啊。”
她尽量缩小自己,逆着人群往里走,边走边喊。
但不知道是自己因为恐惧所以声音太小,还是周围太吵,所有人都在喊,于是淹没了她的声音,她竟然有些听不清自己喊了些什么,只好尽力加大声音,直到嗓子又疼又哑起来。
“去哪里了……没听见吗?侯爷……贺萳……”
她抬眼往前看去,然后看见了通往顶楼的楼梯,贺萳会在上面吗?要不要去看看?
念头刚落下,一声惨叫骤然响起,一个人从楼梯上咕噜噜滚下来,扑倒在她脚下。
她一僵,连忙去看这人是谁,但周围太黑,她费了些力气才认出来这不是贺萳,几道穿着黑衣的人影从顶楼追下来,这时候祁孟舟才想起来要跑。
这些人显然就是造成龙船混乱的罪魁祸首,因为他们一出现,周围的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十分凄厉刺耳。
祁孟舟浑身一抖,挟裹在人群里往前跑,黑衣人就紧紧跟在身后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祁孟舟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想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然后跟这艘船一起,沉进河里去。
她浑身冰凉,手脚都麻木起来,可她不敢停下,知道会死是一回事,等死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只是因为恐惧她也得继续往前跑。
何况,她还得去找贺萳,如果他没出事,那只要找到他,自己就安全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一顿,贺萳不在,那寒江和云水呢?他们会不会还在船上?
她心里有了点希望,路上偷偷换了方向往下人房去,就算寒江云水都不在,可侯府的护卫也都住在那里,说不定运气好能遇见他们。
她想着,脚步越来越快,脚步声也越来越急,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她心口,听的她心慌意乱,不自觉停了下来。
太安静了,下人房太安静了……
听起来,活像是没有人在一样。
祁孟舟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轻轻摇了摇头,不可能人都走了吧?
她放轻脚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过去,眼睛逐渐暗了下去,真的没有人,不止没有护卫,也没有车夫小厮,他们可能早就跑了。
希望落空,祁孟舟有些提不起力气来,靠在船舱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没事没事,不在就不在,找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保护我的……靠自己肯定也能出去的……”
她努力在心里安抚自己,离开下人房的时候,忽然想起来白郁宁也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她怎么样了?不会出事了吧?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往下人房另一侧走去。
“不能死了吧……小桃翡烟都在,应该会保护她吧……”
她一边嘀咕着给自己壮胆,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但越走,她心里越惊,因为这里也很安静,和另一侧的下人房一样。
一边没人还能理解,可两边都没人……
祁孟舟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很不好的联想,这个联想让她心口发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会不会……贺萳已经把人全都接……
她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如果人全都接走了,为什么没有人理会自己?
下人房离着贺萳的屋子只有几步路而已,怎么可能单独撇下她?就算她是妾,可也是侯府的人……
她努力安抚自己,但心里却仍旧有一股名为绝望的情绪蔓延上来,身上的力气也有些泄了,她瘫坐在地上,脸色一寸寸白起来。
“……彩雀说的对,摊上这位白姑娘,就没好事……”
可惜她那时候就拿彩雀的话当笑话听,要是肯认真一些,当出来的时候装病或者撒泼耍赖不来就好了……
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声音很轻,但在不断靠近,祁孟舟心里一紧,她屏住呼吸,就算是被丢下了,她也不能就这么认命。
她用尽手段从百花楼跑出来,是为了和正常人一样过日子,而不是不明不白死在这里的。
只是下人房陈设十分简单,想躲都没地方躲,她慌乱的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窗户上,从这里跳下去,就会掉进运河里。
这种天气,说不定会因为冻僵了身体而淹死,也说不定就直接冻死了。
可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祁孟舟咬了咬牙,推开窗户爬了上去,身后的门被一脚踢开,对方提着刀走进来,冷冷笑了一声:“还有个漏网之鱼。”
他提着刀就砍,祁孟舟一抖,就从窗台上摔了下去,龙船很高,她觉得自己下坠了很久才碰到水,然后就被呛了一口,她艰难的露出头来,张嘴呼吸。
她水性不是很好,但总比等死强,而且周围有不少人落水,船上有人扔了很多东西下来,她艰难的抓住了一片木板,看起来像是窗户或者门板被踢坏了飞出来的,勉强稳住了身体。
只是水的确还是很冷的,祁孟舟只泡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脚要僵了,好在船昨天并没有启程,虽然顾忌着搁浅没有靠在码头,但离岸边并不远。
祁孟舟扑腾着手脚,十分狼狈的爬上了岸,这里也已经是一片狼藉,周围的百姓早就跑了,祁孟舟躲在树后拧了拧衣服上的水,然后看着混乱的龙船,心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虽然逃出来了,可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贺萳逃出来了吗?
他真的带走了所有人,独独落下了自己吗……
祁孟舟摁了摁胸口,愣了半天苦笑了一声,她其实还是不愿意相信贺萳这么绝情的,他前天还给自己暖肚子,昨天带着自己下船去逛街……
大概只是忘了……
她叹了口气扶着树爬起来,她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这种天气,就算身上的湿衣服不会让她冻死,也绝对能让她大病一场。
她贴着墙角往前走,遮着脸尽量不引人注目。
但没多久还是遇见了人,一队身穿盔甲的巡城卫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祁孟舟心里一松,这些人来了,那龙船上的混乱应该就能平息了吧?
她很快在这群人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个人骑在马上,越发衬得身形高大挺拔,是贺萳。
他原来在这里,怪不得船上到处都找不到。
她从阴影里走出来,正想喊他一声,一个人影忽然跑到了前面:“侯爷,我家小姐受伤了!”
祁孟舟脚步一顿,这个声音,是小桃。
贺萳也勒停了马,话却是对着别人说的:“船上还有不少人,去救人,刺客留两个活口。”
巡城卫乌压压跑了,贺萳这才垂下眼睛看着小桃:“你家姑娘在哪里?侯府的人可都在?”
小桃连忙点点头又摇摇头:“原本是在的,但我们下船的时候被冲散了,现在只剩了女眷。”
女眷都在?
贺萳心里微微一松:“眼下救兵已至,想必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你家姑娘呢?”
小桃连忙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巷子:“我们藏在一处院子里,姑娘受伤了,找不到大夫,奴婢也是没办法才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就遇见了侯爷……”
贺萳不耐烦听她说这些废话,脸色沉沉的:“带路。”
他弯腰一提小桃,将她拽上了马背,沿着她刚才指的方向去找。可巷子里不少人家,小桃却迟迟没有说话。
他有些烦躁:“哑巴了?哪一家?”
小桃回过神来,有些结巴的指了指尽头那一户:“就,就是那一家。”
贺萳翻身下马,急匆匆的走了过去,里面的人大概被这场变故吓得十分厉害,听见敲门声立刻尖叫了出来,贺萳听不出来谁是谁,只好沉声道:“闭嘴,是我,开门。”
里面的人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话:“是贺大哥吗?”
这声音像是白郁宁的,大概是因为受过惊吓,声音有些发颤,听起来颇有些陌生。
贺萳应了一声,里头立刻响起慌乱的脚步声,没多久门被打开,露出的是翡烟那张苍白的脸,她一看见贺萳,眼圈立刻红了:“侯爷……”
贺萳皱了皱眉,抬眼往里面看,屋子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但仍旧能看出来白郁宁受了伤,因为她一身白衣已经染满了血色。
他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回事?”
白郁宁苦笑了一声,刺客冲进去的时候,她正被皇帝带着认亲,皇后风度全无,不肯认她,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为此吵得不可开交,还将人都遣了下去。
因此刺客冲进去的时候,毫无防备的皇帝,将白郁宁拉过去挡了一下,好在宁统领去的快,刺客没能再得手,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只不过侍卫们护着皇上皇后逃的时候,没顾得上她,还好侯府的下人认识她,护着她一路逃了出来。
庆幸之余,白郁宁也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她现在才意识到,当初长公主拿她和祁孟舟比,或许并不是有意羞辱,而是在她眼里,皇家的公主,的确不值得什么。
亲生父亲尚且能把她当成挡箭牌,说扔就扔,以后新帝即位,他们这些人的处境只会越来越糟糕……她眼下没了别的出路,只能紧紧抓住贺萳。
这个男人她了解,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哪怕自己没了公主的名头,他也一定不会抛弃自己……
她缓缓吐了口气,笑容苍白又脆弱:“贺大哥不必担心,不过是刺客来的时候,我刚好在皇上身边,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这话说的十分有技巧,虽然算不上说谎,可怎么听都像是她主动护驾,才受了这伤的。
皇帝对她的轻视,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想必事情结束,那个所谓的九五至尊,也会为之前的事做出补偿的。
贺萳不知道其中的内情,面露心疼:“伤口可处理过了?现在外头仍旧混乱,不好乱跑,只能忍一忍。”
白郁宁白着脸点了点头:“小桃给我包扎过了,暂时无碍。”
贺萳点点头,抬眼看了看周围,白郁宁,翡烟,小桃……祁孟舟去哪里了?
躲起来睡着了?
他指尖微微一弹,缓缓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就算再没心没肺,这种时候她也不可能睡得着的。
他看向翡烟:“祁姨娘呢?”
翡烟低下头,目光闪了闪,等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满脸愧疚了:“奴婢没找到人,她不在房间里,可能是自己跑了,奴婢本来想去找,可遇见了白姑娘,只好先护着她出来……”
贺萳的脸色阴沉下去,他看向门外,祁孟舟还在船上吗?
那个女人又蠢又笨,也没见识,遇见这种事情,肯定被吓坏了,放着不管,她会死的。
他抓紧了腰间的长刀,扭头看了眼白郁宁:“这里目前看来还算安全,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得出去一趟。”
小桃面露惊慌,情急之下甚至想去抓贺萳的衣角,被避开后才急切道:“侯爷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姑娘她都受伤了!这种时候最需要人保护。”
贺萳动作一顿,他看了看白郁宁,声音很低:“我很快回来。”
白郁宁看着他,指尖收进了掌心,慢慢握成拳,不知道是不是在阴影里呆了太久,她眼底也染上了一层阴翳:“贺大哥……是要去找祁姨娘吗?”
贺萳被看穿了心思也不意外,只是声音沉凝:“我把她带出来,就得带回去。”
白郁宁愣了愣,回神的时候贺萳已经抬脚走了。
小桃还想再拦,这时候她不止是单纯的看祁孟舟不顺眼,而是真的很怕,以前不觉得,眼下一出事,她才知道贺萳这个脾气不好的男人,是多么的能给人安全感。
“侯爷,你不能……”
但她不是白郁宁,贺萳连看都看的看她,自顾自拉开了门,然后就愣住了——
“祁孟舟?”
他抬手碰了碰祁孟舟的脸,确认似的摸索了两下,确定的确是真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眼底的担忧迅速退了下去:“没事就好,怎么知道这里的?”
祁孟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知道这里,当然是因为跟着贺萳来的。
刚才贺萳骑马要走的时候,她其实是喊了几声的,但大概是对方太着急了,根本没听见,将小桃拉上马背就跑了,祁孟舟只好自己追上来。
只是侯府的人知道护着白郁宁,把人送出来,却没人想起她来,让她多少有些难受,可这种时候不管心里有什么情绪,她都是要跟着贺萳过来的,因为她不想死的莫名其妙,也不想因为生活所迫,再次沦落风尘。
“……听见有马蹄声就走过来看看,没想到会遇见你们。”
她看了眼贺萳身后,小桃正仇视的看着她,翡烟满脸不自在,白郁宁在屋子里,脸被遮在阴影中,看不出情绪,但应该也不太欢迎自己。
祁孟舟振作了一下心情,心里偷偷做了个鬼脸——不想看见我是吧?我偏要来,我偏不死。
反正贺萳没有赶她走,也没有把她丢在船上不管。
是的,尽管刚才贺萳没发现她,但她也得到个好消息,那就是贺萳没去救人,这也就意味着他没把自己单独拎出来丢下。
这对祁孟舟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也不指望别的,能从这里平安回去就好。
贺萳看了眼祁孟舟,她脸颊上有一道很显眼的擦伤,大概是在哪里蹭到的。
他指尖微微一弹,很想碰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先进来吧,在这里等一等。青州刺史正带人清剿刺客,天亮后大概就有结果了。”
他侧身让开路,祁孟舟擦着他的身体走过去,寒气忽地扑过来,贺萳这才发现她全身都是湿的。
他脸色一变:“你游水出来的?”
如果没记错,祁孟舟现在应该还是在特殊的日子里。
他脸色有些发黑,虽然知道祁孟舟大概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但是……
他脱了外袍搭在祁孟舟肩膀上:“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去把衣服换了。”
祁孟舟尴尬的扯了扯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小声道:“这么黑,没人看见的……”
贺萳脸一沉:“废什么话,快去!”
祁孟舟有些无奈,她又不是爱穿湿衣服,可她逃的时候又惊又急,怎么可能有时间收拾衣服带出来,现在想换也没得换。
她为难的看了一眼贺萳,贺萳似乎从这一眼里看出了她的窘境,在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递给她:“进去找一找吧,这是住人的屋子,应该会有干净的衣服,把银子留下就是。”
祁孟舟这才点点头,缩着肩膀走了。
从堂屋穿过去的时候,白郁宁侧过头来看她:“祁姨娘真是神通广大,这种险境都能自己逃出来……”
那股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又来了,但白郁宁说话的时候情绪很淡,所以那种感觉听起来倒像是祁孟舟对她不满,心理作用才产生的。
她犹豫了一下没开口,毕竟用这副湿淋淋的样子和白郁宁说话,实在是很吃亏。
白郁宁也没再开口,看着祁孟舟进了里面的屋子。
这栋房子收拾的还算齐整,大约主人很是勤劳,祁孟舟在屋子里翻了翻,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找到了一套闻起来像是才洗晒过的衣服。
虽然眼下没有挑拣的条件,可祁孟舟换好衣服后,还是不得不腹诽一句,她看起来更像白郁宁的丫头了。
她犹豫着不太想出去,但外头忽然传来了尖叫声,紧接着是打斗声,祁孟舟一惊,有人追过来了?
她顿时没了别的心思,抄起一个凳子就出了门,三个女人还都在,但贺萳不见了影子,她心里一咯噔:“侯爷人呢?”
小桃嘁了一声:“当然是追刺客去了,都找到这个院子里来了,怎么还能留着?”
追刺客去了?会不会有危险啊……
祁孟舟只是听说过贺萳打小就文武双全,可从来没见过他的身手,而这些刺客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她心里有些不安,倒也有些分不清这份不安,纯粹是出于对贺萳的担忧,还是因为知道他出了事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或者是……
白郁宁忽然坐直了身体:“不对,是调虎离山,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小桃和翡烟面面相觑,小桃有些不情愿:“姑娘,你是不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在胡思乱想?外头那么乱,我们要是出去了,侯爷可就找不到我们了……”
白郁宁神情严肃:“闭嘴,蠢货,你没看出来这些人和船上的人不是一拨吗?”
船上那些刺客见人就杀,这群人却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恶意,而且如果她刚才没有感觉错,那群人是特意观察过自己的,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身份一样……
她想起皇后看自己的充满嫌恶的眼神,心里一冷,会是她在浑水摸鱼吗?打算趁机除了自己?
这个地方果然是不能呆了,她强撑着扶着椅子站起来,可伤口太疼,她打小没受过这种苦,身体不由一晃,一只凉丝丝的手伸过来扶住了她。
她一愣,侧头看过去,竟然是祁孟舟。
虽然她很想把人挥到一旁去,可身体却不允许,犹豫片刻,她还是点了点头,算是道谢。
祁孟舟紧了紧扶着她的手,趁机靠近了一些,大概是因为紧张,说话的时候略有些结巴:“我,我也有那种感觉,侯爷应该是被引走了,我们……”
白郁宁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祁孟舟这人竟然不全然是个蠢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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