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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祁孟舟犹豫了一下:“真的?”贺萳抬手弹了弹她脑门:“快去。”祁孟舟捂着脑门又惊又怒,不知道自己都这么贤惠了,为什么贺萳还要这么恶劣,可她问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难道她还能指望贺萳给她道歉吗?犹豫了一下,祁孟舟憋屈的走了,但一看见床她就又高兴起来,鞋子一脱,整个人就扑了上去。要是彩雀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来给自己盖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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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萳没说话,沉着脸看她。

祁孟舟抓着衣角搓了搓,觉得自己的拒绝,大概让贺萳觉得她不识好歹了。

可她已经尽力了,真要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贺萳开始不说那是给她的,她根本不会去想,不管是给白郁宁,还是别的姑娘,她都不会有一点情绪。

可他偏偏说了,还说的让她高兴了……

祁孟舟心里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得意忘形,所以才会被人泼一盆冷水。

贺萳还看着她,祁孟舟犹豫了一下,又坐回了床上。

“爷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再睡会……”

贺萳还是没说话,祁孟舟只当他是答应了,就再次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外头响起脚步声,祁孟舟还以为是贺萳走了,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但很快她就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一愣,翻了个身看过去,就瞧见床帐子被撩开,贺萳脱了鞋也躺了上来。

这个时辰……这是要午睡?

祁孟舟没有大白天和贺萳相处过,并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习惯,有点犹豫要不要起来好给他腾地方。

“不是说要睡觉吗?看我干什么?”

贺萳忽然开口,听起来有些不耐烦,祁孟舟只好收回目光,心里琢磨着他应该没有嫌自己占地方,那就不用起来了。

可她还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贺萳,这个人真是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他做的事不对,竟然还要嫌自己烦。

她心里叹了口气,明知道睡不着,可还是闭上了眼睛。

身后很安静,贺萳好像已经睡着了,祁孟舟正想偷偷转过身去看他,被子忽然动了一下,她一僵,没多久就察觉到一只手慢慢移上来,然后放在了她肚子上。

那只手掌又大又烫,舒服的祁孟舟想叹气。

然而她忍住了,只是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贺萳似乎察觉到了,不太确定的开了口:“祁孟舟?你是不是醒了?”

祁孟舟闭紧了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贺萳没了动静,正在祁孟舟以为他睡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还装,真睡假睡我能分不清?”

祁孟舟被拆穿,讪讪笑了一声。

贺萳难得的既没生气,也没把手拿回去,而是翻了个身面朝着她,看起来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一样。

“没有汤婆子,先这么凑合着吧。”

祁孟舟心里一颤,莫名的有些酸,她头一回知道贺萳也会安慰人,这个人从遇见白郁宁之后,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要是他们成亲了……

祁孟舟摇了摇头,觉得这种问题还是不要想的好,因为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是没办法阻止的。

贺萳却被她的动作惊动了:“怎么了?”

祁孟舟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没什么……爷是要午睡吗?”

贺萳含糊的嗯了一声,没再开口,祁孟舟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好像只睡了一小会儿。

她也就安静下来,因为睡不着,干脆睁大了眼睛数被子上的线,可这么数着数着,她竟然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床帐子外头倒是飘进来香气,难道贺萳在外头用晚饭?

她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早上吃的太少了,午饭还睡了过去,的确是该饿了。

她抬手就想撩帐子,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犹豫了一下先开了口:“爷?”

贺萳应了一声,没说别的,祁孟舟琢磨着应该是可以出去的意思,连忙撩开帐子下了地。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坐在桌子前的不是贺萳,而是翡烟,她正拿着筷子吃早上剩下的饭菜,眉头皱着,看起来并不是很合胃口。

祁孟舟深有同感,早上她吃的时候就已经冷了,现在估计味道更不好,所以这就很奇怪了,翡烟吃这些做什么?

祁孟舟面露好奇,正想问一句,就见贺萳抬了抬手:“收了吧。”

她这才看见贺萳正斜靠在窗边看书,眉眼都自然的垂着,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又自然而然的带着世家子弟的矜贵傲气。

祁孟舟忽然想起来哪里听过的一个词,公子无双。

但翡烟现在显然没有欣赏的心情,听见贺萳的话,她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然后放下了筷子。

“奴婢这就把东西收拾了。”

她手脚麻利的收拾干净了桌子,然后一溜烟不见了影子。

祁孟舟忍不住感慨,果然是能做大丫头的人,这干起活来还是很利索的。

贺萳瞥了她一眼:“好些了?”

祁孟舟想起他的大手,忍不住看了一眼:“谢爷。”

贺萳哼了一声,没说话,下巴却微微一抬。

祁孟舟愣了愣,心想这是个什么反应?她谢的不对?

她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正打量贺萳的表情,想看出点蛛丝马迹来,就被对方瞪了一眼,这人时常瞪自己,祁孟舟并不放在心上,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贺萳好像有些不高兴。

就在她琢磨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的时候,贺萳又哼了一声,然后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用熟悉的不耐烦的语气道:“你就没别的想说了?”

这语气听起来果然是不太高兴的,但谢都谢过了,还要说什么?

祁孟舟被问的一头雾水。

贺萳没等到回复,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罢了,能指望你什么?吃饭吧。”

祁孟舟有些无语,她好像又被骂了,可她做什么了?

但贺萳并没有给她想明白的机会,一撩袍子在桌边坐了下来,祁孟舟这才瞧见还有个食盒没打开,连忙走过去开了盖子,香气夹着热气铺面而来,祁孟舟吸了一口气,肚子配合的咕噜噜叫了两声。

贺萳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扁扁的,不由一扯嘴角:“还以为你是睡醒的,原来是饿起来了。”

祁孟舟觉得他这句话说出来,自己好像就只会吃和睡这两件事情一样,她有点不服气:“……主要是没别的事情好做。”

她其实还是很勤快的。

贺萳显然没有体会到她的未尽之言,只觉得前半句给自己提了个醒,寒江出趟门还有新的鞋垫,她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给自己准备。

贺萳越想越不满:“你就不会自己找些事情做?”

祁孟舟觉得那种熟悉的找茬的感觉又来了,绞尽脑汁想了想,才不确定道:“那要不……我抄书?”

贺萳张嘴就要反对,忽然想起来她那一手狗爬字,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练练也好。

“母亲寿诞将至,你若是有空抄书,就抄抄佛经吧。”

祁孟舟一呆,贺萳这话里的意思,该不是打算让她抄佛经给长公主吧?

就她那笔字,估计还没送到长公主跟前,就被孙嬷嬷给扔了。

“爷,这不太好吧……”

“又犯懒?让你抄你就抄。”

“可我……”

“闭嘴,吃饭。”

“……”

祁孟舟憋屈的坐了下来,心里没什么底气的安慰自己,兴许贺萳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他在船上忙,回到府里更忙,应该不会有时间管自己抄没抄经书。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低头吃饭,船上的饭菜都是御厨做的,贺萳又是御前红人,没人敢怠慢,送过来的都是好的,祁孟舟一口就惊艳了,她眼睛刷的一亮:“好吃啊。”

贺萳筷子一顿,寻常的饭菜,哪里好吃?

是自己行走宫里,吃惯了御厨的手艺,还是祁孟舟太没见识了?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从饭菜上转移到了祁孟舟身上,就见她一口接一口,眼睛像是长在了桌子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自己爱吃什么,也没有一丁点给他夹菜的意思。

“……”

他抬手敲了敲桌面,祁孟舟鼓着脸看过来,看起来略有些艰难的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爷?”

贺萳眉头拧起来:“就这么好吃?”

他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祁孟舟迟疑着没有开口,这是该好吃还是该不好吃啊?

“问你话呢。”

祁孟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小声道:“是好吃啊……”

贺萳还是看着她不说话,祁孟舟犹豫了一下,夹了筷子鱼肉给他:“爷尝尝这个……”

贺萳面露嫌弃,祁孟舟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换筷子,而且食盒里爷没有第三双筷子:“那要不,我再去拿双筷子……”

贺萳摆了摆手:“算了,吃吧。”

祁孟舟觉得他大概是吃了饭还有事情要忙,也没敢耽误时间,埋头继续吃饭,中间贺萳又看了她几眼,祁孟舟不明所以,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贺萳可能是嫌她吃的多。

她只好少吃了一点,心里觉得贺萳果然是很小气。

她其实吃的不多的,青楼里的姑娘们,要保持身段,老鸨们自然不会让她们吃多饱,时间久了,饭量自然不大。

但还是被嫌弃了。

祁孟舟心里戳了戳贺萳的小人,虽然和他一起,饭菜是热的,味道也很好,可不能吃饱这事还是很让人郁闷的。

好在贺萳很快就要走了,到时候她可以赶在翡烟收走饭菜之前再吃一点。

因而等贺萳放下筷子,她也就跟着放下了,殷勤的看着他,打算伺候着他换了衣裳好送他赶紧出门。

贺萳看了眼围着自己转的祁孟舟,眉梢微微一挑,这是开窍了?

他轻轻咳了一声,眼见时辰不早了,也可以换衣服准备入睡了,便抬起胳膊:“更衣。”

祁孟舟眼睛一亮,连忙去拿了贺萳外出的衣服来,要给他换。

贺萳:“……你拿这件做什么?”

“啊?”祁孟舟一愣,“爷不想穿这件?那我再去拿别的。”

她很快拿了贺萳其他的衣服来,都搭在胳膊上想让贺萳自己挑,可贺萳的脸色却不太好看起来:“怎么全都是外出的衣裳?我说要出去了吗?”

祁孟舟呆住了,贺萳不出去?那她不就没办法再吃一顿了?

她面露失望,冷不丁脸颊被捏住了,贺萳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盼着我出去?”

祁孟舟下意识摇头,不管是不是这么想的,嘴上肯定是不能承认的:“怎么可能,我这就是……就是惊喜,对,就是惊喜。”

贺萳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不轻不重的哼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信了她的胡话,还是懒得和她计较:“还不快去拿衣服?”

祁孟舟连忙点头,一转身脸就苦了下来,看来今天是真的不能再吃一顿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很快拿了衣服出去给贺萳换了。

翡烟在外头敲了敲门:“爷,奴婢来送茶。”

贺萳随口应了一声,却抬脚朝书架去了,祁孟舟只好去给翡烟开门,她本想将茶盘接过来,翡烟却一躲,皮笑肉不笑道:“这点小事还是奴婢来吧,怎么好让姨娘劳累。”

翡烟虽然话说的客气,可一双眼睛却几乎要喷火,显然对祁孟舟的恶意更深了。

这让祁孟舟十分莫名其妙,她怎么不记得和翡烟又发生了什么冲突?

不等她想明白,贺萳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干什么?还不过来。”

祁孟舟叹了口气,贺萳不出门,她不仅不能再吃一顿,还要被支使的团团转。

“来了……”

她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朝贺萳走过去,却不等靠近,眼前就出现了一本书,上面写着金刚经三个字。

祁孟舟:“???”

“抄这个吧。”

“……”

贺萳眼睛微微一眯:“你看起来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对我选的书有意见?”

此情此景,祁孟舟真的很想给贺萳跪了,她岂止是不满意,她是根本就不想抄,一想到这东西会被送给长公主,她简直头皮发麻。

但这话说是肯定不能说的,还要表达的很委婉:“爷……有件事一直没好意思说,其实我认得字不多……”

“无妨,慢慢学。”

“……”

大概是她的不情愿太明显,贺萳忍不住摇头:“认字有什么难得?学就是了。”

祁孟舟叹气,对你来说当然不难,可我……

“行了,”贺萳敲了下她脑门,“收起你的愁眉苦脸,若是学的好,赏你就是。”

赏?

祁孟舟眼睛一亮,能借这个机会,再提一提孩子的事吗?

她看着贺萳,眼底都是忐忑和期待,嘴唇张了张,却没开口,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萳似乎猜到了祁孟舟在想什么,原本轻快的神情褪去,眼神逐渐沉凝下去,他甚至还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和祁孟舟的对视。

“明天龙船会在青州停靠,你可以下船去走走。”

这就是没给祁孟舟提要求的机会,祁孟舟心里失望,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也猜到了,要是抄个佛经就能让贺萳改变主意,那之前他就不会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

虽然事情不如人意,可能出去走走还是很好的,祁孟舟还是露出个笑容来朝贺萳道了谢。

贺萳没吭声,将金刚经放在桌子上,随手拿了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祁孟舟也就不去打扰他,和翡烟一起收拾桌子。

夜里两人睡下的时候,祁孟舟其实想问问自己是一个人去,还是带着白郁宁去,但贺萳一直没开口,看起来并不想说话,倒很像是在侯府不爱搭理人的样子,祁孟舟也只好闭嘴。

但睡了一觉,祁孟舟就想明白了,如果白郁宁要出去的话,那贺萳肯定是会事事安排妥当,不会和对自己一样,一句话就算了。

她其实根本不必烦恼这个问题。

因而第二天一早,她发现船真的停了之后,安安静静的收拾好自己,就等着贺萳出门,然而贺萳却一直在窗前出神,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祁孟舟有些急,要是她现在丢下贺萳自己出去,会不会被骂?

可时辰已经不早了,要是再不下去,就要和那些诰命夫人们撞到一起了。

她心里叹气,觉得贺萳可能已经忘了昨天说的话了。

就在她纠结该怎么提醒贺萳昨天说的话的时候,男人抬眼看了过来:“你还没收拾好?”

祁孟舟一呆,什么叫她没收拾好?她这不是因为他在,所以才不好出门吗?这不耐烦的语气是要闹那样?

她难道会愿意耽误时间……等等,贺萳在撵她?那不就是说可以丢下他自己走?

祁孟舟心里一喜,连忙点头:“好了好了,这就走。”

她抓紧了荷包,抬脚就走,出门的时候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贺萳看着空下来的屋子,微微一呆,片刻后,拳头骤然收紧:“祁孟舟!”

他抬脚大踏步追了出去,脸沉得几乎滴水,就算追上了祁孟舟,也没吭声,浑身都写着很不爽。

祁孟舟有些尴尬,小声解释:“我不知道爷也打算出门……我还以为你……”

“你以为?”贺萳不客气的打断了祁孟舟的话,“谁让你揣测我的想法了?啊?”

祁孟舟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是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要挤兑自己的,还不如闭嘴的好。

所以她讪讪一笑,决定不说话了,但安静了不过几个呼吸——

“你哑巴了?没听见我在问你话?”

祁孟舟脸色一苦,这事果然没这么容易就过去……

可她怎么知道贺萳会想要跟着她一起出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船上还有个白郁宁,怎么看他都应该留下陪着对方才对,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出来?

但这么理所当然的想法,显然不能拿去合贺萳交差的,她纠结了一下,决定随便胡扯一句,她的嘴唇刚动了动——

“你还是闭嘴吧,越说越气。”

祁孟舟:“……”

她决定安静的做个花瓶,毕竟能不说话就应付过去贺萳,实在是不能更好了。

何况赶在元宵节期间,青州府还很热闹,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她颇有些眼花缭乱,的确也没这个心思再编什么好听的去应承贺萳。

青州虽然离着凉京城不远,风土人情却截然不同,祁孟舟看着摊贩将半人高的饼从锅里翻起来,惊得木目瞪口呆。

贺萳瞥她一眼:“锅盔,没见过?”

祁孟舟下意识摇头,有点想吃,但不太好意思开口。

贺萳轻哂一声:“你就这么看着吧,等会那饼就自己飞过来了。”

祁孟舟:“……”

这人嘴怎么这么毒呢?

就看这态度谁能想到他们是睡同一张床的关系,活像是仇人好吧?

祁孟舟被他挤兑的心口疼,倒是把不好意思都丢在了脑后,抬脚走过去:“这个怎么卖?”

“五文一斤,姑娘要……”

他说着话抬眼看过来,瞧见祁孟舟一愣,随即就有些结巴起来:“要,要多,多少啊?”

祁孟舟看他脸色涨红,心里有些尴尬,虽然这事说不上是自己的问题,可毕竟贺萳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还是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贺萳根本没看自己,目光反倒落在不远处。

她循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竟然瞧见了寒江,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女人,虽然看不出容貌来,但直觉告诉她,那是白郁宁和小桃。

这两人也出来了?怎么没和贺萳一起走,反而跟着寒江?

她一时有些理不清思绪,老板又问了她一句要多少,祁孟舟摇了摇头,朝贺萳走了过去。

等她走到跟前的时候,贺萳的目光也收了回来,垂眼一看祁孟舟空着手,眉梢一挑:“没买?”

祁孟舟刚想说话,耳边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可是贺侯?”

祁孟舟抬眼看过去,发现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太子妃之母,仿佛是个一品诰命夫人,家里是尚书的职位,是个实权的大人物,还是长辈。

贺萳行了个晚辈礼:“原来是陈夫人。”

祁孟舟跟着行了礼,但这位陈夫人只是斜了她一眼,好像是没看见一样,就抬头看向了贺萳:“贺侯今天真是好兴致。”

贺萳的手指蜷了蜷,祁孟舟看见了,这是贺萳不耐烦的时候会有的小动作,原来他不止不耐烦和溪兰苑的人说话,和外头的夫人们交谈也没什么耐心。

但他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别的情绪,仍旧是梳理有礼的样子:“青州地灵人杰,自然要来见识一番。”

陈夫人对贺萳的不耐一无所觉:“那倒是巧,我这幼女也是这般想法,非央着我要出来走走……婧儿,还不来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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