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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祁孟舟贺萳小说名》由贺萳写的,该小说的主角贺萳,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而且他刚才还生气了,说不定手段更恶劣,还是别睡了。她又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在椅子边上等着贺萳出来。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祁孟舟等的困倦起来,有些忍不住了,小声的开了口:“爷?”耳房里毫无动静。这该不会掉水里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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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去床上装睡呢?

祁孟舟不自觉看了眼床榻,上面两床被子,贺萳是不可能盖粗布的,那就只能自己盖,可这不是重点,而是就算她真的睡着了,以贺萳对她的恶劣,也肯定会把她喊起来的。

就像之前一样。

而且他刚才还生气了,说不定手段更恶劣,还是别睡了。

她又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在椅子边上等着贺萳出来。

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祁孟舟等的困倦起来,有些忍不住了,小声的开了口:“爷?”

耳房里毫无动静。

这该不会掉水里去了吧?

她一激灵,连忙站起来朝耳房走去:“爷,你没事……”

她话音猛地顿住,因为耳房里没有人,看起来也并没有用过的痕迹,倒是小门开着,像是贺萳自己走出去的。

可这大半夜的,又不是在府里,能有什么事儿?

她下意识想到了白郁宁,难道是去陪她了吗?

因为自己刚才被子给的不情不愿,所以觉得她受委屈了?

祁孟舟盯着空荡荡的耳房看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动手卸了首饰妆容,换衣服的时候,却有些犹豫起来,这该不该插门?

如果贺萳回来……或许他并不会回来。

她立刻就把门插上了,连耳房的门也没放过。

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被子的确不舒服,祁孟舟一夜睡得都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些梦,却也不知道自己都梦见了些什么,隐约还听见人说话,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

她头疼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光亮,隔着帐子不甚清楚,倒是能看出来外头点着烛火,她昨天忘了熄灯了吗?

她扶着床沿想要坐起来,但一动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嗖的缩回手:“啊,什么东西?”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是贺萳的声音,祁孟舟愣了愣,心里忽然欢喜起来,她伸手想要撩开帐子,却发现自己没拽动:“……怎么回事?”

隔着一层布料,贺萳夹杂着隐忍克制和烦躁的声音响起来:“你乱摸什么?!”

祁孟舟这才看清楚,贺萳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隔着一层帐子坐在床沿上,大概因为帐子被他压住了,所以才没能拽动。

她犹豫了一下,说了句好听的:“我起来伺候爷梳洗更衣。”

这句话很是贤惠懂事,果然让贺萳高兴了些,连声音听起来都缓和了些:“睡你的吧,不用你伺候。”

祁孟舟还要说话,帐子外头传来一声颇为爽朗的笑声:“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眼下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明日再议吧。”

大概他说的是实情,贺萳也没留人,只是站了起来:“如此,就请统领多费心,这一路上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那男人又是一笑:“告辞,侯爷就不必送了。”

但贺萳还是把人送出了门,然后上了栓才在椅子上坐下来,他瞥了一眼还垂着帐子的床:“现在倒是老实了?出来吧。”

然而祁孟舟没动静,半晌,一只手才小心翼翼的从帐子的缝隙里钻出来,轻轻往旁边一拨,又过了几息,才钻出来一颗头,讪讪的看着贺萳:“爷……”

贺萳敲了敲桌子,开始和她算账:“手不是折了吗?”

祁孟舟一噎,心里偷偷骂了他两句,觉得他实在可恶。

然而这也只是贺萳的开胃菜,他很快说到了重点:“出了门就忘了规矩了?在溪兰苑尚且知道留门,这到了龙船上,倒是四下里都锁的结实。”

他说着冷笑了一声:“谁给你的胆子不让我进屋?”

祁孟舟被他指责的一头雾水,她虽然的确有那么点不想见贺萳,但关门上栓,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再说,贺萳这不是也进来了吗……

贺萳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抬手指了指窗户,脸色有些发黑:“我带着宁统领回来议事,自己的屋子还要翻窗,脸都丢没了。”

祁孟舟看了眼窗户,果然像是被踢坏了的样子,顿时有点心虚,看着贺萳讪讪笑了一声。

然而贺萳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发发牢骚,见她一幅抬不起头来的样子,就哼了一声:“罢了,眼下这时候谨慎些也是好事。”

他神情略微凝重了一些:“你可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祁孟舟被问的一愣,听见动静?

她有些茫然的摇头,她虽然睡得不太安稳,但并没有听见别的。

贺萳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额角:“我在想什么,难道能指望你有这种警惕性吗?”

祁孟舟一噎,但是懒得和他计较——是是是,就你警惕性高,我就是头猪,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贺萳这句话本意并不是要贬低她:“昨天船上混进来了人,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要离开二层,更不要和别人接触,明白吗?”

在这种时候,祁孟舟向来是很听话的,她连忙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没有混进来人,她也不会出去和别人打交道的。

然而贺萳不知道,他难得瞧见祁孟舟这般乖巧,手心一痒,竟然有些想揉她。

祁孟舟是自己的所有物,因而贺萳并不需要克制,他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将祁孟舟本就不算整齐的头发,揉成了鸟窝。

祁孟舟:“……”

她捂着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贺萳,这肯定是因为自己没给他留门,所以在报复自己。

贺萳看懂了她的眼神,啧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看起来像是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祁孟舟:“……”

她觉得自己就不该醒,她心里愤愤,还得逼着自己笑:“怎么会呢,爷真是爱说笑……呵呵,呵……”

贺萳哼了一声,显然没信,但也没再为难她,而是抬脚进了耳房,祁孟舟松了口气,一个转身,咕噜一声滚到了床上,刚想抻个懒腰,耳房里就传来贺萳的声音:“还不来伺候?”

祁孟舟:“……”

刚才不是你说的不用我的吗?

祁孟舟知道贺萳爱使唤自己,但从来不知道他还喜欢出尔反尔,哦对,还要加上不讲道理。

然而她心里再多吐槽,也还是不得不爬起来往耳房去,可进去之后她才发现,贺萳其实根本用不到她。

他熟练的兑好了热水洗脸,然后卸了头上的发冠,抬手解腰带的时候,才朝祁孟舟看过来:“戳着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便抬起了胳膊,大爷似的等着祁孟舟伺候。

祁孟舟认命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替他解腰带,然而外袍一脱下来,她才闻见贺萳身上竟然有浓郁的汗臭味。

她心里略微有点嫌弃,还有点好奇:“天还是冷的,爷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这么大味……”

贺萳从祁孟舟声音里听出了一点嫌弃,心里很不高兴,一抬手把她的脸摁在自己胸口上:“嫌我?嗯?”

祁孟舟蹭了一脸他胸口的汗水,心里又气又无奈:“没没没……我就是随口一说,爷你别冤枉我……”

她见贺萳一幅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样子,连忙转移了话题:“爷今天做什么去了?很忙?”

贺萳哼了一声,有些不耐,又有些凝重:“还能做什么去?自然是追人……刚才告诉你船上混进了人,这话你是吃了吗?”

祁孟舟觉得他根本没在意自己记不记得这件事,就是单纯的想拿她撒气,她笑了笑,决定不和这个男人计较。

然而贺萳的话还没说完:“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见宁统领是为了什么?那是个高手,我没能追上。“

祁孟舟不走心的附和了一句:“爷都追不上,那肯定不是普通人。”

这话里敷衍的意思太明显,贺萳眉头一挑,又要开口,祁孟舟连忙岔开话题:“爷可要沐浴?”

贺萳冷笑了一声:“不,就这么睡。”

他抬脚走了,祁孟舟拿着汗湿的棉袍,琢磨着这船上不知道有没有浣衣房,她是使唤不动小桃的,估计要自己洗,好在船上比溪兰苑暖和多了,洗衣服不会多难。

她将衣服搭在架子上,抬手洗了把脸,正要出去,忽然反应过来,贺萳说他一直在追人……也就是他没去白郁宁那里?

她心里莫名高兴起来,小跑着出了门,瞧见贺萳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寝衣扯开,胸口还有汗流下来,可见还是热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回了耳房,兑好了热水,又拿了毛巾,打算让贺萳擦一擦,但贺萳显然不打算自己动手,听见脚步声也只是看了她一眼。

祁孟舟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奴才命,只好认命的拧了毛巾给他擦背:“爷,我可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就是粘腻腻的,肯定不舒服……”

贺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她怕贺萳冷,动作很快,快的贺萳都觉得她在敷衍自己,可毕竟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也没多说什么,等祁孟舟将布巾放回盆里,他一伸手就把人推在了床上。

“明日让人来收拾,睡吧。”

祁孟舟哦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滚进了床里头,然后就见贺萳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他扯得是那条绸缎的被子,两个人盖竟然也刚刚好。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贺萳,贺萳啧了一声:“一条被子就要折一只手,还能不给你盖吗?”

祁孟舟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那贺萳好像也没有那么坏……她心里那些不愉快忽然间就散了。

她闭上眼睛,刚才虽然擦了身,但贺萳身上的味道还是很浓,祁孟舟这么嗅着,竟然也不觉得难闻,反倒在这陌生环境里,让她生出一股踏实感,困意就涌了上来。

只是这味道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她腰上,她微微一愣:“爷?”

贺萳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刚才当着宁统领的面,你乱摸什么?”

祁孟舟脸上一烫,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把帐子拉开而已,再说了,她也不知道屋子里还有个人。

可贺萳问这句话,也并不是冲着她的解释去的,伸手就要剥她的衣服,祁孟舟连忙挣扎了一下:“爷,别……”

她有些不老实,看的贺萳心头火起:“你干什么?”

祁孟舟有些尴尬的看他一眼:“就,就是……不太方便……”

贺萳不觉得她有什么不方便的,仍旧一意孤行,直到被祁孟舟死死抓住手:“爷,真的是不方便,我……”

她有些脸红,贺萳眯着眼睛看她,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他脸色一僵:“又是小日子?”

祁孟舟讪讪笑了。

贺萳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翻了下去,却不肯放过她,垂眼凶巴巴的看着她:“祁孟舟,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怎么故意的起来……

祁孟舟觉得他大概是没能如愿,所以有些恼怒,不太敢招惹他,心里却有些发愁,虽然贺萳看起来的确是威武不凡,但每次过去的时候,都过于凶悍了。

后院那么多女人,他也没怎么闲着,怎么会总有那么多精力?

就像今天的事儿,追人追了那么久,怎么看都该累了,竟然还想着做点别的……该不会是什么病吧?

她看过去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担忧。

贺萳眼睛微微一眯:“你这是什么眼神?”

虽然不能通过祁孟舟的目光读懂她的心思,但贺萳直觉她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事。

他捏着祁孟舟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祁孟舟虽然脑袋动不了,但却垂下了眼睛,根本不肯看他,但这副反应简直就是明说了心里有鬼。

贺萳决定严刑逼供,他捞起祁孟舟的腿,指尖轻轻扫过她脚心。祁孟舟一哆嗦,身体几乎弹起来:“爷爷爷……”

贺萳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乱喊什么?谁是你爷爷?”

祁孟舟一噎,有些无语,她不信贺萳听不明白,这分明是在占她便宜,可就算明白,她也没办法控诉贺萳。

因为她现在痒的,只顾得上扭来扭去了,两条腿条件反射的踢踹起来,虽然她很用力,可这在贺萳面前毫无意义,她的脚心仍旧在贺萳手底下。

被他时不时碰两下,简直难过的要命。

她歪倒在枕头上大喘气,眼眶都有些红了:“爷,别,别挠了……”

贺萳瞄她一眼,见她虽然求饶了,却并没有老实交代的意思,不由啧了一声:“这么怕痒,还不说实话?”

祁孟舟的表情顿时又变成了心虚,她偷偷把脸埋进枕头里,觉得这实话绝对不能说,不然贺萳肯定还要收拾她。

可又的确很痒,她也不觉得贺萳会对她心软,所以肯定得找个话题忽悠过去。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贺萳捏着她脚踝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奇怪的是,心里并不觉得她这副样子讨厌。

但他还是又挠了祁孟舟一下,看她红着眼眶抽风似的弹了一下身体,几乎要流出泪来,这才笑啧了一声,松开了手。

“行了,别想着编瞎话了,就你那点胆子,就算想了什么,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松了手,可祁孟舟还没回过神来,仍旧瘫在床上有些剧烈的喘息,眼底泛着水光,竟有些莫名的……

贺萳才歇下去的心思又涌了上来,虽然明知道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看着祁孟舟的目光还是不自觉深邃了一些。

他在祁孟舟这里,从来都很有存在感,尤其是现在两人还被床帐子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很快察觉到贺萳略有些炽热的目光,难得不自在起来,她偷偷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她应该对这种事很习惯才对的,这是怎么了?

贺萳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害羞,微微一怔,原来她还有这副样子。

外头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是奴才们起身的时辰了,船上主子多,地方小,这些人要比平时更早起来准备。

可就算这样,也预示着天马上就要亮了。

贺萳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心想自己刚才是有些胡闹了,他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躺下来准备睡一觉,但这时候祁孟舟把被子里拽下来偷偷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

祁孟舟摇头,实际上他以为贺萳刚才那副样子是打算不管不顾的做些什么的……

但这次她就算没开口,贺萳也看明白了,他抬手戳了戳祁孟舟的额头,然后捂住了她的大眼睛:“我难道是个禽兽吗?只会想这些不成?闭眼,睡觉。”

贺萳是不是禽兽,祁孟舟当然是知道的,虽然每次去她的屋子都很能折腾,可真说起来,一个月一次的频率,怎么都说得上一声自持了。

而且溪兰苑那么多人,他也从来没有偏爱过谁,算是相当冷静和理智的。

于是她摇了摇头,见贺萳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也没多说,闭上眼睛真的睡了过去。

但船上人毕竟太多,没多久外头就有了说笑声,贺萳先一步被吵醒,他这一宿没怎么睡着,心情有些差,可这毕竟不是府里,有脾气也得憋着,他叹了口气正想下地,这一动才发现,祁孟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他怀里。

他垂眼看过去,别的没注意,倒是瞧见了她额头竟然有汗水,他面露嫌弃,抓着袖子给她擦了擦:“哪就有这么热……”

心里的烦躁却散了。

他摇着头下了地,洗漱完从耳房出来的时候,外头响起了细碎的说话声,听着是一男一女。

“谁在外头?”

两人听见声音连忙问安,贺萳就听出来了,是云水和翡烟。

很快翡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爷,奴婢伺候您梳洗。”

贺萳扫了眼床上的祁孟舟:“有人在,不用你。”

翡烟似乎噎了一下,没再说话,云水倒是接了茬:“爷什么时候得空?方才宁统领来过,想必是有事要找您。”

贺萳开了箱子找衣裳:“我过去找他吃早饭。”

云水应了一声:“那奴才这就去领饭菜……翡烟姑娘可要一起?大厨房里人多眼杂,祁姨娘怕是不好露面。”

翡烟面露憋闷:“姨娘自然有自己的丫头,哪用得着我……”

贺萳皱了皱眉:“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翡烟被这句话训斥的脸色涨红,心里又难堪又尴尬,可却无人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云水,然后一跺脚急匆匆走了。

云水无奈一笑,跟在她身后也往大厨房去。

外头两个人的争论贺萳毫不在意,他系好了腰带又看了一眼床榻,方才翡烟说话的声音可不小,可她竟然还在睡……

他搓了搓手指,又想用恶劣的法子把她喊起来了,可手指刚碰到祁孟舟的鼻子,外头就有人敲了门:“贺侯可在?”

“怎么了?”

“皇上请您过去用早膳。”

贺萳只好收回了手,皇帝在等他,没时间再理会祁孟舟了。

只是多少有些可惜,如果白郁宁已经认祖归宗,那现在也能和皇上一起用早膳了,届时大约所有人都会很高兴。

但这种事急不来,皇后也在船上,如果关于白郁宁身份的消息透出去一丁点,后果不堪设想。

他摇着头出了门,没多久云水就追了上来,手里空着,大约是去宁统领那里送早饭的时候得到了贺萳被皇帝宣召了的消息。

“宁统领说他用了饭就会去顶层守卫,您得了空随时去找他就成,另外刚刚接到消息,说是……”

贺萳抬眼,瞧见楼梯口不少权臣们都在,便抬了抬手,示意云水闭嘴。

大臣们也看见了他,纷纷围过来和他打招呼,贺萳一一回礼,完全看不出在祁孟舟面前的恶劣和不耐,倒是满身老成稳重,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老臣们越看他越满意,年纪轻轻,位高权重,又不牵扯皇权公争斗,真是怎么看怎么适合做女婿,至于他后院那些人……哪个男人没有妾侍呢?

祁孟舟睡梦中打了个喷嚏,然后就被这个喷嚏惊醒了,外头已经热闹了起来,可见时辰不早了,她正想起身,却没等动作就察觉到了腹部的疼痛。

第二天往往是最难受的时候,可也只能忍着,她呻吟了一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屋子里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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