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对不起,陆总,我不是故意的。”女助理表现的羞愧难当,可眼底的窃喜怎么也藏不住。陆宴池看得裤脚上的污渍,头疼欲裂。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是一次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是怎么通过重重选拔成为的公司一员。“我这就帮你擦干净。”说着,女人正要拿着纸巾上前。然而下一秒,陆宴池眼疾手快的接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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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然靠着沈诗怡的怀里,声音有些闷:“可是已经做了夫妻,哪怕一开始没有带感情,以后也会日久生情,不可能像陆哥那样对你漠不关心,任由别人欺负你。”
沈诗怡反驳不出,答应的苦涩:“对,如果他真的拿我当妻子,就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我……”
回想着这些天经历过的种种,就算是她有一颗再强大的心,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委屈。
她是很喜欢陆宴池,但是越喜欢伤的就会越深。
沈安然的手抚上沈诗怡的眼梢,触到一片湿润,她温然叹气:“姐,以后换一个喜欢吧。”
沈诗怡独自将苦涩咽下,闭上眼,没有再说话。
白色的幔帐悄然落下,掩住床上的两人瘦小身影……
这几天。
陆宴池重新开始的新生活,和何若曦也已经很少有往来。
公司今天又来了一位新的女性助理,不知是人事部哪个人放进来的。
以前的时候,因为考虑自己已婚的事情,陆宴池很少找女助理。
所以来报道的时候,陆宴池看着女人刻意显摆的身材,眼底的冷意不由得加深。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陆宴池只是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就放女人离开。
总裁办恢复往日的清净后。
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些天和陆景淮聊过的事情。
回想起往日沈诗怡与自己生活的种种,陆宴池还是难以释怀。
他看着手边关于《蚊子血》的项目合同,要签下的名字也池池未动。
工作也难以静下心。
在这途中,那名女助理也找过借口进来送咖啡。
很不凑巧的,那咖啡的污渍就这样洒在了陆宴池的裤腿上。
“对不起,陆总,我不是故意的。”女助理表现的羞愧难当,可眼底的窃喜怎么也藏不住。
陆宴池看得裤脚上的污渍,头疼欲裂。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是一次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是怎么通过重重选拔成为的公司一员。
“我这就帮你擦干净。”
说着,女人正要拿着纸巾上前。
然而下一秒,陆宴池眼疾手快的接过:“不用。”
女助理愣了愣,事情没有得逞,只能尴尬的站着,嘴上一直说着无意义的抱歉。
但这些,陆宴池全当没听见。
他慢斯条理擦拭完,单手将纸巾握成团丢进垃圾桶:“你知道这套高定西装裤需要多少钱吗?”
女助理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陆宴池嗓音冰冷:“一共三十万。”
女助理瞪大了眼,只觉得有股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她忍不住哭得央求:“陆总,我还是个刚刚入职的员工,还没有那么多钱,陆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宴池却已经不耐烦的赶人:“自己去人事物结算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倒不是因为他绝情,只是关于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
这种小心思他还是看得出来。
助理收到消息,连忙赶来劝走新来的女助理,对陆宴池满脸歉意:“对不起,陆总,这是我的一时疏忽。”
陆宴池眸色冷沉:“对人事部的人进行裁员,我不想看见这件事情发生第二次。”
“是。”助理低声答应着,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当天,陆氏集团人事部来了一次大换血。
整栋楼层的员工都心惊胆战,不知道下一秒,被裁员的人是谁。
老板心情阴晴不定,所有员工也要跟着遭殃。
一天加班到了晚上,陆宴池就会跟陆景淮一行人相约去喝酒。
这好像成了他生活的常态。
只要结束工作,他就会光临。
这家夜总会的总投资人是陆景淮,所以店长一直都是在陆景淮手下办事。
陆景淮害怕陆宴池胃不好,喝出毛病来,勒令店长不许让陆宴池多喝。
虽然店长很想答应,但是他也清楚陆宴池的身份,谁要是在帝都得罪陆氏,别说夜总会店长了,以后在帝都要饭都不一定有机会。
于是店长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每次见陆宴池过来喝酒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叫陆景淮过来。
今天也不例外。
夜总会门口还是如常的般人来人往,冠盖如云。
现在是夜间十点,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所以来光临的人很多。
陆宴池刚从停车场出来,就看见陆景淮和身边的店长正聊些什么。
店长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陆景淮瞧见陆宴池,扬眉笑了笑:“陆宴池,你今天来的正好,夜总会今天来个意外之客,我瞧着挺有意思。”
陆宴池不解的走过去:“什么?”
“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随后,陆景淮挥手叫店长离开,只是说这件事情可以自己解决。
进入夜总会里,四处靡靡之音如雷贯耳,摇曳的彩色灯光映照下舞池里摇摆的少女,身材个个火辣。
陆景淮领陆宴池来到包厢里,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陆宴池,你看这小丫头是不是跟沈诗怡长得挺像的?”陆景淮语带调侃。
陆宴池当即却皱紧了眉头:“安然?”
没错,眼前的人正是沈安然。
此时她的身上还穿着蓝白色校服,脸上带着污垢,看起来虽满脸狼狈,但脸上的冷淡不改。
身边好像还站着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
两人的性子简直天差地别,根本不像是同龄人。
“陆哥。”与此同时,沈安然也看见了陆宴池,淡然的打了声招呼。
陆景淮看着两人互动,意外瞪大了眼:“陆宴池,这小妞你还认识?”
“她是诗怡的妹妹。”
“沈诗怡居然还有妹妹?”陆景淮朝着沈安然看了好几眼,“的确长得有些相似,性格也很像,不过你怎么从没告诉我们,沈诗怡有妹妹这件事?”
陆宴池黑了脸,没回答,只是扫了眼沈安然身边的两个手下,又问陆景淮:“她犯什么事了?”
“好像是因为一个小女生过来的。”陆景淮挥了挥手叫身边的人退下,看着站在对面的沈安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这小丫头出手太狠了,直接拿酒杯打伤我好几个兄弟。”
作为罪魁祸首的沈安然没有争辩,只是默默的望向陆宴池。
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地面上还满是摔碎后的酒瓶渣滓和一地酒水,香味袭来,有股刺鼻的味道。
陆宴池按了按跳动的青筋:“她一共欠你多少钱,我来赔偿。”
“你倒是挺会管闲事的。”陆景淮嘀咕一声,瞥了眼远处的沈安然,故意提高声调:“怎么?现在沈家已经没人了吗?”
在他的场子闹事,还打伤他的弟兄,这件事情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陆景淮估计现在就能打断他一条腿。
就算是沈诗怡来了,他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陆宴池,你知不知道她摔碎的这些都是些名贵好酒,到时候得赔多少钱!”
陆宴池早知道陆景淮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斟酌着刚要开口。
谁知这时,身边沉默了许久的沈安然像是已经忍无可忍:“如果这里还是个正规场所的话,就不会有一群大男人缠着个小女生不放手了!”
陆景淮顿时就不爽了:“你这小丫头真不怕我告诉你们沈家人是吧?!”
沈安然也不低头。
身边的女生也看出情况不太对劲,忍住了眼泪,小声的劝道:“我是不小心连累了安然,你们要找麻烦就找我,这件事情跟安然没关系。”
两人僵持不下。
陆宴池有些烦躁的从口袋里抽了根烟点上,压低了嗓子:“这件事情算在我头上。”
陆景淮邪肆的笑了起来:“那行,这可是你说的。”
其实他本意也没想过要多为难这个女孩子,只是想借此看看陆宴池到底打算怎么办。
现在的结果也已经可想而知,他现在还没有忘记沈诗怡。
此时,另一边。
沈家别墅的晚上的十点。
沈诗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锁紧了眉头。
耳边像是又从传来不少杂音,好像是有人在身边说话。
沈诗怡疼得冷抽了口气,回过神时,就看见已经走来的陈阿姨。
“怎么了?”
“小姐,你身体不好,还是先睡觉吧,二小姐自己会有分寸的。”
沈诗怡微微垂眸:“我知道。”
虽然她这个妹妹性格和她相似,但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半夜不回家,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在家里干坐着就是越想越着急。
沈诗怡心里不安得很,直接拿起外套起身:“阿姨,我还是先出去找一找,马上就回来。”
陈阿姨担心的跟在身后:“小姐,你身体不好,还是我出去找吧。”
但是不亲眼看见安然回来,沈诗怡心里也担心,一时间也没顾得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走出了别墅外。
一波波难掩的血腥味从喉头涌上来,耳边的翁鸣声也像是越来越大。
她慌忙拿出纸巾擦拭嘴角边的血迹,走出院子来到了路边上。
而此时,远处的刺眼灯光缓缓靠近。
沈诗怡不适地挡住眼睛,只听引擎声在她面前突然熄了下来。
又是一段静音。
沈诗怡睁开眼,赫然一怔。
她从未料到陆宴池和沈安然会一起回来。
四目相对,
陆宴池心里变得悸动,随后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沈诗怡嘴角的血,呼吸一滞。
本就放疗后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负荷,沈诗怡脚步都颤颤巍巍,险些要倒下去。
幸好,陆宴池眼疾手快的搂住了沈诗怡的身体,竟发现她的腰间比往年要瘦弱许多。
“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他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人,脸色苍白的厉害,看起来下一秒好像就要昏过去。
沈诗怡强忍着疼,不敢去看陆宴池的眼:“你为什么会送安然一起回来?”
“在路上意外撞见了。”陆宴池没有说出沈安然在夜总会的事,他知道沈诗怡一定会担心,就胡编乱造,“我看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就送回来了。”
“谢谢你。”沈诗怡声音接近沙哑,她很想转身回到别墅,可是现在她连推开陆宴池的力气都没有。
陆宴池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怀中的人忽然痛苦的闭上了眼,身体不可控的滑落下来。
“诗怡!”他慌忙将沈诗怡的拦腰抱起来。
沈安然心下一慌,忙走上前说道:“大概是又发病了,陆哥,你送我姐去医院找陆医生!!”
“发病?”陆宴池脸色大变。
忙将沈诗怡抱到车里,启动引擎。
车速逐渐加快。
陆宴池看着后座被沈安然搀扶的沈诗怡,好像又铁爪狠狠锢住了心肺。
“诗怡到底怎么了?”
事已至此,沈安然也只能如实交代:“姐姐患上了鼻咽癌,现在正处于治疗当中。”
她冷冷的透过后视镜看向驾驶座上陆宴池,目光幽深:“陆哥,本来这件事情姐姐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不明白,姐姐患上这么严重的病,你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陆宴池心底像是被这番话紧紧刺痛:“对不起……”
的确,他一直都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难怪他第一次看见沈诗怡的时候,是在冰岛的医院,那个姓陆的医生会和她这般熟络。
他能想到沈诗怡会另寻新欢,也不知道多问问沈诗怡去医院是不是因为生病。
只有他被嫉妒吞噬!
此时此刻,陆宴池的整个人就像是被内疚和自责压抑得透不过气来,脸色难看的可怕。
凌晨的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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