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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贺萳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抬手将碗搁在了供桌上:“早就想好了,人我还是得保。”孙嬷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呀你,你真是……”可她生气归生气,总也不能真的对贺萳做什么,再说他现在已经在受苦了。她又心疼又气恼,还有些糟心:“你呀你,我就知道这法子没用处,长公主也是气头上才说这种话……你也别怪她。”…

免费试读

用了早饭,祁孟舟又去睡了个回笼觉,贺萳守在床边,等她睡着了才站起来,抬脚出了门。

外头寒江和云水都已经候着了。

“爷。”

“慈安堂那边有什么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是寒江开了口:“昨天小佛堂多要了一回香烛。”

长公主早寡,一直以来也没有再招驸马,反倒是在自己院子里设了个小佛堂,说是要给早逝的贺父祈福,一年四季香烛不断,但每天每月用多少,都是定量的。

像这种多一份的情况,只有极偶尔才会出现。

上一次,仿佛还是慈安堂几个粗使仆役不小心落水淹死的时候。

贺萳微微闭了闭眼睛,随即目光坚定起来:“走吧,多要香烛,可见母亲心里不安,我合该去看看。”

他说着走却又没动弹,反倒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安静的溪兰苑:“留下一个,好好看着这里,除非我开口,否则旁人一律不许进。”

如果是以往的话,这守门的差事算是轻松,可昨天才有了那么一遭,于是贺萳的吩咐就变得很意味深长起来,几乎像是挑明了待会会有不少麻烦。

可两个人还是为此争抢了一下,毕竟怎么看怎么觉得,慈安堂那边的情况会更糟糕。

最后云水还是输给了寒江,只能悻悻跟在贺萳身后往慈安堂去。

清晨时分,合该是府里正忙碌的时候,各房的管事分派差事,庭院洒扫,采买进出等等,应该热热闹闹的才对。

可他们一路走过来,却安静的有些诡异,就算遇见了下人,对方也连声都不敢吭,显然是昨天忽然出了好几条人命,还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死的,有些吓到这些人了。

云水忍不住摇头,这位长公主殿下,这件事做的未免太张扬了,简直是丝毫遮掩都没有。

待会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他忍不住叹气,可等到慈安堂的时候,里头却一切正常,远远的就听见说话声,仿佛是孙嬷嬷在吩咐下人做什么,还有丫头说笑了几句。

听起来既没有面对贺萳兴师问罪的严阵以待,也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风声鹤唳,小心翼翼。

太正常了。

可就是因为这份太过正常,才显出了不对劲。

贺萳显然也这么觉得,因为他的脸色更难看了,隐约还有几分恼怒,大约是觉得被小瞧了。

云水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爷,奴才去敲门。”

贺萳没开口,目光沉沉的看慈安堂紧闭的大门。

可云水毕竟伺候他这么多年,知道他这时候不开口,就是默认的意思,也没再耽搁,快走几步抬起了手,却不等敲下去,门就自己开了。

孙嬷嬷的脸随着门缝变大而逐渐清晰起来,只是在看见云水就在门外时,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时早就猜到了一样,连语调都没有起伏:“殿下知道侯爷会来,进来吧。”

若是不知道这院子里头的,是贺萳的亲娘,云水都要以为这是鸿门宴了,他不自觉看了眼贺萳。

对方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自顾自抬脚往里走。

孙嬷嬷没有拦人,云水便也抬脚跟了进去,一进门别的没瞧见,却先看见一道眼熟的影子跪在院子里,等走近些再看,才知道那是翡烟。

她不是被送给安宁公主了吗?怎么会跪在这里?

云水愣了愣才想起来孙姨娘死了,仿佛就是被翡烟杀的,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所以才把人留了下来。

看样子是打算让人一直这么跪着,什么时候认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而那位安宁公主似乎也是来要过人的,但很显然,她没有成功。

云水心里忍不住叹气,一时颇有些物伤其类,好在他们对贺萳足够忠诚,应该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他想着,加快了脚步,打算去追贺萳,可贺萳却被人拦住了脚步,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他只是正常在走路,可在路过翡烟身边你的时候,对方刚好晕了过去,摔倒在了他身前。

贺萳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就算是曾经伺候自己的丫头,可他眼里却没有一丝怜惜,冷酷的让人心惊。

然而孙嬷嬷的平静的更让人胆颤,因为她十分平静的开了口:“泼醒。”

待会儿是不是真的会有人来泼水,云水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快点,贺萳就该进屋子了。

他顾不上再看翡烟,小跑着追了上去。

长公主正歪在罗汉床上自己和自己下棋,看起来十分悠闲,听见脚步声也没侧头,反倒手一伸,落下了一子。

屋子里很安静,于是棋子落地的那一声“啪”就有些刺耳,云水的脚步情不自禁的一顿,心跳陡然加快了许多。

可母子两人像是一起哑巴了一样,一坐一站,谁都没有说话,云水偷偷瞄了一眼,只觉头皮发麻。

最后还是长公主先按捺不住开了口:“一宿过去,你倒是连礼数都没了,怎么?特意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添堵?”

贺萳便躬身行了一礼,长公主脸色稍缓,正要说点什么,贺萳就先开了口:“昨天那丫头,是母亲的人。”

倒是开门见山,连一点缓冲都没有。

云水心里着急,他先前学了不少审问的技巧,很清楚贺萳这么做,会弄巧成拙,毕竟他们没有一点证据,长公主要是矢口否认,她又是长辈,贺萳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长公主果然冷笑一声:“是又如何?”

云水一愣,这长公主竟然认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有些懵,可贺萳却毫不意外。

以长公主的骄傲,自己做的事情,肯定不屑于否认。

至于灭口,只是不想有人将内情传出去,祖母谋害孙儿,怎么都是不好听的。

所以在他开口问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会是这么个结果。

可猜到了不代表他能接受,他心里仍旧觉得愤怒:“那是你的亲孙子!”

长公主却毫不示弱:“还没生出来,连条命都不算。”

贺萳眼神沉下去:“母亲非要如此?”

长公主这才正经看他,却没回答问题,反倒眯起了和贺萳如出一辙的丹凤眼:“这句话该我问你,你真要执迷不悟?”

虽然只说了寥寥几句,可母子两人心里都清楚,这话算是谈崩了,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贺萳抬脚就要走,却一转身就看见孙嬷嬷拦在他身后。

“让开。”

孙嬷嬷叹了口气,看看长公主,又看看贺萳,心里无奈的很。

她之前给长公主出了个下药的主意,本意是偷偷摸摸的,做出个祁孟舟自己身体不好,才没能保住孩子的假象来,不是让她做的那么明目张胆啊。

听说那丫头竟然敢往祁孟舟嘴里灌药,她当时听见都愣了。

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主子,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年岁虽然大了,这做事的方法却是一点都没委婉。

她只好努力周旋。

“侯爷,你和长公主是母子,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更亲近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贺萳拧眉:“不必说这些,母亲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孙嬷嬷怕是也得记一功吧?”

孙嬷嬷一噎,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长公主却冷哼了一声:“你是她一手抱大的,现在却要为了个青楼的娼妓,来为难她……”

“母亲!”贺萳低喝一声打断了长公主的话,称呼虽然是亲密的,神情却没有丝毫柔软,“她是我的人,母亲是在骂我吗?”

长公主一噎,气极之下反倒笑了起来:“骂你?你不该骂吗?简直是荒唐,你甚至还为了她来找你母亲兴师问罪,你……合该请家法出来教教你孝道。”

贺萳眼神一凉:“母亲若如此气不过,大可这么办,可儿子受罚不是为别的,只有一样,为父不慈。”

长公主的脸色唰的青了,贺萳哪里是在说他自己,分明是指桑骂槐,指责的是她这个做祖母的。

“你,你……”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孙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她,心里倒是十分庆幸之前把下人都撵了出去。

“殿下,殿下息怒,侯爷他头一回做父亲,难免护子心切,您也是这么过来的,他眼下疼爱孩子的心,和您是一样的呀。”

这话说的十分有技巧,看似是在劝慰长公主,可一字一句,都是在提醒贺萳,这是她的生母,难道还能害他?他眼下这所作所为,和不孝有什么区别?

贺萳听懂了,却没有给出回应。

孝道大于天,可那个孩子,那个被祁孟舟那么看重的孩子……

他这厢迟迟不开口,那边长公主却被他气的眼前发晕,孙嬷嬷几乎有些扶不住,顿时有些急了:“殿下?太医,快传太医……”

贺萳听见这喊声才回神,还是上前几步,和孙嬷嬷一起将长公主扶了起来,安置在罗汉床上。

他今天来这里,心里清楚肯定有的闹腾的,可长公主这一晕,还是让他觉得很震惊。

云水也被眼下的发展惊住,开了门就要去请太医,却不等腿迈出去,身后就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站住。”

云水脚步一顿,扭头看过去,却见长公主正瞪着他:“干什么去?”

“奴才去请太医……”

长公主冷笑一声:“请太医来看热闹吗?若是问起来,说我这是被你主子气的,他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云水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长公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门关上。”

云水只得讪讪听话,没敢再动弹。

贺萳神情复杂的看着长公主,迟迟没开口。

长公主没好气的看着他:“看什么看?还想再骂我?”

贺萳抿紧了嘴唇,半晌才开口:“人不能讳疾忌医……”

长公主随手抓起一把棋子朝他砸了过去:“本宫素来身体康健,哪来的疾?你这个混账是在诅咒我吗?!”

贺萳抬手挡了一下那劈头盖脸的棋子,眉头却皱了起来,长公主的脾性,是做不出来装病博可怜的事情的,刚才可能真的是被气坏了。

他心里有了点愧疚,但事情走到这里,是绝不能这么罢手的。

手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他下意识想拽回来,一抬眼才发现是长公主,对方拧眉看着他:“怎么包起来了?伤了?”

贺萳想起祁孟舟那一口,又想沉默,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长公主本就对她有偏见,要是知道了……

他还是把手抽了回去:“不小心碰了。”

长公主皱眉:“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碰的能这么厉害?我看看你的伤。”

贺萳将手背到了身后,为了让长公主停止继续追问伤口,他再次提起了孩子的事。

“母亲,贺家百年声誉的确可贵,可因此就要牺牲孩子吗?他是我的血脉,是无辜的。”

长公主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神情却仍旧冷静:“百年声誉,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而已,是贺家数不清的人命拼出来的,他们哪个不是娘生爹养?旁人的孩子死的,祁孟舟的孩子就死不得?”

可自家的孩子和旁人毕竟是不一样的。

“……我已经做了安排,会有人截杀土匪,遣散的姨娘也有人盯着,绝对不会有人有机会将谣言散布出去,母亲,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处理好。”

他看着长公主,见她许久不说话,眼底慢慢露出一点恳求,长公主要强,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神情也是头一回出现在他身上,看的长公主一愣,几乎要心软松口。

可她脑海里闪过老侯爷战死的样子,嘴边的话就硬生生咽了下去,她扭开头:“我不能冒这个险……你还会有别的孩子的,萳儿,别糊涂。”

贺萳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糊涂,可却很清楚,如果任由长公主动作,他一定会后悔。

他沉默片刻,深深的朝长公主又行了个礼:“母亲好好歇着吧,儿子告退了。”

孙嬷嬷一喜:“侯爷这是答应了?”

长公主却没有她那么乐观,她自己的儿子她了解,怎么会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的人呢?

果然,听见孙嬷嬷的话,贺萳脸上露出点类似于自嘲的笑来,里面却又带着几分苦涩:“母亲心意已决,儿子这里却也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各凭本事?

孙嬷嬷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侯爷,你怎么能和殿下……”

贺萳抬了抬手,阻止了孙嬷嬷的话,语气平静又认真:“孙嬷嬷,我知道你从宫里出来,手段多的是,我和祁孟舟一起接着。”

这话听在长公主耳朵里,像极了宣战,她一瞬间怒不可遏,抬手狠狠拍在棋盘上。

本就凌乱的棋子,因为这剧烈的冲击,不安的震动起来,磕碰间的哐啷声,听的人胆战心惊。

长公主从罗汉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贺萳:“你这是非要和我,和贺家对着干?!”

她控制不住的抬起手,微微颤抖的指向贺萳:“你这个逆子!”

这样的指责,即便是贺萳也有些吃不消,可他还是咬着牙没有吭声,他不能松口,不然怎么和祁孟舟交代?

他缓缓吸了口气,挺直了腰背直视这位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母亲维护贺家声誉,这无可指责;可儿子护持子嗣,尽父,尽夫之责,又何错之有?”

长公主一时被问住,贺萳有什么错?

他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活着,有什么错……

她一时间颇有些难受,可有些话还是得说:“你有没有错,不是本宫说了算的,你既然执迷不悟,就去祠堂问问列祖列宗吧。”

孙嬷嬷张嘴就要劝:“殿下,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长公主一抬手:“不必说了。”

她看向贺萳:“你放心,你出来之前,不会有人动溪兰苑,等你在里头把事情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我,你要怎么做。”

贺萳也没再继续纠缠,他甚至没有再看长公主一眼,只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儿子告退。”

他转身开了慈安堂的门,外面的日头已经彻底升了起来,门开的时候,明艳的阳光将他的影子长长的投射在屋子里,可没多久,那影子就迅速消失了,连一丝停顿也无。

长公主的目光一直追着对方,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收回来,她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笑了一声。

“我何尝不愿意他高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事情当真被传出去,百年后我要如何去和贺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她闭上眼睛,满脸都写着疲惫。

孙嬷嬷也跟着叹气,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能捡起了满地的棋子,然后悄悄退了下去。

慈安堂里气氛凝滞,离开的人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云水其实猜到了今天这一去,肯定没什么结果的,母子两人的脾气太像了,贺萳今天的举动,与其说是讨公道,倒不如说是去表态,去站队。

可惜在长公主眼里,儿子的意愿和孙子的命,合起来也比不上贺家的名声。

他在心里偷偷的叹了口气,却也不敢将愁绪表现出来,只能努力克制,一抬头却看见贺萳已经走远了,他连忙快步追了上去,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人进了祠堂大门,连句话都没给他留。

这是什么意思?多久出来?好歹给句话啊……

他在这里候着?可冯不印那边他还什么都没审出来。

走的话……把主子一个人仍在里头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云水很纠结,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长公主虽然说是让贺萳来这里问祖先,可灵位怎么能说话?不过是要他在这里受罚,一时半刻怕是出不来了。

可贺萳能在里头,他们这些人却不能就这么等着,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旁的不说,那溪兰苑肯定得守好了,不然等贺萳出来,肯定饶不了他们。

他想着抬脚急匆匆朝溪兰苑去,到了地方却没能瞧见寒江,心里顿时一跳:“臭小子跑哪里去了?爷给的差事这么不上心,活腻歪了?”

他有心去找人,却又担心一不留神,这院子里就进了不该进的人,思考片刻,他还是在门口坐了下来。

身后吱呀一声响,他一扭头就看见祁孟舟那间屋子的门开了,祁孟舟人虽然没出来,目光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心里一动,连忙站起来走了过去:“祁姨娘有事只管吩咐奴才。”

可祁孟舟现在没别的吩咐,她只想知道贺萳这一去,有没有把事情解决。

“侯爷什么时候回来?”

云水被问住了,这可真是说不准,但话不能这么说。

这些日子以来,贺萳回回来,回回被撵走,昨天才在这里过了夜,这时候正是趁热打铁,好把事情彻底揭过去的好机会,说话要谨慎小心才行。

他咳了一声:“长公主的脾气,祁姨娘您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有些难办,侯爷怕是要等一等才能抽出空来,不过您放心,他答应的事一定做得到,这溪兰苑也绝对不会再出事,奴才就在这里守着。”

祁孟舟闻言抬头看了看外头,这才朝云水道谢,可随即就摇了摇头:“倒是不用绊住你们两个人。”

云水一愣:“您是瞧见了寒江?”

祁孟舟伸手指了指溪兰苑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云水跟着看过去,这才瞧见寒江就坐在树底下,却不是一个人,还有个眼熟的丫头也在,他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来,是彩雀。

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小丫头勾搭上了?

好在他并没有玩忽职守,云水也就放了心,和祁孟舟告辞走了。

可寒江却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在和彩雀谈些风花雪月,而是很仔细的询问着溪兰苑里的人,只是彩雀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些下人才调过来没多久。

只是因为贺萳先前挑人的时候条件就很严苛,后来又放了狠话,若是祁孟舟出事,就让所有人陪葬,所以这些人暂时还能用着。

可彩雀仍旧忍不住叹气:“这叫什么事儿……”

寒江只好安慰她:“爷会解决的。”

彩雀的脸色却仍旧不见缓和,她看了眼祁孟舟,对方靠在门板上在晒太阳,阳光下她脸色白的厉害。

“你有没有觉得姨娘这些日子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怀孕这么辛苦吗?”

寒江对这个不了解,也不好乱说,只能应承了一句:“回头太医再来的时候我问问……应该没事的,不然他一定会说的。”

“希望是我想多了。”

彩雀叹气,视线一直落在祁孟舟身上,寒江见她如此,也跟着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彩雀之前提过,他先入为主了,总之这一眼看过去,祁孟舟竟然真的很憔悴。

明明当初巡游遇险被救的时候,脸色都没这么差,那时候糟了多大的罪啊……

果然还是应该找太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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