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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这句话显然十分诛心,哪怕贺萳一再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生气,语调却还是不自觉高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眼底猩红,紧紧盯着祁孟舟,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若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们母子早化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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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雀到现在还没习惯这种待遇,忍不住露出惊喜来:“多谢你。给我吧。”

丫头却转身躲开了:“这种粗活哪能让姐姐来做,我给送进去吧,也好给祁姨娘请个安,表表孝心。”

彩雀没多想,毕竟这种事在这富贵人家是常见的,她心里生出点隐蔽的欢喜来,仿佛是看见了祁孟舟以后在这侯府里站稳脚跟的样子,她不自觉笑了,态度也热情了许多:“那你就进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彩雀笑嘻嘻道:“姨娘,你说巧不巧,刚说要去做点东西来吃,大厨房就送了补汤过来,喝点吗?”

祁孟舟仰起头,抬手轻轻揉了下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这活儿没做多久,就觉得身上疲惫的厉害。

她将绣品搁在了桌子上:“我倒是不饿。”

“奴婢问祁姨娘好,姨娘喝一些吧,大师傅可是吊了好久,奴婢隔得远远的都闻见了香味。”

那丫头一开口,祁孟舟才察觉到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闻言朝她看了一眼:“瞧着你眼生。”

丫头笑了一声:“奴婢是大厨房的,平日里烟熏火燎的,不好往后头来,污了主子们的眼,今天是厨房缺人,没办法才将奴婢派过来。”

祁孟舟点点头,虽然这丫头说了一堆,却连个名字都没报上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这丫头真的故意隐瞒,却也没有计较。

“你们有心了。”

她看了看彩雀,彩雀会意,摸出一小块碎银子要赏,那丫头受宠若惊的接了,然后殷勤的开了食盒。

浓郁的香气瞬间飘了出来,彩雀深吸一口,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真的好香啊,姨娘,喝一点吧。”

她盛了汤出来,放在桌边。

祁孟舟也就没再推辞,反正她现在多吃些总是没坏处的。

只是那丫头得了赏钱竟然也还没走,仍旧戳在旁边看着他们,让祁孟舟有些不舒服:“你还有事?”

丫头摇了摇头:“没没没……奴婢是想着这食盒要送回大厨房,还得彩雀姐姐跑一趟,倒不如奴婢等一等。”

话虽然说的不算错,可祁孟舟却总觉得她过于殷勤了,虽然因为贺萳愿意留下这个孩子,而让她在府里的处境好了些,可毕竟很快这侯府就要有喜事了,对方还是公主,这么殷勤,实在是没必要。

她看了一眼那碗汤,有些不大想喝。

“不过几步路,就不必麻烦你了,你回吧。”

那丫头愣了愣,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让人觉得不舒服了,脸上有些慌乱,片刻后才行了个礼:“姨娘莫怪,这汤是侯爷嘱咐大厨房熬的,特意叮嘱了要看着您喝了才行,奴婢现在回去,交不了差,还要挨罚,求姨娘可怜可怜奴婢,让奴婢在这里等着吧。”

她看着祁孟舟,脸上露出卑微和祈求来,仿佛真的很畏惧那差事没办好的处罚。

彩雀原先也觉得她有些殷勤,眼下听她这么一解释,顿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赖在这里不走了,原来是侯爷的意思,怎么不早说?”

丫头没说话,低着头像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彩雀也没追问,倒是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侯爷真是的,熬的这么好的汤,难道还能糟蹋了不成?非要人盯着做什么?姨娘,喝一点吧。”

祁孟舟这才重新看向那碗,贺萳吩咐的吗?

他原来也会做这种事情,这实在不像他的性格。

可她也没办法说不是,毕竟她也并不是很了解那个男人,兴许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亏待这个孩子吧。

她心里叹了口气,拿着汤匙搅了搅,舀起乳白的汤汁正要往嘴里送,外头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谁这么着急来溪兰苑?

祁孟舟动作不由停下,扭头朝外面看过去,可眼前却多了道影子,是之前那个丫头。

她心里莫名一跳,瞬间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对方没开口,却一改之前的谦卑,哪怕傍晚的天色有些昏暗,却仍旧将她脸上的狰狞照的清清楚楚。

那丫头一把端起了桌上的碗,抬手就要往祁孟舟嘴里灌,彩雀尖叫一声:“你住手!”

她弯着腰,头对着那丫头的肚子就冲了过去,试图借此将她撞飞,却没想到那丫头竟然有些拳脚功夫,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

彩雀猝不及防一头撞在门框上,登时就有些头晕眼花。

“姨,姨娘,快跑……”

祁孟舟自然是想跑的,可对方一直堵着她的去路,现在更是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用力挣扎起来,却只换来对方的嘲讽:“祁姨娘,奴婢劝你还是痛快点,别闹到最后,一尸两命!”

她话里满是狠厉,祁孟舟不由愣住。

是谁不想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这丫头刚才说,汤是贺萳让人熬的……可怎么能是他呢?

祁孟舟想不明白,也挣脱不开,却并没有想过要认命,这个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却是她盼了那么久的,怎么能如此轻易就被人夺走?

这绝对不行。

她抬脚狠狠踩了下去,对方疼的闷哼一声,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旧端着碗要往祁孟舟嘴里灌。

她只能死死闭着嘴,却不防备下巴被人捏住,她心口一颤,颌骨像是要被人捏碎一样,疼的厉害。

在这种强度的疼痛刺激下,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张嘴,可又靠意志力死死强撑着没有松口。

“你给我张开!”

丫头也有些气急败坏,她没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这么难缠,她加大力道,一幅要将手底下的颌骨捏碎的架势。

祁孟舟撑不住了,虽然十分抗拒,可唇瓣还是在外力的压迫下一点点张开。

她眼底漫上来惊惧痛苦和不甘,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怎么能就这么没了呢?

她手指四处摸索着,眼角余光瞥见了桌子上的茶壶,差一点,只差一点就摸到了。

然而丫头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借着捏着她颌骨的手将她外头狠狠一拽,近在咫尺的茶壶瞬间遥不可及。

祁孟舟心里一疼,她真的留不住这个孩子了吗?

她盼了那么久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唯一可能和自己会有怜惜的存在……就要这么没了吗?

抓着她的人忽然倒飞了出去,祁孟舟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没了钳制的力道,身体却很诚实的踉跄了几下,眼看着就要以头抢地,一只结实的胳膊伸过来,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没事吧?”

祁孟舟还没从刚才的绝望里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木然,愣愣的看了眼贺萳,才想起来自己的肚子,她抬手摸了一下,虽然因为月份小,还什么都摸不到,可砰砰乱跳的心却因此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又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喝进去。

她摇了摇头:“没事。”

贺萳却仍旧看着她没动弹,女人的脸色很白,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可她却这么说了,一点撒娇抱怨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因为这场景很眼熟,他总觉得自己见过很多次,却想不起来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抬手碰了碰祁孟舟的脸,兴许是因为刚刚才从险境里挣脱出来,祁孟舟并没有躲。

但贺萳还是只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抬眼看向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的人。

在对方意识到今天不能得手的时候,已经试图逃跑了,但寒江和云水都守在外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现在人就被压着跪在外头。

只是对方很古怪的并没有露出任何心虚或者恐惧的情绪来,明明处于绝对弱势,却还抬着头看着祁孟舟冷笑。

贺萳眉头拧起来:“谁派你来的?”

丫头不肯开口,云水抽刀压在她脖子上:“想活命就说实话!”

丫头像是聋了,没有任何反应,云水正要再问,丫头忽然朝着刀撞了过去,云水察觉到端倪,迅速后退,可对方动作太快又过于突然,脖颈上仍旧开了个血窟窿。

场面一时间颇有些血腥,彩雀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这场景,顿时被吓得叫了一声。

贺萳抬手遮住祁孟舟的眼睛,可紧接着,那只手就被挪开了,祁孟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侯爷,这场面吓不到我。”

贺萳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祁孟舟是和他一起被追杀过的,自己昏迷的时候,还是她拉着自己,从尸体堆里逃出去的。

她的确不会害怕这种场面,也或者曾经是害怕的,只是没人体贴她的害怕,她也就只能慢慢适应了。

贺萳说不出话来,只好尴尬的搓了搓手指,将手收了回去。

云水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丫头,朝贺萳摇了摇头。

人还没彻底断气,但既然宁死都不开口,就没了救治的必要,反正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知道归知道,贺萳仍旧觉得恼怒甚至是难堪,在他的府邸,竟然有人要谋害他的孩子。

他一改刚才在祁孟舟面前的沉静,脸色狰狞起来,语气阴沉沉道:“就算死了,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给我查!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幕后黑手抓出来!”

云水和寒江连忙答应了一声,云水转身出了院子,寒江抬脚进屋,将那些没喝完的汤收了起来,大约是要拿出去找大夫查验。

祁孟舟看着两人走远,没多久,外头就传来吵闹声,隐隐还有哭喊求饶声,这次大约会有不少人要遭殃。

她莫名想起很早很早之前,白郁宁落水的时候,那时候贺萳也很生气,也不管她们是不是无辜的,就全都问了罪,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物是人非,可原来作为事件起源,感觉也并没有多好。

她抬手摸了摸肚子,垂眼看着地上还残留的血迹,后知后觉的颤抖起来,她还是怕的。

不是怕这个死人,而是她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差一点,就要离开自己了。

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贺萳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来:“没事了……回屋子里去吧。”

祁孟舟感受着他掌心那略有些烫人的温度,沉默了很久还是没有挣脱。

不管怎么说,他救了孩子和自己。

“谢谢。”

她这句谢说的很诚恳,可惜听在贺萳耳朵里,就满是疏离和冷淡了,他甚至宁愿祁孟舟指责他不够尽心,在自己的家里,还能让人找到空子下手。

可他也清楚,祁孟舟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我应该做的。”

末了,他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半抱着祁孟舟,把她送到床榻边上,让人出去再请太医来看看,毕竟是受了惊吓,还是要小心些的。

侯府的邀请太医不敢怠慢,没多久就到了,细细给祁孟舟诊了脉,神情略有些严肃。

太医:“孩子还好,只是这安胎药的方子怕是要换一换,还请如夫人按时喝,一日三次都不要落下。”

祁孟舟道了谢,寒江将大夫送了出去。

两人一走,气氛就有些尴尬,贺萳呆坐了很久,还是站了起来:“你睡吧。”

祁孟舟点点头,翻身上了床,正想去扯床帐子,一只手就先她一步伸了过去,然后藕荷色的薄纱就垂了下来,慢慢将贺萳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外头。

可却迟迟没有想起脚步声。

祁孟舟撩开被子盖住自己,视线却不自觉落在了那层薄薄的布料上,那上面投映了一个有些扭曲的影子,是贺萳的。

他还站在外头……是在做什么呢?

祁孟舟有些出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那天小山村里和贺萳亲热的那天,一会儿又是那个丫头狰狞的脸色……

她脑袋慢慢疼起来,一声闷哼就在嘴边,外头却忽然闹了起来,不是和之前似的,下人在喊冤的那种吵闹,而是真正的哭喊和惊叫,像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她心里一跳,睡意瞬间飞了。

外头再次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寒江几乎是小跑着进得门,大约是消息的确很不好,他虽然进了屋子却没开口,贺萳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脚走了出去。

两人在院子里低低说了几句话,然后贺萳那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

“都死了?”

寒江艰难地点了点头:“是,本来关押起来,打算分开审问的,谁想到晚上去提人的时候,就全都没气了。”

他神情有些灰败,话一说完就跪在了地上:“奴才办事不利,请爷责罚。”

贺萳却迟迟没开口,虽然涉事人等都死了,可这是侯府,除了他还有谁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来?

简直是不打自招。

虽然不清楚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贺萳忽然的安静还是让她有些不安,她犹豫很久,还是撩开了帐子。

夏日降至,即便是晚上,屋子里外也并不觉得冷,故而窗户是开着的,她一抬眼就看见那主仆两人,一站一跪的戳在院子里,脸色都难看的厉害。

她心口一颤,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来——下手的人好像很棘手,棘手到贺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还会继续查下去吗?

她一时间说不清楚心里的感受,情感上她是对贺萳有那么点期待的,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孩子,他应该做到一点父亲的责任。

可理智却总是在唱反调,嘲讽的告诉她,她不是白郁宁,贺萳没有理由会大张旗鼓的闹腾。

她靠在床头上,看着院子里的人发呆,思维从混乱变得清晰,如果贺萳不肯继续查下去,那么她……

“在想什么?”

贺萳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打断了祁孟舟的思绪,她微微一怔,这才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外头寒江也已经不见了影子。

她没有拐弯抹角,抬眼直视着贺萳:“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贺萳大约是从没见过她如此犀利的眼神,竟然下意识扭头躲闪了一下:“还没,人证都死了,要查证还要些时间。”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敷衍。

祁孟舟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垂下眼睛,很想问一句这个时间是多久,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查得到。

可等她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却只有淡淡的几个字:“侯爷请回吧。”

贺萳闻言沉默下去,他这些日子沉默的时候格外多,虽然以前在这里的时候,话也并不多,可和现在的样子还是有些区别的。

以前是不想理会她,和她无话可说;现在却是肉眼可见的欲言又止,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就只好闭嘴。

“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你一个人……”

祁孟舟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就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可以。”

贺萳未尽的话都被噎了回去,他僵持片刻还是抬脚走了,只是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明天溪兰苑就不用从大厨房要菜了,我会调人过来给你建个小厨房……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大约是先入为主,连这样的话听起来都像是不会再查的暗示。

祁孟舟忽然有些冲动,她看着贺萳的背影:“侯爷,你会找到下手的人吗?”

贺萳略有些诧异的看过来:“当然,侯府容不下……”

他话音突兀的一顿,他想说侯府容不下这么恶毒的人,可一想到下手的人可能是谁,那句话就噎在了喉咙里。

好在祁孟舟并没有追问,她只是笑了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侯爷在溪兰苑建个小厨房,是打算一直让我躲着。”

贺萳大概是听出了这话里的嘲讽味道,眉头拧了起来,目光沉沉的朝祁孟舟看过来,却许久都没说话。

祁孟舟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忽然间糟糕了起来,茫然又困惑的看着他,手却慢慢抓紧了身上的薄被子,但声音还是平静的:“先谢过侯爷了。”

贺萳沉默许久,才语调沉沉的开了口:“不必。”

他看着仍旧靠在床头的祁孟舟,迟疑许久,腿还是没能迈出去,他又走了回来,一步步朝床榻靠近。

烛光下,他的影子由长变短,又由短变长,最后囫囵的罩住了祁孟舟。

“祁孟舟,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句话既像是承诺,又像是剖白,虽然听起来只是平常,可因为对象是祁孟舟,所以贺萳仍旧有股莫名的不自在。

虽然祁孟舟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贺萳无话可说了,却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于是祁孟舟再次开了口:“夜深了,侯爷回吧。”

又一次被撵了。

可贺萳心里那股不想走的念头反而更强烈了些,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却决定强人所难一次。

“我今天……想留下来。”

祁孟舟一颤,猛地抬头看过来,眼神十分复杂,隐隐还有几分警惕。

这一瞬间,贺萳觉得祁孟舟看的不是自己,而是通过他看见了某些不太好的人的影子。

就像她曾经在白郁宁身上看见过孙姨娘的影子一样。

他后退一步,试图借此让祁孟舟放松一些,然而对方只是迅速扫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收了回去,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然后就开始去解衣裳的扣子。

贺萳一时愣住,回过神来连忙抓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祁孟舟也没挣扎,倒是笑了一声:“侯爷不是想让我伺候吗?”

贺萳目光沉下去,祁孟舟有孕在身,他怎么会让她伺候?

她这句话分明是在骂他禽兽!

贺萳虽不是生在皇室,可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为过,活到现在,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是众星拱月,从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可这些日子里以来,他因着自责曾经口不择言,又惦记着祁孟舟有孕,对她算是百般迁就,已经拿出了自己几辈子的耐性,眼下却还要被嘲讽被羞辱……

即便明知道不该,可情绪还是有一瞬间的失控。

他控制不住的低吼起来:“祁孟舟,我已经在弥补了,你还要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

祁孟舟一愣,似乎被这句话问住了,她睫毛微微一颤,有些茫然的看过来:“侯爷是生气了?我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

她这次是真的很茫然:“我要靠你护着,才能生下这个孩子,并没想过要惹怒你。”

这话说过的十分现实,现实的好像她肚子里的孩子,和贺萳没有关系一样,好像他的护持是在施恩一样。

他蓦地想起曾经留宿这里的样子,除了做那种事,好像的确没有别的可回忆。

祁孟舟不是在讽刺他,单纯的只是习惯而已。

贺萳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什么火气和憋屈都没了,他松了手,却仍旧看见那纤细的手腕被自己捏的红肿了起来。

这让他越发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自嘲的苦笑了一声,慢慢地后退了两步:“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可看着祁孟舟那垂着的头,又觉得解释似乎并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沉默半晌,他还是抬手指了指外头:“我睡外面的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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