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是杜牧大学同学拉的一个群,里面都是大学时玩得比较好的一帮人,后来渐渐加入了各位家属。我当时想更了解他的生活,逼着他把我拉了进去,这几年,群里的人偶尔聚会,他也带着我去,我跟里面的人也都混了个眼熟。今晚,群里来了新人李若水,所有人都围着她。晚上七点,我还是赶到了四季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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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我着实吃了一些苦,但我甘之如饴。
为了给杜牧生一个孩子,我每天都在求医问药,国内有名的大医院,妇产科圣手全都看遍了,一无所获,就连网上各种快速受孕的偏方,我也在不停尝试。
比如,排卵期完事后双腿靠墙倒立十五分钟。再比如,吃一些容易增强受孕体质的食物和保健品。
我每天都在为了生娃这件事殚精竭虑,可能是太焦虑了,我又查出有病:巧克力囊肿。
医生说这是一种常见病,如果怀上孩子就能解决问题,如果半年内怀不上就得动手术以防癌变。
手术倒是不危险,成功率几乎百分之百,可是麻烦事在后面,动了手术再想要孩子的概率几乎为零。
医生知道我已婚未育的情况后,建议我:抓紧怀孕,尽快生娃。
这一串的抓紧、尽快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缓了一会,情绪平静了些,我才给老公杜牧打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
「晚上回来吃饭吗?」
「要见一个客户,你自己吃吧。」
「我有事跟……」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我沉默的将手机放回包里,自己开车回家。
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还要难受?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狂奔而下。
五年前,我爸临终时将我托付给他,他并不爱我,我以为我可以努力让他爱上我。
但事实上,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感动自己而已。
夜里 11 点 42 分,杜牧回来了。
我马上从沙发上起身迎了过去:「回来了,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先喝一点。」
「我今天没有喝酒。」
「哦。」
他自顾地换拖鞋,摘下手表,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这就是我的丈夫,我爱的男人,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我还是看他一眼就会心动。
我慢慢走到他身旁,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上,依恋地靠了过去:「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听了我的话,沉默良久。
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转身离开,而是转头正视我的脸,郑重地说:「她回来了。」
我一惊。
手从他的胳膊上滑落,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情绪,他又说道:「佳佳,我们离婚吧。」
离婚?我苦笑。
这是他第三次跟我提离婚。
我父母过世三周年时,他觉得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可以从父母车祸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能也是他不想再忍受我了,他第一次跟我郑重的提了离婚。
但我并不愿意,我费尽心思才逼他娶了我,我怎么舍得放手?所以当时我想办法开出一份抑郁症的病历单,摆到了他面前。他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我算计了他,如此,又留了他在我身边两年。
第二次是上个月,他发现我抑郁症是假,再次提出离婚,情急之下我用死威胁他,还因此住进了医院。他的态度却很冷漠,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这是第三次,他又跟我提离婚,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我依旧拒绝了他:「我不同意离婚。」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说,「陈一佳,我们结婚五年了,从始至终,我都不爱你,这样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五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二十年……」
「我并不想跟你再耗五年十年,没有感情的两个人,绑在一起,有意思吗?」
「你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离婚后你的生活不会受影响。我们名下的所有房产都留给你,公司 25% 的股份我建议你保留,每年的分红我会定期让财务转到你的卡上,你有任何条件都可以跟我提。」
最后他说,「如果你坚持不离婚,那我会起诉。」
杜牧接管了我爸留下的公司,我爸以前持有的股份是 25%,后来公司经过几轮融资,但我手上持有的股份一点也没有被稀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可以给我除了爱情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是,从我十八岁在大学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只想要他的爱情。
我站在身后问他:「她回来你就要离婚?你清醒点,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对她的爱还能剩多少?」
「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她。」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进了客房。
这是我从他嘴里听到的最狠的一句话,如锋利的刀子刺痛我的心,我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神情恍惚。
夜色深深,我蜷缩在沙发的一角,静静地听着客房里传来洗澡的声音,他上床的声音,甚至,我的脑海里还能听见他均匀呼吸的声音。
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趁他睡着时偷偷地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头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要他翻身过来,我就正好被他压在身下,密密实实的贴合在一起。
每当这时,我都好开心啊,内心满满都是窃喜。
大半时候,他都是直接将我的手甩开,不过,我会不死心的再靠过去,周而复始,经历了几次滚下床之后,他就放弃躲闪了,任由我依偎着他。
半夜,听到客房里没动静,我悄悄地开了门,爬上他的床。
杜牧睡得很熟,我轻轻躺在他身边,脸贴着他的肩,鼻息间萦绕着他的味道,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他被弄醒了,这一次,他没有迁就我,直接重重的甩开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贴过去,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陈一佳,你住手。」
我当然不听他的,手悄悄地伸了下去,示弱地低语:「老公,我想你了。」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变化,肌肤变得炽热,呼吸变得粗重。
尽管如此,他还是以极强的自控力将我推开。
「我去书房睡。」他起身就走。
我追上去,从背后抱着他,低低的哀求:「老公,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想生一个属于我和他的孩子,这已经是我结婚五年来唯一的执念。
因为我爱他。
黑暗中,他坚决且冷漠地推开了我:「陈一佳,你死心吧,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生孩子。」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去了书房,接着,我听见门反锁的声音。
我的心刺痛,牢牢捂住嘴巴,倒在床上无声的哭泣。
第二天早上,他脚步很轻,我还是一下子就醒了。
看见他提着个箱子要出门,我立马紧张起来。
「杜牧,你要出差?不,你要从家里搬出去?」
「是的,离婚的事情你好好考虑,做傻事之前想想你爸妈,他们用生命救下你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杜牧说完这些直接就走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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