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诗怡刚刚休息结束,正在等待放疗,忽然瞧见了陆宴迟发过来的消息。看着白光亮起的屏幕,沈诗怡心里说不出的涩痛,情不自禁握紧了手机。“在看什么?”陆谨言从身后走来,推着沈诗怡的轮椅朝着放疗中心的方向走去。“没什么。”沈诗怡将手机收进口袋,调整好情绪,又道,“陆医生最近有时间吗?”“怎么了?”“我离婚了,可是很多东西还在家里,我想把它取回来。”卧室里,陆宴迟来到衣帽间准备取衣服,可打开,处处都是沈诗怡生活中的气息。沈诗怡的生活很简单,没什么收集名牌的爱好,只要觉得穿得合适就会买。这衣帽间的很多名牌鞋子和包包都是陆宴迟为她准备的。他只是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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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陆宴迟来到衣帽间准备取衣服,可打开,处处都是沈诗怡生活中的气息。 沈诗怡的生活很简单,没什么收集名牌的爱好,只要觉得穿得合适就会买。 这衣帽间的很多名牌鞋子和包包都是陆宴迟为她准备的。 他只是想,其他的名媛夫人也有,沈诗怡也会有。 可是现在离婚,她却什么都没有带走。 这么一想,陆宴迟突然有了给沈诗怡发去信息的理由。 他忙打开微信,问:“既然离婚了,你的东西不收拾吗?” 晚上七点,一条微信消息发送到了杨明医院。 病房里。 沈诗怡刚刚休息结束,正在等待放疗,忽然瞧见了陆宴迟发过来的消息。 看着白光亮起的屏幕,沈诗怡心里说不出的涩痛,情不自禁握紧了手机。 “在看什么?”陆谨言从身后走来,推着沈诗怡的轮椅朝着放疗中心的方向走去。 “没什么。”沈诗怡将手机收进口袋,调整好情绪,又道,“陆医生最近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离婚了,可是很多东西还在家里,我想把它取回来。” 闻言这话,陆谨言无意间瞥见了沈诗怡失神的脸色,他做不到拒绝:“好。” 进了放疗中心,家属已经不能再进去。 沈家好歹是帝都世家,沈母沈父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能抽空来看望。 一个小时后。 沈诗怡再次醒来是在病房里。 最近这段时间,接受放疗,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早已经掉的所剩无几。 伸手一摸就能掉一大半。 沈诗怡看着手上掉下来的一团秀发,心疼不已,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陆谨言担心沈诗怡心情不好引起身体不适,忙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好起来了还能再长回来。” 沈诗怡微垂着眸,说不出话。 沉寂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 沈诗怡望着窗外,忽然开口:“陆医生,我可以申请回家休养吗?” 陆谨言斟酌了半会儿,温然道:“如果你觉得住在医院很压抑的话,可以申请回去。” 毕竟病人的心态也会影响到治疗。 很多病人也会选择回家治疗,只是需要时常复查。 沈诗怡点了点头。 陆谨言又继续叮嘱:“不过每次放疗的时候记得准时来医院,以免病情恶化,还有你的药记得要经常携带。” 然而这时,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陆谨言的唠叨。 来人是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梳着高高的马尾辫儿,脸上说不出的稚嫩和青春。 女生看起来不高,眉眼和沈诗怡有七八分相似,冷漠疏离的神情和往日的沈诗怡有异曲同工之处。 视线受阻的沈诗怡瞪着来人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安然?” |
沈安然,她的亲妹妹,平常也是个冷淡性子。 但是心里在乎家人,尤其是得知沈诗怡生病后。 她本是住宿生,这次特意请假来看望。 和陆谨言简单打了个招呼后,沈安然将书包放在床尾,柔声道:“姐,身体还好吗?” 沈诗怡摇了摇头:“今天不上晚自习吗?” “请假了,这段时间爸妈不在,叫我陪你。” 沈诗怡神色暗了暗,如实说道:“你还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重。” “不会耽误的,我学习成绩很好,可以上网课。” 沈安然这样解释完,又从书包里拿出一顶头顺的假发递给沈诗怡:“听说做完放疗后容易头发,我帮你买了一顶假发,还是你大学的那种短发。” 接过短发,沈诗怡目光柔和,心里像是有一股暖流涌动。 “原来你还记得。” 沈安然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说:“经历过的事情,怎么会忘记。” 沈诗怡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起以前和陆宴迟在一起的时候。 他就会时常拿忘记做借口。 可是正如安然所说的,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帮你带。”见沈诗怡没说话,沈安然便拿着假发连忙上前。 因为头发很短,也比较逼真,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差别。 平常习惯了沈诗怡往常冷淡强悍的一面,如今再见这样的沈诗怡。 陆谨言看得有些愣,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冒出来,生根发芽。 他大概能想象出大学时期的沈诗怡是什么模样。 “很好看。”沈安然由衷的说。 沈诗怡忍不住微微一笑。 两人似是很久没有这样敞开心扉的聊过,一直聊到了晚上。 自从走进娱乐圈成为导演后,沈诗怡就很少和妹妹安然有过多接触。 两姐妹的性格又很相似,或许在小时候,两人还是其他的好姐妹那般,吃喝玩乐黏在一起,但后来大家长大了,性格也变得外冷内热,不爱说多话,尤其是对自己的在意的人。 沈诗怡连回家的次数都少之又少,对沈安然的信息记录更多的都是汇款。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她生病太过可怜,终于空出时间来陪伴自己的家人。 聊到一半,沈安然似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刚刚过来的时候,听到你叫陆医生帮你去姐夫那边拿衣服吗?” 沈诗怡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帮你去吧,你还要接受治疗不方便,陆医生也不好一个人去帮你拿,我是你妹妹更清楚你的东西。”沈安然平淡说完,又看了眼身边的陆谨言,“更何况陆医生还要照顾你。” 沈诗怡斟酌了会儿:“拿些换洗衣物和离婚证就好。” “好。” 恒丰别墅。 陆宴迟来到书房里,在书架上搜寻着可以入眠的书籍。 最近这些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别墅太安静,还是工作太多,时常睡不着。 以前陆宴迟总是习惯安静,除了沈诗怡,他的别墅里不习惯多出外人来入住。 所以打扫也是找的钟点工。 现在没了沈诗怡,别墅里更加安静,没任何生活气息。 更何况现在陆宴迟,24小时恐怕有12个小时是在公司里。 漆黑的夜,万籁俱寂。 陆宴迟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木质书架上搜索,忽然在最上层的一个相册框停了下来。 |
这是沈诗怡的相册,他很少动她东西。 因为除了结婚照,他和沈诗怡也很少合照,没什么意义。 鬼使神差地,陆宴迟将相册拿了下来,映入眼帘的第一页就是他和沈诗怡的结婚照。 沈诗怡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脸上都是柔和的笑意。 陆宴迟看得有些入迷,手不觉得抚上女人微笑的眉眼,说不出的郁闷。 其实刚见面那会儿,陆宴迟对沈诗怡的第一次的感觉就是冷,会发觉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是个极为理性的女人。 现在看来,也是一样。 在离婚这件事上,毫不含糊,哪怕他们是商业联姻。 又在书房坐了一晚上。 等陆宴迟听到挂钟响起时,已经是早上七点。 他拿起手机去看消息,就见沈诗怡回来了一个字:“好。” 陆宴迟幽暗的眸忽然一亮,但是很快被冷漠的表情掩盖。 这意味着,今天能看见沈诗怡,只要压住脾性,再好好谈一次,也不一定非离婚不可。 想着,陆宴迟几个箭步闯进了浴室里,好好洗漱打扮了一番。 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西装,站在衣帽间里,重新打理了一遍胸前的温莎领结。 镜子里映出陆宴迟的意气风发的脸,若是忽视眼周围的晕黑,看起来还算有精神。 他不由得想起,当年沈诗怡刚嫁过来那会儿,还不会打领结,为此他还和沈诗怡冷战好几天。 现在想来,他才明白,沈诗怡也是沈家的千金,从小泡在蜜罐中长大,又怎么会这些事情。 但是后来,沈诗怡还是为他学会了打领结,一双只会拍戏的手,也会了一手高超的厨艺。 只是从前,他没有在意过,只觉得这些都是妻子该做的事情。 楼下的门铃被按响,陆宴迟终于回过神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此时的他心跳如鼓。 收拾好家里的一切,陆宴迟下楼去开门。 可看见门口来人一刹那,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面前的女人长得很像沈诗怡没错,但是年龄偏小,穿着一身校服,脸色寡淡。 这倒是和沈诗怡很类似的性格。 “你是?” 沈安然疏离又淡然的打了个招呼:“陆哥你好,我叫沈安然,是沈诗怡的妹妹。” 陆宴迟眼底覆上一层疑云,微蹙着眉:“我不记得沈诗怡又有个妹妹。” 沈安然很平静地望着他:“很正常,你去我家的次数都很少,根本不了解我们沈家。” 陆宴迟被堵得哑口无言。 当年陆宴迟和沈诗怡是因为政治联姻走到一起,除了共同生活,一点也不像夫妻。 他从不去拜访沈家,更不了解沈诗怡还有个将近18岁的妹妹。 心底的疼好像有些止不住,陆宴迟强忍着难受,喉头发紧:“你姐姐呢?” “她来不了。” 陆宴迟呼吸沉了沉,恍然间脑海闪过那天在冰岛医院见到的情形。 他压着嗓子问:“她到底是不能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沈安然黑睫微微一闪,向陆宴迟投来一个冷漠的眼神:“既然陆哥心里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 沈安然就是这样,比沈诗怡说话更加一针见血,从不拐弯抹角。 这样的人,沈诗怡一个陆宴迟都很难招架,更别说再来一个沈安然。 于是,这番直白的话,顿时让陆宴迟瞬间无话可说。 沈安然也懒得理会他:“这次过来是为了收拾我姐姐的东西,打扰了。” 说完,她便自顾自的换鞋朝着楼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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