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祁孟舟叹了口气,贺萳不出门,她不仅不能再吃一顿,还要被支使的团团转。“来了……”她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朝贺萳走过去,却不等靠近,眼前就出现了一本书,上面写着金刚经三个字。祁孟舟:“???”“抄这个吧。”“……”贺萳眼睛微微一眯:“你看起来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对我选的书有意见?”此情此景,祁孟舟真的很想给贺萳跪了,她岂止是不满意,她是根本就不想抄,一想到这东西会被送给长公主,她简直头皮发麻。但这话说是肯定不能说的,还要表达的很委婉:“爷……有件事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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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倒在枕头上大喘气,眼眶都有些红了:“爷,别,别挠了……”
贺萳瞄她一眼,见她虽然求饶了,却并没有老实交代的意思,不由啧了一声:“这么怕痒,还不说实话?”
祁孟舟的表情顿时又变成了心虚,她偷偷把脸埋进枕头里,觉得这实话绝对不能说,不然贺萳肯定还要收拾她。
可又的确很痒,她也不觉得贺萳会对她心软,所以肯定得找个话题忽悠过去。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贺萳捏着她脚踝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奇怪的是,心里并不觉得她这副样子讨厌。
但他还是又挠了祁孟舟一下,看她红着眼眶抽风似的弹了一下身体,几乎要流出泪来,这才笑啧了一声,松开了手。
“行了,别想着编瞎话了,就你那点胆子,就算想了什么,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松了手,可祁孟舟还没回过神来,仍旧瘫在床上有些剧烈的喘息,眼底泛着水光,竟有些莫名的……
贺萳才歇下去的心思又涌了上来,虽然明知道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看着祁孟舟的目光还是不自觉深邃了一些。
他在祁孟舟这里,从来都很有存在感,尤其是现在两人还被床帐子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很快察觉到贺萳略有些炽热的目光,难得不自在起来,她偷偷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她应该对这种事很习惯才对的,这是怎么了?
贺萳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害羞,微微一怔,原来她还有这副样子。
外头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是奴才们起身的时辰了,船上主子多,地方小,这些人要比平时更早起来准备。
可就算这样,也预示着天马上就要亮了。
贺萳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心想自己刚才是有些胡闹了,他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心思,躺下来准备睡一觉,但这时候祁孟舟把被子里拽下来偷偷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
祁孟舟摇头,实际上他以为贺萳刚才那副样子是打算不管不顾的做些什么的……
但这次她就算没开口,贺萳也看明白了,他抬手戳了戳祁孟舟的额头,然后捂住了她的大眼睛:“我难道是个禽兽吗?只会想这些不成?闭眼,睡觉。”
贺萳是不是禽兽,祁孟舟当然是知道的,虽然每次去她的屋子都很能折腾,可真说起来,一个月一次的频率,怎么都说得上一声自持了。
而且溪兰苑那么多人,他也从来没有偏爱过谁,算是相当冷静和理智的。
于是她摇了摇头,见贺萳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也没多说,闭上眼睛真的睡了过去。
但船上人毕竟太多,没多久外头就有了说笑声,贺萳先一步被吵醒,他这一宿没怎么睡着,心情有些差,可这毕竟不是府里,有脾气也得憋着,他叹了口气正想下地,这一动才发现,祁孟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他怀里。
他垂眼看过去,别的没注意,倒是瞧见了她额头竟然有汗水,他面露嫌弃,抓着袖子给她擦了擦:“哪就有这么热……”
心里的烦躁却散了。
他摇着头下了地,洗漱完从耳房出来的时候,外头响起了细碎的说话声,听着是一男一女。
“谁在外头?”
两人听见声音连忙问安,贺萳就听出来了,是云水和翡烟。
很快翡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爷,奴婢伺候您梳洗。”
贺萳扫了眼床上的祁孟舟:“有人在,不用你。”
翡烟似乎噎了一下,没再说话,云水倒是接了茬:“爷什么时候得空?方才宁统领来过,想必是有事要找您。”
贺萳开了箱子找衣裳:“我过去找他吃早饭。”
云水应了一声:“那奴才这就去领饭菜……翡烟姑娘可要一起?大厨房里人多眼杂,祁姨娘怕是不好露面。”
翡烟面露憋闷:“姨娘自然有自己的丫头,哪用得着我……”
贺萳皱了皱眉:“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翡烟被这句话训斥的脸色涨红,心里又难堪又尴尬,可却无人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云水,然后一跺脚急匆匆走了。
云水无奈一笑,跟在她身后也往大厨房去。
外头两个人的争论贺萳毫不在意,他系好了腰带又看了一眼床榻,方才翡烟说话的声音可不小,可她竟然还在睡……
他搓了搓手指,又想用恶劣的法子把她喊起来了,可手指刚碰到祁孟舟的鼻子,外头就有人敲了门:“贺侯可在?”
“怎么了?”
“皇上请您过去用早膳。”
贺萳只好收回了手,皇帝在等他,没时间再理会祁孟舟了。
只是多少有些可惜,如果白郁宁已经认祖归宗,那现在也能和皇上一起用早膳了,届时大约所有人都会很高兴。
但这种事急不来,皇后也在船上,如果关于白郁宁身份的消息透出去一丁点,后果不堪设想。
他摇着头出了门,没多久云水就追了上来,手里空着,大约是去宁统领那里送早饭的时候得到了贺萳被皇帝宣召了的消息。
“宁统领说他用了饭就会去顶层守卫,您得了空随时去找他就成,另外刚刚接到消息,说是……”
贺萳抬眼,瞧见楼梯口不少权臣们都在,便抬了抬手,示意云水闭嘴。
大臣们也看见了他,纷纷围过来和他打招呼,贺萳一一回礼,完全看不出在祁孟舟面前的恶劣和不耐,倒是满身老成稳重,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老臣们越看他越满意,年纪轻轻,位高权重,又不牵扯皇权公争斗,真是怎么看怎么适合做女婿,至于他后院那些人……哪个男人没有妾侍呢?
祁孟舟睡梦中打了个喷嚏,然后就被这个喷嚏惊醒了,外头已经热闹了起来,可见时辰不早了,她正想起身,却没等动作就察觉到了腹部的疼痛。
第二天往往是最难受的时候,可也只能忍着,她呻吟了一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屋子里还有别人。
翡烟翘着腿坐在桌边磕瓜子,桌上摆着已经凉了的早饭。
听见祁孟舟的声音,她嫌恶的瞥了一眼还垂着帐子的床榻,重重的哼了一声:“爷们都出门那么久了,倒是有脸现在才起。”
祁孟舟愣了愣,原来翡烟也来了,她还以为只有白姑娘带了丫头,可这对她来说不是个好消息,毕竟翡烟看整个溪兰苑的人都不顺眼。
而且看她这个架势,以后说不定是要在这个屋子里伺候的。
祁孟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井水不犯河水……
她撩开帐子下了地,也没看翡烟,径自去了耳房洗漱,身后传来跺脚声,然后是翡烟有些恼怒的声音:“果然是窑子里出来的,一点礼数都不懂!”
祁孟舟有些无语,你一个丫头,让我有什么礼数?我还得给你请安不成?
她摇摇头,觉得翡烟这丫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后主母过了门,肯定是要收拾她的。
但这种事情她做不到,毕竟是打小伺候着贺萳的丫头,怎么都比她们这些人有体面,也说不定已经不只是丫头了,所以祁孟舟不想真的和她闹起来,到时候贺萳帮亲不帮理,她还不得丢死人啊。
算了算了,就当是狗叫了一声,不理她。
船上粗使的下人大概并不知道祁孟舟身份的尴尬,对她倒是算得上尽心,这个时辰了,竟然还有热水。
她心里因为翡烟生起来的那点不愉快迅速烟消云散。
但等她收拾好自己出去的时候,心情变得更糟糕了起来,因为白郁宁带着小桃来了,虽然白郁宁看起来也不太喜欢翡烟,但小桃却和她相谈甚欢,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活像她们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祁孟舟这会儿才觉得贺萳在的话,也不是没好处的,至少这两个丫头都能安静一些,虽然那时候她也不太敢说话,可她本来也不是话多的人。
但现在贺萳不在,她只好自己面对,大不了就无视吧,反正这几个丫头,自己都能把自己气够呛。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这才抬脚走了出去,两个丫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把头扭回去继续说话了,只有白郁宁笑吟吟的说了声早。
祁孟舟心里十分惊叹,这白姑娘还真不是一般人,昨天说话的时候那么不客气,一转眼就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镇定自若的谈笑风生。
这要是换成她,心里肯定很尴尬,说不定还会躲着人走。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祁孟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来。
白郁宁仿佛并没有察觉,她看了眼桌子上的早饭:“祁姨娘还没用饭?时辰可不早了。”
祁孟舟忽然间就很想显摆一下自己和贺萳的关系,比如说假装腰疼,或者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好恶心一下这几个人,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给吞了下去。
她可是来了小日子的,谎话好说,却不好圆。
而且这船上人多眼杂,要是这话不小心被谁听出去,她还得扣一个放荡的名头。
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有些含糊道:“有些不舒服,起晚了。”
白郁宁探究的看了她一眼,祁孟舟只当没察觉,她其实不是第一次发现白郁宁用这种视线看自己了,那里面含着的,打量货物的意味,让人很不舒服,可真要计较,又算不了什么。
就当这位白姑娘眼神不好吧……吃饭吃饭,什么事都没有吃饭大。
她夹了个包子一口塞进了嘴里,是肉丸的,但因为凉了,吃起来就有些油腻,这让祁孟舟本就不好的胃口越发糟糕,但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咬着牙硬生生把包子吞下去,然后赶紧喝了两口粥压下了这股恶心。
这期间白郁宁倒是没说话,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她总觉得白郁宁的目光很让人不喜欢。
好在她也不想吃了,干脆站起来,琢磨着怎么赶紧把人打发了。
翡烟看了看没怎么动的早饭,扭头看向小桃:“虽然只是个姨娘,但也是半个主子,辛辛苦苦领回来的早饭,人家说不吃就不吃……”
小桃同情的看着她:“谁说不是,真是为难你了,明明是侯爷身边伺候的,却要来伺候小老婆……”
小老婆怎么了?吃你家粮了?
如果是以往她也就忍了,可白郁宁这主仆,昨天的作为实在是有够恶心。
祁孟舟忍了忍还是不太能吞下去这口气,她看了眼白郁宁,一笑:“不急不急,以后你们也能做小老婆,被人伺候的。”
小桃被噎了一下:“你胡说什么?”
祁孟舟指指翡烟:“贴身伺候的丫头肯定是要收房的。”她又指指小桃,“陪嫁的大丫头,也是要收的,大家以后都是姐妹。”
两个丫头脸色涨红,只是翡烟面露羞涩,小桃却是又气又急:“你闭嘴,谁会做侯爷的妾,我……”
她紧张的看了眼白郁宁,对方却是一笑,慢慢开了口:“够了,祁姨娘是在和你们说笑呢,贺大哥可不是爱女色的人。”
小桃松了口气,翡烟眼神却晦涩起来,原来这位白姑娘看着大度,却并不是个能容人的,那她……
众人心思各异,一时间竟然都没开口,祁孟舟耸耸肩也揭过了这茬,但心里还记着怎么把人撵出去。
“白姑娘大早上过来,是有事儿?”
这句话她说的自然而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心里琢磨应该是又有什么东西用不惯,想和她换,想着赶紧换了好让她们走。
可听在白郁宁耳朵里,却愣是多了几分喧宾夺主的意味——祁孟舟这是把贺萳的屋子,当成了她自己的?
一个妾而已……
她握紧了手里的帕子,看了眼小桃。
小桃抬着下巴走过来,给白郁宁倒了杯热茶:“瞧祁姨娘这话说的,侯爷的屋子,我们姑娘自然是想来就来,要什么理由?”
这话说的太理直气壮,祁孟舟有一瞬间的怔愣。
难不成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下了聘,订了婚?
黄花大姑娘,就这么出入男人的屋子,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
是这样吗?
白郁宁一时拿不准,正沉思,贺萳忽然开了口:“船上混进来了人,目前还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你要小心些。”
船上混进来了人?会是皇后派来的吗?是察觉到了她的身份?
她有些紧张,如果在见到皇帝,并被对方承认身份之前,被皇后找到,那她后半辈子,可能都要被关在行宫里了。
“贺大哥,我……”
贺萳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放心,行程虽然还不确定,但已经有了大体方向,也已经做了安排,不会出岔子的。”
他看了眼外头:“只是这些日子你要谨慎些,莫要被人察觉出端倪来,能不露面就不露面的好。”
白郁宁点点头,眼里带着几分感激:“贺大哥,总是要你为我思虑这么多。”
“都是应该的,”贺萳看了眼床榻,“这些日子你不要和她见面,我身边人多眼杂,也会有不少人盯着她,这对你没有好处。”
白郁宁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小桃却忍不住嘟哝道:“那咱们以后就不能上来了呀?下人房又低又窄,还满是潮气,姑娘你怎么住得惯啊。”
她看了眼贺萳:“侯爷,反正祁姨娘也不出去见人,不如就让姑娘和她换换身份……下人房真的不是人住的地方。”
“小桃!”白郁宁呵斥了她一句:“你在胡说什么?”
虽然她也觉得这法子不是没有可行之处,但这么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好听……
“的确是胡说。”
贺萳语气冷淡的开了口,白郁宁微微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过去:“贺大哥,你……”
他这是觉得小桃的做法很过分?在维护祁孟舟?
贺萳脸色仍旧沉着,并没有因为她这句略带谴责的话而发生任何变化:“事情但凡做了,就会留下痕迹,若是你还没成亲就与男子同居一室的消息传出去……”
白郁宁微微一怔,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吗?
这种时候,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名声,如果换了其他人,大约就顺水推舟,把事情做了,反正男人总是不吃亏的,可贺萳却没有……他果然是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的。
白郁宁颇有些动容:“贺大哥……”
贺萳看她一眼:“不管名声有没有坐实,也不说皇后如何反应,母亲是一定会因此反对我们的婚事,你知道的,她一向看重规矩礼数。”
白郁宁热切的心情因此一冷,她想起出发前,长公主那句意有所指的守礼有据,心情沉郁下来。
的确,如果自己身上有了污点,就算认祖归宗,成了公主,也很难过了长公主那关,和贺萳成亲。
毕竟,如果长公主真的想要一个金枝玉叶的儿媳妇,行宫里多的是人给她挑,到时候她一开口,想必就连皇后也不会驳她这个面子。
想到这里,白郁宁竟然颇有些后怕。
贺萳冷冷的瞥了眼小桃,话却是对着白郁宁说的:“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丫头心术不正,还不懂规矩,迟早会牵连你。”
小桃唬得脸色发白,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看着白郁宁连连摇头:“姑娘,我没有,我不敢……我怎么会害你?”
白郁宁心里恼怒她不懂事,可也是相信她对自己没有坏心思的,毕竟她们主仆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小桃蠢笨,也不至于这么糊涂。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贺大哥,她毕竟打小伺候我……”
贺萳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还要纵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只是眼下要惩处也不方便,何况……”
贺萳抬了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心里有些不耐烦,他其实很少对白郁宁产生这种情绪,上一次还是她提起要给自己绣荷包的时候。
白郁宁身上吸引他的,就是和寻常女人不一样的特质,但在她因为小桃优柔寡断的时候,那种特质就变得很不起眼了。
但贺萳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话说到这个份上,白郁宁还要给自己留个麻烦,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是你的丫头,你自己处置就是。”
白郁宁笑了,只当他是体恤了自己和小桃之间的主仆之情,神情越发柔和:“多谢你,贺大哥。”
贺萳正想说她该走了,隔着床帐子,忽然传出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呻吟声。
他神情一顿,抬脚走了过去:“祁孟舟?”
祁孟舟僵了僵,心想现在装做梦来不来得及?
她其实没想惊动贺萳,但一个没忍住,声音就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不识好歹的打断了他和白郁宁的相处,会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被穿小鞋。
“哑巴了?”
声音听起来又烦躁又不耐。
祁孟舟咬了一口被子,觉得贺萳这人绝对是长着两张脸,刚才说话还轻声细语的,一对上自己立刻就换了副态度……
摊上这么个人,真是作孽哦……
但既然他这么问了,那祁孟舟也就不忍了,他不让自己痛快,那自己凭什么强忍着疼痛保持安静,好让他和白郁宁谈情说爱?
“回爷的话,醒了。”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话却说的有气无力。
但她话音刚落下,贺萳就探身进来,祁孟舟微微一愣,这是要干什么?
贺萳的手摸到了她的额头,凉丝丝的,果然还有汗,于是他语气越发烦躁起来:“你这到底什么毛病?”
祁孟舟:“……”
她肚子疼也碍着贺萳的事儿?
她看着那只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很想咬一口。
但念头只在她脑海里转了一圈就散了,衣食父母,衣食父母……不能和他计较。
外头响起脚步声,是翡烟回来了,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不止有汤婆子,还有贺萳喜欢的茶水。
“爷,汤婆子灌好了,奴婢还泡了雀舌,您尝一尝。”
祁孟舟一愣,汤婆子?
她揉了揉还疼的肚子,脑海里蹦出一个很有可能是自作多情的想法来,那东西该不会是给自己的吧?
她正要批评一下自己没事不要想太多,贺萳就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压低了声音:“那东西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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