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宴会上,陆宴池跟在何若曦身边,有些走神。这次宴会是几个世交联合举办的,其中路家为主办方。虽然当初何若曦虽然去了国外,但何家和路家来往密切。何若曦在名媛圈也占据一定地位,也被受邀参加。到宴会现场的时候,陆宴池也是才知道何若曦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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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国内帝都。
盛世晚宴上。
陆宴池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伫立在安静一人池水边。
轻奢的灯光将男人颀长的身影衬托着格外耀眼。
他眸色深深,聆听着耳边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自动关机后传来的忙音,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末了,陆宴池将手机放进口袋,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不安。
暮色微凉。
何若曦端着酒杯,一身白裙从大厅里走出来。
“宴迟,路老前辈都等着你呢,快进去吧。”
陆宴池回头,舒展眉间:“好。”
将心间悸动压下,他迈着修长的腿往前走。
这些天他一直在忙碌工作,将去冰岛找沈诗怡的事情暂时搁浅。
手机也很久没有收到了沈诗怡发来的消息。
他也没有理会,将工作放在首位,只想着等忙完了再好好休息一阵。
但是现在,他想加快一下行程。
宴会上,陆宴池跟在何若曦身边,有些走神。
这次宴会是几个世交联合举办的,其中路家为主办方。
虽然当初何若曦虽然去了国外,但何家和路家来往密切。
何若曦在名媛圈也占据一定地位,也被受邀参加。
到宴会现场的时候,陆宴池也是才知道何若曦会来。
辉煌明亮的宴会大厅里,人群交错,欢声笑语。
所有的声音好像在这一刻与陆宴池阻隔。
晚宴结束。
陆宴池喝了些酒,打电话叫来了助理帮忙开车。
等待的时候,他从口袋摸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沈诗怡再打一次电话。
然而才刚刚点亮屏幕,就看见群聊消息都是陆景淮弹出来的消息。
陆宴池失措点了进去,随后脸色猛地一沉。
信息一条条都是他和何若曦跳舞时的照片。
陆景淮还在群里调侃:“陆宴池,看看你和若曦多般配,怎么样,我拍照的技术够好吧?!等你和沈诗怡离婚后,记得叫我来给你和若曦拍结婚照啊!”
群里的玩笑开的越来越放肆。
他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让陆宴池忍不住按捺了下跳动的太阳穴。
如果他没记错,沈诗怡也在群里。
也意味着,这些消息她都会看见……
本来因为何若曦回来的事情,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如履薄冰,现在他还不想让误会加深。
想到这儿,陆宴池忙发来一条消息过去:“别闹,这是随机组的舞伴。”
陆景淮不依不饶:“还不承认,咱们若曦今天打扮的那么好看,你就没心动?”
陆宴池眉头一蹙,忍不住给陆景淮发去私信:“你就这么盼着让我离婚?”
“你紧张什么,沈诗怡和你不是商业联姻吗?你在乎她干什么?”
陆宴池拧眉,一时竟说不出什么反驳陆景淮的话,只是回:“我暂时还没想过离婚。”
发完,他没再看陆景淮的回复,关闭了手机。
仲夏天的夜晚,被无数星辰点亮。
陆宴池抬了抬视线,就见不远处,看见何若曦已经披了件外套走了出来。
一身雪白的肌肤被掩盖,胸口处的风情若隐若现。
从小何若曦就是个美人,和陆宴池同窗的那几年,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
在年少的时候,谁都有被人群中亮眼的主角吸引,陆宴池也不例外。
两人久而久之也走到了一起,可是两年后,就因为考上了不同的大学迎来了分手。
时隔七年,她还是没变,反而越长越美艳的趋势。
当初青春稚嫩已经不在,上了妆后脸上还多了几分娇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陆宴池却欣赏不来。
他满心都在想着远在冰岛的沈诗怡,想着她到底有没有看过群消息,到时候看见她了又该吵成什么样。
以前没有何若曦的时候,他和沈诗怡虽然关系不算亲密,但也是相敬如宾。
他还不想因为一个外来人,和自己名正言顺娶来的妻子屡次发生矛盾。
收敛心绪,陆宴池看何若曦的视线有些抵触。
何若曦却像是没有没发现似的,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宴迟,我今天喝得有些醉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何若曦的身高不过165,身形比较偏瘦,在187的陆宴池面前站着,全然解释了什么叫小鸟依人,弱不禁风的白富美。
但看见女人慢慢靠近的身体,陆宴池微微蹙眉,后退了几步。
他不禁想到以前和沈诗怡一起参加宴会的时候,沈诗怡会依着自己酒量来斟酌,不喝醉,也不会得罪哪位名流,从不会让他担心。
“我帮你叫陆景淮,他在附近。”
说着,陆宴池就给陆景淮打去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里就传来陆景淮的哀嚎声。
站在身边的何若曦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醉也不装了。
“宴迟,你是在因为怕沈小姐跟你吵架,所以故意和我划分界限吗?”
陆宴池瞥了眼女人已经清明的眉眼,面色微冷:“是,我已经结婚了。”
何若曦愣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委屈:“可是我们根本没做什么越界的事情。”
陆宴池手插进口袋,黑目间尽是不耐:“我们现在这样就已经让她芥蒂了。”
何若曦忍不住辩驳:“这难道不是因为她的问题吗?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又怎么可能这么怀疑你?”
陆宴池身形僵了僵,一时没反驳这话。
像是看出他眼底的松动,何若曦便继续添油加火:“难道因为一个你根本就不喜欢的女人,你就要放弃跟我这些年的感情吗?陆宴池,我们现在虽然做不成情侣,好歹也是朋友吧?”
她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陆宴池的袖口,可下一秒,去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扯开。
“若曦,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陆宴池紧锁着剑眉,眼里蒙上一层寒意:“如果我太太比较介意我们之间,我会优先考虑她的想法,和你保持距离。”
何若曦彻底呆住,手上的动作僵持了许久没有放下。
直到身后的车灯由远及近地缓缓靠近,不一会儿,黑色的林肯加长在两人面前停下。
助理开门走下车,语气带着歉意:“不好意思陆总,让你等久了。”
陆宴池没再看何若曦一眼,转身朝着后车门走去。
这时的何若曦才恍然回神,她踉跄的几步上前:“为什么?”
“陆宴池,你明明爱过我的!”
高了声调,她话语里都是不甘。
陆宴池开门的手一顿,没有回头:“因为你是我过去,她才是我的将来。”
车门关和,刺眼的车灯从何若曦的视线里缓缓驶离。
一切再度恢复宁静。
热闷的温度好像在她的心里郁结出一股气,上蹿下跳。
何若曦冷冷地看着车驶离的方向,暗暗将掌心的肉掐出了血。
她好不容易回来,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陆宴池?!
哪怕是她当初提的分手,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到手……
她心里愤恨的想着,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见了陆景淮的影子。
车辆停下,何若曦立马变出一副委屈的脸色,关门上车。
陆景淮本是漾着一张坏笑,瞧见何若曦委屈的模样,立刻心疼起来:“怎么了?陆宴池欺负你了?”
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景淮向来很喜欢何若曦。
尤其是小时候何若曦长的漂亮学习成绩又好,当初陆景淮也不是没有喜欢过,只不过后来何若曦和陆宴池公开在一起后,陆景淮也理智的选择了退出,从而当做一个知心朋友的存在。
现在何若曦回来,陆景淮也认清楚了小时候的一时冲动,清楚何若曦想和陆宴池重归于好的想法。
何若曦语气哽咽:“陆景淮,你说我和陆宴池是不是再也没可能了?”
陆景淮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连忙将手边的纸巾递了过去,耐心安慰:“怎么会,陆宴池和你以前读书的时候感情多好,他怎么可能在乎那个商业联姻的女人?”
何若曦抹去泪水,眼眶红彤彤的,看上去楚楚可怜:“可是他说过,以后要是沈诗怡再和他因为我吵架,就彻底和我断绝一切来往。”
陆景淮一听这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向来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不管我们这些年的感情,沈诗怡是谁?”
他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一个后来者,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何若曦抽噎着,含着泪水开口:“可是,你就没想过他真的会喜欢上沈诗怡吗?日久生情也是感情。”
这话让陆景淮突然卡住了喉头,认真想了一会儿。
日久生情吗?
还真说不定。
这些年以他对陆宴池的理解,的确对沈诗怡的感情越来越好,虽然明面上表现不出来什么,但是作为他的贴身朋友,他还是能否感觉到陆宴池对沈诗怡的与众不同。
哪怕他对沈诗怡没多少好印象,当初也不认同两人在一起。
可是五年了,是个石头心也该被捂热了,陆宴池怎么可能不心动?
其实在陆景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现在他总不能说这些话伤自己以前女神的心吧?
于是,陆景淮揉了揉她的头,浓眉下的一双眼格外有神:“放心吧,深哥不会这样做的。”
他也只能这样说了。
何若曦听到陆景淮的安慰心情也好了不少。
心里更加确定了不能放弃的想法。
以前是她不知道珍惜,毅然决然的去了自己心意的大学和陆宴池选择了分手。
可是在哪里她并不好过,交往过的男朋友一个比一个差,让她又忍不住回想起陆宴池的好。
哪怕结婚又怎样,只要没感情,她总会有办法让陆宴池回心转意的一天。
站在感情的角度,她才没错!只有不爱的那一方,才会成为被拍在墙上的蚊子血!
这些想法,被何若曦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另一边,恒丰别墅。
陆宴池走进空荡荡的客厅,侵入全身的是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打开了灯,无力地躺在真皮沙发上,揉捏着自己疲倦的眉骨。
等眼底清明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沈诗怡打去了电话。
等接通的时间里,陆宴池心里越来越闷,起身从去厨房接了杯水。
回来后,电话自动挂断,发出一串盲音,预示着他的这场等待,无效。
陆宴池眉神色越来越沉,仰头将白开水饮下。
沈诗怡很少有这样不接电话的时候,而且还是连续两次。
但是此时,时间已经悄无声息的划过了十点,墙面的钟摆发出悦耳的音乐。
这是当年刚结婚的时候沈诗怡设定的时间,因为在十点前要回家。
所以钟摆到了十点会自动播放音乐提醒。
看着摇晃的钟摆,陆宴池豁然明了。
现在冰岛离帝都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差,她这个时候恐怕还没有睡醒。
在冰岛陪他的那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沈诗怡变得有些嗜睡,每次到了中午才会醒。
这样一想,陆宴池也安心了许多。
他拿起手机斟酌了一下,随后给沈诗怡的微信发去了一条消息:“醒了记得回我电话。”
发送完,他迈步进了卧室。
坐在床边,陆宴池先看了一遍关于和路家的合作文件。
今天去晚会,也是因为合作。
将这些做完,陆宴池将电脑放回桌边,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旁边的日历上。
他眸色一怔,拿起日历仔细看了看。
瞧见日历上被标出来的今天,他后知后觉。
原来今日是沈诗怡的生日……
他身为丈夫却一点也不知道。
莫名的心里有些愧疚。
但是现在他也不好再去跟沈诗怡发消息,只能过去找她的时候,在给她补一个生日礼物。
恬静的夜晚,窗外月明星稀,似是照不禁屋内的灰暗。
陆宴池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他好像看见了冰岛的沈诗怡。
但她过得并不好,浑身是血的倒在阳台边,双眼紧闭,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了呼吸。
而手边的不远处就是正在响动的电话。
这一幕,太真实了。
以至于陆宴池在半夜中被猛然惊醒!
睁开眼,还是自己的家,摸到床边的手机,只是凌晨三点。
陆宴池抬手按捺着自己跳动的太阳穴,心里有了一丝慰藉。
还好,这些都只是梦。
但是手机上还是没有沈诗怡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担心。
毕竟现在沈诗怡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能立刻赶过去。
第二天清早。
“尽量在一个小时后结束。”陆宴池干净利落的签完字,头也没抬。
“是太太在冰岛还没有消息吗?”陈助理又问。
陆宴池眸色暗了暗,身子不由得坐直:“以防万一,我想早点去找她。”
“我知道了。”
当晚,陈助理就已经联系好了路沉,在一家酒店用餐。
路沉是路家独生子,掌管大半个娱乐圈。
是唯一可以和陆氏相比产业的一大世家。
路沉本人也是个商业奇才,刚刚接管路家一年就让路家的市场价值上升了还几个档次。
所以陆宴池将这次合作看得比较重要,打算一起投资商业电影。
到达包厢。
两人在聊得还算投机,就在事情要定下来的时候。
路沉话锋一转,忽然问道:“听闻陆总前段时间刚准备投资一部电影,可是后来这项目怎么停止了?”
陆宴池没想到路沉会将话题扯到这里来,如是说道:“没什么,就是不想做了。”
“实不相瞒,我以前是一直很欣赏何小姐文采的,她的这本《蚊子血》的书,我也看过,很有意思,要是这么放弃那就可惜了。”
陆宴池眉心微微动了动,身体往后靠着椅子。
只听路沉接着说:“我们现在的受众人群正式一些在经历青春的少年少女,这部电影也恰好的符合大众胃口,不如我来继续投资,重新启动这个项目你看怎么样?”
陆宴池嗓音微沉:“你和何若曦?”
路沉顿了一下,随后恍然轻笑:“陆总原来还不知道,以前若曦去海南的时候,和我交往过一段时间。”
陆宴池面色不改:“所以呢?”
“虽然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但是在事业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次,她不是说这段故事来源于她自己吗?”
路沉双手托着下颌,神情耐人寻味:“我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故事,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感觉到了路沉话里有话,但是陆宴池没有深究,甚至听到何若曦和他在一起过的消息后,他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路少想拍,我愿意拱手让出项目。”
留下这句话,陆宴池起身看了眼时间:“我有急事,先走了。”
他脚步没有停留,也没有看见身后路沉一抹算计的眼神。
回到车上。
陆宴池看着手机上页面,消息还停留在晚上他发的那条消息没有回复。
一天了,难道沈诗怡一天都没有起来吗?
陆宴池心里说不出的烦闷,直接选择了关机。
另一边,冰岛。
当沈诗怡醒来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神情愣怔了一会儿,试图动动自己的手指,却感觉全身都疼得不像话。
只能睁着眼睛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医院里。
沈诗怡怎么也没想到,病入膏肓,她竟然还没有死。
闭上眼,浅浅的呼吸着。
想起那时在酒店里,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切身体会。
就好像在阎王爷的地狱里逛了一圈,结果又被一群白衣使者又拉了回来。
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算坏事。
好事,大概是活着还能见一面陆宴池,坏事恐怕就是继续受着被病痛折磨的痛苦。
沈诗怡的思绪还没收回,忽然,门口传来轻微响声。
她视线看去,却见一个亚洲面孔。
“你终于醒了。”
男人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病历本,瞧见醒来的沈诗怡,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你在这里醒了,不然我还真有些可惜。”
他径直坐在了床边,看起来彬彬有礼:“是中国人吗?”
沈诗怡现在浑身没力气,又疼的没办法说话,依稀听见了男人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勾唇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陆谨言,是这家医院的中国医生,你是前两天被酒店的游客发现送来这里的。”
沈诗怡瞳色亮了几分,想要开口表示感谢。
但是声音却好像哑了似的,只能在呼吸机上呼出一口雾气,说不了话。
陆谨言似是察觉到了沈诗怡的意思,又连忙开口:“说不了话就不用说了,你现在需要接受治疗。”
说到此处,他脸色露出为难的神情,压低了声音:“等到你送到我们医院的时候,我们已经查出了你的病情是鼻咽癌,但是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存活几率还是很大的。”
沈诗怡神色暗了暗,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得这么严重的病,自从被确定鼻咽癌的那天,她就去了解过关于这方便的信息。
如果是早期,存活的几率很大。
但是那段时间她因为工作的事情,耽误了很多治疗,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下来。
沉默间,陆谨言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你是来冰岛旅游的吗?”
沈诗怡犹豫了会儿,点头。
陆谨言沉吟了半响:“那你有亲人吗?你的丈夫呢?”
沈诗怡喉头一哽,想起远在帝都的陆宴池,久久没有动静。
因为她不知道现在陆宴池还算不算她的丈夫。
那天,陆宴池和何若曦的照片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在临死之际,她身体疼得快要死掉,心也是。
所以沈诗怡没有回答。
陆谨言就当沈诗怡否认,但看着沈诗怡凝重的表情,他误会以为是沈诗怡害怕治疗,柔声安慰道:“小姐放心,冰岛的医疗水平很高,在这里,我们也算是亲人了,我会尽全力治好你。”
在异国他乡,大概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同国籍的安慰。
沈诗怡心里感动的说不出话,眼眶已经红了一片。
晚上十点半,冰岛机场降落了一架来自英国伦敦的客机。
飞机舱门开。
陆宴池修长的腿已经率先迈了出来。
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哪怕是在国外,也会频频引来不少女人的注意。
但是他的周身散发着极为强大的气场,让人难以靠近。
走出机场,陆宴池就拦下了个的士赶往了酒店。
他没有打招呼,径直朝着沈诗怡定下的房间走去。
距离越近,心里越发忐忑。
门锁声音响动。
陆宴池猛然推开大门,却见房间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黑色笼罩着房间里的一切。
安静的让人呼吸都停止了。
第一次,陆宴池感觉到了莫名恐慌。
心里像是空了一片。
“诗怡?”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不死心的又冲进卧室,洗手间,客厅,阳台……全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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