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祁孟舟被吓得一抖,虽然受伤了,却也没敢喊疼,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走近一些恶狠狠的瞪着祁孟舟:“还不说?看来这点小打小闹对你没用,老子这就给你来点真格的。”他抓着匕首铎的一声扎进了祁孟舟身后的椅背上,划破她的袖子,在她肩膀上带出来一条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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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孟舟醒过来的时候,后颈疼的厉害,她想伸手摸一下,可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她一愣,她当时发现那个小和尚不对劲,转身想跑,然后被人打昏了……所以,她这是被绑架了?
可什么人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绑架她?
她悄咪咪睁开眼睛看周围的情形,但周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倒是有隐约的哭声传过来,听起来离着自己不远。
她索性睁开眼睛,周遭实在太暗,她好一会才适应这个亮度,隐约认出来这是一个石洞,而周围还有不少女人。
她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太好的联想,这些人,该不会都是出自溪兰苑吧?
可她不敢开口问,怕被人发现自己醒了,毕竟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她们虏来这里,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自然也就没有底气。
她安安静静的躺着,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洞里好像并没有敌人,她完全没有听见走动声,这不合理。
许久之后,大概是实在是受不了山洞里女人的哭声,外头终于响起了动静,一阵很重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给我闭嘴!”
一直哭泣的女人被吓到了,声音一哽,短暂的安静了一小会儿,但很快她就开口了:“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爹是东山县令,你放了我,他会给你钱的……”
东山县令?
祁孟舟想起来了,她是那位文姨娘。
一听文姨娘这话,出身官家的几位姑娘全都开了口:“我是吏部郎中的女儿,我爹官比她爹大……”
吏部郎中沈安,从六品,官不大,她又是个庶出的女儿,只有做妾这一条路才能嫁进高门。
又有人开口:“我是刑部赵侍郎的侄女……”
祁孟舟记得这个人,据说当初进府的时候,说是要抬良妾的,但后来一直没动静。
绑匪有些惊讶:“哟,没看出来,还是一群官小姐,官小姐也做妾?也是贱……”
女人们被骂的哭起来,男人有些暴躁的啐了一口:“娘的,有完没完?再特么哭,老子就上了你们!”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女人们立刻闭了嘴,大概是怕自己不小心再发出点声音来,有人抬手捂住了嘴,因为动作太过急促,还发出了轻微的拍打声。
汉子嗤笑了一声,扛着大刀晃晃悠悠的出去了,边走还边骂骂咧咧,说的话很是难听,吓得一群女人都没敢开口。
脚步声很快远去,祁孟舟循着他的背影看过去,发现这个山洞很狭长,外头透进来的光只有一点,要是自己说话小点声,对方应该听不见。
但其实也没开口的必要了,刚才那几个人开口的时候她就听出来了,并且很确定,这些人果然就是溪兰苑的。
她叹了口气,越发闹不明白,这些人绑架她们一群小妾,图什么?要挟贺萳?要让他拿钱赎人?
可犯得着把人全都抓过来?
她既紧张又忐忑,不自觉去想贺萳,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她们不见了?会着急的要找她们吗?
祁孟舟正想的出神,一个高大的影子出现在洞穴门口,对方拿着火把,步子很大,很快就走到了她们面前,祁孟舟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晃得闭起了眼睛,然后她干脆就继续装昏了,只竖起耳朵来听男人的动静。
男人嘿了一声,似乎是蹲下了,因为就算闭着眼睛,祁孟舟也感觉到亮光强烈了一些,还有火焰的温度。
她不敢乱动,总觉得不小心就会被火焰烧到。
“还装昏?我自己下的手我有分寸,不可能昏这么久。”
祁孟舟心脏一提,但仍旧没睁眼睛,既然装了傻,就得装到底,万一这人是在诈她呢?
她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男人安静了一下,似乎是没招了,祁孟舟正要松口气,对方忽然伸手拽了她的衣领一下:“要是真没醒过来,我就先快活快活……”
祁孟舟烫着了似的弹了起来,伸手抓着衣领,噌噌噌往后退了好几步:“你干什么?!”
男人咧着嘴笑起来:“不装了?”
虽然被拆穿了,还抓了个正着,但祁孟舟丝毫不觉得羞愧,她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人个子很高,看起来和贺萳不相上下,身板也很结实,仍旧寒凉的天气,他只穿着单衣,结实的肌肉透过单薄的布料,能隐约看见轮廓,至于那张脸……
祁孟舟微微一愣,这人脸上,竟然少了一只眼睛。
可旁人若是遇见这种情况,总要蒙个布条遮掩一下的,他却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大咧咧的露着虬结着狰狞疤痕的右眼,冷不丁一看,的确有些骇人。
发现祁孟舟对着自己的眼睛发呆,男人忽然凑近了一些,笑容里多了几分凶恶:“好看吗?给你也挖一个?”
祁孟舟下意识摇着头躲远了一些,抬起手拦在身前,试图阻止男人的靠近。
男人嘲讽的笑了一声:“没意思……来个人,弄点乐子出来。”
外头跑进来几个结实汉子,脸上带着亮光:“头儿,能敞开了玩吗?”
男人踹了说话的人一脚:“这种时候玩?不要命了?”
对反讪讪笑了一声:“不玩不玩……那让她们跳个脱衣舞总行吧?听说老带劲了……”
男人的独眼亮了一下:“这个好。”
两个汉子立刻举着火把在人群里一扫,将穆丹和薛姨娘拽了出去:“我看她俩合胃口……快脱衣服。”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除了求饶,什么都不会说。
汉子们等的不耐烦:“操,磨磨唧唧,又不是要干别的,脱不脱?不说话是吧?老子帮你们!”
他伸手就拽开了穆丹的衣带,穆丹一声惨叫,慌乱中指甲挠破了汉子的脸,对方大怒,抬手恶狠狠的给了穆丹一个巴掌:“姥姥的,小贱人,竟然敢伤了老子?!”
他抬手又补了几巴掌,穆丹歪倒在地上,嘴角流了血,人却动也没动,其他人就看着,完全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祁孟舟看的胆战心惊,穆丹不会被打死吧?
她不敢管闲事,可耳边的巴掌声却一下比一下凶悍,她心脏砰砰跳起来,如果她真的被打死了……
“别打了!”
男人们的目光都看了过来,祁孟舟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话了,她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心里有些懊恼。
独眼男人凑过来:“哟,还敢管闲事?要不,你替她脱?”
祁孟舟不自觉吞了下口水,既紧张又忐忑,可这种时候得冷静,她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露怯。
她目光迅速在男人瞎掉的那只眼睛上扫过,她这阵子见惯了伤口,又跟着刘太宁读了些医书,知道他那是新伤,应该是还疼的,这是自己的机会。
她鼓足勇气开了口:“我,我有药,可以治你的伤……你别让他们再动手,我就给你。”
男人一愣,眼神古怪的看过来:“你在和我谈条件?”
祁孟舟心里仍旧有些怕,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说完:“不算条件……你们绑我们,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们伤了,对你们也没好处。”
她见男人眉毛竖起来,怕他一口回绝,连忙道:“我这是好药,止疼止血效果很好,很对你的伤。”
男人抬手虚虚的摸了下自己伤了的眼睛,然后眯着另一只眼睛打量祁孟舟,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但不得不说,这些女人们伤了,对他们的确没有好处。
刚才纵容底下人乱来,也不过是想立个下马威。
他迟迟不说话,祁孟舟心里有些不安,可又不敢开口催,只能默默等着。
“看在你长得这么合我胃口的份上,这份交易,成了。”
男人忽然开口,惊得祁孟舟一抖,他被取悦了,脸上有些狰狞的神情里,多了几分愉悦的笑容,他摊开蒲扇似的大巴掌,伸到祁孟舟面前:“药呢?”
祁孟舟从袖子的暗袋里翻出自己用着的药膏,递给了男人,对方打开闻了闻,咧嘴一笑:“和你身上的味一样,看来的确是好东西。”
祁孟舟讪笑,根本不搭理他的调戏。
男人正想再说点什么,身后的汉子忽然笑起来:“娘的,这女人还真信?你给了药膏,我们还不是爱干什么干什么……”
他说这话,伸手去拽穆丹,显然并没有放弃之前的想法。
祁孟舟一愣:“你……”
不等她说完,独眼男人站起来,一脚踹翻了汉子:“你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大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赶紧滚蛋。”
汉子愣了愣,倒是也没恼,只是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真不动啊?”
“听不懂人话?滚滚滚。”
汉子灰溜溜的出了洞,独眼男人抛着手里的药膏盒子:“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答应的事一定做到,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老老实实的,我的人自然不会做什么,但你们要是敢跑……”
他阴恻恻的笑了一声,没说完那句话就走了,可仍旧把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们吓到了,直到他出了山洞,都没人再说话。
祁孟舟摸索着走过去,本想将穆丹抱起来,可她的手被绑着,只好低头看她:“你没事吧?醒醒,别死啊……”
穆丹并没有回应,但呼吸还在,应该只是撞到头晕过去了。
她松了口气,抓着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绑匪们一走,火把也被拿走了,山洞里重新暗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擦得干净不干净,只能先凑合着。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啊……”
人群里,不知道谁先开了口,然后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恐慌起来,没多久就响起了隐约的啜泣声,祁孟舟顿时头大:“别哭了,还不知道有没有饭吃,省点力气吧,爷会救我们的。”
姨娘们哭声一顿,孙姨娘明明怕的厉害,刚才腿软的连动都动不了,现在一听祁孟舟开口,却又来了力气:“你装什么好人?刚才我就看出来了,你和那个山贼眉来眼去的,肯定有一腿,你说,是不是你设计的?”
祁孟舟懒得理她,干脆假装没听见,孙姨娘只当她怕了自己,不依不饶的又开了口:“你不说话就是心虚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那种出身,还不是走到哪里都勾引男人……”
“你这么贞烈,怎么被抓的时候没一头撞死呢?”
祁孟舟忍无可忍,她实在不懂,这种时候孙姨娘为什么还要咬着她,就因为她出身是这里最差的?
孙姨娘被她的话狠狠噎了一下,半晌没说出话来,其他人也都没吭声,安静的和哑巴似的。
祁孟舟倒是觉得这安静,比热闹让人舒服多了,可有人就爱看热闹,等孙姨娘闭了嘴,对方就笑了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没想到这种时候,还唱的出来。”
祁孟舟抬眼看过去,是那个独眼男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根布条,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祁孟舟走过来,伸手往前一递:“给我把眼睛包起来。”
祁孟舟很不情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晃了晃自己被绑着的手,男人啧了一声,从靴子里抽出匕首,给她割断了绳子。
祁孟舟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忽然反应过来,这一山洞的人,好像只有她被绑着……凭什么呀?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咧嘴一笑:“别不服气,谁让你聪明呢,一屋子人就你看出了铁蛋的伪装,不绑你绑谁?”
祁孟舟露出一个假笑来敷衍他,动作迅速的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就往旁边一躲,男人却一伸手又把她拽了回去:“小娘儿们,我缺个压寨夫人,看你正合适,咱们今天就圆个房?”
祁孟舟一惊,抬腿就踢了男人一脚,对方猝不及防,捂着伤处弯下了腰:“你属驴的……烈是吧?我今天非睡了你。”
他追过来,一把抓住祁孟舟的手,无视了她的挣扎,拖着她就往外走,迎面却撞上了急匆匆来报信的汉子。
“头儿,有人找过来了!”
男人脚步一顿,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这么快?不可能啊,这山洞这么隐蔽,除了我没别人知道……”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祁孟舟,然后目光迅速落在她还包着白布的手上,脸色阴沉下去:“原来是你……”
祁孟舟心里一咯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撒腿朝外头跑,但没几步就被男人追了上来,对方一弯腰,将她抗在了肩膀上:“想跑?你以为有人找过来了你们就得救了?”
他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这群一直养在凉京城里的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就算他们追到了眼前,老子还是能跑!”
他虽然说话口气大,却并不打算逞能:“带上人,撤!”
祁孟舟还在挣扎,试图从男人身上跳下去,但男人过于强壮,胳膊宛如铁手,任她怎么折腾,都没有松懈一分一毫。
祁孟舟急得脑袋上冒汗,这要是被抓走了,她还不定要被怎么折磨呢,毕竟贺萳能追过来,的确是因为她留了线索。
想起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穆丹,祁孟舟心口一颤,她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她牙一咬,心一横,抬手从靴子里把付悉送的匕首抽了出来,然后狠狠一下扎在了男人肩膀上。
男人吃痛,浑身一颤,将祁孟舟摔了下去,匕首却还插在他肩膀上,他又疼又怒,伸手拔下来,正要教训一下祁孟舟,忽然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
他仔细看了两眼,确认自己的确是见过,脸色大变,紧走两步抓住祁孟舟,将匕首怼在她眼前:“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付悉是你什么人?!”
祁孟舟被这一下摔得头晕眼花,还一门心思的想着要跑,根本没听清男人在问什么,而远处的灌木抖动,显然追兵正在迅速靠近。
“娘的,竟然让你这么一个小娘儿们给伤了,老子这人丢大发了!”
他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随手挂在了腰上,然后一个手刀敲晕了祁孟舟,把她捞起来,转身跑进了深山里:“别墨迹,都快点!”
一群人都学着他的样子,将女人们打晕了,然后扛在肩膀上,游鱼一样钻进了深山。
等贺萳追过来的时候,地上除了一片凌乱的脚印,只剩了山洞里零星的血迹,绑匪和人质,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贺萳拧起眉头:“速度好快。”
他打量着周围的情形,心里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来,隐隐觉得这群绑匪,似乎并不是图财。
对方对万佛寺很是熟悉,且行事狠辣老练,更糟糕的是,虏了这么多人,必然要十分严密的布局,可不管是万佛寺里的僧人,还是他提前派来探查的侍卫,都没有任何发现。
这简直不可思议。
若是这么厉害的手段,只用来图谋钱财,未免大材小用。
可除了这个,还能是为了什么?
贺萳脸色阴沉如水,他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此刻心里也生出来一点侥幸,说不定,对方所谓的严密布局,只是碰巧,并非有意为之,对方所图的,也只是钱财而已。
虽然明知道希望渺茫,可贺萳眼下除了这么想也没了别的办法,因为钱财是他的底线,若是换了其他的……
他抓着刀柄的手慢慢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的寒芒。
祁孟舟浑身一抖,从黑暗里清醒了过来,她身上莫名的冷,就算醒了,也仍旧控制不住的哆嗦了好几下。
“醒了?”
她抬眼看过去,瞧见之前的独眼男人正光着膀子坐在自己面前不远处,肩膀上包着白布,但透着粉色,显然是血流的厉害。
“小娘儿们,挺厉害啊。”
祁孟舟抿了抿嘴唇,想躲却动弹不了,她再次被绑了起来,比之前绑的还结实,简直是五花大绑。
她试了试,除了被勒的生疼,完全没有能解开的可能。
“还想跑?你以为你有这个机会?”
他恶狠狠地笑了一声,将那把匕首抽出来,递到祁孟舟面前:“说吧,这东西哪来的。”
祁孟舟微微一愣,她以为这人是要报仇的,却没想到比起报仇,他竟然更关心这把匕首。
祁孟舟想起付悉,那样的大人物,肯定也有很多仇人吧,眼前这个,难道就是?
她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捡的。”
男人脸一黑:“你他么蒙鬼呢?!”
他抬起脚,将绑着祁孟舟的椅子踹出去,椅子砰的一下撞到墙上,祁孟舟跟着一磕,额角顿时淌下血来。
祁孟舟被吓得一抖,虽然受伤了,却也没敢喊疼,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走近一些恶狠狠的瞪着祁孟舟:“还不说?看来这点小打小闹对你没用,老子这就给你来点真格的。”
他抓着匕首铎的一声扎进了祁孟舟身后的椅背上,划破她的袖子,在她肩膀上带出来一条血线。
“你说我在你身上哪里开个洞好?”
祁孟舟不敢开口,怕自己嘴一哆嗦,说出点什么来,男人真的会给她来一下。
但就算她没开口,男人也仍旧把匕首拔了下来,锋利的尖端紧紧贴在了她脸颊上:“要不在这里?”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祁孟舟恐惧的脸,正想再说两句,外头忽然冲进来一个人:“二马爷……”
男人手一抖,险些划破祁孟舟的脸,他手忙脚乱的丢了匕首,瞄了一眼祁孟舟的脸,见没有血痕才松了口气:“这脸要是毁了,就太可惜了。”
他嘟囔完,没好气的回头踹了一脚冲进来的汉子:“喊什么喊?!我聋啊?!”
汉子被他踹的莫名其妙:“不是你说饿了吗?我给你送吃的啊。”
男人哼了一声,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烧饼,正想往嘴里放,忽然反应过来,抬腿又给了汉子一脚:“谁特么是二马爷?那个字读冯!老子叫冯不印,谁特么叫二马?”
汉子还是笑嘻嘻的:“这不是都喊习惯了吗。”
“滚滚滚。”
撵走了人,他抬起脚踩在桌子上,一边啃烧饼一边看祁孟舟,这一瞧却发现她也正在看自己。
“……想吃?”
祁孟舟没点头也没摇头,男人爱惜她的脸,给了她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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