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卿毕业后在横店的一家对游客开放的客栈里当老板娘。某日,她推开门准备上班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穿越了。……当然,她的这次穿越有一点点奇怪,因为穿越了的不仅仅只有她。跟她一同穿越的,还有那个有水有电有网络,甚至可以点外卖上淘宝的横店客栈。然后冯卿就发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
《新时代客栈》主角为冯卿,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雨夜中,一个男人匆匆忙忙的在巷子里走过,他的身上有伤,血液在石板上留下一串痕迹,又很快被冲刷干净。
他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了。
这是江南的一处宁静的古镇,曾经有着很悠久的历史传说,还有着很优美的风景,但现在这些跟刀客都毫无关系。
刀客像平常的每一天一样风尘仆仆,躲避着身后的追杀。
他很有名,但是在这江湖之中名气或许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当明天他死在某条巷子里面的时候,他的死亡在江湖中或许只会引起那么一会的讨论,然后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的刀客身上很疼,他需要一个地方让他能够歇息一段时间,保存好体力。
就在一个拐角处,刀客忽然在眼前看见了一道客栈。
那客栈亮亮堂堂的,在这倾盆大雨之中陡然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暖黄色的光穿透了重重雨雾。
这个客栈,太亮了……
即使是在雨中,那道光线也非常的明亮,以至于让刀客第一眼就能看得见,哪怕现在周围的其他几间店里此时此刻也都点着灯,却也依旧没有它显眼。
刀客仅仅只犹豫了一秒,就朝着那里走了过去,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个地方去养伤,才能继续躲避身后那些人的追击,无论是什么地方,哪怕只是喝上一口热汤,他明天再次出发都会多几分力气。
这是一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客栈。
客栈的墙壁上长了些青苔,门口挂了个招幌,似乎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门口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只简简单单的写了“客栈”两个字。
——无名客栈。
刀客在雨夜之中推开了那个客栈的门,推门开来的一刹那,一股花香伴随着扑面而来的热气飘到了他的身边。
那种味道十分的令人难忘,以至于他很多年以后再次回忆起自己跟那个人的初遇,永远都是那种温暖和花香。
“里边请,这位客人。”
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哑哑的。
“请问客人……您打尖还是住店啊?”
……
冯卿,今年25岁,在一间横店的客栈里扮演掌柜的,招待前来旅游参观的客人们。
某年某月某日,当她睁开眼睛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店营业时,却忽然就发现自己这个工作了很久的横店客栈门外的风景完全变化了。
啊,这山,啊,这云,啊这天空……
冯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手机。
她平时最经常水的那个群里还在不停的刷着沙雕图和新瓜,有个挺熟悉的妹子道,【你们看最近的那个穿越的电视剧了吗,太沙雕了,那个女主的演技看着都有点弱智,怎么21世纪还能有那么浮夸的演技……】
【对啊,我高中的时候看的小说里女主都不会对自己穿越这件事表现的那么震惊了好吗?】
【那个女主又是满大街乱窜着问路人,又是拽着男主问他是不是在拍戏,差点惹来杀身之祸,看的我直想弃剧。】
看着不停蹦出来的聊天消息,冯卿抽了下嘴角。
懂了。
先消消停停在屋子里待着,不要惹来杀身之祸。
最重要的是……冯卿抿了抿唇角,下定了决心。
一定不要被人当成蠢货。
“这网莫名其妙的没有断,电也是通的。”最后冯卿在店里来回巡视了一遍得出了这个结论。
“虽然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管它呢,我也不是个电工。”
她掏出自己的电话,给那个经常来检查,还动不动就罚她工钱的老板发了个微信,【老板,我今天早上没去上班,你难道都没发现吗?】
【说什么呢?你不就在那呢吗。】她老板回复道。
【我在……哪?】
【那儿啊。】
【那儿……是哪?】
【那儿啊。】
冯卿又等了半天,老板就再也没有一条消息发过来了,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这回复的语气跟那个油腻的老板简直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股被克神寄生了的味道。
冯卿觉得这一大早上的她有点掉san值,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来回复一下自己的san值,以免让自己一不小心发疯。
……
大概二十分钟以后,冯卿开着空调,用小电锅煮了个泡面,开了瓶冰镇可乐,翘着二郎腿看着新出的游戏攻略视频,一口把可乐闷了小半瓶,然后打了个嗝。
“嗝,真好。”冯卿一脸的慵懒。
她也觉得自己这个人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点,怎么一瓶可乐一碗泡面就能让她san值回复了?她现在居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
“等会,先别给我妈打电话,万一又是个掉san值的对话,我承受不了怎么办?”冯卿想到,她看着还在不停刷新的聊天消息,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十年脑血栓才能想出来的想法,“既然有网……那这里能点外卖吗?”
——半个小时以后,冯卿手哆嗦着捧着一盒美团的甜辣鸭翅,用一种看神明的眼光注视着这个客栈。
“可以,我决定这辈子都不离开这间客栈了。”冯卿轻而易举的就做出了一个一生的决定。
“我决定跟这家客栈过一辈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我们都将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
就在冯卿刚刚跟客栈定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后,在几公里远的地方,一个人发出了他这一辈子最后的一声惨叫。
一把刀割断了他的脖子,他的惨叫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气音。
这声音在逐渐大起来的雨声中慢慢的变的微不可闻,周围的屋子门窗都紧闭着。
他们好像是没有听见那惨叫。
可是即使他们听见了,他们也不会把门打开的。
这些经常见到江湖人的普通老百姓早就已经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对于他们来说,装瞎子或者装哑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是他。”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跪到了一个青白面色的男人脚下,他道,“恐怕已经被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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