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七月盛夏,恒丰别墅。沈诗怡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上的剧本。助理谨慎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沈导,这个剧本要接吗?”沈诗怡微微回神,沉声开口:“帮我约一下这位作者,我想见见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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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恒丰别墅。
沈诗怡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上的剧本。
助理谨慎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沈导,这个剧本要接吗?”
沈诗怡微微回神,沉声开口:“帮我约一下这位作者,我想见见她。”
“好的。”
挂断电话,沈诗怡摩挲着剧本封面上《蚊子血》的书名,有些入神。
故事是再普通不过的三角恋,换做平常她可能不会多看两眼。
可让她感兴趣的是,这个故事里的女配角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很像!
而书里的男主,更让她不禁想到自己这段因商业联姻,如今已结婚五年的丈夫,陆宴迟。
墙面上摇摆的钟表,刚刚划过了晚上九点。
沈诗怡拿过手机,微信对话框里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只是翻到朋友圈时,她瞧见了陆宴迟好友,陆景淮刚发的一条朋友圈。
照片上,一群人在包厢里,气氛热闹。
陆宴迟稳坐中间,身边却是个陌生的女人。
照片还搭配了文字:“久别的人总会重逢。”
沈诗怡瞧着照片上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人,斟酌着拨通了陆宴迟的电话。
与此同时,关门声和着铃声一同在耳边响起。
沈诗怡抬眸看去,就见站在玄关处的陆宴迟。
他挂断了电话,嗓音微凉:“还剩三十分钟。”
沈诗怡听着这番话,只觉得喉头堵塞的厉害。
刚结婚时,两人约定无论有什么事,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她以为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可在陆宴迟的眼里,按时回家好像是他不得不去履行的约束。
随着陆宴迟的走进,酒味慢慢飘来。
沈诗怡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回到男人面前。
陆宴迟接过抿了一口:“今天你怎么没来?”
沈诗怡一顿,眸色复杂。
陆宴迟从不知道,他的酒局根本没人会告诉她。
沈诗怡清楚,即使结婚五年,但陆宴迟的朋友们从来没接受过自己。
她也自知没资格去和陆宴迟抱怨这些。
压下心间苦涩,沈诗怡故作平淡:“有点忙。”
陆宴迟点了点头:“不去也好,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沈诗怡莫名想起了朋友圈的那张照片:“我看到你们拍的照片了。”
“你旁边的那个人,没见过。”
陆宴迟拿玻璃杯的手顿了顿,眼里有些意外。
这还是第一次,沈诗怡会来问他这些私事。
他轻声应了下,又解释:“她在你来帝都之前就走了。”
“是何若曦吗?”
沈诗怡记得这个名字,她是陆宴迟心里剔不掉的刺,也是他整个青春。
“她回来,你开心么?”
听到这儿,陆宴迟终于察觉些异样:“你这话什么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沈诗怡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知道他生气了。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陆宴迟看着沈诗怡背影,眉心微皱。
深夜。
主卧卫生间里,
沈诗怡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才走回到床边,望着早已熟睡的陆宴迟。
窗外的月光照下来,他面容分外俊朗。
沈诗怡看着,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沈小姐,你的鼻咽癌已经到了晚期,还是尽早接受治疗吧。”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陪陆宴迟多久……
最后,沈诗怡只是无声躺回了陆宴迟身侧……
第二天。
沈诗怡按照助理约好的地址和时间,来到了指定的位置。
对方已经到了,是个长发女人,正低头翻看着杂志,一副端庄温雅的模样。
似有察觉,她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沈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
沈诗怡却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眼前人的面容和昨晚那张照片上的女人慢慢重合,赫然是何若曦!
咖啡厅,空调冷气十足。
沈诗怡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情绪。
“久等。”她客气又疏离的说了一句。
何若曦合上杂志,将一杯点好的咖啡递过来:“坐吧,正好也想找你聊一聊。”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却有种硝烟在弥漫。
她刚刚坐下,就听何若曦问:“剧本看了吗?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沈诗怡声音不疾不徐:“故事很普通,没什么可拍性。”
何若曦笑容微微一僵,未料到沈诗怡会这么直言不讳。
她确实也只是想借这个剧本,来看看沈诗怡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若曦收敛好情绪:“那沈小姐会接这个本子吗?”
“这些年,我一直有关注沈小姐的电影作品,也很喜欢你的风格,我觉得你能把这个故事拍好。”
何若曦放下咖啡杯,红唇明艳:“毕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更好拍出故事中人的感受。”
沈诗怡听出她话里的嘲讽:“抱歉,我不接。”
何若曦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抿了口咖啡:“你会接的。”
她语气笃定,沈诗怡不明所以。
就听何若曦说:“宴迟已经答应我会投资这部剧,也同意你做导演。你知道的,他一向说到做到。”
沈诗怡愣住。
陆宴迟知道这件事?
明明事关于自己,可从昨晚到现在,陆宴迟却没有向她提及一句。
见对面的人不再说话,何若曦嘴角轻勾了一下:“所以沈导,你现在还要拒绝吗?”
沈诗怡攥成拳的手再度收紧,强忍着情绪:“我会考虑。”
抛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快步离开。
炎热的夏季里,午后的太阳更加刺眼异常。
沈诗怡走在街边,呼吸间,只觉空气炽热得让她窒息。
忽然,一股热流涌上鼻间,紧接着一滴红色砸在地上,血很快晕染。
沈诗怡抬手去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流了鼻血!
她忙从包里抽出纸,狼狈收拾着手上和鼻间的血迹,又掏出一把白花花的药片干咽下去。
苦涩充斥喉间。
沈诗怡强撑着走到街头长椅边坐下休息,闭眼间耳畔却不断浮现何若曦的话。
她说的是真的吗?
沈诗怡找不到答案。
天边太阳慢慢西沉,她也恢复了力气,起身朝家里走去。
恒丰别墅。
打开门的一瞬间,冷气袭来。
沈诗怡心头那股窒闷感才得到缓和。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陆宴迟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
沈诗怡“嗯”了一声,径直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她定定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嫁了五年的丈夫,徐徐开口。
“我收到一个剧本,作者是何若曦。”
陆宴迟神情一愣。
虽然沈诗怡经常和她报备自己的行程,但她很少在家里谈及公事。
“我知道。这部戏我投资,你来拍。”
他语气坦荡,沈诗怡听着心里却压抑的厉害。
这些年,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却从不掺和彼此的工作。
陆宴迟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陆氏,污了名声。
沈诗怡从前信了,可她不知道陆宴迟现在这样公然投资何若曦的作品,又算什么?
她抑制住因为激动有些发颤的手:“那你知道,她这个剧本写的是什么吗?”
陆宴迟眉头一皱:“什么?”
沈诗怡一字一句:“她写的是你和她之前的爱情。”
客厅的气氛一点点凝固。
陆宴迟脸色不悦:“我和她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有必要抓着不放吗?”
沈诗怡想说自己没有,可她知道如果再说下去,他们又会吵起来。
她和陆宴迟都很忙,本来就很少有相处的时间,或许以后更没有这个机会……
想着这些,沈诗怡硬生生放软了语气:“这个片子我不一定拍的好,国内好导演那么多,会有人比我更合适。”
留下这句话,她转身上了楼。
背后,陆宴迟的话徐徐传来:“你再考虑考虑。”
卧室里。
沈诗怡靠着床背呆坐着,呼吸浅得几乎难以察觉。
她好像想了很多,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阵响动。
沈诗怡拿起点开信息页面,就瞧见陆宴迟一些儿时玩伴建的群聊在不断刷屏。
满满的都是艾特陆宴迟的消息。
群里,陆景淮很活跃:“陆宴迟,今天出不出来玩,若曦也来,就等你一个了!”
页面消息还在跳动,沈诗怡扫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
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如果这个时候出去,回来一定会超过约定的归家时间。
陆宴迟会去吗?
她心里忐忑的想着,紧接着下一秒,屏幕就弹出了陆宴迟的回答:“好。”
随着时间流逝,屏幕自动熄灭。
沈诗怡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指甲已经抠入了掌心。
忽然,卧室门被推开。
陆宴迟走进来,像没看到沈诗怡般,径直走向衣柜拿了件外套便要转身出门。
“陆宴迟。”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陆宴迟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沈诗怡咽下情绪,声音轻缓:“我和你一起去。”
她很少跟着自己去聚会。
陆宴迟心里虽疑惑,但也没有拒绝:“嗯。”
四十分钟后,卉院会所。
包厢里的欢声笑语,在陆宴迟推门而入时到达了顶峰。
但在看见跟在他身后的沈诗怡时,屋内突然一片静默。
一旁陆景淮瞧着这幕,忙过来热场子,冲着陆宴迟招呼:“过来坐啊,别傻愣着。”
陆宴迟应声,又回眸朝沈诗怡看了一眼:“走吧。”
沈诗怡视线扫了眼陆景淮身边的座位,只有一个,还是在何若曦的身边,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她知道,陆宴迟的圈子从没有接受过自己。
沈诗怡不想扫兴,只是轻松开口:“你去吧,我坐另一边。”
说完就率先找了个角落坐下。
陆宴迟只当她不太适应,也没在意,抬脚去了陆景淮身边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沈诗怡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就在这时,身旁沙发一阵下陷,紧接着响起道熟悉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也会跟过来。”何若曦端着杯酒,笑意不达眼底。
沈诗怡沉默了瞬,目光落到被人群围绕的陆宴迟身上。
她也没想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
何若曦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开口:“都说感情就像是抓沙一样,握得越紧,流得越快,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拿起酒杯和沈诗怡面前桌子上的酒杯轻轻一碰,优雅一笑:“玩得愉快。”
说完,何若曦起身回到了陆宴迟的身边。
杯里的酒液摇晃,映出几步外陆宴迟和何若曦笑着欢谈的模样。
沈诗怡有些喘不上气,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
沈诗怡得以喘息。
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她怎么也不想回去忍受煎熬。
这一次,的确不该来。
缓和好情绪,沈诗怡打算回去跟陆宴迟说一声就回家。
可就在推开门的刹那,她整个人几乎僵在原地。
只见包厢里,何若曦正与一人深吻。
而那人居然是——陆……!!!
“咳咳!”
心情郁结下,虞安宁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昭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安宁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墨北谦。
“阿谦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昭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虞安宁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墨北谦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虞安宁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昭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墨北谦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虞安宁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墨北谦。”
小昭不解:“为什么?”
虞安宁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虞安宁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墨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墨北谦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虞安宁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墨北谦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虞安宁和墨北谦两人。
虞安宁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墨北谦:“你怎么过来了?”
墨北谦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虞安宁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墨北谦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虞安宁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虞安宁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墨北谦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虞安宁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墨北谦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昭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墨府正厅。
虞安宁与墨北谦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墨北谦与虞家之女虞安宁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
给的为什么不喝?”
她捧着热烫烫的碗暖了暖手,正想等温度下去了再喝,碗就被彩雀端走了。
祁孟舟一呆:“怎么了?”
彩雀恨铁不成钢的看她:“咱们平白无故吃了这冤枉亏,她一碗药就想打发了?您瞧瞧别的姨娘,她们都把药泼出去了,要是您喝了,这传出去,她们还不得更排挤您啊。”
祁孟舟瘪嘴,拉着彩雀的手,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咱们穷,不能和旁人比,这药现在不喝,以后就没得喝了。”
贺萳赎她的时候,没有自己去,只派了个管事,那管事贪了一些银钱,仗着权势逼着百花阁放了人,百花阁不愿吃亏,就偷偷把她的私房钱给掉了包,祁孟舟是进了侯府才发现自己一穷二白的。
彩雀脸上也露出愁苦来:“咱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祁孟舟忍不住也抱怨了一句:“说来说去,都是侯爷小气,从来都没赏过银子……”
她话音未落,外间忽然传来一道有些清冷的男声:“你这是在埋怨我薄待你?”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颀长身影便绕过屏风出现在主仆二人面前。
两人不防备贺萳这么不禁念叨,随口一提竟然就来了,都被唬了一跳,彩雀先回过神来,又喜又忧,慌里慌张的行了礼:“奴婢给侯爷请安……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烧水泡茶,再把炭盆点上。”
她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她这一走,祁孟舟就有点慌,心里觉得贺萳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要发作她,可这个人又的确是一直不喜欢她的。
她一边纠结一边讪笑,试图替刚才的话解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侯爷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会当真的是吧……呵呵呵呵……呵……”
贺萳没开口,目光冷淡的看着她,看着看着,祁孟舟就闭了嘴,干巴巴的吞了下口水。
贺萳这时候才将视线落在她膝盖上:“这是……特意给我瞧的?”
祁孟舟这才瞧见自己乌紫乌紫的膝盖,之前只顾着心疼两条被剪了的裤腿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疼。
“这侯府就是不一样,地砖都格外的硬,以前也没跪成这样……”
她小声嘟哝了一句,瞧贺萳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才想起他刚才的话,一边扯过被子将腿盖了起来,一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没没没,刚才彩雀要给我上药的……”
贺萳轻轻嗤了一声:“不是嫌我没赏银子?你哪来的钱买药?”
祁孟舟被噎住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就在他发愣的档口,一个瓷白瓶子被丢了过来,祁孟舟连忙接住。
她心里有些欢喜,忍不住想,难道贺萳这会来,是猜着她没好药,所以特意来给她送的?
她眼睛亮起来,连带着因为受寒而有些憔悴的脸色也光彩了几分:“谢爷……”
“这是白姑娘让人送来的药?”
贺萳忽然开口,打断了祁孟舟的话,祁孟舟也不在意,就点了点头:“应该是吧……彩雀说是。”
“喝了。”
祁孟舟一愣:“啊?”
贺萳眉头拧着个小疙瘩,目光严厉的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又说了一遍:“喝了。”
祁孟舟原本也是想喝的,可现在被他这么一逼,又有点不想喝了,反而想起了刚才彩雀说的那些话。
只是她是半点都不敢表达对白郁宁的不满的,只能装傻,试图敷衍贺萳:“这还很热呢,我冷冷再喝……”
贺萳没再开口,就居高临下的看着祁孟舟,他逆着光,祁孟舟瞧不清他的脸色,却仍旧察觉到了那股视线,仿佛利箭一样,刺的她浑身疼。
她张了张嘴,一肚子的狡辩都说不出来了,僵持几秒后,没什么出息的妥协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现在好像……也不是很烫了啊……”
她捧着药碗,低头吹了吹热气,然后一口灌了下去。
“我喝了……”
她抬头朝贺萳笑,可却只瞧见了贺萳的背影,他已经转身朝外走了,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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