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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那场大火烧了一夜,楚群想把我和他的所有嫌隙付之一炬。其实我挺想告诉他,都说叫不醒装睡的人,但是真正醒来的人,再让她回到原来睡梦中,也是绝无可能的。雪很大,遮盖了冷宫的灰烬,我走过宫墙边,留下一串浅淡的脚印。坐在去往上海的高铁上,当事人内心很后悔。那意味着我要和裴飞共处 4 个多小时。昨晚通知完出差消息后,他就宣布散会,然后盯着我订票。我本来是想订机票的,但他非说自己晕机。裴总监,大学那会儿,我记得节假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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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看到彼此手里的烟,皆是一愣。

以前他不抽烟的,我更不会。

我有些心虚地将烟放回包里,打算离开。

却在下一秒被他叫住,「我开车送你。」

今晚我俩都没喝酒,但此刻我抵制着想和他待在一起的欲望。

「不用了,我已经叫车了。」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摁灭在垃圾桶上的烟灰槽里。

语带讥讽,「怎么,就这么讨厌我这个前任?」

说完脸色一沉,扯着我手腕,大步朝他的车走去,将我塞进副驾驶,然后重重关上车门。

我低垂着头,看着被捏红的手腕,差一点就落下泪来。

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凝滞的空气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以前我惹他生气时,他也是这样不说话,可我总会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变成人形挂件,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裴同学~裴宝贝~小裴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每当这时,他都会将我从他身上扯下来,盯着我看一会儿,再揉进怀里,无奈道,「你呀。」

我会埋在他颈窝里偷笑。

然后,我们会接一个绵长的吻。

可 7 年后,我们之间只剩下沉默。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句:「抱歉」。

我仍低着头,尽量稳住声音:「没关系」。

看,现在的我们多客气呀。

「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应该很难打到车。」他语气缓和了不少,「就当是老同学情谊。」

我凑过去在汽车导航里输入地址,然后拿出手机取消了订单,系好安全带。

看着我操作完这一切,他才将车开了出去。

车里太安静了,我想随便说点什么,比如问他这几年过得如何。

但转念一想,我又有什么资格问呢。

索性放弃,窝在座椅里,借着看窗外,看投射在车窗上他的侧影。

「还是不敢开车?」

我侧过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

他盯着前方,仿佛是随口一问,又很耐心地等我回答。

我苦笑,「嗯。」

因为小时候的一次意外,我对开车有心理阴影。

大学时,他曾想带我一起去考驾照,但我拒绝了,只说我不敢开,随后转移话题,「不是有你嘛,裴同学,以后就准你接送我啦。」

那时,他笑得很开心,「好,等以后我有车了,副驾就是夏同学专属。」

不过后来,我还没坐上他的副驾,我们就分手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坐他副驾的第几个女生呢?

我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夏棉啊夏棉,不要太贪心。

突兀的来电铃声,将我从混沌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看到显示屏上的名字时,下意识看了裴飞一眼。

然后摁断电话,给来电人发微信:我快到家了,你先睡吧。

对话框上方,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好一会儿,界面跳出来:「我等你。」

我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没再回复。

「男朋友?」裴飞冷不丁问一句。

我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痕迹,但他好像就是随便问问。

「不是。」

顿了顿,我补了一句,「我单身。」

我期待他会顺势说说他的感情近况,甚至想接着问他「那你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漫了上来。

接下来全程,我们都没再说话。

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

直到他将我送到小区门口,我下车向他道谢,他却连个眼神也不愿给我,直接开车走人。

我确定,他生气了,但他到底在气什么?

打开家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借着弯腰换鞋,我躲开他打量的视线,「不是让你先睡吗?」

「你见到裴飞了?」语气阴沉,有股风雨欲来的意味。

我有些烦躁地关上鞋柜,直起身和他对视。

他缓和了神情,晃了晃手机解释道,「程程发了朋友圈,里面有合照。」

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我绕过他往卧室走,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他也会去。」

他却突然情绪激动地拽住我手腕,「他送你回来的?他回国是要找你复合吗?棉棉你答应过我,也答应过爸妈,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你明知道我对你有……」

「哥!」我带着哭腔,惶恐打断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带着乞求。

他颓然地松开我,喃喃强调,「我不是你亲哥,我俩没有血缘关系。」

我将指甲嵌入掌心,竭力抑制住颤抖,「哥,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不再看身后人反应,进屋反锁了卧室门。

靠在门板上,听着客厅里的人,拄着拐杖回了房间。

拐杖拄在地板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地提醒着我,欠了谁。

周一,我久违的上班迟到了。

刚到工位趴下,还没喘过气来,大领导就过来敲我桌子。

「夏组长,这是新来的裴总监,以后你向他直接汇报。」

裴总监?我心下一激灵,应该不会吧。

脸上挂起职场微笑,起身准备和新总监打招呼。

但看清他长相那一刻,我伸过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脱口而出:我能辞职吗?

裴飞轻蹙眉头看着我,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我回过神来,再看四周众人的反应。

可以料想到,接下来各个小群里,恐怕会疯狂刷屏「我上位失败,和新总监不合」的 N 个版本。

大领导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不好说什么,「夏组长就爱开玩笑,说起来你和裴总监还是同一所大学,你们之前认识?」

「不认识!」我有些着急地否认。

裴飞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只好伸出手找补道,「裴总监你好,我是夏棉,之后还请多多指教。」

裴飞不情愿地和我握了下手,冷淡应了声,「夏组长」。

大领导临走前,嘱咐我多支持新总监的工作,尽快拿下上海合作方那边的项目。

我原本想让组员苗苗,一个活泼的小姑娘,带裴飞熟悉公司环境。

但下一秒,裴飞就以工作业务交流为由,点名让我带。

我只好硬着头皮,领着这墩大佛,去各部门逛了一圈,并附带解说。

他除了偶尔「嗯」一两声,全程冷着个脸。

结束后,还把我叫进他办公室,单独训话。

大意是希望我能公事公办,不要因为陈年旧事,就提辞职发小孩脾气。

可以按照我的意愿,假装之前不认识。

然后,就地把我撵出了办公室。

啊,这。

我还能说什么。

晚上下班,我打电话给好友程程,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程程听完后,在电话那头猜测,「棉棉,裴飞是不是故意去你们公司的呀?这也太巧了。先是同学会,现在又是同一家公司。」

「大领导说是他高薪从国外挖来的裴飞。而且,当年我俩分手后,就再也没联系了,他……他应该也不乐意见到我。真的只是巧合吧。」我故作轻松道。

电话一时有些沉默。

过了一会儿,程程小心翼翼试探道,「棉棉,所以你俩当年为什么分手呀?明明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闹崩了,大家都很诧异。」

是啊,为什么会分手。

我深吸一口气,「都过去了。」

顿了顿,请求道,「程程,裴飞在我们公司上班的事,先别告诉我哥。」

……

一周多过去了。

我和裴飞之间的相处,并没有预想中的尴尬。

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忙了。

上海合作方那边迟迟不愿意和我们签新合同。

为此我们内部开会,脑爆了好几版方案,都被对方以各种理由给打了回来。

今天又要全组加班重新策划方案。

会开到后面,大家脑子都要炸了。

裴飞说要出去抽根烟清醒清醒,

苗苗去帮大家拿外卖。

等她回来时手里多了袋桃子,说是某个同事从老家带过来的,分给大家尝尝鲜。

坐在去往上海的高铁上,当事人内心很后悔。

那意味着我要和裴飞共处 4 个多小时。

昨晚通知完出差消息后,他就宣布散会,然后盯着我订票。

我本来是想订机票的,但他非说自己晕机。

裴总监,大学那会儿,我记得节假日你可都是坐飞机回家的。

再说了,你国际航班都飞过了,会晕这 2 个多小时的机?

但我敢反驳吗?

我不敢。

于是,此刻,高铁上,一个闭目养神的西装革履精英男旁边,坐着一个面目狰狞玩手机游戏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我。

我正在玩的这款游戏叫《纪念碑谷 2》,解谜类游戏,画风很好看。

之所以面目狰狞,是因为我卡在某个关卡里,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死活过不去。

就在我耐心即将耗尽时,耳边一热,悠悠传来一句,「那里要多旋转一次几何布局,小路就接上了。」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么近啊。

还有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不要偷看别人玩游戏吗。

我转过去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将手机往他手上一扔,「你帮我过。」

看他脸色一愣,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以前我玩游戏时就老这样,菜还爱玩,打不过别人要叫他,某个关卡过不去也要叫他。

他不爱玩游戏,但随便一玩就很厉害,我总结为天赋型。

那时《纪念碑谷》刚出来,我就入了迷,立下 flag,不通关就不出宿舍。

可最后一关巨难,卡了一个晚上,我委屈巴巴地给他发语音求安慰。

但他反常地好久都没回我。

就在我脑补了他此刻在和别的小妖精酱酱又酿酿,就要进行最后一步时。

他回我了,「下来。」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带着痴笑弹射出宿舍,就往楼下跑。

看到等在宿舍楼前路灯下的他。

虽然我觉得自己想法很幼稚,

但那一刻,我真觉得他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的英雄。

无视旁人的诧异眼光,我大叫着冲进他怀里,明知故问,「你怎么来了呀。」

然后,

他带着我在路灯下打游戏。

三两下就把最后一关给过了。

我眼神发亮,满脸崇拜地仰头盯着他。

他睨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第一次玩,常规操作。」

简直爱死他那股凡尔赛的劲儿。

摩羯座的慕强心理作祟,我恨不得就地把他给上了。

但现在,高铁上,我没有上他的想法。

反而是嘴上说着「抱歉」,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拿回来,一秒偏头,装睡。

忍耐着左边令人难以忽视的灼热视线,我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是被他推醒的。

我是真的睡迷糊了,所以睁眼看到他时,以为还在梦里,朝他软软放娇道,「干嘛呀,困。」

但他没有像梦里那样过来抱我。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磕磕巴巴,「到……到站了吗?」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久到车厢里只剩下我俩,然后才起身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懊恼不已。

我和他之间弥漫着奇奇怪怪的氛围。

离和合作方见面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决定先去酒店办入住。

可到了酒店选房间时,裴飞提了个奇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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