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景淮哥几个开玩笑,推着何若曦坐在了陆宴迟身边。结果陆宴迟只是喝酒,没拒绝也没接受,一言不发。“怎么了?”陆景淮坐在另一边,拿起一杯香槟酒倒满了陆宴迟已经喝空的酒杯。“你和沈诗怡吵架了,心情不好?”一腔苦闷似是在吵闹中积攒的越来越多,陆宴迟把玩着酒杯,转头看向旁边的陆景淮,目光冷隽:“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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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挂断了陆景淮的电话。
恢复了一片诗怡。
好像从他和沈诗怡结婚起,陆景淮就特别不待见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着,陆宴迟又给助理发去信息,让助理找包了一辆飞机过来。
至于陆景淮打来的电话,他一律无视。
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带在冰岛。
冰岛机场。
一辆专属于陆氏集团的私人飞机,乘着风缓缓降落。
交完航班申请,陆宴迟打开舱门,迎面就见陆景淮恼怒的一张脸。
“陆宴迟,你还是不是兄弟?”他直接攥起陆宴迟的衣领。
陆宴迟却不为所动,紧绷着脸色,没有任何的动作。
现在,陆景淮真的意识到了陆宴迟不对劲的地方了。
比当初他跟何若曦分手的时候还要不对劲。
陆景淮放下陆宴迟的衣领,满眼疑惑:“喂?你怎么了?一副死气沉沉的脸摆给谁看呢?”
陆宴迟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陆宴迟的身后,问:“你接的沈诗怡呢?”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听到‘沈诗怡’三个字,他的眉头适时紧皱了一下,眼里的神情难辨。
陈助理知道现在已经不适合再开口,通知机长直接起飞。
整整十八个小时,飞机里安静的可怕。
陆景淮就坐在陆宴迟的对面,向来碎嘴的他都硬生生憋着话没有开口。
因为对面的陆宴迟睡得很死,眉头都是紧皱的,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本来他这次跟过来是想告诉陆宴迟《蚊子血》已经重新开拍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真的不好再提。
到达帝都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现在的帝都已经入秋。
路边的树叶也已经泛黄,凉风习习,本是个舒适的季节。
一行人走出机场,就迎面撞见了前来接机的何若曦。
人自然是陆景淮喊来的,目的是打算一起聚个餐。
但陆宴迟却意外的没有计较,脸上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何若曦迈着步子走来,说话还有些小心翼翼:“宴迟,欢迎你回帝都。”
陆宴迟嗓音寡淡:“嗯。”
随后,何若曦又看了一眼身后。
心里很奇怪,听陆景淮说,陆宴迟是去冰岛接沈诗怡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回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
陆景淮大大咧咧的搂住了陆宴迟的肩膀,提议道:“今天看你心情不怎么样,我做东,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陆宴迟没有犹豫,答应的很淡然。
连陆景淮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像是经过了18小时的头脑风暴,陆宴迟已经冷静下来了。
包间里。
陆景淮又找了一群富家子弟,奢侈地点了十几瓶香槟伏特加。
说是让陆宴迟解闷,实际上还是想帮何若曦牵线。
陆景淮哥几个开玩笑,推着何若曦坐在了陆宴迟身边。
结果陆宴迟只是喝酒,没拒绝也没接受,一言不发。
“怎么了?”陆景淮坐在另一边,拿起一杯香槟酒倒满了陆宴迟已经喝空的酒杯。
“你和沈诗怡吵架了,心情不好?”
一腔苦闷似是在吵闹中积攒的越来越多,陆宴迟把玩着酒杯,转头看向旁边的陆景淮,目光冷隽:“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沈诗怡?”
陆景淮身形微微一僵,扫了眼一旁的何若曦,压下了眼角:“也没什么不喜欢,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
陆宴迟沉默了会儿,只是问:“我不是你兄弟吗?”
陆景淮看着认真的陆宴迟,慌神了会儿,点了点头。
接着,陆宴迟又说:“可她是我老婆。”
他面色看起来平淡,可握紧酒杯的那只手已经透出他此时的隐忍。
陆景淮自知理亏,毕竟暗自排挤沈诗怡的事情,他干了不少:“我们这不是为你考虑吗?”
陆宴迟眉眼一片冰凉,嗓音里像是压着某种情绪:“当初我一直以为沈诗怡和你们处不好,是因为沈诗怡性格太冷,慢热,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你们从没有接受过她。”
陆景淮被堵的说不出话。
何若曦见状,忍不住劝:“宴迟……景淮也不是存心的……”
“咔嚓”一声!
陆宴迟手中的酒杯出现一条细痕:“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你们不会这样对她。”
包厢里的吵闹声骤然一静。
接着,他将酒杯缓缓放在桌面,暗沉的眸色却藏着难以抑制的郁气。
甚至苦笑了一声:“现在我离婚了,沈诗怡以后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陆景淮神情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从冰岛回来的只有陆宴迟一个人。
他想过可能是两个人因为某些事情吵架,却从来没有想过沈诗怡会选择和陆宴迟离婚。
陆景淮蹙了蹙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四周噤声,只听陆宴迟低沉的声音似是透着说不出来的难过。
“大家应该也满意了。”
随后,男人挺拔的身影退出了包厢外,门声关和像是砸再了所有人的心里。
凌晨的帝都大街,车灯明亮的犹如闪光的长河,川流不息。
秋风扫过,在陆宴迟的心里落下了寒凉。
他伫立在街边,似是感觉不到周身的风,目光远视着远处的霓虹灯,好像有个熟悉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可是下一秒,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怅然若失。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陆宴迟才默默收回视线,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
恒丰别墅。
陆宴迟走进客厅,开灯后,下意识的想要去喊沈诗怡的名字。
脱口而出的字音还没说,他才后知后觉。
沈诗怡已经有了新欢,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大概是没有习惯一个人的冷清,陆宴迟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酒,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无力的躺下。
玻璃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摆在显眼的位置,右下角,是沈诗怡留下的字迹。
触目惊心。
“陆宴迟,既然我们各自已经有了更好的人,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耳边又一次回想起沈诗怡临别前对他说的话。
陆宴迟缄默了半响,缓缓拿起笔。
许久,还是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张轻薄的纸,就能轻而易举的断绝他和沈诗怡五年的婚姻。
陆宴迟怎么也签不下去,他心慌地移开视线,不耐烦的将纸张塞进了下面的柜子里。
只是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
在冰岛的治疗很久,也很孤独。
每次做完放疗,沈诗怡难受的想要放弃,在病痛中垂死挣扎,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陆宴迟,还有自己的家人。
致命的疼痛过后,沈诗怡总会在窗前坐很久。
目光望着窗外,无论天晴还是下雨,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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