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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至于陆则,原主挟恩图报让他娶她,又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早该放他自由了,而她是21世纪的江晚芙,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反正陆则也讨厌她,与其相互折磨,不如放过彼此,各自海阔天空。这么一想,江晚芙思路就通透了,她看向面色阴沉的男人,很认真道:“陆则,我想过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拖累你了。”陆则面色一变,双眼怒到有些赤红,“你什么意思?”话说到这份上,江晚芙索性把话都说开,“我们离婚吧。” 江晚芙开窗通风,把臭味馊味都散出去,然后找了个废旧不用的肥料袋子,把残羹冷炙和垃圾都倒掉,再把要洗刷的东西都摆放好,并彻头彻尾清扫一遍。 油污和黑垢是扫不掉的,洗洁精太贵用不起,而且家里压根没那东西……

免费试读

看到是江晚芙,张艳丽脸色黑了,“有事吗?”

 因为有求于人,江晚芙只能赔笑脸,“张姐,能借我些面和油吗?只是借,以后一定还。”

 张艳丽脸色更难看了。

 紧挨着张艳丽家的隔壁,有人开窗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说:“呦!这不是周主任媳妇吗?平时豪横得很,谁家东西想拿就拿,原来还知道要借啊?以前拿过张姐的东西都还了吗?”

 难怪张艳丽脸色这么差,敢情原主以前还拿她的东西不还?

 原主到底是什么奇葩!

 “我家没有粮食和油,揭不开锅了,如果……”江晚芙脸上臊得慌,实在拉不下脸,“要不算了吧,我再另想法子。”

 张艳丽反倒愣住了。

 她发现今天的江晚芙很不一样。

 还是胖胖的身体,走一步路身上的肉能抖三抖,但眉目和善,说话也彬彬有礼的,根本让人讨厌不起来。

 “你等等!”张艳丽叫住江晚芙,然后冲回屋里,拿出两把面条和小半瓶油,“拿去吧,记得还。”

 “张姐,你还没吃够亏啊?”旁边那人又在阴阳怪气,“她可是江晚芙,什么东西到了她身上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张艳丽也很忐忑。

 她不是相信江晚芙,而是因为江晚芙是陆则媳妇,周主任是他家那位的顶头上司,不能得罪。

 说白了就是给陆则面子。

 江晚芙猜到原因,没说什么,只礼貌地微笑道:“放心,说还就一定还,对了,张姐吃饭了吗?我要做意大利面,要不要一起吃?”

 旁边那没好话的人又在冷嘲热讽,“她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可别吃坏了肚子,赔了两捆面不够,还要进医院赔医药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晚芙心道眼见为实,等她做出来了,张姐就知道她没说大话,“张姐,我先做,做完了你尝尝看,如果不合胃口,我也不勉强。”

 她眉目含笑,客客气气的,跟平时整张肉脸皱成一团的凶神恶煞完全不同,张艳丽傻愣愣地点头,回到自己屋里才反应过来。

 奇了怪了,她明明很讨厌江晚芙的,为什么鬼使神差就点头了?

 在她的记忆中,江晚芙根本不会做饭。

 她做的东西,真的能吃吗?

 张艳丽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做饭,想来想去,时间就过去了,然后,冷不丁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天哪!

 太香了!

 香到她差点流口水!

 老式的筒子楼通风不好,旁边两户人家也闻到了香味,震惊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谁家在做饭?太香了吧?”

 “是不是张姐?我记得她特别会做饭。”

 “不是我,我还没做呢!”张艳丽纳闷地回答,突然想起什么,她满脸震惊地冲出去。

 正好,江晚芙推门出来要叫她吃饭了,“张姐,饿了吗?我刚刚把面做好。”

 张艳丽见到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面,闻着香喷喷的气息,下巴直接掉在地上,“这这这……这意什么面真是你做的?”

 “意大利面。”江晚芙微笑着补充,然后拿了个挺大的搪瓷碗,盛了一碗递过去,“要尝尝吗?”

 张艳·丽一秒钟都等不了,当即拿起筷子吭哧吭哧地吃。

 面条劲道,酸酸甜甜的番茄酱味道香浓又丝滑,包裹在面条上,一口咬下去,面条的风味和番茄酱味完美融合,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

 “太香!太好吃了!”张艳丽几乎狼吞虎咽,差点把自己舌头也给吃进去,“大家都说我会做饭,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面条还可以这么做,你是咋想到的?太有才了!”

 “就……胡乱做的吧。”江晚芙含糊道。

 她当然不能说意大利面是后世西餐厅的基础菜肴,在80年代,西餐是稀罕玩意,意大利面几乎没有人听说过。

 张艳丽吃得肚子圆滚滚,瘫在椅子上几乎动弹不得,可是心满意足啊。

 临走前还没忘记跟江晚芙讨教意大利面的做法。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眼前的屋子不再是之前臭烘烘的猪笼,变得干净整洁了。

 陈主任工作很忙,没时间打扫屋子,肯定不是他做的,那就是江晚芙?

 是不是江晚芙在陈科长的婚礼上摔了脑子,突然就改邪归正了?

 张艳丽看江晚芙的眼神更友善了,“油和面什么时候还都成,不着急!不过你这手艺实在太好了,比外头卖得死贵的饭馆子还好吃!”

 江晚芙灵光一闪。

 80年代在小县城做服装设计品牌是天方夜谭,没有足够的本钱也去不了大城市干这个。

 所以,有钱能使鬼推磨,先赚足本钱才是硬道理。

 开饭馆子挣钱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这也需要钱。

 江晚芙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刚刚扬起的笑容就垮了。

 要不,先找份稳当的工作,攒启动资金?

 张艳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吃人嘴软,出门见到了刚回来的陆则,便想替江晚芙说两句好话,“周主任,我瞧着你家媳妇好像知道错了,现在人挺好的,会做意大利面,特别好吃!”

 陆则以为自己听错了。

 家里那刁蛮媳妇没少欺负张艳丽,张艳丽对她譬如蛇蝎,从来不来他家串门,今天竟然来他家串门,还说江晚芙的好话?

 开天辟地头一遭!

 江晚芙到底干了什么?

 陆则简直莫名其妙,推开门正好看到江晚芙往自己碗里夹面条。

 江晚芙饿得头晕眼花,但是看自己腰上三层外三层的肉,还是咬咬牙,没敢往碗里多夹两筷子。

 抬眼看到陆则,微微一笑,“你吃饭了吗?我刚做好面条,一起吃吗?”

 倒不是她献殷勤,而是她有求于人,正好有话要跟他说。

 陆则很不适应。

 以往每次回家,推开门看到的是又脏又臭的猪笼,而江晚芙大喇喇地躺在一堆垃圾里,只会对他颐指气使,使唤他去做饭。

 哪像现在,不止屋子干净了,还能闻到香喷喷的饭香味,而他名义上的妻子正端坐在那里,微笑着看他。

 陆则第一次对这里有家的感觉。

江晚芙对现状认识得很清楚,在挣到第一桶金,确保在外头也能活下去之前,她还不能离开这里,于是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好,麻烦你带路。”

 妇联办公室里,闫主任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江晚芙浑身汗湿,带着一身汗味进来,她眉头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直接入正题,“江晚芙同志,我们接到举报,你身为有夫之妇,但却一直纠缠陈科长,在陈科长婚礼上还大闹一番,搞得场面很不好看,有这回事吗?”

 边说着,她直接翻开别人举报的资料,于是表情越来越严肃,“咱们家属院当初建立的初衷,就是解决让国营厂职工的生活问题,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后地投入到工作中,所以家属院的所有人和平共处是第一要务。”

 “现在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严重影响了家属院的风气,如果事情属实,那么,为了家属院能有个干净健康的风气,也为了大家以后能和和平平的相处,我希望你能离开家属院。”

 她阖上资料,看向江晚芙的表情很严厉,“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旁边的办事员眼睛一瞪,“那么多人在场,全都看到了,明摆着的事实,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闫主任,甭问了,直接给她开劝离书,让她赶紧走,还大家一个安宁吧!”

 “你少说两句。”闫主任还算讲道理,没有一杆子打死江晚芙,“听听周主任媳妇怎么说吧,万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倒不是要维护江晚芙,因为江晚芙早就把家属院的所有人得罪了个遍,谁会想替她说话?

 说白了,这面子是给陆则的。

 陆则年轻有为,别人在他这年纪的时候还只是个科长,他不止当上了主任,还被厂长屡次唯以重任,要不是家里的媳妇太极品,拖累了他的名声,他还能升职得更快。

 闫主任眼光毒辣,知道陆则前途不可限量,自然不想跟他起冲突,连带着他家的丑媳妇也给了两分薄面。

 江晚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告诉他们,真正犯错的原主已经死了吧?

 闫主任见她半天不吭声,倒是有些稀奇了,因为传言中的周家媳妇很能咋呼,难道是在装?

 “江晚芙,如果你没什么话说的……”

 话没说完,江晚芙突然抬起头,一脸苦兮兮的表情,“我是有夫之妇,怎么会纠缠别的男人?其实我就是气陆则不搭理我,所以就想用别的方式来气一气他……”

 江晚芙自己先恶寒了一把,暗暗捏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肥肉,才把一身鸡皮疙瘩压下去,然后硬着头皮继续胡扯。

 不经意中,还露出手臂上那道被刘梅推倒的伤。

 “陈科长婚礼那天,我跟陆则闹翻了,我一时气不过就喝多了,然后闹了笑话……陆则相貌堂堂,年轻有为,丝毫不比陈科长差,我怎么会丢下他,跑去纠缠别人?我跟陈科长的媳妇解释过了,她不听,情绪很激动……”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硬要反驳,那就挑进江晚芙挖的坑,说周主任不如陈科长,还挑唆人家夫妻关系。

 办事员哪有她能说会道,一张脸被堵成猪肝色,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闫主任没想到江晚芙竟然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说的话又合情合理的,让人挑不出错处,她也被噎了一下。

 再看江晚芙手臂上的伤,心道陈科长媳妇在找她告状之前,原来还找过江晚芙的麻烦,顿时,闫主任对江晚芙的态度就软了几分,“你的话,句句属实?”

 “当然!”江晚芙抬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动作,肉乎乎的脸上,表情严肃又诚恳,“我可以保证,以后安安分分过日子,不会再纠缠厂里的任何男同志!”

 包括陆则。

 不过这句话,江晚芙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不然跟她前面的说辞对不上,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闫主任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这个江晚芙胖归胖,还一身汗臭味,品性倒是不错,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刁蛮泼辣嘛!

 况且,她是陆则的媳妇,陆则都没动她,别人要是动她,岂不是越俎代庖,还得罪了陆则吗?

 闫主任心里有了计较,翻出一张纸来,“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签了这份保证书,要说到做到。”

 “好。”江晚芙满口应着,签字也痛快。

 签完字后起身,还礼貌地把椅子给摆回原位,肉乎乎的身体走出门去,背影不卑不亢的。

 办事员咬牙切齿,她是希望江晚芙被赶出家属院的,没想到江晚芙竟然躲过一劫。

 大闹婚礼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让她滚蛋,以后再赶她走,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闫主任,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她走?她赖在这儿,以后鸡飞狗跳的,大家还怎么过日子?”

 闫主任眼皮子可没她这么浅,她慢悠悠地收起江晚芙签字的保证书,仿佛捏住了江晚芙的把柄,“她签了保证书,以后要是再纠缠男同志,我就把保证书送到周主任手里,白纸黑字的,周主任想护也护不住她,况且,我瞧着周主任没多喜欢她,也未必会护她。”

 闫主任老神在在,办事员恍然大悟。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张纸,现在就是江晚芙不能再犯错的一个法令,犯错了,就被送走!

 江晚芙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不是因为回来一路上的流言蜚语和白眼,而是因为太饿了。

 之前只吃了小半碗面,牙缝都不够塞的,又跑了那么久的步,现在是一身臭汗,并且饿得头晕眼花。

 家里什么都没有,本来还有一大碗面,被陆则给掀翻了。

 想要吃饭就得重新做。

 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到,江晚芙翻遍了厨房,突然发现厨房空空,没米没面也没油。

 想她堂堂赵大设计师,前世什么美酒佳肴没吃过,谁能想到重活一世,竟然落魄到连锅都揭不开的地步?

 没时间自怨自艾,江晚芙深吸一口气进卫生间洗澡,把全身的汗味洗掉,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走到隔壁,敲隔壁邻居大姐的门——

江晚芙暗暗叫苦,胖子招谁惹谁了,犯得着这么歧视吗?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黑着脸进裁缝店,把一条碎花裙子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你这儿买的裙子,还特意花钱让你给我改良过,结果你就是这么改的?我刚穿上去,腰上的线头就崩开了!看不起我,故意恶心我是吧?”

 边说着,她指着差不多10厘米长的裂缝,朝老板娘怒目横眉,一副讨不到好说法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板娘小心赔笑,“李姐是我们店最重要的客人,我怎么敢看不起?可是我们店衣服的用料是全芒城最好的,从来没有裂开过,这……”

 这女人是街道办的,要是得罪了,她随手开个罚单或者在她的裁缝店审批表上盖个不合格的章,那她的裁缝店就完蛋了。

 李姐眉毛一竖,更炸了,“你什么意思?嫌我太胖,把你家的好布料给撑坏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李姐火冒三丈,气得不轻,“我看你贴门口广告那么响亮,说什么有全芒城最好的裁缝工,我才到你店里来买衣服!最好的裁缝工呢?倒是给我修修看!要是这裙子修不好,你这就是虚假广告,欺骗老百姓,必须要关店!”

 老板娘眼前一黑。

 她哪有什么最好的裁缝工?纯粹是为了招揽客人而吹牛皮写的。

 店里唯一会点裁缝的人就她一个,还是个半吊子,不然也不会给李姐缝了裙子却一穿就崩开。

 江晚芙看在眼里,暗道天助我也。

 她还在想要怎么拿下这份工作呢,老天就给她送机会了。

 她上前一步,扬声道:“李姐,不好意思,当时老板娘病了,状态不太好,所以裙子才出了岔子,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免费帮你缝补,保证不会看出任何痕迹,也不会再崩裂开。”

 她一席话,既给了老板娘台阶下,又把矛头转移到她身上。

 身为时装设计师,缝纫是基本功,她有绝对的信心处理好李姐的裙子。

 老板娘却不领情,横了她一眼,“你是谁?缝补衣服可不是谁都能干的,要是李姐的裙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江晚芙朝她眨眨眼,肉呼呼的脸上竟迸发出耀眼的自信,“如果我补好了裙子,你把缝纫工的工作给我,怎么样?”

 老板娘当然不信她有这手艺,但她很会算计。

 既然江晚芙逞英雄,自个儿冒出来,她干脆就把责任推到江晚芙头上,就算江晚芙把衣服缝坏了,她大可以说是江晚芙的责任,李姐怪罪不到她头上,自然就动不了她的裁缝店。

 打定主意后,老板娘面上露出笑容,“她说得没错,店里的裁缝都是她做的,李姐可以让她试试,要是没缝好,随便李姐怎么处置她!”

 李姐看向江晚芙胖乎乎的身体,有些嫌弃,“要是缝坏了,你得赔我三件!”

 这裙子10块钱一条,要是赔三件,那就是30块钱,根本就是故意刁难人。

 她就是故意恐吓江晚芙,要是她没胆也没手艺,肯定不敢拦这活。

 江晚芙微微一笑,没有丝毫胆怯,转头看向老板娘,“老板娘,我用一下缝纫机。”

 “行。”老板娘很好奇她要怎么做。

 这裙子裂口很大,全是各种线头,普通的缝纫技术就算能缝好,也会留一条难看的缝补痕迹,李姐是绝对不会满意的。

 她到底有什么法子?

 就见江晚芙坐在缝纫机前,有条不紊地装针,拧螺丝,然后选针脚,准备底线,装好锁芯,然后上线,拉线头,一步一步地做得干脆利落,最后把裙子放上压板,把压脚搬下压住裙子。

 一切准备就绪,转动手轮,脚蹬机器,开始缝纫。

 吭哧吭哧的缝纫机声音,听得众人面面相觑,店里还有几个客人被吸引注意力,都凑过来看。

 其中,还有懂缝纫的老太太。

 看到江晚芙没按常规的缝纫方式操作,嫌弃地摇摇头,“架势摆得挺足,可惜是个门外汉。”

 “谁这么缝衣服?我看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瞎操作。”

 “好好一条裙子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

 老板娘见状,明显感觉到李姐气压越来越低,顿时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竟信了那死胖子的话。

 她硬着头皮给李姐赔笑,“李姐,其实我不认识她,根本不知道她打哪儿来的,这衣服逢坏了可不关我的事……”

 话没说完,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天哪!居然还可以这么逢?”

 老板娘拨开人群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江晚芙收针。

 再看裙子那裂口,她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这这这……”

 哪里还有什么裂口,早就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用针线绣成的牡丹花。

 缝纫针脚极为讲究,牡丹花瓣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专门设计上去的,让本来中规中矩的裙子变得时尚别致,好看极了。

 李姐爱不释手,看江晚芙的眼神彻底变了,“我让人做过不少衣服,衣服破了也没少让人缝补,可从来没有人想到用绣花来修补衣服的裂痕,这想法太妙了!”

 边说着,她迫不及待就进试衣间把裙子换上,然后站在镜子面前一顿臭美地照。

 看得旁边的客人一阵羡慕,“本来裙子的腰部没什么花纹,收腰还不好,特别显得腰粗,但是绣了牡丹花,腰线还往回收了几针,腰上的曲线和美感都出来了。”

 “这可不只是缝衣服那么简单了,这姑娘也太会了吧?”

 那瞧不起江晚芙的老太太也服气得不行,“姑娘,你不只是会想,而且手艺也不错,我敢说整个芒城找不出绣工比你好的人。”

 “您太夸张了,我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江晚芙挺谦虚的,毕竟这是基本功,她觉得没什么好炫耀的。

 她转头看向老板娘,微微一笑,低声道:“老板娘,我可以来店里当缝纫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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